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睡觉常作梦,自己倒不属于这类人,偶尔即使作了梦,醒来通常没啥印象。
曾经睡醒察觉颊边有泪,却怎么也想不起自个因何感动的梦境而流泪,也曾经有感自己在梦中愉悦轻笑,但依然记不起有趣梦境的全貌。
至于恶梦,只要别接触恐怖片,我几乎能与恶梦绝缘,可是前阵子好端端的,半夜却惊呼而醒,梦中情节记不清,只依稀像是被妖魔鬼怪追。
很累。
并非被吓得累,也非在梦中被追得累,而是睡眠中无论因什么原因醒转,要再入眠常常得耗去许多时间,无辜得很累。
若以这个原因来看,梦得少对自个而言,似乎是件好事。
然而如果说创作如梦,把写作当作是作梦,这本《管猫管人管家公》已是依依在新月作的第三十场美丽绮梦。
从二OO二年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