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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日日开小灶 第十六章 患难见真情

“这荒郊野外的,居然能看见一对野合的鸳鸯啊!”

粗俗的言语伴着不友善的态度,季嘉平及池婉夏两人分开了身子,季嘉平连忙把她拉到身后。

季嘉平还是大意了,想着今天解决了两波暗杀的人马,他们会消停一阵子,岂料他们还安排了第三波。

“重安侯世子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为首的人发出了婬秽的笑声,毫无顾忌地打量躲在季嘉平身后的池婉夏。

“既知道我的身分,就该知道我是你们惹不起的人。”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我们有这么多人,你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季世子,要不你把那女人丢开,或许还有机会与我们一拼。”

季嘉平是有本事,可带着池婉夏还是多有掣肘,他不能与他们硬碰硬,这时,他感觉到身后的人想挣月兑他的手,他更紧地抓住她。

“嘉平,放手,他们的目标不是我,我不会有事,你先走,你能逃得了。”

“别说傻话。”

为首的男人又发出了大笑,这回是对着池婉夏说的,“姑娘,我们是不想杀你,可不代表你不会有事。”

“对啊!是快活似神仙的事。”另一个男人猥琐大笑起来。

季嘉平此时又庆幸池婉夏是个见多识广的姑娘了,他能感觉到她虽然在颤抖,但她表现得十分冷静,若是那些世家小姐怕早已尖叫连连,更加坏事了。

季嘉平带着池婉夏往后退,他交代了徐皓良不许跟来破坏他们独处,所以他们是等不到援兵的,如今唯有自己想办法月兑离险境,与侍卫们会合。

池婉夏看着身边都是冒着烟的烟火桶,突然心生一计,她低声对季嘉平说:“嘉平,放开我,相信我。”

季嘉平本不愿放,可在听到池婉夏说的那句“相信我”时,他动摇了,他信任她,无条件的信任她,即便在此时,于是他放开了手,然后就看见池婉夏推倒了身边一个烟火桶,她大叫一声收回手,显然是被烫着了,但他顾不得查探她手上的伤,只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

那些杀手显然没想到池婉夏会有这一招,当炽热的烟火桶往他们滚来时他们吃惊四散,接着季嘉平又踢翻了几桶,然后便揽着池婉夏蹬上那滚动的烟火桶,烟火桶里四散出炽人的灰烬,但大多数的烟火都冲上夜空了,这些灰烬不足以阻挡这些杀手太久,季嘉平从其中一名杀手手中夺走了他的刀傍身,然后毫不恋战的足踩轻功而去。

这些杀手回过神来立刻追上,可惜他们的轻功不如季嘉平卓绝,追了许久仍远远落在约两丈远之处,眼见官道就在前方,这些杀手不确定季嘉平的那些侍卫守在何处,所以绝不能让他上了官道。

这时,为首之人喊道:“放箭!”

应声而出的是破空向季嘉平射去的无数箭矢,季嘉平不得不停下步伐回身格挡,池婉夏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随着箭矢逼近的还有那些持刀的杀手,季嘉平不得不带着池婉夏边退边跑。

但杀手还是很快地追了上来,为首那人一刀重重劈下,眼见季嘉平闪躲不过,池婉夏想也不想抱住了他想为他挡刀,然而季嘉平却顺势搂住了她背过身子,硬生生受了这一刀。

“嘉平!”

季嘉平勉力站起身子,执起手上的刀就往那名弓箭手射去,狠狠地刺中了他的月复部。

弓箭手因为季嘉平中刀而放松戒备,没想到却被季嘉平给一刀了结,倒地失去了气息。

季嘉平知道再走不远就能跟侍卫会合了,他带着池婉夏又运起了轻功,却才迈出一步就带着池婉夏倒了地。

这时池婉夏果断放开了季嘉平,然后起身拔腿就跑。

那些杀手倒是停了脚步,大笑出声,“看来那女人也是识时务的人,知道要保命。”

“难不成你死的时候会带着你的女人一起死?”

