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九月气候依然还像夏日般酷热,这片位在山区、约有六百户的社区像是笼罩在慵懒气氛中,令人昏昏欲睡,可是对靳海扬来说,却感到烦躁和不悦,因为再过几天就是母亲的忌日了。
“……那就把展览的日期延后,要不然取消算了……”靳海扬火大地挂断经纪人从法国打来询问明年展览会主题的电话,心情极度恶劣的他像团火焰般冲出工作室,脸色难看地往外走,早知道就不要答应办什么鬼展览了。
靳海扬知道这种周期性的郁闷终究会过去,可是他却十分痛恨这种感觉,那是一种连自己也无法掌控的心慌意乱。每年一到这个月份就会发作,而且一年比一年还要严重,教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靳海扬信步走着,拐进一条很少经过的巷弄内,就在这时,他看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