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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千金 第八章

宫本阪龙憎恨地瞪着银面太子。“你……”

“我无权处置你。”银面太子回头瞅着禹然晰怀中嘤嘤怞泣的白汐荷。“然晰?”他故意叫唤禹然晰,要地劝诱在他怀中的白汐荷。

禹然晰心里有数的点着头。“汐荷,别忘了,你现在是一番组的大姐头,哪有大姐头一遇到事情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听话,眼泪擦一擦,大家等着你的判决。”

“不,我根本不想做什么大姐头。”她仍然躲在禹然晰的怀中使小孩子脾性。

全部的人顿时一脸错愕,千夫和哲也也慌张地来到白汐荷的身边。“汐荷,一番组可是你爸爸一手建立的,你千万不要让它在这一刻被毁掉。”

白汐荷不耐地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瞅着千夫和哲也。“不如让你们去发落,组里的事全交给你们管,我不想做、也不想管!”随后她又将头埋进禹然晰怀里。

禹然晰拿她没辙,只得无奈地看着千夫和哲也。“既然汐荷都这么说了,不如就依她的意,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们负责。”

“可是……”千夫面有难色的看着禹然晰。

突然白汐荷终于肯暂离禹然晰的怀抱,转身对着所有一番组的大老们说:“从现在起,一番组的大小事物全部暂由千夫老大和哲也老大共同管理。”

经过这两次的开会,全部的人都领教到白汐荷的纯真,她确实不是一个当黑帮老大的料,而她愿意下放所有的权力,自然赢得一番组大者们的欣然认可,纷纷点头应允。

银面太子看着千夫和哲也道:“既然白小姐这么吩咐了,宫本阪龙就由你们来处置,毕竟这是你们一番组的家务事,与我无关,我走了。”

话落,他随即转身挥手,所有跟随银面太子出现的人也一起撤出银水庄。

白汐荷嘟起小嘴腼腆地瞅着禹然晰,“我们也走了好不好?”

禹然晰自然欣喜这样的结局,狂喜地搂着白汐荷。“我们走。”他拉起倒在一旁的摩托车发动引擎,白汐荷则兴高采烈地跳上摩托车双手环紧住他的腰。

千夫和哲也见状张惶失措的挡在他们面前。“汐荷,你当真说走就走?”

“是呀,说穿了大家今天会处心积虑的在这里开会,全是因为你的缘故。”哲也极力解释,想阻拦他们的离去。

白汐荷不悦地踩在脚踏板上站起来,双手搭在禹然晰肩上。“关我什么事?”

“因为再过两天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这间银水庄是白老大被捕之前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哲也连忙说明。

禹然晰不由得一怔,架好了摩托车脚架后跳下车,睁大双眼看着她。“原来你还没满十八岁?”

“那又怎样?离二十岁,我也只不过差两年而已。”白汐荷理直气壮地说。

禹然晰大手拍着额头。“天啊!我居然和一个女女圭女圭谈恋爱……”随后他正眼看着她。“下来!”

白汐荷极为不悦地下了车。“又怎么了?”

“小姐,我可不想因为你而犯了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罪名,你要在这里乖乖的等着过十八岁的生日。”

他气呼呼地丢下这句话,便自己跨上摩托车,加足马力冲出银水庄。白汐荷望着撇下她独自离开的禹然晰,气得直跺脚,心碎的暗自落泪。

***************

禹然晰独自一人回到禹昊硕的住所,他一手横跨着门柱另一只手按下电铃,须臾门霍地打开。

夏弄潮欣喜若狂地瞅着禹然晰说道:“昊硕都已经回来了,你们怎么……”她讶异的目光越过禹然晰的身体东张西望,“咦?汐荷呢?怎么没看见她?”

“她没跟我回来。”禹然晰看见夏弄潮质问的目光,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干脆坦然说明。

“为什么?”夏弄潮关上门,不安地兜旋在禹然晰的身边追问。

“我要她在银水庄待到满十八岁那天。”禹然晰微微苦笑。

夏弄潮不由得因禹然晰的话怔愣住,“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汐荷还没满十八岁吗?天啊,你能相信我居然会跟一个小女生谈恋爱吗?”禹然晰忍不住惊呼出声。

夏弄潮双手环在胸前,唇瓣紧抿成一条细线,脸上露出一副看不过去的表情,“听阁下话中之意,小女孩就没有恋爱的权利啰?”

“不是没有,是太早了!”禹然晰表情认真地回答。

在一旁倚在玄关门柱旁的禹昊硕,早已被禹然晰的怪论调给笑到几乎岔了气。“然晰,当心点,你的论调可能会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禹然晰立刻转身面对禹昊硕,“我哪里说错了,这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会想和一个小女生谈恋爱?”

