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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史 番外篇

阮秋色发誓自己是在陰错阳差的情况下,发现《杜氏情史》这本由杜晴春亲手撰写的……纪传。

瞪着那本由丈夫枕头下发现的书,她心想难怪他总不许人动他的枕头。

片刻后,她决定忽视的呐喊,将书藏回他枕头下,而且还依照杜晴春未被发现前的模样小心摆好,照例整齐摺叠完被褥后,上工去。

过午,她心神不宁,又晃回房里来。

坐在案前,倒了杯茶轻啜了口,她克制不了自己的眼睛直盯着枕头瞧,好象那里头有着伟大的秘宝。

事实上也差不多了。

毕竟,打从她有记忆以来,杜晴春的作业是她写的,名人录是她捉刀的,就连杜家的账册都是她写的。

活了大半辈子,她从没见过那双摇扇子,抓甜糕的手提起笔过……好吧,涂鸦乱画,污名册以及凤翔史不算的话。

总而言之,她实在好奇《杜氏情史》的内容。

于是,生性服从,甚少起好奇心的阮秋色,终于忍不住翻开《杜氏情史》的,从丈夫的枕头底下拿出那本还算有分量的书。

封面是他说过的万年红纸页,足以见得他希望这本书不被蠹虫给破坏,她小心翼翼的翻开,像在偷窥别人的心思一样,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偏偏,她是个决定要做就会坚持到底的人--

杜晴春,字秀暖,长安人,水淳二年,二月春生。

阮秋色,长安人,文明无千生

垂拱三子,二月,秋色与我一同上学堂,夫子问起论语首句时,我回答出上句,秋儿竟回答出下句,前几日我看见她从观言楼抱了许多书出来,我想她一定下了番苦功夫。

同年,三月四日,当我被爹叫到书房里训斥在学堂上故意作乱的事,秋儿经过,趁手不注意的时候,我对她做了鬼脸,严肃的秋儿笑了,多么美好的一天。

五月五日,秋儿亲手帮我包了一串甜糕,比所有粽子都好吃。

垂拱四千,上元节,解宵禁,阮总管牵我和秋儿上街赏梅,我在夜市上买了石榴,听说大人喜欢喝石榴酿成的酒,我尝过味道,非常香甜,爹说小孩子不许喝,但我想让秋儿闻闻那种味道,于是我买了石榴给秋儿。

她看起来很高兴……于是我也很开心。

载初元年,十二月初,我病了,秋儿一直守着我,我怕她也会染上风寒,但阮总管说,秋儿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虽然觉得秋儿彻夜不眠地陪着我有点可怜,但是我很高兴,很高兴知道秋儿会永远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在。

载初元子,十二月中,秋儿染了虱寒,我想整夜守在她身边,但是爹和娘不许,阮总管说他会看着秋儿,我很失望,竟然看不到她能为我做的。

我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

载初二年,春……

同子八年……

九月三十……

天授元年,腊尽,双亲逝,秋儿发誓一辈子不离开我,我在心里发誓,也永远不会离开她。

阮秋色一直看到这里,稍稍停了下来,眼眶有些湿润,然后仰首看着屋梁,片刻后,才又继续看下去。

看到他写了她犯错的事,他不知如何是好的事,她何时开始和他保持距离,他对此的忧心,害怕她离去……他把一切都写了上去,包含他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心意的部分。

阮秋色看得一下子笑一下子哭,好像在看本非常好看的书,里头讲述着以她和他为主角的故事,没多久就把内容给看完。

没想到一直以为从不提笔的杜晴春,不但写了一本自己的情史,还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更令她在意的是上头的笔迹。

她从袖口掏出那张片刻不离身的纸页,如今对照之下,她终于知道那是谁的字了。

阮秋色嘴角衔着微笑,将《杜氏情史》收回枕头下,沉思了番,然后决定了一件事。

***

他的《杜氏情史》一直有缺页。

缺的那一页原是他随手抄了张纸写下,待日后补进去的,后来也不知随手放到哪去,就这么丢了。

反正他为人处事随兴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当时也没急着找,又是在小书房里弄丢的,他想来日方长,总会有找到的一天。