“我不是你这种情圣,我死后,我的女人只能给我陪葬。”

“可我没你身边看见什么女人不是?还是你的女人只能到青楼烟花之地花钱来买?”

为首之人笑季嘉平,怕他忘了他自己的女人刚刚也离他而去了,“我身边是没有心甘情愿的女人,但是季世子……你身边的好像也跑了啊!”

季嘉平脸上的笑十分自信得意。

杀手头子皱眉,他总觉得这个笑容似乎有其他的意思。

“我信任她,因为她是我心悦的姑娘。”

彷佛是为了回应这句话一样,前方传来了吼声,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

“徐皓良,你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还是睡死了,没听见前头的动静吗?”

“不好,他是在拖延时间,上!”

杀手头子领着人冲了上去,季嘉平站起身踹开一名杀手夺走他的刀立刻劈开另一名杀手,这时,循声而来的徐皓良一行也到了,看见受伤的主子,双目一红就迎了上去,季嘉平退了几步离开战圈,拄刀而立。

而落后的池婉夏这时也跑了回来,正见徐皓良领着人把那批杀手一一杀尽,“留下那个胳腮胡,他是头子。”

徐皓良闻言,一剑挑向了杀手头子的手筋,杀手头子手中的刀应声落下,另一名侍卫一剑刺中他的大腿,那杀手头子便倒地不起。

徐皓良眼见情势稳定,大喝道:“还有气的绑了带回去。”他回到季嘉平面前覆命,“属下来迟了,主子恕罪。”

季嘉平失血过多,双眼已经迷蒙,他听不见徐皓良的话,也看不见情势已经稳定,只是重复着喃喃道:“婉儿呢……”

“我在,我在这里,我没事,那些杀手都解决了。”池婉夏抓着季嘉平的手,出声安抚他。

好似这才感受到池婉夏的温度,季嘉平最后一丝气力用尽,这才倒在她身上。

☆☆☆

以季嘉平的身分,他如今受了伤,身边怎么可能少了侍候的人,可如今在床边守着他的却不是一般的侍仆。

现下在季嘉平床边嘘寒问暖照顾他的,不是池婉夏还有谁?

本来这孤男寡女的的确不合适,可整个季宅上下的人都瞧见了,那天马车运着受伤的季嘉平回来时池婉夏一路上都是抱着季嘉平的,当季嘉平被抬回房时她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而季嘉平人是昏迷了,但他的手却还是紧紧握着池婉夏的,不肯放开。

他们同时遇劫,季嘉平虽昏迷了但徐皓良还是不敢不通知池婉夏的家人。

池家人担心池婉夏要她回家休息,可池婉夏双眼只看着季嘉平哪肯听话,但最后还是被生生拉了回去。

只是到了半夜池婉夏还是偷偷来了,季宅随时都有人守夜,自然不会把池婉夏关在门外,很快的她就来到了季嘉平的寝房,接手照顾他的工作。

或许是两人真心有灵犀吧!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季嘉平终于缓缓醒了过来。

看着两人互相凝望对方,徐皓良发现自己竟是多余的,于是便识相的离开了。

从那日之后,池婉夏便一直陪在季嘉平身边,连睡都是睡在隔壁暖阁榻上。

池家人来过一次想劝池婉夏回去,但看见两人相处的样子,大约也是知道这两人对彼此已经情根深种了,再想到这刺杀虽是针对季嘉平而来,但他保护得池婉夏毫发无伤,便不好再阻止一心一意只想照顾季嘉平的池婉夏,最后只能随她的意了。

这些日子以来,池婉夏除了洗漱都是陪在季嘉平身边的,本来她还会亲自给季嘉平熬药,但季嘉平不舍她一直守在火旁,再说了也想多看她几眼,便让她把工作交给侍仆。

池婉夏应了他,但还是会掐好时间,在药快熬好前亲自去帮他把药端来,并带上一些她亲手做给他的蜜饯,甜一甜他喝完药后苦涩的口。

池婉夏拿着汤匙喂着季嘉平,他边喝边皱着眉喊苦,池婉夏无奈笑着,安抚他,“良药苦口,你乖乖喝了,等等我拿蜜饯给你吃。”

