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下子成了现在这种样子,陶冉是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醒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里,坐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上是陌生到极点的青紫红肿.而枕边呼呼熟睡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怎么会是这样子!她昨晚到底怎么了啊?
垮着一张圆脸,眼一下子红到底。若不是用力地咬住了嘴唇,她顿时便要泪如雨下、大声痛哭一回。
她怎么会这样!
咬紧嘴唇,使尽全部力量地咬紧,阻住快要抑制不住的失声大哭,她聚起仅有的几分冷静与力量,强迫自己用颤抖不已的手扯过堆挤在床角的一团被单,七手八脚地将自己完全光果着的身躯用力裹紧,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而且,她那依然有些困顿的双眼,固执地盯住床前三米处雪白墙壁上的挂钟,瞄也不愿瞄霸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