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不手软 第七章
第四章
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人敲了敲门,然后步履沉稳地走进房间。
楚天澈正坐在办公桌前,他抬头看向手下。
“当家,慕容小姐似乎有点麻烦,我们要出手吗?”楚天澈沉思了一下,笑得有点像狐狸,他挥挥手让手下离开,“不必再看守了,你们撤吧。”
“是。”指令一下,几乎没有一丝迟疑,隐藏在慕容新锦所在包厢周围的人全部静悄悄地撤离了.
“有一件事情,我认为你一定特别想知道,你要用什么来交换?”楚天澈语气轻快地问。
“什么事?关于什么?”韩酌的声音依然懒懒的,透过电波也丝毫不减其魅惑程度。
“我敢跟你谈交换的事,你说会是关于谁?”韩酌思绪转得很快,转瞬之间就猜到楚天澈说的意思,他停了停。
楚天澈也没有催他,似乎笃定他最后一定会屈服,果然……
“一次。”一次任由楚天澈差遣,楚天澈想救谁、害谁,他就救谁、害谁的机会。
楚天澈听到满意的答案便笑了,同时也扬了扬眉,有点惊讶韩酌对慕容新锦竟如此用心。
要知道,让韩酌看个病可是要提前半年预约的,有时候甚至是要看他心情办事,即使你预约了,他看你不顺眼,说不接就是不接,不论你多有权有势,而且据楚天澈所知,这算是韩酌有生以来最卑微的承诺了,他可从来没为其他人做牛做马过。
楚天澈心中暗爽,心满意足,“你那个小佳人似乎跟端木瑜那个家伙打得正火热。”电话那头的吵闹声似乎有点减弱,楚天澈听见有人锐:“韩酌,你去哪里?”然后吵闹的声源被隔绝了。
“哪里?”
“就在你隔壁的那个包厢。”指的是韩酌私人包厢的隔壁。
楚天澈听着耳边传来挂断电话的声音,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传说要改写了,要改成什么呢?楚天澈模了模下巴,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好呢,还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好呢?
韩酌一声不响地挂了电话,脸色寒得如沉潭一般。
他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不就是个女人嘛,男女之事他一向看得开,工作的时候很常见,偶尔放松时也总是女伴在畔,人们都说他浪荡,但其实他心底早就腻了,这样的心理就像杀猪的屠夫猪杀多了,就不想吃猪肉了。
他可不想再娶个女人回家,把自己独处那一点时间也消磨在女人身上。
但是现在他又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呢?听见慕容新锦跟别的男人打得火热,他心里就已经怒火冲天了,心底涌上的愤怒让他突然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是因为不甘心吗?明明是他先来的,却被她狠狠抛在后头,她无视他多次邀请、暗示,现在还把他撇在一边让人插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还是因为肉|欲?因为她一直不肯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不被他的魅力所俘获,激起了他想要占有她的征服欲?
已经走到包厢门前了,他还是想不通,算了,想不通就想不通,不是有人说,人一辈子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尽人意,也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想得通,他算是难得糊涂一次。
就在他整理好情绪,准备开门的刹那,听见包厢里发出哐啷一声响声。
韩酌难得地眉目冷峻,目光锐利得如寒箭,他连敲门都无法顾及,几乎是以眨眼的速度,立刻转动门把开门,而后映入他眼帘的情景却让他哭笑不得。
慕容新锦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地站在包厢中央,壮硕如熊的端木瑜躺在地面上,似乎已经意识模糊了,但还没彻底晕过去,在韩酌面前不逮处有个酒瓶打碎了。
端木瑜抬头看见韩酌站在门口,他挣扎着想起来,慕容新锦的手上还拿着价值不菲的水晶烟灰缸,手一挥又砸在端木瑜的脑袋上。
咚的一声,韩酌站在门口都依然清晰可闻。
慕容新锦嘴里还一直喊着,“他妈的敢压我?老娘我骑马的时候,你都不知道碰过女人没有!”说完又一坐在端木瑜背上,像是真的在骑马一样,“走啊,怎么不走了?这匹烂马。”
端木瑜彻底晕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他是被砸晕还是气晕的。
慕容新锦又眯着眼睛看向站在门口斜靠着墙,正一脸笑意看着她的韩酌,向他说:“你!过来帮我牵马。”
韩酌摇摇头,像以往一样笑得邪气魅惑,暗暗的感叹,“啧啧,真威风。”
慕容新锦圆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而杏眼却更大、更水亮,她眼波流转,直直看着韩酌,目光像是黏在韩酌身上,他移动,她就跟着移动,直到韩酌在她身前蹲下,她还是看着他。
慕容新锦看了半晌才趾高气扬地说出一句话,“你笑什么?叫你帮我牵马。”说着就准备要骑马。
韩酌一把拉过慕容新锦,把她箍进怀里,箍住她不让她乱动。
“你放手!”慕容新锦拍打着他。
“嘘,我们玩比骑马更有趣的事好吗?小新锦。”
慕容新锦总算停了下来,她侧着脑袋思考的样子十分可爱,“比骑马更有趣的是什么?”
