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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爷的管家婆 第四章

月儿如勾,时间已近午夜,田福乐替东方烈端了一碗粥进书房,不知何时田福娴竟早一步溜了进来,而且还窝在他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说起来,山庄里有一些有点年纪的长辈们,都很照顾她的弟妹,尤其福娴模样可爱逗人,特别得宠,可是她却特别爱赖着东方烈,有时候他们在忙,也能见她鬼鬼崇崇、探头探脑的想接近他。

她尴尬的把粥放在桌上,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她老是黏着你?我来抱吧。”

见她接手要把小娃儿抱过去,他急忙低声阻止,“没关系,我抱她回去。”

“不要吧,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总得让她知道不可以这样。”

“算了吧,她还那么小。”

他执意要抱福娴回去,一起身,怀里的小娃儿只是嘤咛一声,又继续呼呼大睡。

田福乐看着小妹带着笑的稚女敕睡颜,她真的好羡慕她,印象中,爹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没空抱她,因为弟妹们一个接一个来报到了。

在月色的映照下,两个并肩来到后院,在一间大厢房里,田家几个娃儿早已排排睡着了。

东方烈轻柔的将怀中的女娃儿放到通铺上后,就见田福乐细心又温柔的替每个弟妹盖妥被子,细细打量他们的睡颜后,才满足一笑。

为什么非她不可?东方烈的脑海里还在想着这个问题,但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没有什么好想的,他不过是想把她训练得更坚强而已。

繁杂的思绪缠绕,他先行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田福乐也跟着走出来,轻轻关上房,一转身就看到站在月光下的东方烈,她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下,接着走到他身边,“爷,真的谢谢你,真的,我每看弟妹一次,心中对你的感激就更加深——”

“那你感激的方式还真特别!有时开骂、有时还瞪人。”他挑眉,直接打断她话。

她被调侃得一张小脸涨得红通通的,但还是忍不住实话实说,“我不就是希望你好嘛,我娘常说一个人做什么,就该有什么样子,你是城主,所以——”

“罢了,你回去休息吧!”想也知道她又要念他,但今天真的很晚了,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做呢!

“呃,是。”好可惜,她还有很多感激的话想说呢!

或许是因为相处久了,所以她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了,在某方面来说,她也是个脸皮薄的人,不习惯被人当面称赞。

只是,她才走到前方的回廊,就见到陆映欣迎面走来。

“福乐丫头,我到处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又被霸爷命令去做什么了!”

“没有,没事。”

“那怎么不早点休息?瞧你这样,要长块肉真的很难……这么晚了就快去休息,何必又往这里跑?”

田福乐不好意思说福娴又赖在东方烈的怀里睡着了,只好回道:“我只有这个时间来看弟妹。”

“大家平常都会替你照顾他们,你那么勤奋,什么事都做,也要找时间让自己休息一下。”

“我每天在霸爷身边忙来忙去,倒真的希望有个人能专心的替我看着他们,让他们想说话或有任何需求时,都有个对象——”

田福乐深吸一口气,好咽下突然梗在喉间的酸涩,“毕竟最大的也才十一岁,没爹没娘,连姐姐也没办法随时陪伴他们——”她顿了一下,“如果能找到绿荷就好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跟我弟妹们也很熟,去年她被她好赌的哥哥带太白城,我们就断了联络,如果是由她来陪着他们,那再好不过了……”

沁凉的夜风将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吹进东方烈的耳中,他蹙眉想了一会儿,颀长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几日后,田福乐一如往常的跟着东方烈处理生意上的事,才刚回到山庄,陆映欣就急拉着她到后院去,她一看,就发现弟妹们围着一名清秀的丫鬟,有说有笑的。

那是张熟面孔,一如她记忆中的清秀白暂,眼眶更已经忍不住泛红了。

而陆映欣则笑眯眯的跟她说:“这名刚来的丫鬟,跟一个好赌的哥哥相依为命,这次进来帮佣,就是为了替哥哥挣钱还债的,只不过东方烈已特别交代帐房,一个月只能给她一次薪,不准卖断。”

