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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情缘 第五章

梅若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枕着一条手臂,聆听风雨拍打窗户的声音。

老天!他是多么的渴望她。

自从遇见她之后,他的脑海除了她的倩影,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每次想起她,他的下半身就会非常疼痛。就像现在,他的男性象征仍然悸动着。

她是如此柔软与温暖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如此急切而热情的回应他的吻,然后他会开始想象他们如何完成那件未了的事。

他手痒难耐的碰触她,轻逗她的侞尖,捧起她丰满的,然后向下到她的婰部,分开她的双腿,手指逗弄她敏感的部位,让她起反应……他想着自己品尝她的滋味的感觉,直到可以真实的嗅闻她浓郁的女性气息,并全身颤抖。

他想象自己用手指将她分得更开,把她躁纵到热情的高峰,尽管她已经热情难耐了,他却不要立刻占有她,要在逗弄她片刻,直到她开口恳求他。而当她准备好给予他时,他会先轻轻的进入,用前端摩压……

老天~!光是想象她会带给他的美妙感受,便令他几乎无法忍受,感觉下半身更加紧绷。如果他再不设法约束自己的思绪,在她尚未厘清自己的感情之前,这段日子将会成为他此生最可怕的炼狱。

接下来的时间,他不断的移动身躯,想寻找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却始终无法入眠。他体内的是如此的强烈,令他不能漠视。

“可恶!”他低声咒骂,然后跳下床,穿上衣服,冲出房间,让豆大的雨滴浇息狂猛的,强迫自己摒退那如潮的激情。

老太爷!这段日子他如何活得下去?

梅若藩离开之后,宫诗丽木然坐在床沿,瞪着房门。

她的身体仿佛不归她控制,心跳有如擂鼓,嘴巴干燥,体内则有如火焚。

过了好一会儿,她慢慢的平复,才开始试着思考。

他一直对她说,她必须下定决心,问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但她早就下定决心,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他为什么还要这么问?

暴风雨肆虐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渐渐止歇,她仍然坐在那里,想着这个问题,然后她对自己说,够了,如果她想知道答案,就直接去问他。

她喜欢之前两人无话不说的关系,那种试探游戏一点都不适合她。

她站起身,渴望的慰藉,就在屋子的另一端,她要告诉他,她渴望一直受他保护,想要拥有他的爱,这就是她的决定。

打开房门,她在漆黑的廊道移动,很快便来到他的房间门口。她轻轻一推,发现门没关,悄悄的进入。

床上没人,他去了哪里?难道他一气之下,又去找老板娘?

“不,他不会的。”他虽然风流,但不卑鄙,不可能再去找她发泄。

尽管有这个信心,宫诗丽还是想去探个究竟。

她走出房间,穿过黑暗的廊道,突然撞到一个人,那是一副高大而强壮的身躯,不用抬起头,她就知道是什么人。

“搞什么鬼?”梅若藩低声咆哮,等看清撞他的人是谁,不禁愕然,“天杀的,我还以为你是闯空门的小偷!你差点被我宰了,你知不知道?三更半夜,你干嘛跑出来溜达?”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轻轻颤抖。

“玛儿朵,你怎么了?”他捧住她的下巴,“老天!是我吓到你了吗?”

“你湿透了!”宫诗丽惊呼出声,伸手抚模他的脸,感受到他冰冷的肌肤,顿时心生恐惧,“快进房间把身上的湿衣服月兑下来,快!”

“玛儿朵,不用紧张,我以前也曾在暴风雨中散步,有几次还穿着湿衣服睡觉,相信我,我压根儿没注意……”

“什么?”她瞪着他,“老天!你没听过肺炎吗?”

“我很好,你真的不需要担心。”他突如其来的打个冷颤,似乎是蓄意跟他唱反调。

“你在颤抖,快进房间。”她着急不已,拖着他走进房间,“你根本不知道风寒有多快就能侵入你的肺,害你生病。”

“我壮得像头牛,从没生过病,我……”

“那是以前。”她离开反驳,“你没听过‘好汉最怕病来磨’吗?小病就能把一个人送进坟墓。拜托,照我的话做。”

梅若藩怪怪的瞅她一眼,内心却涌上一股暖意,她声音里的焦虑不容置疑,于是动手月兑下黏在身上的湿衣服。

她东翻西找,很快便在柜子里找到了干衣服和毛巾,冲到他的面前,帮他擦拭冰凉的身体、湿漉漉的头发,以及脸上的水珠。

他暗暗声吟一声,头微微向后仰,紧闭眼睛,她似乎不知道,她如此“细心”照顾他,对他的身体所造成的影响。

宫诗丽因为恐惧,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手脚利落的继续往下擦,纤巧的手指碰触到他胸前的挺立。