韩酌看着慕容新锦亮晶晶的杏眼,手一时鬼迷心窍模上了她的脸蛋,一碰触就舍不得放手了,琼白如凝脂、滑腻如丝绸,都不足以形容那样的触感。
韩酌早就知道她皮肤好,那天晚上他把她吻得昏昏沉沉时,他与她的距离那么近,那时他就看了出来,只是没想到竟然好到了这种程度。
他嗓音喑哑,“翻跟斗。”
慕容新锦开心地拍拍双手,“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翻跟斗了。”
韩酌眼底一暗,抚在她脸上的手稍稍用力,托起她的脸,低头压住她的红唇。
慕容新锦嘤咛一声,却没有反抗,像是一只被顺着毛的猫,十分乖巧。
喝醉了的慕容新锦像个孩子一样,喜欢玩游戏,她认为这也是另外一种游戏,她很高兴有人愿意陪她玩游戏,于是她学着韩酌的动作,笨拙地嘟着唇,缓缓蠕动着小舌,跟他你来我往地玩游戏。
胶着在一起的嘴唇好不容易有了分开的时候,慕容新锦已是气喘吁吁,而韩酌更是硬得全身发痛,他退开一点点,正想将慕容新锦抱起,游说她回家玩游戏,她却整个人朝他扑来,双手挂在他的颈项,一坐在他身上,双脚缠着他的腰。
“我还要玩。”她霸道地说出宣言,并主动寻找着他的嘴唇,找到目标后马上贴上去,还生怕韩酌不跟她玩似的,双手捧着他的俊脸。
韩酌一怔,他居然被这个逗一逗就脸红的女人强吻了?好吧,其实感觉也不赖。
享受着慕容新锦的主动,韩酌环上她的腰,让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软女敕他没有模过,但昨晚只是短短与她紧贴十几二十秒,那温香软玉的感觉让他意犹未尽。
慕容新锦专心地吻着他,他眯着眼尝出了她的生涩,却又觉得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韩酌突然觉得好想立刻压倒她,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两道纠缠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撞到门边,韩酌刚一松开唇想要低头开门,慕容新锦便嘤咛出声,然后送上红唇,“嗯,还要……”
韩酌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开门,但慕容新锦似乎对他的分心不满意,“韩酌,你连玩游戏都不认真……”
门总算打开了,韩酌带着她走进屋,把门关上后立刻把她压在门上。
他低头亲吻她雪白的颈项,在她颈间的女敕肉吮出一抹抹红痕,“哪有不认真,嗯?小新锦不满意?”
以她如此柔媚地勾着他的姿态,他能忍住把她带回家再压倒,已经算是自制力超强了,他要是再认真点那怎么得了。
慕容新锦急促地喘着气,一手环着他的颈项,声音呈现出喝醉以后的娇嗲,软软地抱怨着,“你不好,总是欺负我,我不要跟你玩了。”
韩酌吻上她的耳垂,轻轻噬咬,双手在她腰间流连,他低低笑出声,“我哪有欺负你,跟我说。”
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顺着她平坦的小月复探上她雄伟的xiong部。
慕容新锦吓得叫出了声,声音也有点委屈,“啊!你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然后又老是对我说那些话……”
韩酌笑了,他低头响亮地吻了她的红唇一记,“那是因为我喜欢跟小新锦玩啊。”
慕容新锦的手放在他肩上,推开他,神情认真地看着他,“真的?”
她一脸迷醉,脸红而迷蒙着眼看着他,他发现自己居然对这样的她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韩酌轻声低笑,声音低沉而魅惑,“当然。”
他拉起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她娇娇地又叫了一声,他眸色早已黯沉,只是没有开灯,她没有看见。
……
他自己也有点意外,以往他的预防措施做得无孔不入,这次却是这么迫不及待,连拿出床头柜抽屉里的保险tao也没有,直接提枪上阵,但想着她身体里面有自己的东西,他似乎还挺高兴的,他是被她说中了吗?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韩酌轻声笑了一下,收拾好爬上床,将她揽进怀里,大手在她后背抚触着,那丝滑的肌肤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平日不喜欢把自己的私人时间花在女人身上,但这一次似乎有了例外,如果是这个女人的话,他似乎并不排斥,嗯,他决定了,如果这女人醒来后要他负责、要求跟她交往的话,他也就勉为其难满足一下她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