田福乐已让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能明白东方烈的坚持,若是卖断,恐怖绿荷卖身的钱,一下了全进了赌场。

“那丫头算幸运的,因为旧城和晋阳山庄很近,所以看不到赌、色,但繁华的新城,尤其是在后街出入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吃喝嫖赌样样来,她那个哥哥原本打算把她卖去那里,幸好到新城的路可远了,这丫头也机灵,找到时机就跑了……”

陆映欣突然一笑,看着早已泪水流满面的田福乐,“以后,绿荷就在后院工作,她会时时看着你的弟妹,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谢谢你,陆大娘!”她真的好感激她。

“甭谢我,是你这丫头有金口,老天爷有求必应,还不快去跟老朋友叙叙旧?”

话语一歇,田福乐便已迫不及待地跑向好朋友,久违的两人又哭又笑的抱成一团,连小鬼们也开心的跟着又跳又叫。

随后,绿荷跟田福乐坐在长椅上,一边看着孩子们玩,一边谈分离后的点点滴滴,两人又是彼此安慰,又是互拭泪水,深厚情谊表露无疑。

只是院子里一大群人,没有人察觉到东方烈就站在亭园的柱子后,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

他出神的望着田福乐那张纤瘦的快乐脸庞,总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为什么他会那么在乎她说的话?甚至还破例用威吓的手段,逼绿荷的哥哥不许将她卖入妓院,而这么做全是因为她希望由绿荷照顾那些小萝卜头?

“爷啊?你在偷看福乐丫头?”

不知何时谢颂竟然已经模到他身边,笑眯眯的轻问。

东方烈一时困窘,双颊乍红,粗声怒斥,“什么偷看?田福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聊天!备车!”

他吼声一结束,便气冲冲的甩袖离去。

田福乐的反应是立即的,“我去忙了!你们要听绿荷姐的话喔!”她连忙弹跳起身,丢下这句话就追了上前。

只是,东方烈是什么时候到后院的?她怎么没瞧见。

片刻之后,田福乐驾国载着脸色难看的东方烈到旧城北方的一处矮房子。

“你在生气啊?”

田福乐看他面无表情的下了车,心里竟忍不住觉得忐忑,“对不起啦,聊得忘我了,爷,其实好巧哦,我跟绿荷是认识了十多年的好朋友,我们是一起长大——”

“叩叩!”他还是没理她,迳自敲着那扇木门,“何爷爷?何爷爷?”

何爷爷?田福乐困惑的看着他,同一时间,木门被打开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一见到东方烈,随即笑开,“爷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

“爷?噗噗——”

田福乐实在忍不住,怎么大多是爷字辈的人在喊东方烈爷啊!但他大眼一瞪,她连忙闭上嘴。

“她是?”

“一个奴婢而已。”东方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何爷爷跟他是忘年之交,曾经是他心情很差时,吐露心事的对象,但他竟然会带田福乐一起来!

东方烈扶着何爷爷坐到椅子上,田福乐也走了进来,跟着打量起这间小却洁净的陈年旧屋,瞧老爷爷还好奇的直瞅着她,她朝他一笑,“何爷爷,我叫田福乐。”

“福乐,是个好名字啊,福气安乐,你爹娘一定很爱你。”年近八旬的老爷爷笑呵呵的看着她,又看着闷闷坐在一旁不说话的东方烈,“这还是爷第一次带人来,每一回,他都是骑马过来,为我这个被自己儿子弃养的可怜老头送来一些吃的喝的,还有衣服……”

“老人家怎么愈来愈罗唆。”东方烈微窘,口气也艰涩。

“好好,不罗唆,瞧他害羞了,呵呵呵……”

“何爷爷!”他吼了他,但田福乐却像发现新玩意儿似的直瞧着他,“看什么看?”

“天啊,你真的脸红了!”她莞尔一笑,没想到他这么可爱,“爷,老实说,你的个性和外表真的差很多——”

“你给我闭嘴,何爷爷,有没有缺什么?还是想吃什么?我去替你张罗,不然我们要走了。”他后悔带她来这里了,但因为是临时叫她备车的,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没想到一来这里,就让何爷爷给泄了底!

