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蘸墨,秦豫白状似随意勾勒几下,画布上的仕女便一模一样临摹在宣纸上。
审视一番,将画上仕女的特征强调出来,秦豫白方才放下笔,接过小厮常安递上来的热毛巾,双手拭净,丢还常安,然后接过箫河送上来的茶盏,先闻茶香,再喝了一口,“这张画像送去给四方书铺的陈掌柜。”
箫河点了点头,拿起画,吹干,折好收妥,心有疑惑的道:“幽州的衣饰铺子都寻遍了,可是毫无线索,那间车马行的伙计会不会骗我们?”
“车马行的伙计没必要骗我们。”他仔细推敲过,石闵俊的信件经由燕州车马行送至京城,因此藏匿之处可能在相邻的兰州或幽州,而石闵俊出生兰州,若藏身兰州,老早已被找到了,所以幽州的可能性最大,再对照车马行伙计提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