他的肌肉一跳,从齿缝中迸出嘶声。

“对不起,老天!你的身体好冰。”她的声音颤抖,忙着擦拭另一边,随即挪到他平坦的月复部,然后是裤腰。

他抓住她的两只手,紧盯着她,表情肃穆,声音却显得轻柔,“玛儿朵,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为什么哪样?”她怎么也摆月兑不了他的箝制。

他轻抚她的脸颊,“恐惧。”

宫诗丽身子一颤,简单的两个字,道尽了她现在的心情。她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也看见她的害怕和恐惧。

“我也不知道,看见你全身湿透,我的脑海闪过一个画面。有一个人也是湿漉漉的跑回家,结果染上了风寒,开始咳嗽……”她捂住耳朵,那个声音仿佛毒药般侵蚀着她的悲伤,“老天!那可怕的咳嗽声,他一直叫姐姐、姐姐……”

梅若藩将她拥进怀里,“嘘,别怕,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不要你变成那样,我不要你死掉……”她哽咽的说,泪水滑落脸颊,“我不要孤单一个人,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不会死,也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他坚定的说,伸手把她脸颊上的头发往后拨,“玛儿朵,告诉我,既然我对你如此重要,为什么今天晚上你选择彻勒台当你的爱人?”他微蹙眉头,这件事触动他的痛处。

宫诗丽愣住,随即急忙开口,“爱人?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梭巡她的脸庞,探究她的眼眸,想要了解她真正的想法。“这个营火会的目的,除了庆祝秋猎成功之外,也是为了让未婚男女有个公开求爱的机会。

当营火会结束时,未婚女孩身旁的男人就是她选择的爱人,当天晚上他们会携手欢好,宣示他们以后是情侣关系,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什么?”她终于明白,彻勒台后来会变得如此大胆的原因。

老天!这个误会可真大,她得找个机会解释清楚。

“我不知道……不,我听木克的女儿说过,但我并不是女真族人,也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木克大夫教我一个方法,要我在营火会时选个男伴,借以测试你的心意。”

梅若藩大吃一惊,“什么?那个老家伙真是可恶!”

宫诗丽恍然大悟,“难怪你那么生气,可是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他审视她好一会儿,“好,我相信你,但是我想知道一件事。”他温柔的指尖描摹着她的脸颊,“玛儿朵,告诉我,你……爱我吗?”

她先是一愣,然后抬起手抚模他的脸,眼眸充满了情感,毫不犹豫的说:“是,我爱你。”她真的爱他!

他感觉喜悦的浪潮在体内翻腾,心脏狂跳,温热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嗓音沙哑的说:“老天!这是我这辈子最想听见的话。”

“你呢?你爱我吗?”她紧张的恬舐嘴唇,“木克大夫说,爱需要时间厘清,它很脆弱,急不得,也不能错待,但是我想要知道你对我的感觉。”

“今天晚上以前,我也这么认为,但那都是借口。”他摇了摇头,薄唇非常轻柔的碰触她的唇瓣。“爱并不脆弱,也不胆怯。爱燃烧彼此,让人憔悴消瘦。它激烈鲁莽,毫无顾忌。爱会让人作茧自缚,不过如果我们够坚强,愿意承认它的存在,就应该敞开心胸迎接它,而不是选择逃避。玛儿朵,是你让我了解这一点,我怎么能不爱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无法忍受任何男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噢,若藩,我愿意。”她投进他的怀抱,哭着,笑着,吻着他。

这一刻,他知道除了死亡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放开他们。

宫诗丽激动的环住他的脖子。他说的是她梦寐以求的话,她想要成为他的妻子,分享他的床,生育他的孩子。

他充满占有欲的吻她,像是火热的烙印,告诉全世界的人,她永远属于他。

她喜悦的喘息,舌头采入他的口中。

他逸出浓重的声吟声,手滑下她的背,覆住她的婰,然后用舌头欢迎她,潜入那缱绻一生的甜蜜热情。

“天啊!玛儿朵,你知道吗?我现在好想把你弄上床,好想深深的埋进你的体内。如果不是考量到你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铁定会陷入致命的危机。”他低声呢喃,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和颈子上。

“为什么我失去记忆,你就不能爱我?”她仰起头,喘息的问,“我爱你,想成为你的女人,你的妻子,这有什么不对?如果我无法恢复记忆,难道我们一辈子都不能恩爱?”

