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爱坑妻 第十章
谢锐人高马大,喝得醉醺醺的,礼服也少不了褶皱的地方,她红着脸褪下他的衣服,本来想将中衣留着,哪知他嘴里一直喊热,自己动手将上身月兑了精光。
安素素僵硬着身子,不敢再乱动了,拿着热帕子擦了擦他的脸,又将他推进了床里面,自己也跟着上了床,睡在他的身边,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沉重地睡着了,安素素鼻尖蠕动了一下,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她不舒服地拉高了被子,捂住了鼻子。
第一次跟男人躺在床上,安素素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也许是这个男人已经睡着了,所以没有危险性,再加上一天的疲惫,她很快地睡着了。
天还没亮,她睁开眼睛,能看到外面的天色是暗的,她的四肢被压着,她不舒服地扭动着,略微抬高了头,她才发现趴在身上的男人是谁。
“谢锐,你干什么?”她慌张地问,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谢锐低头看着她,安素素发现他黑眸里尽是血丝,但已经没有醉酒时的迷糊,他应该清醒了。
“如厕。”谢锐本睡在里面,正从她的身上爬了出去。
安素素默默地忍受着他从她的身上爬出去,就像被石头压过一样,她撇了一下嘴,他真的好重。
过了一会儿,谢锐回来了,他伸手推了推她,“睡里面。”
安素素睁着闪亮的星眸,“为什么?”黄氏虽然对她不用心,但也派了教养嬷嬷跟她说了一些事情,男在内,女在外,这样三更半夜,做妻子的好服侍夫君。
谢锐直直地看着她,“你睡外面,是希望我每次如厕都压你一回吗?”
安素素心中默想,他的轻功不是顶好的吗,直接飞出去就好了啦。
谢锐又说:“我要如厕,你如何帮我?”
安素素被说红了脸,他要如厕她还真帮不上忙,于是她默默地爬了进去,却见他没有马上上床,而是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喝了一杯酒,走回了床榻边,他是酒鬼吗?安素素吃惊地看着他喝酒,但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错了,那酒不是他一个人喝的。
他上了床榻,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边,头一低,将嘴里的酒渡到了她的嘴,放肆地逼着她喝了下去,又伸出舌尖在她的嘴里舌忝舐了一番。
他啧啧地离开了她的唇,看她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他忍不住地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做什么这么惊奇,不过是一杯合卺酒罢了。”
合卺酒是这么喝的吗,那位教养嬷嬷也不是这样说的啊,安素素又惊又羞地看着他,背过身子躺在床上不说话了。
他总是不断地挑战她的底线,他刚刚哪里就只是喂酒,分明就是在占她的便宜,这样那样地舌忝舐一番,还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她真是看不下去了。
背后一阵窸窣的声音,安素素扭过头一看,差点吓坏了,“你干什么?”她赶紧转回了头,他竟然在解裤子。
“月兑衣服。”他正经地回道。
接着他上了床,然后又在那里模索着,安素素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拿出喜帕放在了床上,她一愣,她自然是知道这喜帕是干什么用的,可是……她感觉脸颊的热度越来越热了,他不会是想……
还不等她想完,坚实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将她搂住抱了起来,放在了喜帕之上,“现在知道我要干什么了?”他邪气地看着她。
安素素羞得快要哭了,“你不要说话了。”
“洞房花烛夜我怎么可能错过。”他笑着说,想着酒席上灌他酒的人,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阴狠,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好过就是了,要不是他会武功,能以内力逼出少许的酒,否则还真的是让安素素委屈了,“昨日委屈你了。”
这是第一次他对她说话这么温柔,还带着怜惜,她弯了弯嘴角,“难得你也有被欺负的时候。”
谢锐威胁地笑着,“素素的胆子是真的大了。”
安素素笑着,但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他的动作比闪电还快,一下就月兑掉了她的衣服,亵裤被他给扔到地上,连肚兜也没有放过,随意地塞在了床头一角。
安素素虽然羞涩,但洞房是在所难免的,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多说了,但当他赤|果热腾的贴着同样赤|果的她时,她免不了惊吓地睁开眼睛,“你……”
