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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祸水 第六章

放肆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山行杜牧

痛死了、痛死了!

寒喜妹弯下腰来要看自己的伤口,却看不到,她不甘心,头一直持续的往张开的两腿间看去,一个不小心,因弯得太过,就翻了个筋斗,倒到另一边去。

玄胤看到这个情况,一直假装睡的他终于忍俊不住,嗤地笑了出来。「你到底在干什么?」玄胤起身,看着只披着一件斗篷的寒喜妹。

寒喜妹听到玄胤醒了,连忙把斗篷拉得更紧,包住赤身的自己,很怕这个大色胚一看到她光着身子的模样,又想要她了。

「你在生气!」他光看她嘟着嘴巴的模样就知道了。「你究竟在气什么?」

「我很痛、很痛耶!」寒喜妹气呼呼的指责玄胤。

「刚刚吗?」

「什么刚刚!是现在啦!」她口气不佳的说。

「现在?」

「对咩!就是现在,你怀疑喔?」寒喜妹横眼瞪着玄胤,一点都不把他当成是皇上在看待。

「妳太放肆了。」玄胤警告寒喜妹在态度上要放软些,毕竟,他可是一国之君,不是她阿爹,可以任她吼来吼去,数落个没完没了。

「过来。」他招手要她去。

「干嘛?」他叫她去,她就非去不可喔?那她多没原则啊!寒喜妹杵在原地不动。

玄胤脸色立刻寒了下来。

寒喜妹一看就知道要怕了。

「好嘛、好嘛!去就去,谁怕谁啊?」可恶!这个仗势欺人的狗皇帝,每次就晓得用他的身分来欺负她这个平民小百姓。

寒喜妹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

「坐下。」玄胤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那是床榻耶--看起来就乱不安全的。

「我站着就好。」寒喜妹不打算坐下。

「朕让你坐你就坐。」玄胤又用凶恶的眼神胁迫她了。

寒喜妹只得乖乖的坐下。

「哪里痛?」

「那里咩!」

「那里是哪里?」

「就是这里咩!」寒喜妹以手指比比自己的。她不只是那里痛得要死,而且两腿还酸得要命,刚刚她起床的时候,一下床榻,两腿便因无力而跌了个狗吃屎,害她的头撞到桌脚,还肿了个大包包,真是冤死了。

寒喜妹一直嘀嘀咕咕的在口中念着,玄胤也听不清楚她到底在念些什么,但从她的表情看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才没那么傻,去问她在不满什么呢?省得他一问,她又劈哩啪啦的说个没完。

「来,把腿张开。」玄胤拍拍寒喜妹的腿侧。

什么?

寒喜妹一听到玄胤又要她张开两腿,不禁怒从中来。「你!你究竟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我都跟你说我那里痛死了,你还要我张开腿,还要做!」

「谁跟你说我还要做的?」他不满的问。

「那你要我张开腿做什么?」

「看你伤得怎么样,顺便帮你抹药,让你舒服一点。」他没好气的说。

「真的吗?」

「真的。」玄胤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吧!」寒喜妹当真乖乖的敞开两腿。

玄胤的视线直视她两腿间的。

寒喜妹看到玄胤的表情。「你的眼光看起来色色的,你是不是在想别的事?」她小鼻子、小眼睛地怀疑起玄胤看她「那里」的真正意图。

「你快点帮我抹药啦!别净是看。」这样她会很不自在耶!

玄胤将药取来,以食指挖了一小坨药膏,往寒喜妹的涂去,他的手指沾着药膏沿着幽x四周画圈圈。

「怎么样?」玄胤昂脸问寒喜妹。

「什么怎么样?」

「有什么感觉?」

「就是凉凉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老实说。

「那还会不会痛?」

「比较不会了啦!」寒喜妹点着头,认同这药的药效。但--「抹药就抹药,你的手指头有必要伸进去吗?」她恨恨的瞪着玄胤。

「那里面也受伤了。」他好整以暇的解释道。

「这你也知道!」

「被襦上不是有血渍吗?」玄胤试着解释他并没有心存不轨。

「嘿嘿!」寒喜妹干笑两声,脸上的表情倏地一整,冷了下来。「你当我是白痴、笨蛋啊?这被襦上的血渍才不是里面受伤造成的呢!我之所以会流血是因为我身体里有一层膜,不!基本上那也不是一层膜,而是一小片的肉片,包围在你稍早进去的那个洞,有的姑娘家是点状分布,有的是圆状,反正不管它是什么形状,我们姑娘家都管它叫做『处女膜』。

「大部分的姑娘家头一回行房,让人开花苞,都会流血。」他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就想随便唬弄她啊!