日子就这么不知不觉流逝,前几年,《杜氏情史》第一部随着他和阮秋色的婚姻结束,正欲着手开始写第二部的他,猛然想起了这页缺页,于是翻遍了整间小书房,却遍寻不着。

找不到缺页令他有种未完成的感觉,固执的牛脾气又突然跑出来作崇,遂卯起劲来,一古脑的非要找到那缺页不可,以至《杜氏情史第二部》迟至今日仍无法下笔。

如今,杜晴春几乎日日都要上观书楼的小书房,晃它个一圈才满心不甘地离去。

“今天再找不到,我就不姓杜。”他瞪着满屋的书,大发脾气。

自从……符逸琼离开后,小书房整齐不少,但还是堆满了书,纸页同样堆得到处都是,要找到实在很难。

他晃呀晃,秋风扫落叶般挥落满桌的东西,又走到软榻边东翻翻西找找,未了他回到书柜前,静止不动。

明明和寻常没两样,他偏偏觉得书柜有哪边怪怪的。

人的预感是很奇怪的东西,也不能说完全准确,而他向来是好的不灵,灵坏的。

倒不是说这预感和他的缺页有关,纯粹是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杜晴春伸手扶着柜子,长指顺着边缘滑出去,俊秀的脸上凝着深思,寻找着不对劲的地方,突地,他察觉是哪里有问题了。

拿起一本薄薄的《警世箴言》,凤眸扫过另一排书柜,对上不同厚度不同大小也不同重量的《浮心语》,杜晴春低喃:“怎么会换了位置?”

从卡得紧紧的书中怞出《浮心语》,一个小小的“喀嚓”声突兀响起。

杜晴春眉头微蹙,随手放下那两本书,怞了几本放在《浮心语》左右的书,隐约发现后头有块不仔细看很难看出的夹层板。薄唇抿起偷腥猫儿般的贼笑,接着他一口气把整个丛集的《欲海波》给抱了下来,露出书柜后的夹层机关,他从容不迫地搁下《欲海波》,屈指敲敲发出不同声音的夹层板。

他怎么没发现呢?依照秋色的行事风格,,欲海波。这种艳书和《浮心语》这类文集是不可能放在一起的,难怪他会觉得奇怪。

“啊啊,秋儿啊秋儿,这可怨不得我聪明,而是你糊涂啦……”

杜晴春愉快地说着,边利落的拆掉夹层板,取出里头暗藏的玄机。

--《杜晴春情史补记》。

微微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

《杜晴春情史补记》?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杜氏情史》还有一本补记?

困惑地走回桌边落坐,翻开属名是他的情史补记,一张夹在纸页间的纸纷飞落下,摊开仔细一看,他摇摇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不正是他的缺页吗?

如此说来,这还真是他“无中生有”的情史补记了。

一手拿着缺页,他将目光调回书页上--

先天二年,仲秋,长子出世,名凛秋。

隔年四月,凛秋已能立于行二三步,能言爹娘,然则其父嫌之过于早慧,不如寻常孩童哭闹,乃请人大检视,医者久看无恙,遂问之爹何以为病?其父据实告知,被斥为荒唐,大夫拂袖而去。

凛秋早智开,三岁即能识字,四岁能吟诗作对。

开元三年,长女出世,名春满。

开元四年,夏,春满始能独白坐起,隔年,夏,始能站,逾两岁方能出口唤爹娘,记住简单词汇,可其父不以为异,催之请医,不为所动,问之,儿爹言:“能哭,爱笑,已足够。”

春满虽晚悟,打从襁褓之时,哭声洪亮,又逢人就笑。

--《杜晴春情史补记》杜晴春笑容满面的将缺页夹回封面标为《杜晴春情史补记》的内页里,然后摆到一边,拿出一本新的空白本子,题上《杜氏情史第二部》这龙飞凤舞的七个字,翻开,在新页的开头写下--

