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春光明媚,充满绿意、生命、阳光的美好气息洒入屋里,却扫不去空气里浓浓的药味与油尽灯枯的灰暗氛围。
大床边,蒋延昊握住老人家布满岁月痕迹的手,强忍着哽咽开口:“爷爷,我来了。”
爷爷高龄八十有五,身体一向硬朗,却因为年前大雪,在屋前台阶滑了一跤摔断腿骨卧榻后,健康情形每况愈下,让家人十分忧心。
感觉孙子年轻有力的大手握住自己,蒋兆全喃声吐出叹息般的低语。“阿昊……维纳斯……”
蒋延昊用力握住爷爷的手,回道:“爷爷,我已经准备好要飞台湾了,相信我,我一定会顺利把维纳斯带回来的!”
卧病在床后,爷爷开始回忆起过往,身体状况差时,连过世女乃女乃的名字都喊了出来;除了女乃女乃,令他老人家心悬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