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初年富丽堂皇、斗拱飞檐的硕亲王府,侍女南袭正没有好脸色的在整理寝宫内务,她用力扯着被单,手劲儿之大、脸色之陰郁,使得其他的侍女都不敢随意靠近她。
「格格也真是的,昨儿个王爷和晋千交代万交代的,安亲王的大贝勒要来提亲,要她好好的待在房,什麽地方也别去,谁知道才一早,她就跑了个无影无踪,简直是完全没有把我南袭放在眼嘛!万一王爷、晋怪罪下来,这个月的排行榜上,我岂不是又会变成府内分数最低的侍女了吗?」南袭先是重重的吁出一口闷气,继而又气愤的自言自语着,「服侍这种野马似的格格,不成为风评最差的侍女也很难罗!难怪府的家仆个个到了月初都胸有成竹的等着看笑话,反正总有我在垫底┅┅」
「嗨!南袭,你在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