拜托!他也不想想她生长在什么环境,她阿爹可是打她十岁开始就带着她逛妓院,她四姨娘还是八大胡同的花魁娘子,她什么性姿势……不!是什么性知识不知道?

想唬弄她!

哼!那已不是连门都没有的事,而是连窗户的框框都没有的事。

寒喜妹又小鼻子,小眼睛的看着玄胤。

玄胤实在让她蛮横的个性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位姑娘。」他客气的叫她。

寒喜妹马上用怪里怪气的眼神瞪着玄胤。「你干嘛变得这么诡异?」还叫她姑娘耶!「你太有礼貌了。」让她好不适应。「你不会忘了你是皇上吧?」那个九五之尊,那个万人景仰的皇上大老爷耶!

玄胤皮笑肉不笑地假笑着。

「你也知道朕是什么身分啊?」

「知道啊!稍早不是跪了一地的奴才,直冲着你叫万岁吗?那个时候我知道你就是个可以随便砍人脑袋的皇上了啊!」

「你那么早就知道了啊?」玄胤佯装惊讶。

寒喜妹得意得简直到了嚣张的程度,她昂着骄傲的小下巴回答道:「嘿咩!」

突然,玄胤脸一寒,低声吼道:「既然早知道朕的身分,你还瞻敢如此嚣张,不仅你啊你的叫着朕,还小鼻子、小眼睛的直用眼光的余光睨朕!」

「这样不可以哟?」她不满的询问。

「废话!」

「那你又没有讲,我怎么会知道不可以用小鼻子、小眼睛看你。」她试图打混过开。

「这是常识好吗?」

「乱讲,我们平民小百姓又不会常常看到皇上,当然是照着平常的称呼叫唤,这怎么称得上是常识?」她直觉以为他在唬弄她。

「那什么才称得上是常识?」

「就是……」寒喜妹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些事啊!」

「处女膜?」

「对啊!」寒喜妹乐得直点头,心忖,当今的皇上好聪明,一点就通,都不用浪费她太多的口水去解释。

「处女膜是常识!」玄胤快疯了。

寒喜妹还是不知道那有什么不对,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处女膜是每个姑娘家都有的,这当然是常识。」

「但是,寻常的姑娘家不会懂这些。」那些黄花大闺女们对闺房之事一窍不通,唯一能获得知识的时刻就是临出嫁前,为人母的悄悄塞给女儿的秘戏图。

寻常百姓家哪像寒喜妹这样,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时就对夫妻敦轮之事学有专精,清楚的程度比他这个男人还高竿。

寒喜妹才不这么认为呢!

「这身体是自己的,而自己却不了解自己,这不是很奇怪吗?」

「可是,你连男人的身体都一清二楚。」他不满的抗议。

「那是因为我有个好阿爹咩!」她也粉骄傲啦!

「你爹让你看他的身体?」玄胤闻言大吃一惊。

寒喜妹又大不敬地横了他一眼。「没有啦!我阿爹哪那么变态?我阿爹只有常常带我去妓院而已。」

「你阿爹带你去妓院?!」他都快吓傻了。

「对咩!你干嘛一直尖叫?」寒喜妹皱眉。「你这样的反应会让我以为我阿爹做这种事很奇怪耶!」

「本来就很奇怪。」因为,全天底下没一个当爹的会带着自个儿的女儿去妓院,而寒喜妹的爹却做了!

「什么很奇怪!我阿爹说这是女孩子家该长的见识耶!你想想看,女孩子家这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寒喜妹把问题丢给玄胤。

玄胤怀疑自己干嘛要回答这个问题啊?他又不是女孩子说!