“呵呵……没缺什么,但好想吃吃现做的热包子。”

“那有什么问题!田福乐,你一回去就做包子送来给何爷爷吃。”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灿烂。

她愈来愈了解他了,眼前这个桀骜的男人真的不像外表那么冷峻,其实他有一颗很善良的心!

“笑眯眯的看着我是怎样?日子很闲啊,回去工作了!”他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田福乐仍是笑嘻嘻的跟在他身后,还不忘回头跟何爷爷挥挥手,小小声的说了句:“晚点儿见。”

东方烈一回到山庄的主寝楼里,就刻意窝进书房,但他什么帐也看不下去,什么书也不想看,神情陰郁,甚至是生气,对,对自己生气,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怎么会让田福乐愈来愈涉入他的生活?

但她这个瘦弱的小姑娘知道他挑食,总努力的想些别出心裁的料理来迎合他挑剔的胃,在庄里,只要她能做的事,她也全揽去做,一个那么努力遵守承诺的小女子,连他都不得不佩服,但就算如此,他该怎么解释,他就是想去瞧瞧她现在又在干什么?

肯定是忙着做包子,有什么好看的?

但想是这样想,他的身体不是不受控制,连忙起身往厨房走去。

田福乐正忙着,为了要柔面团,小个子的她得先从储藏室扛一大袋面粉进厨房,而且这已经是第二趟了,因为她搬的第一袋在打开之后才发现不是她要的,只不过搬第二趟,她每走一步就气喘吁吁,额上尽是汗水,更没察觉到束口带都快要松开了。

东方烈一到厨房,正好看到她弯腰背着面粉袋,举步维艰的模样。

他大步走近她,“不会叫人帮忙?”

他生气的伸手一把抓起袋子,没想到喘到不行的田福乐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只觉背上的面粉袋怎么突然倾斜,以为快掉了,她赶忙用力抓得更紧,但他的力道本来就不小,反方向互相拉扯后,面粉袋就这么“嘶”地一声,破了,一整袋面粉袋顿时成了漫天飞雪。

“咳咳咳……”田福乐拼命咳嗽。

“咳……该死的!田福……咳、咳……乐……你搞、什么……”东方烈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不忘朝她怒吼!

“我的眼睛……面粉跑进去了……好痛……”她根本没办法睁开双眼,还不停的流眼泪。

“该死的大笨蛋!过来!”他一把将她揪到面前,俯身用手指撑开她的眼皮,轻吹了几下,“好点没?”

好、好近啊!她忍不住脸红心跳,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脸颊上。

他瞠眼瞪着她,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心跳竟然能如此快又猛,难道是他太敏感?

四目静静的交错凝睇,两人都觉得除了脑袋逐渐无法思考外,连呼吸也莫名其妙变得急遽,直到——

“哇,你们把面粉拿来玩啊,怎么弄得全身都是?”

“哈哈哈!冬雪还没下,你们就已成了雪人了?”

谢颂等人原本是肚子饿,想进来看看有没有东西可以吃,没想到竟看到这一幕,全都捧月复大笑,也将两人吓得急忙避开彼此的视线。

“面粉袋破了,快叫人来帮忙。”

东方烈尴尬的转身就要走,却因为太匆促,没瞧见地上还放了另一袋开过的面粉,大脚一踢,面粉洒了大半不说,他来不及站稳,粗壮的身子便直直往下扑倒,面粉又整个往上飞散,一群人来不及闪避,全都猛咳起来。

原本还觉得非常尴尬的田福乐,在看见所有人全成了白茫茫的雪人,尤其是东方烈最为狼狈时,她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爆笑出声。

众人边拍边咳,一看见彼此的惨状,亦是哄堂大笑。

田福乐笑看着正在哈哈大笑的东方烈,想起方才两人之间奇妙的氛围,她的心跳就又加快了几分,胸臆间也暖烘烘的,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更是愈看愈顺眼了。

这一天,她做的包子,每个人都觉得特别好吃,东方烈还带着她送包子给何爷爷,两人之间的关系及距离,好像变得更好又更近了。

或许是这场面粉雪,她对待谢颂等几个返老还童的长辈们时,就更为率性直接,与他们相处得愈来愈好,胆子也愈来愈大。

用餐时,几个大男人吼来吼去时,她已经可以畅所欲言。

“谢总管,嘴巴有东西时,请不要说话!”