禹昊硕疼爱的眼神瞟移至夏弄潮的脸上,只见夏弄潮气得涨红着脸,唇瓣不停地轻颤。禹昊硕心疼地迅即来到她的身边,深情的将她紧搂进臂弯里,大手不时地轻抚着她的手臂。“亲爱的,别生气了,我相信然晰每一句话都是无心的。”

禹然晰十分讶异与不解夏弄潮的怒气为何而来。“我说错了什么吗?”

禹昊硕微微一笑,“你当然说错了,然晰,当你真正喜欢上一个女孩时,根本不会去在乎她的年纪。说真话,你喜欢汐荷吗?”

禹昊硕的单刀直入猛地击上禹然晰的脑门,观察禹然晰眼底的浓情,他根本无法再掩饰对白汐荷的爱恋。“说真的,我不只是喜欢她,根本是爱上她了。”

“这就对了,既然你爱汐荷,又何必去在乎她的年纪,她总会有长大的一天,就如弄潮……”禹昊硕深情地在夏弄潮的脸上烙下一吻。

“弄潮?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弄潮至少比汐荷大上几岁……”

“谁说的,我和汐荷一样大!”夏弄潮憋不住满肚子的怒气,对着他叫嚷。

禹然晰登时傻了眼,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夏弄潮。“你和汐荷同年?不会吧!”他徵询的目光立即移至禹昊硕的脸上。

禹吴硕毫不迟疑的点点头。“弄潮确实和汐荷一样大。”

禹然晰这才惊讶地看着夏弄潮。“至少你看起来比汐荷成熟多了,汐荷还像个长不大的女孩。”他扮了一个鬼脸,化解眼前的尴尬,随即又望向禹昊硕,“没想到你也爱上了一个小女生。”

禹昊硕缩紧臂弯让夏弄潮更贴近他,脸上漾着幸福满满的笑,“我刚才说过,爱是不分国界,也不分年龄的。”

禹然晰突地一脸颓丧的低下头。“那我在银水庄时的语气和举止一定伤了汐荷的心……”

“什么?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伤害了汐荷?”夏弄潮路见不平,随即对着禹然晰大吼。

禹昊硕不想禹然晰因此而造成他终生的遗憾,关心地问:“你到底对汐荷做了什么?”

禹然晰压低声音喃喃说道:“我听千夫和哲也说,再过两天就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夏弄潮也在瞬间记起,然后开心地嚷着:“对呀!再过两天就是汐荷十八岁生日了。”

“我叫她乖乖的待在银水庄过她十八岁生日,接着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禹然晰心慌意乱的语气中有着深沉的愧疚。

“天啊!”夏弄潮登时瞠大了眼睛,双手捧着自己的双颊吃惊地看着禹然晰,“你居然这样对待汐荷?”。

禹昊硕不得不为白汐荷抱屈,他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禹然晰。“你这次做得真的太过分了,尤其是对一个爱你的小女生。”

昊硕说的对,他怎能如此狠心地对待一个深爱他的女孩,尤其他也深爱着她。

禹然晰无法停止内心对自己的苛责,瞬间飞快的奔出门外,骑上摩托车头也不回的冲向银水庄。

禹昊硕没有拦阻他,因为他知道禹然晰将要去追回他的挚爱,他低头亲吻着夏弄潮,双臂紧紧地圈住她。“我最爱的宝贝。”

“你也是我最爱的男人。”夏弄潮娇柔地回应着禹昊硕对她满满的深情,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中,夏弄潮喃喃祈祷:“但愿然晰和汐荷也会像我们一样幸福。”

“会的,我相信他们也会像我们一样……”

禹昊硕深信禹然晰一定办得到。

***************

再度回到银水庄,曾经发生过的打斗已经不留残迹,一切都恢复平和且宁静。

禹然晰跳下摩托车直奔大厅的服务台,询问服务台的工作人员。“白小姐住哪一间房?”

“对不起,我们必须保护客人的安全和隐私,不能随意透露白小姐的房号。”工作人员十分为难地回答。

“你不告诉我也行,我就不信找不到汐荷。”心绪焦灼的禹然晰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话,便急匆匆的冲上二楼,扯着喉咙叫喊:”汐荷、汐荷……”并开始一间一间地寻找白汐荷。

千夫和哲也接获楼下服务台的通知,神色匆忙的跑出来,果然看见禹然晰正逐间拍门狂啸。

哲也立即冲上去拦住他,“汐荷不在这里。”

禹然晰不由得一怔,“她不在银水庄,那她去哪儿了?”那一瞬间,他的胸口简直胀痛得快爆炸。

千夫连忙奔向前解释:“我们没说她不在银水庄,哲也的意思是说,她不住在这层楼。”

听完了他们的解释,禹然晰紧绷的心才整个放松下来,“那她住在哪一层楼?快告诉我。”

“汐荷住在最顶层的……”

禹然晰无法等千夫说完,便心急如焚的转身如一阵疾风般呼啸离去,直奔至最顶楼。急喘的呼吸伴着狂乱的心跳,他站在白汐荷的房门前,举起手正准备敲门时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他推门进去,立即瞥见她正眨着一双大眼盯着他瞧,他不禁怔住。

“你好像知道我会来?”