所以,他拒绝回答。

寒喜妹就知道他会这样,真是的,看他一脸严肃的模样,一点生活乐趣都没有,活该他会当皇帝,也就只有他这种人才适合待在皇宫里,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她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姑娘家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就是嫁一个好良人,可是,你知道男人这一生中最在乎什么吗?」寒喜妹又把问题丢给玄胤。

玄胤翻了个白眼,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他,拜托!「男人首重的当然是事业。」

「错!」寒喜妹双手交叉,给了他一个大叉叉。「是敦轮,是鱼水之欢。男人最重视这个了。」

「你胡说。」他们男人哪有像寒喜妹说的那样无所做为,把行房之事当成是人生首要之事!

「我才没胡说呢!你自己模模良心想想看,你们男人家若不重视敦轮之事,为什么要娶那么多妻妾?一个不够,娶两个,两个不够娶三个?这不是重视是什么?而我们姑娘家就可怜了,我们最重视的就是一个家耶!良人、相公就是我们姑娘所有的生活重心,你再想想看,我们当姑娘家的要不要竭尽心力,讨你们男人的欢心?」寒喜妹质问。

而玄胤十分喜欢寒喜妹的这个结论。

他点点头·

「这就对了。」寒喜妹见玄胤点头,就双手击掌。「我们姑娘家既然得竭尽心力的讨你们欢心,那我们要不要清楚你们的身体构造、了解自己该怎么取悦我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她转头问玄胤。

她愈说,玄胤愈觉得有道理。

玄胤又点头认同寒喜妹的话了。

寒喜妹乐不可抑。「所以说啰!我阿爹才会常常带我去妓院,而且,我四姨娘还打从我十三岁开始,就教我怎么让自己的那里变得小小的。」

「小小的!」玄胤的脸色丕变。「什么东西小小的?」

「就是你稍早进去的那里啊!哎呀!你真笨,就是你刚刚涂药的那里咩!」寒喜妹怕玄胤还是不懂,还用手指头比比自己的下面。

玄胤的视线随着寒喜妹的指头望过去。

「那里!」

「对啦!就是那里咩!我四姨娘说,姑娘家的那里要小小的,男人才会喜欢。咦?你稍早进去的时候,你不觉得我那里小小的吗?」寒喜妹很得意的转头问玄胤。

玄胤真的有觉得寒喜妹的确实是比一般的姑娘来得小。

他点点头。

寒喜妹马上笑得眉飞色舞,又问他说:「那你是不是比较喜欢我?」

「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点吧!」玄胤捡中听的话来说。

而寒喜妹可骄傲了。

「看吧!我四姨娘说的果然没错,你们男人果然是喜欢女人的那里小小的。你知道吗?当初我四姨娘要我夹着走路的时候我有多痛苦啊!可我四姨娘说,为了我的终生幸福着想,要我纵使是痛苦,也要忍耐。」

「你四姨娘要你从小就夹着走路?」这是哪门子的教育啊?

「对啊!就是像这样咩!」寒喜妹示范吸气提婰的动作给玄乱看。

「这样就可以让你那里变得小小的?」

「对啊!我四姨娘说常常这样练,不管男人进去多少次,那里依旧不会变大哟!这样我才能永保幸福。」

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寒喜妹简直是把她四姨娘的话当成圣旨在看待,她不只用小抄抄下来,把它当成女戒、女则背下来,还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不敢或忘呢!

「你以前曾想过要嫁人?」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你的相公满不满足?」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有点酸的。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总得防患于未然,在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先把自己准备妥当,当事情一旦发生,才不会措手不及啊!」寒喜妹从小做事就是有纪律,她从来不让自己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我阿爹常教导我,宁可备着不用,也不要等到要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

「这叫有备无患啦!」

「对啦、对啦!就是这个意思啦!」寒喜妹乐得直点头。嗯!小胤子不亏是小胤子,当皇上就是比寻常人家有知识、有水准多了,凡事一点就通,有时候还能举一反三,聪明得不得了。

「小胤子皇上。」

「怎么样?」

「你的手指可以伸出来了吗?你待在那里很久了耶!」寒喜妹深怕玄乱忘了,好心地提醒他。

玄胤这才记起自己的手指还待在寒喜妹的体内,没有怞出来。

玄胤收回手指,顺便把手里拿着的药瓶递给寒喜妹。

寒喜妹接过来,侧着头,不解的问:「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待朕下次要你时,你便自个儿抹上,省得你又疼了。」他有点宠溺的说。

「什么?你下次还要我侍寝喔?」可不可以不要啊?

