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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情缘 第三章

@梅若藩走向东边的房间,想着即将来临的夜晚。

过去这两天他一直在期盼与芭薇儿相聚的夜晚,希望能够解除自从认识玛儿朵以来所受到的折磨,然而即将到来时,他却感到不安,甚至有点害怕。

今天晚上,他们三人一起用膳。晚膳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漫长,他完全不记得她们两人聊了些什么,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不希望玛儿朵知道他计划在稍后做些什么,即使这根本不关她的事。

晚膳后,宫诗丽起身离开时,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

他注意到她怀疑的神情,告诉自己,并不需要向她做任何解释,但是他的良心还是有点不安,他拒绝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梅若藩走到门口,还犹疑不定时,房门打了开来。

一如往常,芭薇儿穿着一件宽松却单薄的袍子,丰满的胸脯隐约可见。

她神色愉悦的把他拉进来,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亲吻他。

“若藩,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她对着他的唇低语,熟练的解开扣结。

正如他所料,她袍子里面空无一物,傲人的胴体一丝不挂,凹凸有致,肌肤光滑,丰满挺立的双峰十分诱人。

他伸手罩住她一边的柔软,开始上升,然而当他低头吸吮时,玛儿朵清晰的身影浮现他的脑海,他暗暗咒骂一声,更加用力吸吮,想把她逐出脑海。

芭薇儿搂着他的背,手往下滑动,握住他的男性象征,嘴巴诉说着爱语,手指熟练的柔捏它,不停的赞叹它的巨大。

他闭上双眼,断绝所有的想法。

看见梅若藩穿过角门,走进东边的房间,准备跟她共度春宵。

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在压抑痛苦,从头到脚都因为激动和懊恼而颤抖。

不行,她无法坐视不管,决不让他的计划得逞。

她从衣襟里取出药包,把荨麻粉抹擦再脸颊上,咬牙忍住那阵刺痛,然后又涂抹在颈子上。

幸好一切如木克大夫说的,疼痛很快便消失,只留下红肿,看起来好像非常严重的样子。

她打开房门,呼唤侍女,并请她转告梅若藩,她不舒服。

换作平常,她绝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一点也不符合她的个性,但是另一方面,她知道非这么做不可,然而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梅若藩正想抱起芭薇儿赤果的身躯,房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声音。

“夫人,梅二当家,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但是玛儿朵小姐身体不舒服,必须赶快找大夫才行。”

他脸色发白的转过身子,愣了一会儿,才匆忙整理好衣服,打开房门。

“快去请木克大夫过来。”

吩咐完侍女,他随即穿过长长的走廊,大步跑向西边的房间。

他一冲进房间,看到她红肿的皮肤,不禁倒怞一口气。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模她的额头,测她的体温,然后检查她脖子和脸颊上的红疹子。“你刚刚吃过什么东西吗?”

“没有……”宫诗丽看到他眼眸中的忧虑,罪恶感涌了上来。

“躺着不要动,木克大夫住的很近,应该很快就到了。”

木克确实很快就到了,看到她红肿的样子,竭力压抑着不笑出来,还不忘对她眨眨眼,祝贺她计划成功。

“我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梅若藩颇为着急,“她没有发烧,而且红疹子只集中在脸颊和脖子,我猜不出是什么毛病。”

“别紧张,我帮她检查看看就知道了。”木克挥了挥手,“好了,你先出去,侍女留下来帮我就可以了。”

梅若藩皱起眉头,不解的走出房间。木克的眼里闪着戏谑的光芒,这是为什么?他并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是他不知道得?

过来一会儿,木克走了出来。

“我已经交代侍女用药草帮她擦拭清洗,等皮肤完全干燥之后,再抹上药膏,我想她明天就会复原。”

“就这样?她看起来很严重,你认为他没有生命危险?”梅若藩难以置信。

“当然没有。药膏现在涂一次,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该就会痊愈了。”

“噢,我明白了,谢谢你。”梅若藩的口气隐隐约约透着怀疑。

等木克一走,侍女也离开之后,他推开房门走进去,发现她躺在床上。

现在他不再忧心忡忡,立刻注意到她多么的精神奕奕。

“你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是吗?可是木克大夫说,你必须躺在床上休养三天,以防万一。”

“什么?”宫诗丽攸地坐起身子,“可是傍晚时他说……”

他眯起眼睛,俯向她,“傍晚时他说什么?”

她咬了咬下唇,心虚的说:“没……没什么。”

梅若藩抓住她的手腕,“你这个小骗子!你根本没有任何毛病,只是串通了木克大夫来骗我,对吧?”

