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爱使坏 第七章
一旁窥探的元序刚看得血脉偾张。
这女人真是……超乎他的意料之外!
明明是个处子,勾引男人的本事却比任何一个花娘还要高明……
果真是柳家的女人,生来就有yin荡的本质。既然她这么渴望男人,他不介意在赶走她之前,好好满足她的需要。
……
rou体解放的同时,却羞愧于自己的放浪形骸,柳云柔紧闭的眼角噙着泪水。
元序刚依旧在她耳边低语着,“后悔了吗?既然那么想留下,就当我个人的专属的妓女。”
“啊……啊……啊……”柳云柔摇晃着螓首,任由泪花四溅却无力回应。
但她很清楚,这男人同时挑起她的爱与欲,这辈子只能在他的身下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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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真的不需要奴婢伺候吗?”
“行了,你先去睡吧!”柳云柔支退如意,心神不宁的呆坐床沿,双眸不由自主的飘向外厅。
他……今夜会来吗?
纤手忍不住拧着寝衣,她甚至听得到自己鼓鸣般的心跳。她特地提早沐浴,以免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激情再度上演。
今天一整天,她不敢回想昨夜的自己有多放浪,比起那个花娘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夫君才会将她当成青楼女子般对待,任意在澡间要了她……
他一人专属的妓女呵……
一股深沉的悲伤涌现,令她鼻头一酸。
今早醒来,房里和澡间如平时般寻常,只有身子的酸疼和挥之不去的画面显示昨晚不是一场梦。
如意的反应也如往常,应该没听到她的叫声。最后,她已失控,顾不得一切了……
院落外更声响起,柳云柔这才惊觉自己呆坐了许久,也认命的接受今夜注定独守空闺的事实。
他不会来了……反正能伺候他的女人不止她一人……她无奈的苦笑。
也罢,这样才不会被他鄙夷的话语刺伤。
柳云柔慢慢走向门口,想将门闩落下,断了期待的念头。谁知还未伸出手,房门却被推开,对上元序刚一脸的不情愿。
“怎么?难耐寂寞想去外头找男人?”
“我……没有……”他的悄然出现吓到了柳云柔,随之而来的锐利语锋更令她难以招架的往后退一步。
“我只是……想把房门锁上……”她嗫嚅的解释着。
“你敢将我锁在门外?”元序刚一个箭步揪住她的手臂,满脸不悦的问着,“既然是帮我暖床的妓女,就该乖乖等着伺候我!”
不知怎的,一想到她要将自己摒除门外,元序刚便觉怒火中烧。他也恨自己沉不住气,一整天都在期待着黑夜的到来。
“好痛……”箝制的力道让柳云柔疼得流下泪来,却不及心里的痛楚。
元序刚随即放开她的手臂,径自走进内室,“还不过来伺候我更衣!”
揉揉被拧痛的手臂,柳云柔认命的跟在后头。见元序刚张开双手,便赶紧上前解开他的外袍。
娇小的身躯只及他的胸口,一触及壮硕的胸膛,柳云柔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尽快月兑下他的外袍,并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月兑……
“继续呀!”元序刚不耐烦的催促。他都快被她的慢条斯理给折磨死了。
“可是……这儿没有夫君的寝衣……”柳云柔为难的看着他。
“谁说我要在这儿就寝?”元序刚忍不住皱眉,干脆自己动手解开单衣。
“但是……”她以为那档子事不该天天发生,元序刚只是单纯回房就寝,“你回房不就是要在这儿睡觉?”
元序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开始剥除她的寝衣,不怀好意的说着,“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我。”
“我……”柳云柔以为他所谓的“本事”,就是当日吟春对他做的,顿时羞得全身通红。
她本想拒绝,但她多么渴望夫君能留下来,与她同床共枕,不要去找那个女人。
……
“该死!”元序刚诅咒一声,便弯抱起柳云柔朝寝帐走去。
这只是单纯发泄,他并不打算留下来过夜。他肯定的想着。
※※※※
第二天清晨,如意照往常时间前来伺候,在外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柳云柔叫唤,于是悄悄进了房,生怕吵到她。
一走近寝房,却见到两副交缠的luo体,让她吓得尖叫出声,“啊……”
尖锐的叫声伴随物体掉落的声响,吵醒元序刚的好梦。一张开眼,见到如意瞪大眼睛望着床上,他这才意识到身在何方。
元序刚赶紧拉起锦被遮住两人,对如意低吼一声,“滚!”
如意霎时红透了脸,拾起木盆跌跌撞撞跑出去,嘴角却噙着笑意。
姑爷总算留下来过夜了,她得赶紧告诉老夫人这个好消息。如意兴匆匆的赶去报喜。
“嗯……”此时,身旁的柳云柔嘤咛了一声,紧贴的温热娇躯靠得更近,小手无意识的在结实的胸膛游移。
元序刚没有推开她,因为他的再次被撩起。
……
“夫君……啊……夫君……”甜腻柔软的吟哦声声呼唤着她的男人,心底充塞着满溢的爱意。
微亮的光线洒入室内,她爱怜的伸出手拭去他脸颊的汗水,对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她终于留住了夫君……
※※※※
从此,元序刚自然而然每晚在采云轩过夜。
为了留住夫君,柳云柔早已放弃矜持,任由元序刚撩拨敏感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倾注爱意来取悦他。
尽管留住他的人,她内心的空虚却始终无法获得填补,因为他仍没有搬进新房的打算,从未在采云轩里留下任何私人物品。
于是她开始为他缝制寝衣和夜里穿的软鞋,藉此为这屋里留下一些他的气息。
将爱意一针一线缝入,想起每夜的缠绵,柳云柔嘴角不禁扬起满足的笑容。
近日元序刚和她在一起时,已较少用言语嘲讽她,不再提起要她离开的事,抱着她的动作也愈来愈轻柔,不禁让她升起一丝希望。
夫君终于忘记过往,接受她了吗?