「不行吗?」

「当然不行。」她一口回绝。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不行?」

「你忘了吗?我稍早给了你我这一生中最最珍视的东西了耶!」她试着提醒他。

「然后呢?」

「然后你就要相信我很爱、很爱你啊!」她理所当然的说。

「朕相信啊!」

「那你就该让我走啊!」

「爱你就得让你走?」这是什么理论?

「对啊!」

「这是为什么?你倒是说个道理来。」

「道理很简单啊!你想想看,在你的皇宫里有那么多女人争着让你宠爱,而你又这么喜欢我,你说,如果你是她们,你会不会想要除掉我?」她举例说明。

「不会的,你别多想。」他安慰她。

「什么叫我别多想?」拜托!这可是她的命耶!她岂能不多想。「而且,这可不是我平空臆测的耶!这是有根据的。」

「是吗?这回又是哪个古圣先贤告诉你的?」

「不是古圣先贤,是说书人。你知道唐朝有个武则天吗?就是那个女皇帝啊!」寒喜妹怕玄胤不知道,解释得很详细。「她还没当上皇后的时候,就差点让皇后跟皇上的另一个宠妃给害死耶!那时候,要不是则天皇帝把自己的女儿闷死,嫁祸给皇后跟那个嫔妃,那我们就不会有女皇帝了。」

「你很怕你变成则天大帝?」

「不是,我只是很怕死。」寒喜妹不避讳让人知道她的弱点,反正怕死跟怕鬼这都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然而,既然你那么爱我,就不该让我陷入那样恐怖的处境当中。」她终于说到重点了。

「所以我该放你出宫?」

「对啊!」寒喜妹笑得甜甜的,完全没看出玄胤的「歹脸色」。

玄胤不敢置信寒喜妹都将自身的清白赔给他了,却依旧想着要出宫,难道她一点都不在乎自个儿的清白吗?

玄胤直勾勾的看着寒喜妹。

那张小脸上依旧有着甜得化不开的笑意。

他不该以常理去判断寒喜妹的行为处世,她的小脑袋瓜子里根本装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浆糊,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但他有一件事非常肯定。

他对寒喜妹的喜爱暂时还没消退,他还想把她放在身边一段日子。

玄胤看着寒喜妹,脸色很凝重。

这回,寒喜妹终于看出他的不开心了。

「你在生我的气吗?」

「对。」玄胤点头。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事。」她粉无辜耶!

「你并不爱朕。」

「乱说!我最爱你了。」寒喜妹赶快又往玄胤的怀里磨蹭,而且大声的提醒他道:「你忘了吗?我已经把我这一生最珍视的东西给了你。」她可没忘记自己的终极目的。

「你是说这个护身符吗?」玄胤拿出她给他的东西。

「对啊、对啊!」寒喜妹猛点头。

「这并不是你最珍视的东西,因为,一个姑娘家最珍视的东西应该是自己的清白、童贞。」

是吗?

她怎么都不知道?

好吧!那就算是好了。「那我的清白·我的童贞也已经给你了啊!」

「可是,你却一点都不在乎那些不是吗?」

「我在乎啊!」她赶快解释道。

「你若在乎,就不会把清白给了朕之后,还想着要出宫。」

「哦!拜托,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我之所以想出宫是因为我待在宫里一定会有人想害我,想把我除之而后快。」她不断的跟他提示他应该以她的安全为重。

「在朕的皇城里不会有那种人。」他斩钉截铁的说。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是朕的天下。」再加上他给了寒喜妹他的腰牌,试想「如朕亲临」四个字一赐下,她在宫中的地位几乎同他一样重要。他的嫔妃们不会那么不识相,敢动寒喜妹一根寒毛。

但寒喜妹并不知道玄胤如此有自信的原因。

她皱着眉,小鼻子、小眼睛地质疑玄胤的话。

她才不信他的嫔妃都是好人呢!

哼!他不信她的话,那他们就等着瞧吧!到时,看谁的话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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