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世上有那么多关于伤心的女人如何痴心不悔的故事,搞得柏晚香觉得自己应该很悲情才对。尤其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她该做的是咬紧下唇、揪紧床单、偷偷地泪湿枕畔,不然也要躲回自己的房间,无语问苍天,无眠到天明,而不是躺在一个她爱得要死―应该是吧―的男人身边,慵懒地,用一种痴迷而醺醉的眼神,欣赏着和她同盖一条丝被的他。
他长得真好看。柏晚香嘴角抹笑,换了个姿势,两人身上的被子滑开了一些,朦胧的金色灯光下,男人黝黑却泛着丝绸光泽的肌肤,还有撑起他那标准比例骨架的结实肌肉,在丝被下要露不露,隐隐卖弄着。柏晚香的视线往上,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又觉得他的锁骨与喉结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学生时代,她曾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