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着手写序就是我头发胀、发疼的时间,真不知道是哪位发明一定要在小说里安插序这玩意儿?
写小说,天马行空、脑力激荡,独独写序是件棘手的事,偏偏我现在身处一个安静、几乎没有朋友打搅的地方,想发生好笑、可恼的事几乎是零。
现在所能谈的可能只有我的狗狗──Lucky。
我妈前阵子不断取笑我,她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Lucky很荣幸地跟我扯上边。
起因──Lucky生病。
生病就要吃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偏偏Lucky和我有个同样的毛病──
不吃药。
牠不吃药的程度比我还要离谱,我将药塞在香肠里、热狗里,牠老兄可真行,将整团的肉放在嘴里慢慢嚼碎,再吐出来,将香肠或是热狗吃掉,药就遗弃在一旁。
我一怒之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