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纷飞,寒风刺骨,街头路人莫不紧勒大衣、缩颈躬身地快步行进。
可他们一拐过街角,就忍不住放缓脚步。
十六七岁的豆蔻姑娘,为什么独自蹲坐在冰冷的街道上?
是精神失常?是跷家少女?还是站壁的流莺?
路人一边忖想一边摇头。可她眼神流露的哀伤是那么楚楚动人,让旁观者的心里莫不翻涌一股怜惜的冲动。
薄薄的一件旧棉衫,裹不暖她不断打着冷颤的纤细身躯,披散的长发和脏乱的脸庞,却掩不住一张天生丽质的清丽面容。
“啊!”有人一脸了悟地发现了她裙摆下蜷曲的残障,还有她遮遮掩掩的乞食陶碗。
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们摇头惋惜、长吁短叹,呼出了一口热腾腾的白雾。
更有些人弯下腰随手丢下几个铜板仔儿,铃铛铜板声在缺了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