若是有季宅的其他人看见季嘉平这模样,肯定下巴都要掉了。

季嘉平出身是高,但从小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哪里会喝个药就苦得撒娇,而且通常是一口干的哪里会这么娇气,也只有这池婉夏被拿捏得死死的,把季嘉平的撒娇信以为真,还更加尽心尽力地侍候着他。

“这段时日让你这么照顾我,累着你了。”季嘉平是真的感到心疼,他拿过药碗放在一旁几上,这才将池婉夏的双手托在手里,说道:“本来流云阁开业的事是让你交给我的,如今却全是你在操持。”

闻言池婉夏失笑,流云阁便是她的新事业,也就是上回与季嘉平两人讨论要合伙开设的无菜单料理酒楼,既然她是流云阁的老板,怎么说也不能将所有的事都丢给季嘉平负责。

“说什么呢,我心里有底,不会累着自己,再说了,地你已经早派人找好了,装修的师傅也都聘请来了,酒楼怎么设计怎么装修我早就有了方向,定菜色的事本就是我的工作,所以我并没有多费什么心思。”

“我只是不想你太累了。”

池婉夏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然后由他的掌握中收回自己的手,又端起了药碗喂他,“我的新事业就要开张了我不累,照顾你是我自己愿意的,更不会累。”

听她这么说,季嘉平也不再多言了,毕竟听到她说照顾他是她自己愿意的,他心里就甜滋滋的。

池婉夏在喂药时离季嘉平离得很近,季嘉平一边喝着药一边双眸放光地看着她,最后终是把她的脸给看红了。“你看什么?”

“看你好看。”

池婉夏只是笑着,不想接续这个话题。

倒是季嘉平带着笑缓缓道来,“说来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与一般女子不一样。”

“你就甜言蜜语吧你。”池婉夏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这张脸清秀有余,但要说美得让人印象深刻还是有些不足的。

“我说过了,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池婉夏听这情话听得有些羞恼,想推开他,倒被他抓住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你可别骗我什么一见钟情,我不信。”

季嘉平指月复摩挲她的柔黄,淡淡笑了,“一见钟情是夸张了,但我知道那一眼对我来说就发现了你与其他所有女子都是不一样的,或许在那一刻我便真的钟情于你而不自知,又或许那时我并未钟情于你,只是觉得你很特别,但有一件事情无可否认,那一眼之后,我心中便有了你。”

池婉夏不好意思再听,想偏过头躲开季嘉平灼热的视线,但季嘉平的情话似乎还未说完,他的语气淡淡的,情意却是浓浓的。“所谓的一眼万年,或许就是如此了。”

池婉夏愣了住,不只是因为季嘉平的情话,更因为他靠得越来越近的身子,季嘉平一直没放开她的手,只是挪了位置,把原本放在他心口上的手轻轻往下拉,便也一并把她带进了他的怀中。

随着距离的拉近,池婉夏终是闭上眼,季嘉平知道这是默许,便也迫不及待又温柔地吻上她的唇,若要问季嘉平尝过的美味什么是最让他难忘的,他想,那一定就是他与池婉夏的吻了。

池婉夏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吻,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回应,这完全是出自于本能的应和着季嘉平的索求,因为她已经沉溺在这份柔情密意中,再也没有意识,唯一能感觉到的或许只是季嘉平加深了这个吻吧!