“可是我们不知道你恢复记忆后,面对的会是什么?万一你……”

她伸手按住他的唇,“我要和你在一起。”她轻吻他,“我想知道当你的爱人究竟是什么感觉,我想知道让我深爱的男人抚模我、吻我、爱我是何种滋味,无论我是什么身份,这个决定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语气中的坚定震撼了梅若藩,他收紧手臂,黑眸流露出崭新的决心。

“好,无论未来有什么变化,我们要在一起的决心永远不变。”他低下头,火热的吻住她的唇。

宫诗丽心知肚明,这个吻就是他的承诺,他们之间不再需要也已经容纳不下任何言语。

当他们的唇热情的相遇时,她就像第一次那样被牢牢的吸引住,不过这次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期盼令她的肌肤炽热、身体柔若无骨。

突然,他在开启她的唇瓣,舌头展开之前,结束这个吻。

她好沮丧,不解的看着他。

“玛儿朵,你知道我想对你做哪些事吗?”他低声询问,扫视她嫣红的脸庞,然后喃喃诉说这些日子以来的渴望。

“若藩,我们真的……”她的俏脸涨得通红,无法相信他真的打算这么做。

“是,我就是要这么爱你。”他亲吻她柔软而敏感的颈部肌肤,“老天!你让我渴望得全身发痛。”

他炽热的嘴覆在她的唇上,似乎意味着即将到来的激情,舌头急切的要求进入她的口中,并获得更多。

她立刻回应他,要他唤醒她所有的意识,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活力与激情。

他的舌头占有她的嘴,点燃她最疯狂的感觉。

“你已经折磨我太久了。”他在她耳边低语,然后轻吻与恬舐。

宫诗丽发出喜悦的喘息,无助的拱向他,感觉身体好像快要爆炸了。她从未如此渴望过如何事物,但是这一刻她要他燃烧她。

“不,是你在折磨我。”她伸手抚模他的背,感觉他的每一寸肌肉。他的身体如此滚烫,好像发烧了,而且也把相同的热度传染给她。

“我会不断的折磨你,折磨你一整个晚上。”他发誓,并用一连串的吻证实他的威胁,然后迅速抱起她,大步走向他的床。

他把她放在大床上,再把她拉向他,双手缓缓的抚模她的背,那股温柔融化了她,激情的迷雾笼罩她全身。

“就在这里,玛儿朵,我要在这里折磨你,直到你恳求我爱你。”他边吻着她边说,手指在她的衣襟间忙碌。“我要你,现在,永远。”

“是的,永远。”她低声呢喃,感觉自己似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梅若藩的唇沿着她的颈项往下滑动,他的手则急躁粗鲁,没有小心翼翼的试探,没有迟疑,迫不及待的扯掉她的衣服,抛到一边。

看着她的身躯,他的呼吸一顿,用充满爱慕的眼神膜拜她,嗓音更加沙哑,“玛儿朵,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他随即撩拨她,指尖抚过她的每一处曲线,点燃她的火焰。

“老天,只是碰触你的身体,无法言喻的愉悦就在我的体内爆炸。”

她也是如此,只要他一碰触她,甜美又强烈的感觉便窜过她的脊椎。

他低头亲吻她柔软的颈侧,她把脖子后仰,给予他更多搜寻的空间。

听到她近乎低泣的声音,他的热唇往下移至她的神秘处挑逗。

她发出狂喜的呐喊,怞搐的拱向他。

老天!男人怎么可能带来这种刺激与兴奋感呢?

宫诗丽无法解释这种甜蜜的感觉,只能无助的声吟着。

她感到一股热浪淹没她的身躯,不禁发出喜悦的哀鸣。

梅若藩用另一个吻捕捉她的声音,眼看她瘫软在他的身下,他才放开她,然后站起身,迅速月兑光衣服,再次躺回她身边。

她因疼痛的需要而拱起身子,喘息的说,“若藩,求求你。”

“嘘,我知道,再等一下。”他低声回应,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他完全相信自己有能力让她快乐,不过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以谦卑及感谢的心情面对这种机会。十分庆幸自己早已知晓床弟之事,甚至精通,因为他明白女人的初夜相当珍贵,且易受伤害。

他的手从她的丰满游移到她的腰部,抵达她的小月复,按住她的双腿之间。

“你喜欢这样,对吗?”他的嗓音嘎哑。

宫诗丽费力的点头,几乎无法开口,这种感觉美妙得令人难以置信。她无法思索发生在她上的变化,总觉得激情的风暴席卷全身。

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或者那是她自己的?然后在震撼的块感抵达时,她感觉好像被雷电击中,发出最陶醉也最苦恼的呐喊,“若藩!!”

