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舞西風,秋已深。
飛瀑之下,楓林之旁,激流之中一方巨石之上,孤鶴般立著一個白衣人。
白衣如飛雪,這個人的一頭散發亦是白雪般飛舞在西風中。
他一頭白發,眉毛亦根根發白,可是臉上卻連一條皺紋也沒有,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大年紀。而雙顴額高聳,兩頰如削,容貌峻冷而肅殺,肌膚簡直就像是死魚肉似的,一絲血色也沒有,那嘴唇亦不例外,猶如冰封過一樣,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鉛白色。
最詭異的卻還是他的眼楮。
那雙眼楮狹而長,竟然完全是眼白,冰石似的,彷佛已凝結。
在他的左手,握著一柄長逾七尺,名副其實的長劍。
有道是一寸長,一寸強,但劍長七尺,連出鞘也大成問題。
這個人用一柄這麼長的劍,若不是裝腔作勢,故作驚人,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