但是她很快证实这只是自己的一相情愿。
这天早膳食,元母好意的提醒儿子,“刚儿,既然每晚都在采云轩过夜,不如早点将你的衣物搬进房……”
自媳妇进门后,她每天都会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早日让儿子接受媳妇,为元家开枝散叶。之前听如意禀报,他们两老不知有多高兴,直称祖先有灵。
而且最近儿子都会偕同媳妇前来请安,全家一起用早膳,虽然儿子仍一脸泠凝,但是愿意这么做已代表有些软化。
岂料元序刚却脸一沉,转头瞪了柳云柔一眼,随即泠泠的响应,“没有这个必要。”
母亲的要求无疑是当头棒喝,让他直觉是柳云柔所煽动,并提醒他不该忘了柳家女人多会耍心机。
都怪自己太耽溺于施了戒心,才会让柳云柔以为可以在元家为所欲为。
“孩儿只和我承认的妻子同房。”元序刚对柳云柔投已警告的一眼,并说了生“爹娘请慢用”后,便离开厅堂。
“唉!这孩子还是这样,都已经同房了还不承认……”元母正要继续说下去,元富赶紧对她使眼色。
两人同时望向对面的柳云柔,只见她跟着低头不语,面前的饭碗里滴落颗颗豆大的水珠。
“爹娘请慢用,媳妇先告退。”柳云柔跟着起身,匆匆离开厅堂,不愿让公婆瞧见自己崩溃的模样。
出了厅堂,她再也忍不住往采云轩的方向奔去,泪水随之奔流。
匆匆穿越回廊之际,忽然有人拦腰截助她,将她拉到一旁的假山石泉之后。
“夫君!”待他看清拦住自己的人是谁,元序刚壮硕的身躯已将她压在粗大的树干上。
“妳还真以为自己是元家少女乃女乃了吗?连我睡在那里都想插手?”元序刚凌厉的眼神带着浓厚的警告意味,绝情的模样令柳云柔感到心寒。
“我没这样认为。”她别过头不愿看他,流露出难得的倔强。
她做得再多,他都不会感动,更不可能对她有好感……绝望令她身心俱疲。
没料到她的反应会是这样,元序刚倒是有些讶异,“是吗?没有最好。别以为睡了妳几次,就认为自己的身分有所不同。对我来说,妳和吟春没什么不一样,都只是帮我暖床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的身分。”他轻贱的话语早已将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她仍忍住椎心刺痛,决定不再为他掉泪,“如果没事的话,容我告退。”
她试着挣月兑他的箝制,只想快点回房好好痛哭一场。
“我有允许妳离开吗?”她不寻常的泠淡却让元序刚有些玩味,他以双手顶住树干,身体压迫得她动弹不得。
这女人真不象话,说她几句就不高兴……了不过她生起气来,杏眼圆睁的样子和小时候如出一辙。
他竟觉得此刻的她看起来可爱极了,忍不住兴起欺负她的念头。
“那你想怎样?”他的霸道像是挑衅一般,激起柳云柔骨子里的反叛因子,一双美目哀怨的瞪着他。
“不怎么样。”岂料元序刚非但不再指责她,嘴角反而微微上扬,脸上的表情邪佞得令她一阵心悸。
“不要……让我走……”他的意图写在脸上,让柳云柔仓皇不已。
每当行房时,他总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该不会想在这里……要了她?
“看来妳真懂我的心思。”元序刚露出赞许的笑容。
“不要……不可以在这里……”柳云柔拚命护着胸,惊慌的左顾右盼,生怕被下人瞧见,“求你……”
没有一个良家妇女会在大白天做这种事,尤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说过妓女没有说不的权利。”
“妳就这么渴求男人是不是?妳们柳家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儿……”
“不要再说了!”不堪他一再的污蔑,柳云柔忽然狂叫一声,转过身一把推开他,紧靠着树干哭喊出无处可诉的委屈,“你到底要我怎样?我不是表姐,背叛你的人是她,不是我呀!为什么你要将一切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为什么?”
承受不住过度的悲伤,她缓缓蹲,倚着树干无助的啜泣,“我根本不知道大哥和表姊的事,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要说我有什么错,那就是不该爱上你,对你痴心难忘……”
抽泣声最后变成呓语般的低鸣。
“当我以为你真心想娶我的时候,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她转过头,迷惘的泪眼看着元序刚,揪心控诉着,“难道爱上你,就该任你蹧蹋,任你轻贱吗?”
元序刚呆立在原处,字字血泪的指控问得他哑口无言。
他不知怎么回答,因为整颗心都被她无助的模样揪得好紧。
不发一语穿好裤子,他在她面前缓缓蹲下,默默为她整理衣物,然后将她抱起。
柳云柔像是泄了气一般靠在他胸前,闭起双眼低泣着,“我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