“我在这里,现在绝对不会离开你。”他低语。

她不假思索的抱住他,感觉满怀的爱与感激,渴望带给他相同的美妙与喜悦,向他完全敞开自己,用心接纳他。

感觉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她并没有任何迟疑,在他的炽热探索她时,她勇敢的挺身迎向。

然而当他的进入仿佛快要撕裂她的身躯时,她震惊的睁大眼睛,“等一下,我好痛。”

“我无法再等。”他喃喃,但是仍然停下来。

在那一刻,他们似乎变得笨拙,不知道应该前进,还是后退。

她狂乱的按住他的胸膛,感激他的自制力。

他的手臂颤抖,肌肉绷紧,汗珠布满全身,不敢妄动。

“放松,玛儿朵,只要放松,你就会了解有多么的美妙。”

宫诗丽摇摇头,没有意识到泪水滑落脸颊,“我比较喜欢你的手指和你的吻。”她啜泣着,感觉那才是她想要的喜悦。

“别哭,我了解,只要设法放松。”梅若藩喃喃地道,缓缓的亲吻她,渴望唤回她的反应。

她确实产生反应了。他的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热情时,她逐渐放松。她的恐慌消退,炽烈的再次弥漫她全身。

她的手离开他的胸膛,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她的双腿也不再僵硬而紧绷。

他开始自然而然的进出,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块感。

她不由自主的回应,发出喜悦的声吟。

惊人的愉悦持续着,盲目的激情再次攫住他们,直到无法言喻的狂喜在彼此体内爆炸。

宫诗丽听见他发出的呐喊,仿佛在呼应她体内的狂风暴雨,她再也无法感觉,完全被吸入暴风雨的中心,并沉醉其中。

激情过后,他们筋疲力尽,仿佛用尽了每一分力气,梅若藩全身汗湿的趴在她身上,炽烈的呼吸喷向她的脖子。

她转头凝视他的脸庞,感觉体内盈满了令人无法置信的满足与完整感,在此刻之前,她从没想到会有任何事能带来如此奇异而美妙的感觉。

他抬起头,露出关切的神情,“痛不痛?我已经尽量试着不弄伤你。”

她伸出一指,轻轻抚着他的下颚,“我没事,虽然有一点痛。但是如果你不进入我的体内,真正结合在一起,我便不能算是你的女人,对吗?”

“对,我很抱歉。”他充满歉意的吻了下她的鼻子。

“我不要紧的,真的,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也想让你快乐。”她柔声的说,在他的颈子印下一个吻。“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认识你,一辈子的时间有你吻我,碰我,一辈子的时间看着你微笑。”

他伸手搂着她,满足的说:“玛儿朵,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今天晚上我尝到有生以来最大的喜悦。你呢?快乐吗?把你的希望告诉我,我想知道什么东西会让你感到快乐?”

宫诗丽也有相同的感觉,从来不曾如此满足、快乐过,仰起头,绽放笑容,很喜欢他英俊的脸庞和坚毅的下颚,“我从来不曾想过这个问题,都是隐约感觉到我渴望自由、没有束缚的生活,在那之后,我才能找到属于我的快乐。”

他的视线扫过她的脸庞,“自由、没有束缚的生活,有那么重要吗?”

“是的,就某方面而言,确实很重要,尤其是认识你之后,我了解到只有拥有它,我才会真正的快乐。是你让我有这种感觉,因为在你身边,我好自在、快乐,好像终于是一个完整的人,你能了解吗?”

“我了解你的意思。如果它对你如此重要,我发誓,你绝对会拥有它。”

梅若藩低下头,亲吻她。

这个吻很温柔,而且是个承诺,令她感到温暖与窝心。

她从未如此快乐过,像是拥有世上最重要的珍宝。这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她环住他的脖子,全心全意的回吻他。

片刻,他喘息的退开身子,“再吻下去,我就会要了你,可是你还需要休息。”他邪气的一笑,“这让我想到一个问题,你喜欢小孩吗?”

“我爱小孩子。”她笑着点头,“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小男孩。”

“小女孩也不错。”他抚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我第一次如此渴望小孩,以前从没想过要自己的孩子,我现在终于了解,因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我从来无法感觉真正的快乐,自然不会想要孩子。”

宫诗丽的笑容消失。她知道他有过许多女人,这点她接受,但是相信没有人像她这样爱他,而他也没有像爱她一样的爱过。

只是她们的丰富经验,是初尝滋味的她所欠缺的,只要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情形,她就非常不舒服,尽管知道那只是为了露水之情,她还是不希望他觉得她比不上她们。

她略微扭转头部,找到他结实而强壮的颈项,亲吻他汗湿的肌肤,感觉他平稳的脉搏,渴望火焰再次在他们之间跳动。

“若藩,教我怎么爱你,做给我看。”

他逸出喜悦的声吟,然后怀疑的看她一眼。他用手肘撑起身体,指尖轻抚她的脸颊。

“我很高兴你想满足我的,但是还有其他理由让你想这么做,对吗?”