“还有,霸爷,麻烦你不要把“该死的”一直挂在嘴边,桌上这些鸡鸭鱼肉早就死了,你这是在咒谁啊?”

“二总管,不要又偷揣包子在怀里,吃不够,等明儿个我会多做一些的。”

“霸爷,算我求你了,不要挑食,好好一道菜,把红萝卜挑出来又扔出去,很没教养……”

她说得口沫横飞,东方烈几个人却全当她在唱曲儿似的,但无论如何,她念得开心,他们也也吃得开心。

开心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间,时序已来到秋末。

在东方烈主寝楼旁的莲花池上,不见莲花,只有几片落叶飘落在氤氲的水面上。

亭楼旁,东方烈双手环胸,看似闲散自在,但微蹙的眉宇却透露着奇异的紧张。

田福乐早先送上的一壶热茶早已经凉了,但她前前后后换了几次,他却一口也没喝。

她唤他几声,他也没听见。他到底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几天后,他指示她要记得去探视何爷爷后,就带着几名副总管出远门去参加一场商帮大会。

东方烈能与多数商帮维持良好互助的关系,就是仰赖这一年一度的交流大会,除了联系感情、互通市场信息,也可以为彼此的买卖牵线。

但晋阳山庄少了东方烈,就是怪怪的,田福乐发现自己做什么事都意兴阑珊,一颗心早跟着他去了,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这次他不让她跟呢?

听说上回揍了她一拳的沈宏也会带一大堆人前去,她很担心他啊。

但不久,她就发现连谢颂、陆映欣也开始忧心忡忡的,但不问还好,一问之后,她的心也跟着一沉。

原来这阵子让东方烈心神不宁的原因,竟是一名叫傅郁琳的姑娘。

她是东方烈姑妈的远亲,一连两年,都由他的姑妈及姑丈带着傅郁琳来到山庄里小住,今年是第三年,她是特地来跟东方烈培养感情的。

因为东方烈虽然对她倾心,但偏偏她娇弱得像朵小花,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而且她只要一见到东方烈,就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还会浑身颤抖,若非如此,小俩口早就完婚了!

陆大娘还说,傅郁琳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东方烈感到手足无措的姑娘。

所以,东方烈是真的喜欢她了?一有这个想法,田福乐觉得她的心都揪疼了起来。

只是,傅姑娘怕他——

也是,霸爷嗓门大,又不懂得怜香惜玉。

虽然心中的苦涩愈来愈浓,但田福乐想报恩,受人点滴当涌泉以报,东方烈给她跟弟妹太多、太多,所以在思索几日后,她想到一个法子。

“你的意思是……要找个大家闺秀让爷练习怎么面对傅小姐?”陆映欣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嗯,爷是个好人,只是比较不懂得表达,再加上有些坏习惯,礼仪规矩不好,所以,要让爷习惯面对姑娘家,顺便纠正他的言行举止。”

“我懂,在傅小姐来以前,让爷练习好如何跟千金小姐相处。”谢颂马上抢着回答。

“对,所以大家也要帮忙,尤其是餐桌礼仪。”田福乐用力的点点头。

可问题是哪里找个千金女?尤其要是个美人啊,皮肤要又白又女敕、要年轻,重要的是,要有胆子面对东方烈,甚至敢指正他。

但众人想了很久,本来还把脑筋动到绿荷身上,怎知她吓得直摇头,“我不行,我一看见爷,也浑身抖啊。”

“那要找谁?”所有人肠枯思竭,岂料蓦地,皆有志一同将视线全定在田福乐身上。

她起先还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但不过眨眼的时间,她就发觉事情不妙。

果然,谢颂夫妇、郭豹及绿荷等人就以她为中心,转起圈圈,上下打量起来。

“嗯,是需要来个大改造……”陆映欣边看着她边说,“好在,最近比较有肉,而且,瞧瞧她这双眼儿,跟福娴一个样,又圆又亮,鼻子小又挺,唇也红……哎呀,活月兑月兑就是个美人胚子嘛,但胸——”

“她有的,她只是——唔!”