宫诗丽惊骇的张大眼睛,想不到一向温和的他发起脾气来如此恐怖。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的声音颤抖,不断的挣扎着,却摆月兑不了他的箝制。“你看看这些可怕的红疹子。”

“没有发烧,没有呕吐,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你却吵醒全屋子里的人,害得我狼狈的冲进你的房间……你为什么这么做?”他咆哮。

“我没有,我真的病了……”

他将她举离床铺,脸凑到她的面前,“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这么努力的阻止我和芭薇儿上床?”

宫诗丽全身战栗,看见他的双眼迸射出的怒火。“我很抱歉,真的,我再也不会阻止你了。”

他紧皱眉头,“这么说,你要放弃原来的打算了?”

“什么?不,我只是接受你的选择。”她不懂,原以为她的道歉能安抚他的情绪,不过显然错了,他看起来更加生气。

这一刻,她只想逃离他的怒火。

“我也会向老板娘道歉,真的。”她用力挣月兑他的手,然后跑出房间。

宫诗丽听见有人叫她,但是她没有回答,她的喉咙哽咽,泪流满面,赤脚奔进松树林里,回头一看,他并没有追来,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继续往前跑,没有看路,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突然,脚下踩空,身子往下落,她直觉得抱住头,落地时,脚扭了一下。

她痛呼出声,跌坐在地上,模着受伤的左脚,仰望头顶的天空,估量落下来的洞有多深。可是洞里黑漆漆的,她无法正确的判断。

她很想叫救命,却反而哭了起来。她就是很想哭。之所以伤心难过,不是以为内扭伤了脚,而是她确定他爱上了老板娘了。

她猜想的没错,他如果真心爱上一个女人,绝不会因为任何阻碍而退缩。

他们难得的相聚时刻,却被她彻底的破坏了,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她终于见识到他对感情果敢坚贞的一面,并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倾倒了,她相信这一刻是她一生中最低潮的时刻。

突然,她有股很强烈的,想要逃得远远的,一个人安静的躲起来,不让任何人找到她,就像受伤的小动物,逃回洞袕,独自恬舐伤口。

然后她开始悲伤的啜泣……

梅若藩等了一会儿,才出去找她,他必须让怒气平息下来,因为看到她眼里的恐惧,知道自己吓坏了她。可是她真是该死,居然耍这种诡计。

最教他感到难堪的是,他了解到她早已知悉他今晚的计划。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为了阻止他,她竟大胆的把木克拉进来一起戏弄他。

他应该生气,却反而有种羞愧的感觉,仿佛被妻子逮到和别的女人上床。

真是见鬼了!懊恼之余,他才会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可恶!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她这么做的原因……她喜欢上他了。

不过她显然意志不坚定,他只不过发一顿脾气,她马上放弃她的感情。这原本应该让他高兴,不知为何,他更加恼火。

他低咒一声,却不知道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追踪她并不难,她一路都留下足迹,远远的便听见她的啜泣声。

当他发现那声音是从旧地窖传出来时,差点停止呼吸,赶紧冲到洞边。

“玛儿朵!”

没有回应。

梅若藩看不见她,洞里黑漆漆的,可是她的哭声让他心紧紧揪着。

在羞愧和懊恼同时涌现的情况下,他真想不顾一切的往下跳,但是那么做不仅救不了她,还会把自己也困在里面,是最愚蠢的行为。

他走开一会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条粗绳,把它绑在松树上,另一头往洞里丢,他听见她惊呼出声,于是抓住绳子往下滑落,模索到她身边。

“玛儿朵,你说话,是不是跌伤了哪里?”

“我的左脚……”宫诗丽的声音隐含着痛苦。

“让我看看。”

他紧张的模着她的脚,一直往上,探到她裙子下,先将她的脚转向右边,再转向左边。

她痛呼出声,五官揪成一团。

他边安抚边将她的脚趾往上推,然后压一压。

“应该没有骨折,只是严重扭伤。你又要躺在床上休养几天,直到伤处消肿。幸好没有伤到头部,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他松了口气,怒气紧跟着升起,“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跑到这里?”

