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作了一个想他的恶梦。纵使狼狈分手了一年多,面对新对象时,偶尔还会看见前任与他的笑容重迭。许是我的不专心、怯懦,当与新对象起口角时我很快就会退却,即使对他很抱歉,但也说明感情真不是讲理的玩意。
好在他温柔而坚持,纵使我退缩、想放弃而发脾气,他也会一次次来到我身边牵着我继续,我曾气恼地问他究竟想怎样,他则淡淡说:“我想走到妳心里。”听得我哑口无言,节节败退。
在感情中执着似乎是种课题,要从心里拿走一个人很痛、很难,但谁也躲不掉这一关。好比《嫁个薄幸容易吗?》的欣然吧,生为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又怎样呢?她还不是爱上了霍骥,身为外室之子,他处处被人看扁踩低,为了给母亲争口气,他比谁都重视前程。为了许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