然而一个不速之客的闯入,霎时打破了这份旖旎。

“主子……啊……”徐皓良没想过自己会见到这样一幕,他狠狠骂了自己一句,这不是他第一次打断主子的好事了,他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季嘉平深吸一口气,调转了视线就看见正要偷偷溜走的徐皓良,他没想结束与池婉夏的吻,见徐皓良离开了正想接续方才的吻,池婉夏却已经拿了颗蜜饯塞进了他的嘴里。

“药苦,吃颗蜜饯就好了。”

“你更甜。”

池婉夏虽然脸都红透了,但还是主动地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徐哥想必有要事找你,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食材,帮你做晚膳。”

季嘉平是喜好美食不假,可如今的他心中觉得能凌驾于美食之上的就是池婉夏的陪伴了,但他也知道正事要紧,池婉夏这分明就是刻意避开让他好好处理公事,季嘉平只能接受了她的好意。

池婉夏端着托盘离开时就见徐皓良还守在门外,她脸上红晕未退,但语气已经如往常一般,“你进去吧,我去帮世子做晚膳,你帮我照看着他。”

“是。”看着池婉夏走远了,徐皓良才入了内。

季嘉平的伤虽然还未好全,但刚破了贪腐案有些后续的事要处理,徐皓良一一把善后的事禀报给了季嘉平。

季嘉平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稍早的柔情缱绻,听着徐皓良的禀报,也交代了些处理事宜。

“上回让你调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徐皓良一脸严肃,回道:“属下无能,他将自己摘得很干净,暂没有查出什么。”

在泽城买了黑心土方卖给康新的那个豪强名为祖刚,季嘉平自然怀疑他和这贪腐案有关,可祖刚把自己摘得很干净,他把土方卖给筑堤包商并没有哄抬价格,倒是朝廷对土方的要求有明令的规范,是包商以劣质土方烂竽充数,还在帐上做假赚取价差,再加上包括伙食上的贪墨,真正贪了一笔钱财的是包商,与祖刚并无任何关系。

所以,即便此案最后包商及知县的贪墨金额已达流放边境的程度,但明明已经触碰到此案核心的祖刚却依然不受此案影响。

季嘉平虽是失望但并没有苛究徐皓良,毕竟是沉疴痼疾,哪有办法一下子便治癒的。

“我总是觉得这个祖刚不简单,你收起大部分人手,化明为暗,以免打草惊蛇,但还是需密切注意祖刚的动向。”

最后,公事交代完了,徐皓良才说道:“稍早收到京里来的消息,侯爷知道主子受伤,已经要前来康新了,侯爷夫人也会跟着前来。”

季嘉平知道受伤的事瞒不了父母亲,可他真没事,哪里需要他们亲自来看他,但后来他又想,如今他与池婉夏的关系算是确定了,让父母见一见她也好。

☆☆☆

季嘉平破了康新河堤决堤案,自然是立刻将此案的来龙去脉写了奏摺呈给皇帝的,再加上季嘉平为了査案被刺杀险些丢了性命,皇帝更是下旨重赏以安抚,并让季嘉平暂代知县之职,待来年科考之后再任派新的官员补上。

送来皇帝圣旨及赏赐的人正是重安侯。

重安侯来到康新时季嘉平的伤已经好了大半,重安侯夫妇正觉得安心欣慰,却听见季嘉平说他的伤能好得这么快全是一名女子的功劳。

重安侯夫妇这才知道儿子竟然已经有心仪的对象了,但重安侯夫妇也不是只听儿子说的,又找来徐皓良细问了一番。

徐皓良老实交代了池婉夏的身分,说了他们相识及结交的过程,又说他们如今还合伙开了一间酒楼即将开张,名为流云阁,最后才说了两人在泽城遇劫,以及之后季嘉平重伤池婉夏是如何衣不解带的照顾季嘉平。

