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老公的甜心 第八章
冷云翔一进门口就急着搜寻陶水柔的身影,没有!没有!
目光再巡枧一圈,他看见左边长型餐桌靠中间的位置,绕着一堆男人,该不会……该死!
冷云翔直接一一挥开挡在他前面的男人,看见陶水柔正一一口喝尽手里拿着的鸡尾酒。
“陶、水、柔!”
她转过头来看见他,“云翔哥哥……”她删地叫着,娇容上还带着憨笑。
周围的男性也都被那娇女敕的回眸一笑给迷住了,
冷云翔无法忍受了,“全都给我滚开!”阴冷的目光扫视着围在旁边的每一个男人。
姚窕淑女,君子好求嘛……再下满也爱人敢出声……
他是冷云翔,碍于他背后企业的庞大势力,大家只好都装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低调的走开。
周围围着的人散去,只有一似自顾自酌,吃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冷、茹、珈!”目光扫射一旁还在吃的不逸乐乎的小妹。
“大哥,你先带水柔回去,一会儿吃饱我自己开车回去。”冷茹珈勉强看了大哥一眼。
拓莲大哥要求的水平真是俞来愈高了!冷茹珈还不知死活的赞叹着宴会美食。
冷云翔发现自己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着。
深呼吸之后,冷云翔一手揽过陶水柔的腰部,一手牵着小妹的手,强硬带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往自己的跑车方向。
“云翔哥哥,慢—点儿,头有点晕晕的……”他、他走太快了。
“鸡尾酒的关系,到家泡茶给你喝。”尽管冷云翔头上冒着烟,却还是低头轻生的对陶水柔说着。
“哥,我还想吃。”
“你闭嘴,回家看我怎么修理你们两个。”全然不同于对陶水柔温柔的凶狠口气!
冷茹珈不甘愿地嘟起嘴唇。
冷云翔让陶水柔坐进副驾驶座,帮她系上安全带,再把小妹塞进后座。
“很痛唉。”冷茹珈揉揉被大哥手劲弄疼的手腕。
“知道疼就好厂他还没开扁!”冷云翔看都懒的看,直接走入驾驶座。
冷茹珈朝大哥吐吐舌头。
因为车上载了水柔跟小妹,所以冷云翔车速不像平时一般开车那样快。
他看到坐在自己旁边副驾驶座的水柔,有点昏昏沉沉的模样样,心里实在感到不舍却又十分震怒!
再看看后面的小妹,皱起眉头,你穿那副什么鬼样子,“不好看吗?”冷茹珈低下头检视自己。
“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冷云翔没好气的说着。
“我年纪大了,可以穿露一点没关系。”
“穿这样对你并没有好处。”他从后视镜忿忿的看了小妹眼,
冷茹珈耸耸肩。“茄淇也是穿这样吗?”
“差不了多少。”冷茹珈不舍得看看后头,她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吃到……难怪那小子要发疯。
冷云翔伸手在手机上拨了个号码,可惜,电话一直没接听,他再改拨茹淇的号码。
“喂。”蒲生拓莲看到茹淇得来电显示大哥二字。
冷云翔听出事拓莲的声音,“茹淇在你那里。”是肯定,不是疑问。
“嗯。”
“不准对她出手。”冷云翔狠狠的警告着。蒲生拓莲苦笑。
“我一直都没有,不是吗?”
“她不是你玩的起。”敢动他妹妹一根寒毛他就死定了,再好的朋友也一样!他从来就不曾想过要跟她玩玩而已,“你放心,”蒲生拓莲苦涩的说着。
“我过去载她回家。”冷云翔利落的转着方向盘。
“她刚进去梳洗没多久,明天我载她回去就行了。”蒲生拓莲看着浴室方向。在他家梳洗?冷云翔皱起眉头。
“我能怎样?茹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因为模了她的,他的脸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
“那你明天送她回家。”冷云翔干脆的说着。他随即将车子头回转方向,因为他涨满怒气的胸口有着更为迫切想做的事情。
冷云翔列着一张俊颜看着横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当他看见宛如羔羊般的她被男人团团围住的时候,他几乎要疯了!