开元五千,六月十八日,发现吾妻撰写《杜晴春情史补记》,其言恭谨而严肃,多写子女之成长,无情趣可言,难看至极。

自古纪传多言简意赅,使后世能解其历史为主要目的,然则,吾以为情史非纪传,归为小说之流,无须此般处理分明叙述。

小结--写写你心里的话吧。

末了,他将《杜氏情史第二部》和《杜氏情史补记》摆在一块,然后悠悠哉哉地晃出小书房,找甜糕去。

***

一个月后,杜晴春再度绕到小书房,这次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篮子,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能甜他嘴,缓他怒火的甜品和《杜氏情史》第一部,闲适的轻步,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前不久才用“我有要事得忙”,逃离处理自家产业的人。

来到有着暗柜夹层的书柜前,他迅速怞出《杜晴春情史补记》,几个灵巧的动作后在案前坐定,打开篮子,捏了块桂花糕,翻开上次看到的那一页--

六月十八,《杜氏情史第二部》开页。

咬了一口的甜糕分裂,从他嘴边落下,正好掉在六月十八的字上,杜晴春不敢相信地张大嘴,未几,开始夸张地翻动纸页,寻找这一个月来应该要有的进展,却得到一场空,所有的进展就那短短的一行而已。

这女人……

亏他还特地等了一个月才来,一个不爽,杜晴春磨了墨,提笔在那行句子之后,用更大的字迹写下一句--

《杜晴春情史补记》请认真点写。

而后,大力合上《杜晴春情史补记》书册,将《杜氏情史》第一部也一同留下,然后砰砰砰地离开。

***

又过了十天,杜晴春翻出《杜晴春情史补记》,突然看见在那行大字旁边,出现一行新写的小小的声明--

此乃《杜晴春情史补记》。

就这样?看完,杜晴春忍不住叫了出来,忿忿不平地往后翻,突然在后页发现另一段娟秀的字迹,心中一阵窃喜。

少爷把缺页补回去。

见状,杜晴春纵有再多的不满和怒火,也实在忍俊不禁。

难怪上页的句子没结尾的感觉,敢情他亲爱的“总管夫人”,是把这本书当成他们之间的联络桥梁了?

翻出放在一起的《杜氏情史》第一部,身为撰写人,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缺页在该补在哪里,而她……大概是把整本看完才找出来的吧。

毕竟他撰写的方式也很随意,有时一页写得满满的,有时一页只写上一两个字,要分辨实在很难。

唉,也罢,看在她如此有心的份上,他暂且原谅她这么不认真的写情史吧。

纸页沙沙翻飞到那有着补过痕迹的一页上。

吾之思,藏于心,拙于形。

缺页上的字,是他在极度自我厌恶下写的。

那里的他正为了察觉自己的心意,又表达不出而感到烦躁,在她面前紧张到手心冒汗,不知所措,对她的每一句话都过度反应,好像每句结巴都会不小心泄漏自己的心思一样。

那时的他,只想着如何才能向她倾吐,但是骄傲的自尊和害臊作祟,他开始将无法说出口的怒火发泄在她身上,跟着情况越来越走样,他也从初时的慌张到最后对无法顺利告诉她的自己感到自暴自弃,且挫败生气又无力,才会写下“拙于形”这三个字。