重安侯夫妇不是只着重门第的人,他们更看重的还是女方的人品,所以并未对池婉夏的出身不喜,只交代徐皓良送了重安侯的帖子去给池婉夏,想要亲自拜访。

池婉夏也是第一次见古代的拜帖,但她自知身分哪能让重安侯来看她,于是便向徐皓良表达了该由她去拜见重安侯夫妇的意思。

重安侯夫妇也没坚持,隔日池婉夏便来了季宅。

虽然这段时间季宅对她来说已经是来去自如像自己家一样,但重安侯夫妇来了,她也不好太过失礼,所以就像正规的拜访一样还带了礼来。

池家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了些,但要能送得出让重安侯看得上的礼自然是不可能的,于是池婉夏把送礼的重点放在了心意二字,下厨做了两份养生的点心。

重安侯看见池婉夏送的礼是点心,又听了池婉夏介绍了两份点心是养生用的,看不出他的脸上是嫌弃或是喜爱,只是回了一句,“池姑娘有心了。”

侯爷夫人倒是立刻拿了块点心品了品,不同于重安侯,她的脸上有着惊喜,“这点心很好吃,池姑娘的手艺不错。”

池婉夏只是福身向两人道谢,没有因为被称赞而有什么过度欣喜的表情。

重安侯夫妇互看一眼,不能说对她刮目相看,但至少池婉夏的气质谈吐还是颇让两人感到意外。

“听说犬子受伤这段时间有劳池姑娘照料了,这是我们为池姑娘准备的见面礼也算谢礼,是我们的一份心意。”

池婉夏看着两名侍女各端着一个盒子来到面前,她看了一眼,为这盒中的礼物价值咋舌,可却没有露出太过惊奇的反应。

侯爷夫人送的是一套头面,她略微一算,共有十六件,不是最顶级的,但也算是相当豪华的规格。

侯爷送的见面礼是个小画屏,虽然只是放在书桌上的小饰物,但里头的画可不是一般的小玩意,小画屏一共三幅画,上头的署名都是同一人,而这名画师连她这个穿来不久的人都知道,因流云阁柜台后的墙上就挂了一幅他的画,那画是季嘉平的私藏。

当初去裱那幅画时那书画铺的掌柜便说过那是名家,他的画千金难得,而这千金难得的画重安侯一次就给了她三幅。

“这礼太过贵重,婉夏不能收。”池婉夏将盒盖盖上,起身福了身。

没有一点诚惶诚恐,没有一点贪婪之色,更没有因为见到贵重之物而大惊小怪,只是有礼的回绝了他们。

重安侯夫妇对这第一个考验觉得很满意。重安侯开口道:“长者赐,不可辞。”

重安侯的神情十分严肃,像是不收他会生气一样,而侯爷夫人则是笑得十分慈祥,让人觉得不收她的礼会过意不去,最后池婉夏只得将礼收下。

两名侍女把礼放在一个托盘里,交给了站在池婉夏身后的春喜,春喜颤抖着险些接不住,最后是其中一名侍女看不下去,帮忙捧着礼站到了池婉夏身后。

见春喜一脸快哭了的表情,池婉夏笑着对她摇了摇头。“让侯爷及侯爷夫人见笑了,春喜她没见过像两位这般神仙一样的人物,难免紧张。”还是个心地良善的姑娘,没有因为婢女的失态责怪于她。重安侯心中这般想着,面上看不出情绪的问道:“那你就见过?”

“婉夏就是反应慢了些,现在回过神来已经开始抖了呢!”

侯爷夫人忍不住掩嘴笑出声,重安侯则微微勾了勾唇角。

有了好的开始,三人的谈话就愉快了起来。

重安侯夫妇由池婉夏的气质谈吐感觉得出这是一个行止得宜的姑娘,倒不是立刻就想让人当自己儿媳妇,只是两老还挺喜欢她的。

在谈话即将结束之前,重安侯又宣布了一件让池婉夏颇为意外的事。

“我听说池姑娘与嘉平合伙开设的酒楼即将开张了,我正想办一个宴会,我想就选在你的酒楼来办,算是酒楼的第一笔生意。”

我滴天啊!池婉夏在心中惊呼,虽然她的酒楼的确走的是高档路线,针对的也是有钱富户,但第一张订单就是来自一位侯爷,那肯定是开红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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