她竟然还敢对他笑得那么甜?
那堆该死的男人不知道看了多少她妩媚娇柔的模样!该死!惊涛骇浪般的忌妒像船吞蚀掉他一样的淹没他!两簇火花更是在他眼中劈里啪啦的燃烧着。
“还、还要喝……”陶水柔一脚侧翻迭上另外一脚,含糊不清的说着。
尽管音量再小,那细细软软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进冷云翔耳里,他气得睁大眼睛!
他要是不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他就不是男人!
冷云翔带着怒意覆上她的身子,浑浑噩噩的脑子让她昏昏欲睡,他气恼的扳正她的身躯!
“你这该死的小酒鬼。”冷云翔捏着她摇摇晃晃的下巴,用力印上自己充满护意的薄唇!
“唔……”酒醉的小人儿因为他窍来的力道而不舒服的呢喃低声着。
他毫不怜惜的捏下她欲闭上双唇的下巴!
“唔唔……”利落的空出一只手迅速卸下自己颈上的领带,捆绑住她一双胡乱挥舞的小手!
双手让人拉绑在头顶上,然而陶水柔却只是不舒服的申吟着,丝毫没有危机意识,这让冷云翔的胸中的怒火更炽:
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再晚到一步……
陶水柔身上一袭漂亮又可爱的洋装看得他更是刺眼!
“嘶”!冷云翔毫不手软、忿忿的撕裂开她身上昂贵的小洋装。
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白女敕虽然稍稍平息下他心中汹汹的护火,却反而点燃了在他心中蛰伏已久的欲火。
复杂的眼神没有挣扎太多时间,他也要给她教训的不吗?
低头看着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赤果身躯瑟缩起来,她…似乎正好眠……
冷云翔决定不再愧对自己。
悉悉牵举的声音没有打扰到因为头痛而昏睡的人儿,冷云翔很快的覆上她赤果的娇驱。
湿热的舌头在她身上巡礼着,她敏感的肩窝总是流连不已,以往只能亲吻到让她缩起身子的肩胛处,今天他将毫无顾忌的往下蔓延。
娇女敕的身躯为之一颤……纤细的背肌随之弓了起来,束缚住的两只小手更是不安的蠕动着;也难怪他要先制住她一双小手了。
“晤…”睁不开的大胆反而揪紧了起来……
他不在意是否吮疼她了,看她如此毫无危机意识直是要气死他了!
要是今天拓连没有打电话给他,她……该死!
“啊!”陶水柔在昏迷中喊叫出声。
他真不知道惩罚的是自己还她?一连串密密麻麻又缠绵的吻让她舒服又搔痒的窜动着身躯,当吻来到她那平坦又白皙的小月复时,她似乎窜动得更加厉害……
……
“嗯……”陶水柔止不住体内一阵又一阵陌生的潮流来袭她用力的呼着气,看是否能快点平息下来身体的异样感受?
冷云翔粗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很高兴沉溺在这一场欢爱里的人并不是只有自己。他抚着她激动的赤果背肌……
“云翔……”她无力的喊着他的名。
“休息一会儿……”他温柔的大手缓缓覆上她很是疲惫的脸。
冷云翔本想让她留在自己的房里过夜,然而经过再三思考,他决定还是先将她送回家。毕竟他没有先行告知伯父留她在自己家里过夜。虽然他一点都不介意让她用婚姻之名绑住自己一辈子,甚至很是乐意,但是也要自己还活着才行。
空手道、跆拳道、柔道都精专的他当然不怕赤手空拳或棍棒,但要是自己敢对伯父还手的话,他相信她不会原谅自己,他还是低调一点好了。在斯文的人一旦知道自己的女儿让人“吃”了也会变野兽……由于她身上的衣物早让冷云翔撕得破碎不堪,所以他先去妹妹房间拿一套衣物过来替她穿上。
“柔柔?”他轻轻拍着她红润的脸颊。
“柔柔?”
