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鸟。
虽然有点距离,分辨不出是鹦鹉、鸽子,还是什么品种,但是,那就是只鸟。
程怀秀一头乌黑得几乎泛紫的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习惯性地抬手将右颊旁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
她一双镶嵌在巴掌脸上莹亮的美眸充满惶惑,有些惊惧地眨了眨,粉女敕如樱的唇瓣因紧张抿成一道直线,穿着七分袖上衣与牛仔裤的清丽年轻身影偷偷俯在某间老房子窗外,悄悄从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后面探出,屏气凝神地瞧着屋内动静——
偌大宽敞的工作桌上,仅有一柄剪刀与解剖刀,工作桌前站着一名身形高大壮硕、身着黑色衣衫的男人,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那只有着绿色羽毛的鸟,面无表情地将牠放在桌上。
男人手臂肌肉结实,手中刀锋凌厉地落下,剪刀不管三七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