“嗯。”面露娇美的笑容迎向他,她不假思索地点头。“因为弄潮早在五分钟前就知会我了,依时间推算,你骑车的速度还真快。”

从她脸上的甜美笑容看来,她似乎并不在意他稍早时对她的狠心讥讽,他心里不禁萌起几许的愧疚。“汐荷,刚才在大厅……”他羞愧地猛吞着口水说不出话。

“我早忘了。”她回答得倒很干脆。

“你真的不在意?”禹然晰登时瞠大眼。她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不,我一点都不在意。”她甜蜜的笑容里透着一丝令人无法捉模的诡谲。

“那太好了。”禹然晰忽略了她笑容里那抹诡异,欣喜若狂的迎向她。

就在他毫无戒心的情况下!她敏捷而熟练的举起手做出一个空手道侧踢的招式,使劲全力猛力一踢;完全无防备的禹然晰整个身子要时摇摇晃晃,蹒跚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身体顿时失去平衡,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要不是她还在气头上,一定会被他此刻的表情惹得哈哈大笑。

白汐荷气冲冲的来到他面前,双手叉在腰间,朝着他破口大骂:“没良心!负心汉!陈世美!”

此刻,禹然晰眼底竟流露出无限激赏的眸光,兴奋的说:“哈,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白汐荷。”最后他索性坐在地上,抬眼看着气愤不已的白汐荷在他的面前跨大步转圈子。

“是谁说小女生就不能谈恋爱的!”她愤怒地咆哮。

“是我说的,我承认我说错了。”他坦承道,还故意叹口气增加戏剧效果。

“小女生也会有变成成熟女人的一天,所以一个小女生爱上男人也是正常的。”她的声音激动而响亮。

“这真是合理且正确的分析。”他手抵着大腿,脸上略带着笑意望着她。

“既然我说的你都同意,你为什么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让我难堪?”她两手叉在腰上,胸口不断地起伏,两眼闪烁着怒气紧盯着他不放。

禹然晰刹那间无言以对,他确实伤了她脆弱的心灵。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歉意地凝视着她。“我这不是跑来跟你道歉了?”

“不稀罕!我也不会接受!”白汐荷气愤难消的别开头,停顿数秒后走到他的面前,气呼呼的踮起脚尖,两人几乎鼻子碰鼻子,她眼中的怒火直直烧进他的眼底,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今天要是我拿把刀刺你一下,再跟你说对不起,你接不接受?哼!”

禹然晰乘机紧紧环住她,让她紧贴着他的身体。“如果是你,我接受。”

“鬼话连篇,我才不信!”白汐荷没有挣月兑他,嘴上却不肯放松的继续反击。

“信不信由你……”

他火热的唇瓣温柔地封住她的,无尽的柔情点燃她心中的热情,教她立刻彻底屈服在他怀中。她感觉自己逐渐软化下来,这世上惟有他能轻而易举的令她的心慌乱失措。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心爱我?”他在她的唇边温柔轻问。

白汐荷才消灭的怒火瞬间再度被他点燃,她怒不可遏地挣扎着,“到了这一刻,你居然还问我爱不爱你?”她不停地咒骂叫吼。

禹然晰怔愕了几秒,凝视自己眼前这个粗野暴躁的小女孩,他不由得摇头大笑,“看来我得先制服你的野性,否则将来绝无宁日。”

话落,他干脆一把抱起她,走向房间内的大床。白汐荷顿时感觉自己被抛上空中,她尖叫地落在被褥上。下一瞬,禹然晰强壮的身体已经完全覆在她的身上。

白汐荷仍然不甘心地吼道:“你这狂妄的野人!你将来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我一定要阎罗王让你受上刀山、下油锅之酷刑……”

禹然晰起先只是静静地聆听她连珠炮般的叫骂,随后终于忍不住仰头大笑。“你还有什么没骂出来的,现在尽管骂出来。”

白汐荷简直气坏了,伸出双手插进他的发间,用最大的力气猛拉猛扯。“你竟敢笑我?不准你再取笑我!听到了没有?”