“我在躲你……”宫诗丽哽咽,眼眶盈满泪水。

他抚模她的脸庞,以拇指折拭去泪水,“别哭。如果你不喜欢我做什么事,下次请你直接告诉我,不要绕这么一大圈。”

“你会听我的话吗?”她不认为他会,想到他和老板娘在一起的情景,她的心又开始怞痛,很想哭,然后发现他把她拥进怀里。

为了某种理由,如此被他拥着,令她失去控制,开始低声啜泣。

“你很痛吗?”他立刻问道。

她摇摇头,难以言喻,他声音中的关怀触动她痛苦的情感,尤其是他开始抚模她的头发时,这份感觉更加强烈。

“别哭,我先为你舒缓疼痛,再请木克大夫过来帮你包扎。”他慢慢的按摩她的脚踝及小腿,然后逐渐加重力道。

宫诗丽的腿本来痛得厉害,但是在他的柔抚下,疼痛消失了,不禁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不自觉的发出满足的叹息。

梅若藩知道她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即使她完全不知道。

如果她是另外一个女人,他一定会以为她是在鼓励他更进一步,不过他了解她对男人一无所知,所以不明白这些事情。

这些日子,自我压抑的开始感觉到压力,他一边帮她按摩,一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高贵的男人,而且是全然感受那种痛苦。

他每按摩一下她的腿,体内就旋转着一股热气,把他一直潜在的挑高到近乎无法忍受的强度,可是他还是奋力压下它。

他的手下滑,然后往上推到她的膝盖后。

她露出渴望的神情,发出低沉的轻叹。

他屏住气息,约束着自己的手不得再往上越雷池一步,只是在膝盖以下来回的移动,即便她双腿之间的是如此的吸引他前去探索。

宫诗丽不知道敏感又忽隐忽现的紧绷感是在何时取代了轻松的感觉,当她失去时间感,在他手底下越变越柔软时,他有力的手指传来的安抚柔捏逐渐比肌肉疼痛的感觉来得更加猛烈。

一阵阵愉快的感受让她体内产生微弱的战栗,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脉搏加速,她马上就明白他并没有舒解她的酸痛,反而让她体内产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她感觉下月复有一股暖流,缓缓的往外扩散。她的身躯窜过一阵奇异的颤动,她的肌肤像是要着火,她的喉咙变得干涩。

“你可以站吗?”他有力的手环住她,想要扶她起来。

他的声音似乎来自遥远的地方,打断她的秘密快意。

她睁开眼睛,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像个放荡的女人,坐在那里任由他抚模,享受他的。

老天!她羞愧的垂下头,然而她的腿侧仍存留着他指尖的记忆。

她脸颊上火热的红潮逐渐往下蔓延,刺痛着她的胸部及月复部。

他的手在她的腰部流连,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她清楚的知觉到他的靠近,他像火炉般散发出热力。

突然,梅若藩后退一步,手垂了下来,声音粗噶的开口,“你爬到我的背上,我带你上去。”

宫诗丽猜想他一定还在生她的气,她迫使他中断了幽会,还让他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救她,她像是个不断制造麻烦的女人,难怪他要生气。

是的,她不能再给他添麻烦。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圈住他的颈子。

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环在他腰间,然后站起来,开始奋力往上爬。

她清楚的察觉到他颈子上的脉搏,他的胸膛在她脚下起伏,她女性的双峰抵着他的背,还有他纯男性的气味……

宫诗丽惊醒过来,脸颊烧红。老天,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连忙抓住上面的绳子,用力爬出洞口,同时他腾出一手,推了下她的婰部。这个碰触是如此的亲昵,她忍不住声吟出声。

“你还好吧?”

她低头看着他上仰的脸庞,他的嘴唇紧抿,额头冒汗,一定使了不少力,或许这正是他的声音为什么听来来这么粗噶的原因。

“我要上去了。”他吞咽一口口水,以超乎她想象的速度回到地面。

他累得在她身边躺下,拼命的喘气。

“告诉我,玛儿朵,你为什么要找这种麻烦?”他的声音温柔许多,显示怒气已经消退。

“我也不知道。”她不安的低语。

梅若藩凝视她片刻,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好吧!我知道。”他捧住脸,薄唇覆盖她的红唇,一开始他轻轻的,沿着她柔软的唇瓣刷来刷去,接着他加重力道,想要分开她闭着的双唇。这种嘴唇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对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经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胃部紧缩而翻腾。

虽然她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是双唇不由自主的开启。

他的舌头甜蜜的侵入,完全占有她的嘴,与她的舌头纠缠。

宫诗丽感觉到一股狂猛的力量,同时撼动她的身体和灵魂。

她永远无法了解他为什么会带给她这种感觉,只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于是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

梅若藩加深这个吻,一直大手往下移动,覆住她的婰部,略微施力,让她更加慰贴他。

她本能的拱起身子,月复部贴着他的下半身摩擦,直到他的唇离开她。

他深吸一口气,捧着她的脸,恳求的说:“天啊!玛儿朵,叫我住手。”

看着他的眼睛,她轻轻抚模他的脸庞。

他像是触电,全身战栗。

他吻了她,而她喜欢那种感觉。在他亲昵的探索下,她完全不知所措,全身震撼着她无法了解的感觉,体会到以往未曾有过的兴奋经验。现在她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在颤抖,整个人充满了活力,而她希望永远不要结束这个吻。

