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十年 跨越 木桩记事
饱餐之后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伤口已经完全恢复了。我决定先回村子看看情况,也许可以发现什么。说走就走,我立刻就往村子走去,从这段路长满杂草来看,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活动了。既然那些人可以把我送到这里,那么必定留下过蛛丝马迹,只要细心些,我相信总会有收获的。
我抬头往前看,发现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座桃子样的山体,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这么一座山必定有什么用意。但暂时我还是别去那里为好,毕竟现在我是单枪匹马。森林很茂密,阳光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可以穿过树叶层,不时有些鸟叫声。不知怎么的鸟叫声听起来特别的不舒服,开始的时候我勉强受得了,听多了就感觉特别的压抑,这种感觉还在加重。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往树上扔过去,果然惊动了一些鸟,它们都飞走了。我感觉好了一点,谢天谢地不会被那群鸟烦死。我往回去的路走了二十多米,已经离村子很近了。我的心紧张了一些,就特别注意四周的情况。
偶然间我感觉我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面发出奇怪的声音来。我把脚一开往下看,一枚金属类似的箭头在地上。我看好险,差一点又中招了。我拿起箭头,一眼我就认出和之前见过的箭头是同一类型的。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箭头呢?我又看了下四周,突然我感觉我的左边有什么东西特别的刺眼。我把箭头放进包里面,又用木棒盘了盘挡住我视线的杂草。但还是看不太清楚,我决定过去看看,没有想到这一看差点把我的魂给吓跑了。
我用木棒盘着杂草,那个让刺眼的东西离我还有三十多米。我必须清楚这段路得杂草,我想万一没有清出一条路来,到时候如果有危险的话就无路可逃了,所以绝对不可以图一时之快而段了后路。
目标越来越清晰了,隐隐的我感觉到那是一块木桩。这快木桩还不小,至少要两个我才能够抱得住,木桩不高,所以之前我去河流的时候没有发现。等到我离木桩几米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看到木桩了,这是一种万年不腐的木材,木桩保存的完好。
我想只是一个木桩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就不犹豫的过去了,我跳冲出草丛站在木桩前面。奇怪这里怎么不长草呢?以木桩为中心一米多为半径的大概一个圆里面居然不寸草不生。就算是圆圈外面长的草也很不茂盛,稀稀落落的。
奇怪?
我看草不是关键就开始注意木桩,我原本以为木桩是圆形的。就算离很近的时候看起来还算圆形的,来到这离才发现原来木桩四面都被劈掉了一些,上面刻着一些文字。我围着木桩转了一圈发现其它几面都有文字。
其实这些文字并不复杂,大多都是繁体字。我看了一下,感觉可以看得懂。
难道这些文字不是这个世纪的杰作?不然我怎么也认得呢?而现在也是在现代?可是为什么这里面的人民穿着如此奇怪并且人不会说汉语呢?既然他们不会汉语有怎么可能创作这些文字呢?这里的一切都太奇怪了,我甚至怀疑这里不是人间。
我决定先读一下上面的文字,了解一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先。没有读几句我就犯难了。里面的文字我虽然大多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就不懂了。木桩上刻着的全部都是古文,之乎者也不多,就更难读懂了。我记得以前上学时老师曾经说过‘之乎者也’意思都比较固定,比较容易读懂整个句子。
我立刻就恨我为什么上学那会没有好好的用功,书到用时方很少(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学习,不要荒废了上学的美好时光)。
我认真的把古文看了一遍,满头雾水,大汗淋漓。
我大叫了几声用以发泄一下,现在是正午了,太阳照的很猛。
我说必须快一点读懂古文才可以找到出路,于是又读了起来。我选择一面字体比较大的先读取,渐渐的我看懂了一些。里面是说大明事情,朝廷在寻找惠帝的后人,历经千辛万苦毫无发现,无意间发现了这里,并得到了款待。当时有人看到惠帝也到路过此地,就偷偷的在这群人的水里面下了毒,严刑*供。这些人民借助某种神奇的力量得以逃月兑并且开始报复朝廷人,他们到处暗杀朝廷人。朝廷人溃败逃出这里,回去复命之后朝廷调兵遣将准备歼灭这个名族,但终因山路遥远而放弃了。
其中这批人的领头的堂弟被那群族人所杀,领头不甘心决定自己再次出动剿灭这群名族。领头在各地招兵买马纠集一批巫师、盗墓贼、强盗、等二百多名绿林豪杰,浩浩荡荡的向目的的前进。原本没有人知道这是个什么名族,因为他们善于用箭,领头人就叫他们箭族。
领头人带领的人其实都各自打自己的算盘,都想从中捞些宝贝。开始时还算团结,后来相互猜忌了,领头人的也是身边没有什么亲信。那些人表面上听从他的,背地里有干着烧杀强*的勾当,以至于还没有出发多久就被官府通缉。
领头人带领大家只能加快速度,逃出官府追杀。但是走的急了就准备的没有那么充分,他们赶了一个多月的山路已经疲惫不堪了。他们开始怀疑领头人,但是还是坚持了下去,只有一人感觉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就向领头人说要退出,领头人没有为难他就让他走了。他一路往回走十多天总算遇到了有人家的地方,那人就在那里住了下来。其他人往前走,就再也没有人走出来。那人后来在此地成家立业,过的满足自在。
事情过了半年多久,一个满身是血的人闯进了村子。先前离开领头人的那个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曾经是他们队伍中的一员,他把受伤人带回家将他暂时的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