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冷风阵阵吹拂,远方飘来一朵乌云,掩去微弱的一抹斜阳。
幽僻的竹林,断断续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约可辨明是风声拍打竹叶的声音,然而,除此之外,若凝神细听,其中犹交杂着细碎虚浮的跫音。
该死的!谷映尘的额上冒着冷汗,暗声低咒。
事发至今,已近半个时辰,药性已发挥到极致,他若再不设法解决,恐怕……颠踬的步伐踩上一地的竹叶,为这幽寂的林子添上一缕清冷萧条之气。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涣散的眼瞳定不住焦距,身子逐渐不支,必须扶着一株又一株的竹身才得以继续向前迈步。
轻喘了几声,他第无数次运用内力抗衡受蛊惑的意念及感官。
在这沁寒的气候中,他浑身却诡异地透着高热。
天杀的!那该死一万次的女人!意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