“恩……”陶水柔软着身子任他摆布。
“我先送你回家。”她不但脑子浑浑噩噩、身体也疲惫不堪,她只想躺在床上……
冷云翔知道睡梦中的她听不进任何话语,看来明天一早要跟她好好解释一番才是,自己绝对不是只想跟她上床而已,他已经做好结婚的准备。
由于两家分别位在山头跟山腰,所以并没有花上多少时间他就送她到家。他看看睡的香甜的人儿,打开车门绕到水柔的位置开门将她抱出来,走向大门按下门钤。由于陶家请的钟点佣人在这个时刻早就已经回去,所以是陶于健来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唯一的女儿被人抱着,还睡着,陶于健不禁挑起眉毛。
“伯父,您好,我叫冷云翔。”第一次见水柔的父亲,只有自己知道他有多紧张。
“你好。”想必这小于就是女儿的意中人。陶子健伸手要抱过自己的女儿。
“让我抱她去房间吧,她喝了点鸡尾酒。”冷云翔沉稳的说着。看见冷云翔完全没有打算放手的样子,陶干健也只好侧过身让他抱着女儿进屋子来。
“跟我来。”跟着水柔的父亲走上二楼,走进陶子健打开房间的卧室。他看着冷云翔轻轻把自己的女儿放上床铺,帮她把鞋子月兑掉后再盖上薄被子。
陶子健走向窗户,把窗户关小一点。
冷云翔走进浴室把毛巾打湿,接着坐在陶水柔的床边,动轻柔地、仔细地擦掉她脸上的色彩。陶于键看着这小于温柔又用心的动作,“我在楼下等你。”
冷云翔抬起头看向陶子健,“我马上下去。”待他打理好水柔,下楼看见陶子健坐在沙发上等他,对面也摆了一杯茶。他们陶子健对面的位置坐下。
“我希望等水柔大学毕业径,伯父可以放心把她交给我、”冷云翔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她现在才高三,等到她大学毕业最快也要四年。”这小子会不会太猴急?
“不瞒您说,水柔七岁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果然是这小子,她知道你认出她吗?
“她一直以为我不认得她。”冷云翔的嘴角扬起一抹淡不可见的笑容。
“四年的时间不短,会有什么变量还不知道。”陶子健很实际的说着。对于寻常百姓人家都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天之骄子般的他,因为工作上的关系,他对这年轻人的“事迹”时有耳闻说不担心是骗人的。
“再一次见到水柔,我很肯定自己的心意,如果水柔大学毕业以后还是钟情于我,我希望您能放心把她托付给我。”冷云翔再次重申自己想要与水柔携尹共渡一辈子的意思。
“我不会反对我女儿的想法,前提要是,那个男人值得托付。”陶子健啜了一口茶,目光看向冷云翔,“你承袭你父亲事业做的青出于蓝,但是,你打滚在女人间的浪名也是赫赫有名。”
冷云翔心口一窒,他最不想让她知道的就是他的浪名……
“我曾经荒唐过,也害怕这狼籍名声水柔对我退缩,我会用接下来四年的时间证明,能给水柔一辈子幸福的男人,只有我。”冷云翔坚定不移的说。看着他郑重地作承诺,陶子健也仿佛看到自己,这男人是不会放手了。
“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吧。”冷云翔在取得陶子健同意自己与水柔交往后,开始轻松跟陶子健聊起天来。
“我也是在法国念大学的。”陶子健说着。
“是吗?”
“就是在那里遇见柔柔的母亲。”只要一谈起爱妻,他的神色就无法不放柔下来。
“柔柔是混血儿?”冷云翔很自然地跟着陶子健叫起柔柔来了。
“不是,心芸是自己到那里旅游遇上我。”
“柔柔跟母亲很像吧。”冷云翔看着渐渐陷入回忆的男人。
“是啊,性子也很像。”陶子健心满意足的嘴角露出笑容。
冷云翔看见他这个样子跟十三年前自己带小水柔回去帽父亲,看见他陷入沉思的模样是如初一辙的。
“伯母是在十三年前去世?”
“十四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