杜晴春回想十五岁情窦初开的那年,一点也不开心,更没有他人话无知当年的自嘲揶揄,只有满满的愁苦感觉。

微皱眉,他不由自主地翻着自己写下的情史录,回想起更多他明明无意使她误会,却因为拉不下脸而不解释,甚至变本加厉作恶的记忆。

他真厌恶自己把不好的一切记录得这么清楚。

是说……自他们成亲之后,除了大事之外,多是他想怎样而她拒绝的事会被巨细靡遗写下,《杜氏情史第二部》简直象是附近大婶抱怨家里死鬼丈夫不解风情的酸言酸语大集。

而今天,他更能在杜氏情史第二部内添上新的一笔--

七月二十八日,吾妻秋儿仅于《杜晴春情史补记》注解与补全《杜氏情史》第一部缺页,一连月余,《杜晴春情史补记》上对为夫的只字未提,怒也怒也。

杜晴春无聊地打开《杜氏情史》第一部,随意翻阅,正要放回夹层时,手一顿,继而又翻开书册到最后一页。

在他提下的最后一行字旁边,多了行不属于他的秀丽笔迹。杜晴春探指轻拂而过,仿佛也看见了落款人的心迹,忍不住露出有点莫可奈何,可是绝对开心的苦笑。

“笨秋儿,贴心话都不懂得用说的……”低喃着,他一遍又一遍,无数次重复来回在字句上,舍不得别开眼,看着他们两人共谱的结尾--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但求一人心,如影相随形。

很久很久以后……

唐,以“传奇”着名。

唐传奇,小说也。

《中国小说史略》中有言:小说亦如诗,到唐代而一变,虽尚不离于搜奇记逸,然叙述宛转,文辞华艳。

宋时刘贡父亦言:小说到唐,乌花猿子,纷纷荡漾。

足见唐传奇何其盛行,引人入胜。

由志怪类的《古镜记》,《补江总白猿传》,《玄怪录》,到出世类的《南科太守传》,《枕中记》,再到讽刺类的《李娃传》,还有豪侠类的《纠髯客传》,《聂隐娘》和言情类的《离魂记》及《长恨歌传》……族繁不及备载,皆是传奇。

流传下来的扳指可数,而这其中有部鲜为人知的言情类传奇,一套共有四部,每一部皆有另一补记,凑成双始能成册。

后人称这部特别的传奇为“夫妻书”,每一部缺了哪一本都不完整,感觉就像一对比翼连枝的夫妻,缺一不可,又其内容分成两册的原因,即是这部传奇小说是由一对夫妻共同谱写的。

当然时久而不可考,于是有人怀疑撰写者是否为一对夫妻,又或者根本不然,但无论其结果如何,都没人能否认在这部传奇小说里看见了一对情深意重的夫妻。

于是“夫妻书”之名不陉而走,久而久之,也就再无人记得这部言情传奇的真正名称了。

双十单炜晴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有种作者在主角的名字里放进笔名的任何一个字,就表示那个角色有最多作者本身个性,或者根本就是作者化身的感觉。

“晴”这个字在我的本名里也有出现,想我在一生中利用这个字骗过多少人,让他们认为我的名字真好听。

所以杜晴春可以说是我的“半身。”

喔,对了,在进入主题之前,先让我说一件事--这是第二十本。(撒点小花,放点不输世运的烟火吧。)卷三,维持这系列一贯的作风,男主角打俊美牌,女主角大概是我这系列到目前为止最漂亮的一个,可是也没怎么描写。(大笑)如此任性,别扭,骄傲自大又乖僻的男主角似乎是第一次出现。(所以这是在说某作也是这样的人也?)不可否认这种无论任何事都有牛马仆人代劳的生活实在很爽,偏偏某作的妈竟说那根本就跟植物人一样啊,是我用“吃饭有人喂,鞋子有人帮忙穿,只要躺着都不动就可以过好生活”这样的形容出问题了吗?

可看看故事,杜晴春确实是这样的死小鬼啊……

话说,初版设定里,杜晴春的个性完全不是这副骄傲又难搞模样,反而是温吞到一个不行,喜欢躺着晒太阳和懒散这两点没变外,其他的彻底颠覆。最大的原因是某宝不想再像写《月下美人》时为两个慢郎中折磨心神,偏偏这两尊也不好写。

(摊手)可能是因为想带给大家更强烈的盛唐气象,我查了许许多多有关唐朝时的书籍。

当然不可能把资料全部搬进故事里,那不如要大家去看那些书算了,因为写的还是小说,做那些调查我从不认为是要放进故事,而是让自己写来更顺,更有画面。

结果情况似乎因此变得有点失控,因为我开始在每个章节的开头时,冒出大约三四个不同版本,但同样主轴的开头。

有选择固然是不错,不过选择太多也是困扰。

以前只有一个想法的时候,多么的一心一意呀,如今我觉得自己像个脚踏多条船,还比较哪条船比较稳,上头载的食物多还不够要香又令人垂涎三尺……多么可恶的想法啊。

所以我说选择多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而且选择多并不能解释这本书的配角为何吓?死人的多。

老实说,我很喜欢配角。

倒不是为来日扶正做准备,而是人的一生本来就会碰到很多人啊,我不懂为何不能用许多的配角,而且让那些配角都有个性?