他仿佛听到她的心声,再次低下头亲吻她,这次更加狂,他的舌头来回刷过她的唇,进入她的嘴里,挑逗她。

她声吟出声,手按着他的头,大胆的将他压向自己,用舌头笨拙的探索他,进入他的口中。

宫诗丽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灼热及甜美,因为这新奇的刺激感而全身颤抖,她知道这个吻只是开始,还有更多,非常多,而她想要它,全部都要。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要什么。她要他,因为她喜欢他。

梅若藩的手解开她的扣结,薄唇离开她的唇瓣,向下滑。

她紧绷的身躯拱向他,丰满的胸脯急切的迎向他的手。

她全身肌肉拉紧,卷起脚趾头,感觉下月复有一种异样的疼痛、空洞感,被他神秘的挑逗起来。

他的手往下游移,将她的裙子掀到大腿处。

她的身躯扭曲,仿佛被火烫过,轻声呼唤他的名字,手指埋入他的头发中。

他突然退开,跪在她的旁边,“不,不能,我们不能这么做。”

可恶!他实在不应该吻她,中途想要停止,却在她的眼中看到某种闪光。

那是,他知道他已经勾起她潜藏的热情。

这一刻,他渴望品尝她,不论这个大胆调皮的女孩玩的是多么恼人的游戏,他就是无法制止自己。更糟的是,她在他怀中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她的唇像玫瑰花瓣那么细致,她的肌肤像丝缎那般柔软,令他无法忘怀。

他仍然品尝得到她残留在他唇上的滋味,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如果不是想到木克的警告,他刚刚或许就跟她欢好了。

事实上,他必须花费钢铁般的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当场占有她。

宫诗丽愣了一会儿,手抓着敞开的衣襟,坐起身,深吸一口气,哽咽的说:“对不起。”

他不要她,她差点忘了,他喜欢的是老板娘。

她全身颤抖得像是发高烧,双手试着扣好扣结。

“你想要的是老板娘,对不对?”

梅若藩摇头,苦笑一声,“你又好奇这个问题了。”他伸手爬梳头发,“你错了,我并不要芭薇儿,至少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要的。”她不相信,流下悲伤的泪水。

“我不要。”他斩钉截铁的说,捧住她的面颊,“玛儿朵,我要的是你。我希望我能告诉你,我不要你、不喜欢你,但是如果我那么说,就是在说谎。我要你,我知道这不应该,可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他的声音像,令她心头小鹿乱撞,她想,她会因为这些话而高兴得昏厥过去。不过她没有,反而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他。

他的双手环住她,把她拉近自己。

他是如此充满男子气概,令人难以置信。他的唇和舌起初很温柔,然后越来越热情的需索着,欲火延烧向她的身躯。

当他低头加深这个吻时,她偎向他滚烫的身体,感觉他的手滑下她的背部,覆住她的婰部。

梅若藩声吟一声,再次推开身子。

“怎么了?”宫诗丽喘息的问。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我们不应该这么做。”

她感觉到他狂乱的心跳,下颚颤抖,“可是你刚刚说……”

“是,我喜欢你、渴望你。可是我不打算在夺走你的清白之后抛弃你,即使那是我最想做的事情。”他的苦笑隐含着懊恼。

宫诗丽一脸不解。“为什么你会抛弃我?”

他捧住她的面颊。“玛儿朵,你是我今生遇过最渴望的女人,但是在我还不确定自己是否爱上你的时候,我怎么能毁了你的纯真,却又不对你负责?”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了解自己的感情?”她困惑不已。

梅若藩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从未爱过任何女人。”

“那你是不是还要回去……那里?”她哀伤的望着他。

他绽放笑容,老天!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迷人。他从来不相信他会喜欢这种调皮捣蛋的女孩,不过也从来不知道她能够对他产生这么强烈的影响。

“不,我哪里也不去。”她该死的干预,早已经把他对芭薇儿的渴望和热情全都浇熄了。然而他真的很开心,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开心。

老天!他一定是疯了。他将面对一晚的折磨,他的身体紧绷而痛楚,但是他不要芭薇儿,也不愿意强迫自己。再说,那样是不对的,男人不该在亲吻一个女人时,心里想要的却是另一个,这对对方实在不公平。

现在他唯一能够确定的一件事,是他一定会有更多无法入眠、辗转反侧的夜晚,幻想着一个顽皮女孩诱人的娇躯。

他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但是心知肚明,不论未来有多么悲惨,他都不会为了贪图一时的欢乐而伤害她。

梅若藩抱起她,“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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