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拳头抵着嘴,想要掩饰频频想打呵欠还有不耐烦的感觉,他还在调整从纽约回到台湾的时差,但真正令他更不耐的,是这次的公司主管会议。
同一件事,是要搞多久啊
“只剩下最后一户了,我们找到了房屋的所有人,但是对方坚持她们只是租屋者。”
“说什么都不愿和我们谈,要我们直接去找房东。”
“本来以为她们是想要我们开出更高的价码,但是她们完全没有谈到钱。”
“好像她们真的不是所有人。”
“可是,我们到户政机关还有地政处一查,屋主明明就是那个老女乃女乃……”
玄石睿在美国念的是金融,从事的是高级理专的行业,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突然心肌梗塞,目前已度过危险,正在调养,他也不必千里迢迢赶回来接班。
放下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