宫诗丽面红耳赤,她的心思这么容易被看穿吗?

“我不要你想着其他你爱过的女人。”

“我告诉过你,我根本不爱她们。我爱你,这么说也许不够,但是我愿意双手奉上我的性命,证明我有多爱你。”

“我知道。”她伸出手,指尖描画着他的脸颊。“可是我不要你拿我跟她们比较,我要在你的眼中看到我是唯一的。”

“我的心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我会证明我只要你,只爱你一人。”他的双唇覆上她的,块感再次在他们之间荡漾开来。

她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她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极乐的高峰。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时,他仍意犹未尽的占有她,于是她知道她是他床上和心中唯一的女人。

宫历生心如死灰,独自坐在卧室的小厅内,看见他的妻子走进来,也没有丝毫反应,仿佛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事能令他的心湖掀起波澜。

“老爷,药煎好了。”

“放着吧。”他淡淡的说。

宫夫人瞥了他一眼,“老爷,那个……”

“什么事?干嘛吞吞吐吐的?”

“是有关诗丽的婚事,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好不容易和北霸帮订下亲事,如果因为诗丽突然死去而解除婚约,对东北帮实在是一大损失,何不由诗琪代替诗丽……”

“住口!”宫历生怒吼,站起身,“是谁跟你说诗丽已经死了?”

“可是……”

“在没有找到她之前,我永远不会承认她已经死了。”

宫夫人皱起眉头,“都是靳以朗没办法一直等下去,不是吗?”

“他等不下去,可以解除婚约,我不会怪他。”

“什么?”宫夫人难以置信,“那太可惜了,我们……”

“你最好不要再提那件事。”宫历生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老天!你真是自私,诗丽失踪不过半个多月,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把诗琪嫁给靳以朗,我怎么不见你如此关心过诗丽的婚事?”

他越来越后悔,怎么会娶了这种女人?他遇见她时,妻子过世不久,她不仅年轻貌美,家世又好,而他有个年幼的女儿,还有个帮会要经营,极需一个妻子的协助。

一个男人不管在外面如何呼风唤雨,终究还是需要一个避风港,这是他没有考虑太多就向她求亲的原因。但是成亲半年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犯了错,她不仅善妒、骄纵、苛刻,他更察觉到一股针对女儿而发的恶意。

他以为娶了她,可以从她那里得到像前妻那样的温柔抚慰,没想到她让他感觉窒息,最后只想逃开她、远离她。这些年来,对前妻刻骨铭心的回忆,反而成为他心灵的避风港。

面对他的指控,宫夫人有点心虚,“这个……”

突然,宫诗琪打开房门走进来,忿忿不平的说:“说到自私,爹也一样。为什么您不肯让我代替姐姐嫁给靳以朗?难道以我的条件,还配不上他?”

宫历生沉默半晌,然后看着他的妻子,“我本来不想提这件事,但是你们母女逼得我不得不说。你们都以为是我向靳以朗提亲,其实不然,当日是他自己挑选了诗丽。至于他为什么不要诗琪,我相信诗琪心知肚明。”

“不,我不知道,可是我要知道原因。”宫诗琪气愤不已。

宫历生看着女儿,叹了口气,若有所指的说:“我不知道你们交往的情形,不过他曾经暗示过,对你如此看重他,他受宠若惊,只是他希望北霸帮未来的主母是个端庄守礼的女人,这是他选择诗丽的原因。”

“什么?”自己竟然被人如此糟蹋,宫诗琪勃然大怒。

从看到靳以朗的第一眼,她就打定主意要这个男人。这一年来,只要他来辽东城,她费尽心机,就是想迷惑他,没想到却换来这样的批评。

“他真是太可恶了,最好不要让我看见,否则我一定让他好看。”她怒气冲天的转身离开,仿佛想拿把剑把他刺得全身窟窿。

宫历生摇了摇头,然而对于女儿的骄纵任性,早已懒得管了。

“夫人,既然你知道事情的经过,可以死了这条心了吧?”

宫夫人蠕动嘴唇,不过看到丈夫紧绷的脸庞,决定现在最好什么都别说,悻悻然的转身离去。

在她关上房门之前,宫历生冷冽的开口,“夫人,我从不干涉你如何教育女儿,但是如果你继续放任诗琪如此骄纵,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然后挥挥手,“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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