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冬末了,北風仍打著呼嘯旋轉著,一點也看不出春天即將來臨的氣息。
風,吹在人的身上,仿佛千把利刃割著,直冷透骨髓,那等寒冽勁兒,威勢咄咄逼人。
山是白的,嶙峋嵯峨的石頭也是白的,白得耀眼,白得冷森,觸眼所見就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這片絕崖峭拔險峻,下臨無底深淵,站在崖邊,只見雲氣迷漫,看不到底,看了令人不寒而栗。
一條彎彎曲曲的山徑,早已被雪埋蓋住,但小徑兩旁有些並排挺立的蒼松,這些巨大的松樹枝干伸展盤虯,好像在指引上山的人,路是怎麼走的。
天,是陰沉的,但因雪光反映,所以視線仍很明朗,雲很低,從遠處飛過來一群野雁,排成人字的行列,向南面飛去。
這里是關外的孤伶山。
「颼」的一聲,一支羽箭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