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埃拉环视房间,眼睛流露出绝望的神情。
这个房间与她初次记忆中的那副样子是多么不同啊,想起这种变化,真叫人不寒而栗。
墙上依然留着挂过画的痕迹,壁炉上方的镜子也不知哪儿去了。
母亲经常用来给她写信的精巧的法国写字台也不见踪影了。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弹簧已经损坏的沙发,两把破旧的扶手椅和地毯。
地毯的绒毛已被磨光,根本不值得把它从地板上揭下来派什么用场。
房间里别的东西都卖光了,诺埃拉知道剩下的东西再没有能值几个先令的了。
她走到窗前望着那杂草丛生的花园。
花园中还有她母亲栽种的花在春风中含苞待放,树下开着金黄色的水仙花,但草坪由于没有人修剪,已变得不象她记忆中那么平整葱绿了。
悬钩子爬满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