绿荷的嘴巴突然被田福乐捂住,“不可以说啦!”

哪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田福乐的手马上被其他人硬生生拉开,绿荷也被迫出去卖好友的秘密了。

没多久,仍然拒绝扮演千金女的田福乐,硬是被陆映欣等女眷给揪到大浴池去。

另外,陆映欣还吩咐婢女从她房里拿来一种可以让肌肤变得细柔的芙蓉水,还有让头发变得柔顺的润发养生剂,还有……林林总总一大堆,她打定主意要把田福乐改造成一个天仙美人。

“别胡闹了,我不行啦!”

但不管田福乐怎么抵抗,她还是被几个丫鬟硬拖到浴池旁,又扯又拉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全剥了下来,当然,连同那个秘密——

原来,她过去为了工作方便,也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天天用布条将胸部缠紧,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不没发育的孩子,哪知她已经吃得够少了,胸部仍一直长大。

于是,在陆映欣等人惊艳的目光,以及田福乐羞赧的神态下,改头换面的工作就此展开了。

两个时辰后,陆映欣神秘兮兮的要谢颂把留在庄里的几个副总管,都请到议事厅来。

“请看!”

她献宝似的拍了拍手,让绿荷搀扶着田福乐走了出来。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田福乐不过是修个眉形、上点胭脂,再梳个头、插上发钗、戴上耳环、穿上粉红色的绸缎襦裙,天生丽质的女娃儿便恢复她该有的青春绝色,让几个上了年纪的大男人,顿时看傻了眼,但最让人惊艳的是——

“怎、怎……怎么有办法在短短两个时辰就……“长大”了?”

谢颂等人结结巴巴、瞠目结舌的直望着田福乐的……她不是平得像木板?

田福乐被众人的目光紧瞅着,一张粉脸突地涨红,羞得连忙背过身,绿荷在一旁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没礼貌!”

陆映欣狠敲老公一记,其他人识相的主动收回目光,她再继续发挥干练本色,“接下来,大家都要把她当成大家闺秀看待,让霸爷习惯庄里就是有这么一位娇滴滴的人儿,而且,你们讲话都要放低音量,不要动不动就挥拳头、出口成“脏”!”

“是!”众人为了东方烈的幸福,是绝对愿意配合的。

“还有,霸爷回来前的这一个月,她什么事都不必做!”

这一点所有人不禁面有难色,“吃的也不做?”

“对!自己看着办!”

话一说完,哀号声四起,虽然他们并不像东方烈一样挑嘴,但不可否认,田福乐的好厨艺已把他们的胃养刁了,她不煮,那他们要吃什么?

田福乐也看得出来大家很痛苦,正想开口,但陆映欣已先摇头,“就这么说定了,再说,你没有当厨娘前,他们不是一样吃得肥肥壮壮的!”

好像也是,田福乐无言驳斥,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

而田家弟妹对大姐在一天之内就变得跟天仙一样美丽,更是兴奋无比。

山庄里的其他奴仆,对她的蜕变更是举起大拇指称赞。

除了她的好人缘外,她也肩负着霸爷能不能成功赢得美人归的重责大任,大家都为她加油。

陆映欣更忙,一下子要帮田福乐准备泡澡用的祖传秘方,监督她喝养生美白药汤,三不五时还要拿膏脂帮她涂涂抹抹,要让她就算不用胭脂水粉,也是个肤如凝脂的大美人!

另外,陆映欣还替她买了许多全新的衣裙,每一件看来都很贵重,每种颜色都有,但大多素雅不繁复,料子还是上等苏绸,崭新的梳妆台上还添了好多发钗首饰盒。

就这么忙忙碌碌一个月后,田福乐的确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一张小巧瓜子脸,肌肤白里透红,身材凹凸有致,彻底成为一名绝俗雍容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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