禹然晰轻而易举的拉住她的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我笑,是因为我找回了我的白汐荷。”

就在这一刻,彼此的眸光深情交缠,潜藏在彼此心中的真情挚爱毫不保留地流露出来,紧紧交缠着两颗痴心。

“你爱我吗?”禹然晰在她的耳边细语呢喃。

“爱。你会嫌我只是个小女生吗?”她不安的凝视他深奥难读的眼眸。

“不,你总有长大的一天,昊硕说得对,爱是不分国界,更不分年龄的,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他柔和的目光停滞在她的脸上。

“然晰……”她激动地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脸。

禹然晰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才是我爱的女孩。”

万缕柔情蜜意在此刻完全不受控制的在彼此心中飞旋、狂舞……

***************

禹然晰为了不让白汐荷再接触一番组的任何事,毅然决定带着白汐荷避居墨西哥,回到他最爱的得意号上。

他躺在船上,拥着今生的挚爱,倘佯在湛蓝的大海上,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白汐荷侧身瞅着仰望蓝天的禹然晰。“听弄潮说,我爸已经离开看守所了。”

“呃,白敬业已经离开看守所了?”禹然晰颇为诧异地回应白汐荷。

白汐荷随即一脸黯然的躺回他身侧。“弄潮还跟我说,我爸爸放话说要揪出拐我私奔的男人。”

“私奔?”禹然晰大吃一惊,扯下挂在鼻梁上的太阳眼镜瞅着白汐荷,随后爆出一阵狂笑。“原来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认为我们是私奔的!”

“你又在笑我了。”白汐荷一脸不悦地努起小嘴。

禹然晰一个翻身坐起,嘴边净是揶揄的笑意。“白敬业认为我拐走他的宝贝女儿?但说真的,我的确是趁他不备时拐走你。”

“胡说,是我自愿跟着你的。”白汐荷连忙也坐起来。

禹然晰一把搂住白汐荷,柔情万千地问:“十八岁的生日没有欢天喜地的庆祝,只有我在你的身边,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趣?”

“才不会,你在我的心目中胜过那帮无聊的人。”白汐荷伸出手揽住他的腰,亲密地倚偎在他的怀里。

禹然晰的眼睛瞬间熠熠生辉。“汐荷,如果那天没有昊硕的开导,我可能会因此错过了你,到手的真爱将从指缝间溜走,我现在一定会后悔的。”

白汐荷俏皮的甩甩头,“这一点你放心,那时我心中早就计划好了,如果你真的不来找我,我会叫一番组所有人将你翻出来,然后将你押到我的面前。”

“哇!这么可怕。”禹然晰故作吃惊状。

“当然,你会放弃我可不会,所以从那一刻起,我便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白汐荷夸大其词的吓唬他。

禹然晰忍不住失笑,“看来我真成了你的爱情俘虏了。”

“这样不好吗?难道你还不明白,这是我最大的心愿。”白汐荷在他的耳边轻柔耳语。

“我现在不正心甘情愿地完成你的心愿?”禹然晰喜上眉梢地道。

“对了,我让家里伺候我的欧巴桑去台湾,不知道你母亲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白汐荷忧心地询问禹然晰。

“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老娘不是一个难缠的婆婆,当她知道我愿意为一个女孩定下心,相信她一定会乐得合不拢嘴的。”禹然晰十分有信心地说着。

“是吗?但愿真如你所说。”

***************

禹春看着禹然晰托一位欧巴桑送来的信,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欢喜。

要他去调查白敬业的事,他却拐走人家的女儿,这就算了,还派一个日本老太婆送信,要不是昊硕事先通知,她还真担心自己的心脏是否禁得起这一吓。

禹春带着一贯的笑容望着面前的欧巴桑。“谢谢你送信来,不知道你打算在台湾停留几天?”

欧巴桑一脸羞涩,偷偷地望着禹春,“我在日本一直伺候着我家小姐,如果禹老太太您不介意,能不能让我留下来等我家小姐来台湾?”

“什么?”禹春震惊的看着欧巴桑,“你要在这里等你家小姐?”

欧巴桑一脸惊慌的哀求禹春,“我求您行行好,让我留下来,因为我家老爷出狱了,如果这时候回去,他一定会责怪我没有尽到照顾小姐的责任,甚至可能会逼我说出这里的地址,所以我诚心的恳求您,让我在这里等我家小姐。”

禹春看见从她脸上流露出的恐惧,对于白敬业的陰沉她早有所闻,自然不能硬生生的将人家推入万丈深渊。“好吧!你就留下来等你家小姐来。”

“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在心的。”欧巴桑感激地又鞠躬又作揖。

禹春万般无奈地唤:“玉嫂。”

玉嫂听见禹春的叫唤,忙不迭地来到禹春的面前。“夫人。”

“你带这位欧巴桑进去休息。”禹春和蔼可亲的吩咐。

“是。”玉嫂恭敬的回应,随即向欧巴桑说:“跟我来。”

欧巴桑喜出望外地猛朝着禹春鞠躬。“谢谢、谢谢!”

“甭客气。”她面带着笑容目送欧巴桑走进内堂,随后脸色骤变,气急败坏地柔搓手中的信。“可恶的兔崽子,你最好给我记住!禹然晰……”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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