一道略带严肃急促的男声在染满黄昏的穿堂响起——
“你这孩子怎么掏出这东西来?”
“这东西不值钱吗?不可能看走眼啊!”她对自己的“专业”可是很有自信的。
“谁教你开口闭口都是钱的?”
“不就是您。”软软的女声女敕得让人想起甜酸的软糖。
透过穿堂的窗棂看进去,古色古香的圆桌上放着本来被粗布包裹,现在被层层剥开的古器,没有经过清洗的古玩看不出准确样,只见锈蚀得一塌糊涂,比较像人家不要的旧物。
但是,铜性中真青的古幽色泽依旧存在,真青铜器的纯青铺翠不因年代久远稍减半分。
“没大没小!”老人用烟杆子敲了记她的脑袋。
“在曹躁墓里我别的都没拿,这东西放在背包里藏了个仔细,要不然,早在文物局的人上船搜索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