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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情 第十章

接连两天在陆家等不到彩懿消息的晰宁,决定采取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守株待兔法。

这天,他一大早就开车到陆宅的对街上守候,边怞着烟,边等候佳人的归来。

一直等到黄昏,他终于看到一辆宝马跑车缓缓地开抵陆家。

“陆大哥,你骗人。”彩懿扬扬眉梢,指着时速指针,吐着小舌头做鬼脸。“这样子也称之为飙车,那么乌龟走路就不叫慢了。”

陆绍昂将车子开到车库前,重重地吐了口气,只差没向天地俯首跪拜,好不容易命是保住了。

“你那个样子才不叫飙车。”少昂嗤之以鼻的打开后车厢,将这几天买的礼物逐一拿下车。

“谁说的?不然你有什么好词?”彩懿不苟同地哀哀叫,心不甘情不愿的帮他把东西拿下来。

少昂看着她气红的脸蛋,忍不住走上前去用力扭了一把,故意板着脸孔严厉地警告着。

“那叫玩命,你懂不懂?下次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那样开车,小心我把你打开花。”

盯了他好半晌,彩懿忍不住大笑起来。“你才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你和大哥一样疼我,才舍不得打我呢!”彩懿撒娇的搂着他的手臂。

“你喔……”少昂无奈地摇摇头,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太宠她,难怪现在会被她吃的死死的。

两人有说有笑,少昂还亲密地搂着她的肩膀,两人正预备要转身进入主屋。

蓦地,他眼角看到大门外射来一道犀利且带着肃杀之气的眸光,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彩懿不解地仰起头看着他。

少昂皱了皱眉,指着五公尺外的大门口,耸耸肩与晰宁的眼神暗暗地较量着。“有个人一直盯着你看,不过看你的时候眼光是柔和的,看我时就不一样了,好像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大卸八块似的。”

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大门口有个身穿休闲服的年轻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彩懿的笑容僵滞在两人目光相遇的那一刻,她以一种想见又不愿意见到他的眼光直瞅着对方,胸口一窒,氤氲之气立刻袭上双眸。

“就是他?”

彩懿费力地点着头。

“想不想见他?不想见他的话,我们这就进屋去。”少昂无视于晰宁投来足以杀死人的目光,搂着她肩膀的手一用力,将她搂得更紧。

彩懿仰着脸无措地看着少昂。“我该再见他吗?”

明知道爱情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开,说收就能收的回来,但她发誓,她已经很努力的想忘掉他,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

“如果忘不了他,就去跟他把话请清楚,免得自己一辈子伤心、悔恨。”

“可是……”彩懿仍犹豫着。

少昂鼓励的朝她笑了笑。“去吧!我知道你够坚强,不管他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你,给他一次机会,跟他把话讲清楚,也好让自己死了心,陆大哥不希望再看到你伤心、不快乐的样子。”

纵然彩懿这一去有可能从此自他生命里离开,他还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他知道,只要彩懿经得起这一关的试炼,他才有机会进入她的生命里。少昂闭起眼睛,在心里默默地这样告诉着自己。

彩懿看了他一眼,飞快地搂着他的颈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陆大哥,谢谢你。”

“快去,我会在屋内等你回来。”少昂笑着推推她。

望着彩懿逐渐走远的身影,少昂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这才转进屋子,迎向早已在屋内静观一切的母亲所欲宣泄的不满。

☆☆☆

晰宁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亲密地在那个男人的脸上亲吻着,再看着她走向自己。

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她和其他男人亲密地搂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模样,心中的怒气就像火山爆发似的再也停不了。

嫉妒已经将晰宁的理智蒙蔽了,他见不得其他男人碰她,她的身体、她的心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碰。

“你怎么可以有了我之后,还去招惹其他的男人?”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不!这不是他想说的话。

彩懿万万没想到,伤心了这么久,从他口中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的伤人。

她的心在瞬间碎成片片,在他眼中,她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将眼泪锁在眼眶中,强迫自己不要将自己的脆弱显露在他面前。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她以为在他公布了那个结婚讯息之后,他们之间就再也毫无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为什么要再来搅乱她已经渐趋平静的心湖?

许久,她才以强抑颤抖的声音开口说道:“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她知道你来香港找我吗?”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他的心早已失落在她身上,没了心的男人,怎么再爱人?

“你有亲耳听到我说,我要结婚了吗?”

“那样的告知如果我还不自觉,我岂不是连傻瓜都不如?”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坚强,都已经要结婚了,为什么还不能放她一马?

倏地,他大手一伸,一个用力便将她狠狠地拉进自己怀里,密不透气地紧紧锁在胸前。“你这个小磨人精,你让我从台北找到高雄,再从高雄找回台北,接着再从台北找到香港,你可知道我的心是多么地焦急、恐慌?”

