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二二年
“真高兴又在这儿见到你了,费瑞克先生。”
“久违了,贝洛菲太太——我来想想看,至少有六年了吧。”
“从你上回到这儿来,到现在该是七年了才对。可是我不是常说,我从来没忘记过一个朋友,而且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看待的,可不是吗?费瑞克先生?”
“荣幸之至,贝洛菲太太。”
这位苏格兰绅士向那个高大而邋遢的女人微微一鞠躬,然后清清嗓子,表示要言归正传了,他说:“你一定奇怪我今天为何来访。”
“我正是这么想的,”贝洛菲太太哈哈几声,“反正总不会是来看我这双明亮的眼睛吧,我可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管怎么说吧,我们还是值得来庆祝一番。”
她说著就从那张摆在火炉旁的叽嘎作响的旧椅子上起身,走到房间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