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有难 第八章
“你肚子饿了吗?”
乖乖!经他这一问,她的肚子真的咕噜咕噜叫饿!为霖用力的点点头。
“那你换上这套衣服,我去帮你准备。”雅各布将衣服放下,走出卧房。
为霖动作迅速的换上衣服,来到客厅。
雅各布拍拍身旁的空位,又指指桌上的餐点,为霖了解的坐在他身边上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雅各布靠在为霖的肩上,跟亚历讨论着公事。
“野野宫翼的合约也快到期了吧?”
亚历推推眼镜,“没错,你想网罗他吗?”
“他个人意识很强,我喜欢有企图心的人。而且,我非常看好他的舞台表演。”
为霖拧紧柳眉,“你们在讲什么?”大眼睛里闪着问号,樱桃小嘴微蹶,惹得雅各布差点当着好友的面好好亲爱她一番。
亚历很识相的站起身,“我这就去办。”
等门一关上,雅各布浅啄她的唇,拿起手卷喂她,“我自己有一家唱片公司。你来日本那么久,是打算观光吗?”
“嗯。上回我来过一趟后,深深为日本的强韧生命力吸引。我觉得日本就像蟑螂似的,很值得中国人学习。”
雅各布嘴角噙着笑,“你该不会有『抗日情操』吧?”亲亲她可爱的鼻尖,他好想把她吃进肚子里,不让别人看见他的小宝贝。
“关你什么事?”
“我不希望我未来的老婆讨厌我的祖国。”
为霖讶异地指着他,“你是小日本?国际巨星雅各布是小眼睛、塌鼻子的东方人?”她一脸“你别想诓我”的表情。
“嘿!我眼睛可不小,鼻子也不塌。而且,有人规定东方人不能成为国际级的巨星吗?”
“哎呀!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又想逗人家玩。”娇嗔的抱怨平添柔媚,为霖干脆赖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我们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雅各布用手指点着她的唇,阻止她接下来的话,坚定的说:“我们早注定要共度一生,所以,我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追求上。人生苦短,我想要拥有你的时间,是你想象不到的。当然,我不想对你隐瞒我的身世,你要听吗?”
为霖坐有身,以示慎重,“如果你肯说,我就要听。”
雅各布点点头,开始诉说:“我的名字是广田凌一。广田财团你可能陌生,『广翔航空』你应该知道吧?”
开玩笑,为霖就是搭乘广翔航空的班机抵达日本的,怎么可能不晓得,遂连忙点头。
雅各布继续说:“我是广田家第二顺位的继承人。你一定觉得奇怪,一个豪门贵公子怎么会靠『卖唱』吃饭,更好奇为什么广田家从不曾透露过我的存在?因为我在六年前月兑离了广田家!广田板本永远也想不到,整垮他的敌人居然是他的『儿子』”雅各布眼光飘远,彷佛回到十二年前夜深人静,十二岁的凌一睡在四楼左翼的卧房中,四周一片寂静,楼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听来特别清楚,扰人心烦。凌一光着脚丫子踩在长毛地毯上,决定探探究竟。
循着声音,他来到三楼妈咪的房间,耳朵贴近门板,他听见最尊敬的父亲的声音。
悄悄的打开一条门缝,他看见美丽的母亲穿着漂亮的衣裳,她绝美的脸庞被父亲的身形遮住,可是,他依然可以想见父亲的高大威猛跟母亲的娇弱可人,他将来长大也要娶个像母亲一样的娴雅女子——就在凌一想把门关上时,广田板本回过身,脸孔扭曲狰狞,他壮硕的身影一离开,他看见母亲泪潸潸的脸,粉女敕的胸前布满红痕。
广田板本像只受伤的狮子狂吼,“为什么?我帮你养那个杂种那么多年,为什么你不肯把你的心给我?”
“凌一不是杂种!要不是你,阿健不会死,你也不可能坐上广田财团社长的位子!”
“不要在我面前提广田健,是他自己没出息,故步自封、眼光短浅,他根本不是从商的料子。”
“他是你哥哥,当时你明明可以帮他,可是你却置身事外,见死不救。”
在门外的凌一双眸倏地瞠大,他不是爸爸的小孩?这项认知不停的啮噬着他的脑神经等他再度回神时,就听见母亲的尖叫声。他垂下眼睑,呆愚的表情似吓坏了,关上门,他回到自己房间,一夜未眠的瞪着天花板。
隔天早上,他一如住常地坐在广田板本的膝上,念新闻给他听。一样的生活、一样的处事态度,不过他明白,他的心已经变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晓得当年的纠节:广田健因为做了一个错误的决策,结果引发了连锁反应,导致各关系企业产生资全周转不灵的危机,众人将矛头一致指向广田健,或许是人言可畏,或是为了广田家的荣誉,他举枪自杀,留下情妇跟私生子,也就是美和子及凌一。
广田健死后,他的弟弟广田板本出面让广田财团度过了这次的危机,接收了广田健的一切,包括他的情妇同私生子。
而雅各布这次回来不是想报复,他只是想告诉他们一个事实:广田家引以为傲的荣誉,不过是广田家的自卑造就的海市蜃楼,其实广田家的人全是广田财团的傀儡!
雅各布回过神,看见为霖半垂着眼睑,根本无法猜臆她的想法,“怎么了?”
为霖拉起他的大手熨贴着自己的脸颊,“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是,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这里。”
“傻瓜,事情都过那么久了。”雅各布不善于说情道爱,索性转移话题,“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玩。”
雅各布神秘兮兮的语气勾起为霖的好奇心,她等不及的问:“什么地方?我有没有去过?快点告诉我!”
“明天你就知道了。”他故意吊她的胃口。他就是喜欢看她气嘟嘟的模样,让人又疼又爱。
“讨厌!”为霖撇过脸,真不晓得他哪学来的坏习惯,就喜欢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