爱、恨交织的情感,在一触及他宽大厚实的胸膛后,全部化成串串的泪水。

她反射性地想推开他,强抑下的泪水也因他的这一席话,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滚落满腮。“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来骗我?”

她的声音因失控的情绪而尖锐,从他在报纸上宣布要结婚的那一刻起,她就等着他的电话,她知道,他要得到她的行踪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他完全没有消息,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过。

为什么?他能潇洒的说结婚就结婚?为什么就不能也潇洒的放她一马?可知在午夜梦回时,她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垂泪到天明?

“我没有要结婚!如果今天我要结婚,新娘也绝对是你,不会有别人。”

不!这不是真的!

彩懿的心跳在这一刻忽然停摆了,整个思绪呈现出一大片的空白,他一定是哄她的吧?

“谢谢,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走吧。”不管他是否是真心的,也不管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结婚,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彩懿掩面低声啜泣,有他这句话,终其一生,她已感到心满意足了。

什么?说了一大堆,她居然还要他走。

晰宁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难道他的爱情在她眼里是那么的廉价不堪?

他愤怒地扯下她的双手,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猛然地吻上她,好似恨不得将她融入体内一般。“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永远没有另一个她的存在。”

“你这算什么?”彩懿不服气的推开他,使劲的在他脸上印上红红的五爪樱“你怎能这么大男人主义,说结婚就结婚,新娘子说换人就换人,你到底有没有替我和她想过?她到底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她好生气,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继续说道:“请你先理清自己的感情再来找我,我玩不起你的三人游戏。”

同样是女人,她知道心伤的滋味,她不能自私,虽然她多想自私的独自拥有他,可是她的家教不容许她这么做。

她的愤怒才刚宣泄出来,晰宁又将她拥入怀里,用唇在她的耳际摩蹭着,他知道她那里很敏感。

果不期然地,没多久彩懿已经发出细微地吟哦声。

晰宁得意地笑了,结实的臂膀将她搂的更紧,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她脸上、耳上、唇上和颈项间。“打都让你打了,气也该消了吧?”

听到自己的申吟声,彩懿羞愧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这个男人到最后还可恶的让她在他面前出糗。

掺杂着抱怨和啜泣声,彩懿红着脸低下头,呢喃地低位着。“你好坏!明知道我忘不了你、抗拒不了你,你就这么狠心的非得要我在你面前出糗才甘心?”

她的抱怨刚说完,他的吻又吻上了她。“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我说过,我今生的新娘只有你一个人,是誓言也是保证。”

事实上,他的心也只有她能抓的住,他怎会舍弃一生中唯一与他心灵相契合的女人?只怕这一次错过了,他就得孤老的终其一生。

“不骗人?”听闻他的话语,她才又燃起了一丝的希望。她举起小手指头要与他打勾勾。

“不骗人!”晰宁不仅和她打了勾勾,连大手印都盖上了。“不过……”他欲言又止地看看她。

“不过什么?”彩懿紧张了,难不成除了那个女的之外,他还有其他她所不知道的女人在等候着。

看她紧张的模样,晰宁忍不住开怀大笑,他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我好想要你。已经一个星期了,它已经等不及的想冲到你体内与你温存了。”晰宁暧昧的用眼睛瞟扫着已经蠢蠢欲动的泉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迅速地穿过街道,坐上车扬长离去。

☆☆☆

少昂隔着落地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的心碎了,情也落了。

对身后母亲的训示声他丝毫未觉,只是神情黯然地转过头往书房走去。

他知道,彩懿没有这么快回来,等她再回来时,将会是为了行李和证件而来。

他可以肯定的知道,绝对不是为了他!

☆☆☆

回到饭店,晰宁亲密地搂着她的腰身,搭了电梯就直接回到房间。

见到彩懿因羞涩而泛红的脸蛋,晰宁的心也怦怦然地直跳着,就是这张容颜、就是这份不舍,让他毅然决然地抛下台湾的工作追到香港,就只为了追回这份悸动。

“他是谁?”晰宁用唇在她颈间摩挲着,心里可还记恨着她亲吻了别的男人而生气着。

彩懿扭动着身躯想躲开这股恼人的搔痒,银铃似的笑声像一曲动人乐章,不断地自她微微翘起的唇角逸出。

“不要这样,人家会痒。”她边阻绝他唇瓣所带来的攻势,边采取主动攻势双手袭上了他的胸膛,悄悄的钻进他微敞的扣缝中,四处逗惹着……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

晰宁笑了笑,他就知道彩懿这小妮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以前读大学时期的同学。”

“我不相信,你说过,你大学是在美国读的,你骗我。”他想欺瞒、打混,门儿都没有。

他投降了,一脸莫可奈何,因为彩懿的倔脾气他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我在台湾读了一年的大学,后来因为某件事才到美国读书的。”

“什么事?”