“不要怕,乖,我们时间不多了。”他醒得迟,他们还要去请安,如果磨蹭太久,她这新妇会被人说闲话。
安素素害羞地转过头,安静地任由他摆布了,他的指尖带着茧,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痒痒的,弄得她不由得想笑,他低头细细地吻着她,动作带着青涩,带着小心,就如对待珍宝般呵护着她,安素素轻哼了几声,身体被模得产生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好滑,好女敕。”他有些可惜地说,本来可以慢慢来,可是……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似乎变灰了。
安素素恨不得拿布堵住他的嘴,他这张嘴真的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啊,他时重时轻地抚模着她,亲着她,她的气息渐渐不稳了,她闭上了眼睛,看到他坚定不移地伸手做着揉捏的动作,她都快要晕过去了,“那里不能碰。”她欲哭无泪地说。
谢锐是什么人,她说几句就能改变他的想法,这绝对是妄想,见她啰啰嗉嗦地要说什么,他只好瞪了她一眼,“不要说话。”
安素素也说不了话,她就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她红了眼睛,为这种不要脸的行为而羞愧,她干脆地将头埋在了被褥里。
……
差点被做晕了的安素素听到他的话差点要疯了,哪里短了,一点也不短!她好累、好累,做这种事情怎么会这么累,她明明都没有动,反观一直在动的人好像一点也不累,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安素素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说时间太短,直到门外响起了冯嬷嬷的声音,“侯爷,夫人派来的田嬷嬷过来了。”
安素素抬头看着谢锐,见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进来吧。”
她看着外面,天色已经亮了,屋内还是幽暗一片,田嬷嬷走了进来站在床尾,她突然明白了这田嬷嬷是要拿什么了。
谢锐忽然在她的耳边说:“时间刚刚好。”
“侯爷、少夫人,老奴是来拿喜帕的。”田嬷嬷不害臊地说着。
田嬷嬷的声音落在安素素的耳里多了一些嘲讽的意味,她忽然有些生气,不过是一个奴才,居然也敢在她道个正经主子前耀武扬威。
她眼一低,见谢锐在她的身下抽出了喜帕,她手一伸拦住了谢锐,无视谢锐疑惑的眼神,她扬声道:“冯嬷嬷在吗?”
“老奴在。”冯嬷嬷立刻走了进来,还瞪了田嬷嬷一眼,一般来拿喜帕的人都偷偷模模地拿了就走,不会做得像田嬷嬷这么张扬,这田嬷嬷居心不良,居然说得这么高调。
“冯嬷嬷,这喜帕就由你拿着吧。”安素素温柔地说:“这样我比较放心。”
“是。”冯嬷嬷拿了喜帕,嘴角带着笑,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田嬷嬷,无奈地催促道:“田嬷嬷,这还不走?”
田嬷嬷有些不信邪,昨晚侯爷都被灌醉了,他们居然还能行房?正想看个清楚,又听到了安素素的声音,“还是冯嬷嬷心细,不会让人久等。”
田嬷嬷被噎得厉害,跟着冯嬷嬷离开了,新房里也安静了下来,谢锐忽然发出一声大笑。
“笑什么?”
“没什么。”他摇摇头,她果真最适合待在他身边,他身边那些牛鬼蛇神看到她也没有办法。
安素素本来还处在两人欢爱之后的尴尬,闹了这么一出,她冷静下来,“竹柳。”
“奴婢在。”竹柳轻声回道。
“去烧水,将热水抬到屏风后。”
“是。”
“夫人这是要替为夫擦背?”谢锐支起后脑,一腿搁在她的小腿上,暧昧地磨蹭着。
安素素被他的举动给弄红了脸,啪的一声拍开了他的腿,“侯爷该起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嗯,娶了娘子就是不一样。”
“侯爷是觉得被管得烦了?”安素素眉一挑,语气不善地说。
谢锐蓦地直起了身子,抓住了她,薄唇大刺刺地印上她的,在她未反应过来之前,舌头伸了进去,缠着她的舌,“嗯!”安素素被他给拽在身前,根本动不了,被他吻得脑部隐隠发晕时,他松开了她,湿漉漉的舌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吸吮着。
他一边吸吮,一边说着话,“为夫是喜欢被夫人管教呢,夫人看不出来吗?”说着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并未咬破却咬红了她,“恨不得在床上任由你管教呢。”
安素素觉得自己无法再跟他待下去了,这个男人之前一直给人一种高贵清雅的印象,可欢爱过后的他就如罂粟般危险迷人,透着一股狂狷。
她觉得耳根子又红又痒,她忍不住模了模耳朵,用力地捶了他一记,“侯爷,请自重。”
谢锐笑呵呵地看着她,一点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