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嵋秀山的高峰上,星月映灿,古松树下的小竹屋前,二道分坐石桌的修长身影,凝神对奕桌上棋局。
“初儿,满月或弦月,你爱哪个?”
思忖的落下一子后,一名望似中年的男子开口,虽是灰白冠束的发,一张端敛的面容却器宇非凡,高瘦的身躯在夜空中,徐风扬飘衣袂,透出几分世外仙骨的风采。
“如果手边有酒,满月当是;如果手边有琴,弦月为宜,月的迷人莫过于此。”
回应的声轻悦而温朗,一身淡色衣裳的少年,清透逸雅,眉目中的神韵又略透几分不属少年的灵秀。
“如果没有酒也没有琴呢?”
“那我希望手中有剑。”
“为何?”
“徒儿虽然认为月色不该沾上血腥,但借美丽的月色痛惩为恶多端的人,也算快意。”
“这是不能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