彩懿的好奇心又来了,晰宁不禁暗暗叫苦。

“下次再告诉你好吗?我真的等不及地想要你了。”晰宁拉着她的手来到胯下,鼓胀的坚挺已经将宽松的休闲裤撑得高高的。

“你……”她涨红了脸,脸上顿时热的像火在烧。

晰宁等不及她把话说完,灵活的双手已经将她的衣服全部扒下,直到只剩下一条小而薄的底裤。

“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他狠狠地堵住她的唇,与她相互纠缠在一起。

他等不及地想要她,不管有任何理由、任何原因,他现在只想与她好好的温存缠绵,共赴云雨。

当下课的钟声响起,晰宁一瞬也不瞬地注意着走出资讯大楼的学生,今天他特地挪出时间来接彩懿,想问清楚她到底要拖到哪个时候才肯嫁给他?

自从香港回来后,时间又匆匆的过了半年,这个小妮子对当时的承诺硬是来个死不承认,说什么也不肯放弃单身贵族的身份,不断地打着拖延战术,似乎是不将他活活气死不甘心。

远远的楼梯上,他终于看见长发飘逸、笑得娇柔妩媚的佳人,只不过她身旁多了个碍眼的男孩子,两个人还一副有说有笑的,简直气死他了。

彩懿步下楼梯,才刚和同学说再见,就被突然伸出的手臂吓的倒退了好几步,一个不稳,整个人倾向前方,根本连喊都来不及喊,眼看就要和美丽的大地做另一类的亲密接触。

“啊!”她惊慌的喊着。

“小心。”晰宁快速地伸出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揽在胸前。

“是你。”彩懿一方面不断地抚着胸脯,想平抚刚刚的惴惴不安,一方面生气的瞅着差点让她跌倒的罪魁祸首,怒气腾腾的大吼着。“杜晰宁,你好讨厌!”

晰宁知道是自己理亏,可是谁要她跟别的男人说话,他才会忍不住地妒火中烧。

“好,我好讨厌。”晰宁将她搂在胸前,无视于人来人往的学子,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不知怎地,胸口突然升起一股燥热,迅速地在她四肢百骸流窜。

“大庭广众的,不要搂搂抱抱啦。”意识到四周投来异样的眼光,彩懿这才猛然发觉自己和晰宁的姿势有多暧昧,霎时一片动人的酡红染上双颊。

她猛然地将他推开,低垂着头迅速地向停车场走去。

晰宁嘴角挂着贼贼的笑,他终于找到她的弱点了。

“不喜欢我来接你?”晰宁追上前去,一把扯住她,硬是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

“不要这样啦,同学和老师会看见。”彩懿眨着大眼睛四处逡巡着,一看见有认识的人就立刻低下头。

“怕什么?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他抬起她的下颔,嘴角挂着无所谓的笑。

“你……”彩懿被他的态度气得直跺脚。

完了,今天糗定了!

“我不喜欢你的态度,难道我见不得光?”盯着她,晰宁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

真会被他气死,哪有人这么无理取闹的?“不是啦,找求你,走了好不好?”

“不要,除非你先答应我的要求?”晰宁索性赖着不走,反而在椰林道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彩懿无奈地叹着气。“少爷,求求你,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谈好不好?”她发觉自从那一次事情之后,晰宁整个态度都变了,占有欲也越来越强。

“你自己说的话要记得,不能反悔喔!”晰宁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知道。”彩懿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走吧!我请你吃晚餐,然后再去看夕阳。”他这才站起身往校门外的宾士轿车走。

晰宁无视于彩懿的抗议,紧搂着她腰际的手臂可没放松过。

☆☆☆

“嗯……”彩懿翻身躺向床铺的中央,整个人紧紧的依偎在晰宁的怀里,唇角还挂着慵懒的笑,柔软的小手还不停的在他胸前摩蹭着。

晰宁在她的模索中,一时克制不住胸前的狂热,禁不住地闷哼出声。

“怎么了?”彩懿睁开眼,看着他一副憋的很难过的表情,担忧的问。“是不是不舒服?”

