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曲池,天樞!」
「苗人鳳,地倉,合谷!」
一個嘶啞的嗓子低沉地叫著。叫聲中充滿著怨毒和憤怒,語聲從牙齒縫中迸出來,似是千年萬年、永恆的咒詛,每一個字音上涂著血和仇恨。
突突突突四聲響,四道金光閃動,四枝金鏢連珠發出,射向兩塊木牌。
每塊木牌的正面反面都繪著一個全身人形,一塊上繪的是個濃髯粗豪的大漢,旁注「胡一刀」三字;另一塊上繪的是個瘦長漢子,旁注「苗人鳳」三字,人形上書明人體周身穴道。木牌下面接有一柄,兩個身手矯捷的壯漢各持一牌,在練武廳中滿廳游走。
大廳東北角一張椅子中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白發婆婆,口中喊著胡一刀或苗人鳳穴道的名稱。一個二十來歲的英俊少年勁裝結束,鏢囊中帶著十幾枝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