是啊,我承认我配角多,因为我爱配角。(爆)所以不用嫌我配角多,以后也不会少到哪去的。

我一直在想这系列里的主角也要出来跑外龙套变配角(但是这系列绝对不会有配角变主角的情况发生),在这一本也实现了这个愿望,让夏荼蘼和落晓短暂的出现了一幕,出来传达殷尚实的“旨意。”

在写到那一幕,我下意识认为落晓和杜晴春颇为相似。

再仔细想想实则不然,落晓说话是庶民的粗鲁,杜晴春则是富家子弟中故作不学无术的那种,落晓是身段优美的,杜晴春则是慵懒软骨,落晓不会乖张到这种程度,杜晴春简直像是天生怪难伺候的反骨种……总之他们很不一样,唯一相似的地方大概是“记性。”

其实杜晴春的一目十行和落晓听了便记下来的功夫完全不同。

后者并非完全记忆,落晓虽然听过便记得,但是长时间不从大脑里拿出来使用,还是会忘记,而杜晴春则是我们时不时耳闻的那种真正的“天才”了。

只要看过听过就不会忘记,也就是“天才”的最高等级,字尾要加est的那种,不用练功就拥有“特殊技能”,想忘也忘不了。

杜晴春手上的扇子,我最初的设定是摺扇。(抱歉,我也和杜晴春一样,想到什么说什么,话题乱跳)前后查了许多资料,现代学术界普遍认为是日本于平安时代发明的,不过也有人提出中国在南齐时已经有摺扇了,源自于《南齐书--刘祥传》载:司徒褚渊入朝,已腰扇障目。又元朝胡三省《资治通监》注:腰扇即为摺扇。

但没有任何画像,实物和具体文字描述证明腰扇就是摺扇,恐怕为胡三省个人的臆测和附会,于是我取现代学者认定的摺扇是北宋传入中国的这个说法,把摺扇改为方扇。

因为北宋时已有关于摺扇的记载,较为可靠,而且方扇其实很帅。

这次同样让我头疼许久的还有椅子。

我在“知识”看到某个回答的人用信誓旦旦(感觉)的语气说,唐朝是没有椅子的,但我取另一个人说的:唐朝其实有椅子与桌子这种东西,但仅限贵族,一般平民百姓还是以席地而坐为主。

会取后者最主要的原因,是陕西韦氏家族墓壁画的唐代饮宴图里已经可见八、九人围坐一长方形大桌前,几人合坐一长条凳的形式,所以我相信有椅子和桌子,但杜晴春家是没有椅子的。

《野浪》里蔺千禧虽非贵族,但他服务的是贵族或有名望的人,所以有椅子和桌子这种东西,杜晴春家虽有钱,可是依他的性子,怎么样都是躺着比坐着爽,感觉他就是个不喜欢椅子的人,故本故事里完全没椅子出现。

说了这么多,大家一定觉得不感兴趣吧。这些我是为了历史小老师们写的啊。

(笑)再说说里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弃,但求一人心,如影相随形”这句话,如果我记得没错,是出自某位读者的MSN状态。

当时我看得实在太喜欢了,于是记录下来,如果那位读者还继续为不才在下增加读者数量的话,某宝在这里感谢你。

啊,还有一点,最后末章之说里的“天兴坊”并非属实。

现在的资料,我能查到的是几近完整的唐朝长安市坊名称,不过在下的街巷曲也难以考证,所以凤翔几乎是一团迷雾啊。

也因此才有其可塑性,让我可以安心塑造一个由不完美走到完美的凤翔。

希望大家一起跟着凤翔的改变,继续看下去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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