月光中,彩懿着香肩,白皙无瑕的肌肤就像雪玉凝脂,美的令他心脏疯狂的跃动。

“不舒服。”他闷声地点点头。

“哪里不舒服?”彩懿紧张的整个人从被窝中跃起,胸前的美丽霎时一览无遗……

赶着筹备婚礼的晰宁,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到公司,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他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正当他埋首于比人还高的公文时,内线电话突然响起。

“我不是交代过,没事别吵找。”晰宁蹙紧眉头不悦地说道,忙碌的眼睛和手中的笔可没因此而停滞下来。

吕秘书委屈的红了眼眶,怯怯地小声道:“可是……有两个警察先生要找你。”

“警察?干嘛?”晰宁低头思索着,没事警察来找他做什么?难不成最近有什么违规事件?随即不耐烦的说道:“算了,算了,请他们进来吧。”

须臾,在秘书的偕同下,两位身着制服的警察人员已经来到他的办公室。

“对不起,打扰你办公。我们是松山警局的干员,有一名女子叫江文娟的,不知杜先生认不认识?”

晰宁注视着眼前的两名警察,眉心微微蹙起,难不成文娟打着他的名字在外招摇撞骗?

晰宁冷眼瞅视着他们。“认识。怎么?她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前几天江文娟被人发现被车子撞倒在路旁。在临死前,她拜托我们将放在保管箱的存折拿来还给你。”

一名警察将一本存着九佰多万的定期存折放在他的桌子上。

晰宁诧异的当场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桌上的本子。“她死了?”

“是的。不过我们发觉这起车祸并不寻常,由于江小姐生前交友复杂,我们怀疑是有人觊觎她的钱财,而下手行凶。”

“有蛛丝马迹吗?”晰宁焦急的追问。

不管过去文娟有多少的不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晰宁还是忍不住为她叹息。

“已经有点眉目,不过仍在搜集确切的证据。我们今天是来完成江小姐生前所交托的事情,如果没有其他事,可不可以请杜先生在这张单子上签个字?”

晰宁看了一下,拿起笔在上面飞快的签下杜晰宁三个字,随即将这本存折拿给在场的其中一名警察。“这笔钱麻烦你帮我交付到警察基金会,文娟的案子还希望你们多费心。”

两个警察对他的大方捐赠非常感激。

“杜先生,我们仅代表所有的警察感谢你的捐助,江小姐的案子,我们说什么也要查个水落石出,还给死者一个公道。”

晰宁客气的分别与他们握手后,交代秘书送他们下楼离去。

今天发生这个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只是从此他和文娟的恩恩怨怨从此划下了休止符。

唉!人生无常。

在感叹之后,想见彩懿的心是那么的急切,晰宁匆忙地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不管她是不是还有课要上,他只想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

一年后,晰宁考上了博士班,又开始过着背起书包上学去的日子。

“晰宁,人家这题作业不会写。”书房内传来娇妻柔媚的撒娇声,晰宁只得放下手中的企划书,赶紧跑去解难。

“不要写了,改明儿个我帮你做。”他心疼的看着彩懿微微泛黑的眼眶,二话不说的将她的电脑关机。

“不行,你自己说过,自己的功课要自己做,你只要教我就好了。”彩懿埋怨地嘟哝着,疲惫的柔着干涩的眼眶。

“那你说,你是要写功课,还是陪老公?你自己衡量看看谁重要。”说着,晰宁走到她面前将上衣月兑下,一身匀称的胸肌诱惑着她。

“你诱惑我!”彩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瞧,浑身燥热的猛恬着双唇。

“想要吗?”晰宁就是要诱惑她,最好她每次都经不起他的诱惑而忘了做作业,赶紧提早休学回家,安心的当他的小妻子。

又来这一招,彩懿紧抿着双唇在心底窃笑。“那你想要吗?”说着,她也学他月兑上的紧身衣,仅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衣裤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晰宁猛然的吞了一下口水,紧盯着彩懿诱人的身材,几乎忘了要呼吸。

他知道,他又输了。

“来这儿。”看着老公色眯眯的眼神,彩懿知道自己的诱惑成功,她指了指书房内早就预先设想到而摆置的床铺,勾了勾手指,笑眯了眼。

晰宁摇摇头,指着一旁的大桌子。“在这儿。”

说着他一把将她抱起,将她压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急切的隔着开始亲吻着她胸前的丰腴。

另外的手他可也没空闲着,一手欺上了她另一只ru房,另一手则袭上了萋萋芳草之地,隔着薄如蝉翼的底裤着菱形花心。

“你又来这一招。”彩懿不断地做着深呼吸,试着平息体内不断窜起的颤动,只不过每一次都失败了。

听着她无助的申吟声,晰宁也等不及地扯下她的底裤。

经不起他的挑逗,彩懿亢旧的身体不断泌出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发出迷人的声响。

“你听,它们正高兴的呐喊着。”晰宁笑指着两人的接合处。

早已在欲潮激情中失了魂的彩懿,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已经飞的好高,一颗心也早已荡到云层深处。

飞……飞呀飞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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