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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斷劍 第 五 章 湖中盜功

不一會,「地怪」帶著」亡命」順利進入冰府之內。

「亡命」環目四顧,入眼皆是一片晶瑩。

不但冰牆光滑照影,就連冰地板皆如鏡倒影。

處身冰府之內,使人有一處「對冰成六人」之奇妙感覺。

「亡命」不禁心神皆悅,禁不住大聲贊道︰「哇嚓,好一個洞天冰府,尤勝海底水晶宮千倍。」

「地怪」得意的笑道︰「小娃兒,老子的仙府還過意得去吧。」

「亡命」點頭道︰「當然,當然,簡直使晚輩懷疑此處是太虛幻境。」

「地怪」憂郁道︰「只要你尋得還魂果,救活我的孫女,此洞府就歸你小兩口子啦。」

「亡命」聞言暗暗咋舌,道︰「娘的,老子隨口胡謅的幾句謊言惹禍啦。」

知在「地怪」這樣的絕世高手面前半點疏忽不得,內心雖驚,卻不敢表露于色。

「地怪」似看穿了「亡命」的心意,冷冷一笑,緘口不語,朝托著「九死一生」的「流氓」,阿飛,胡為,亂搞,直朝洞內走去。

「亡命」默默的跟在「地怪」身後,但見冰府之內連桌椅,餐具全都是冰制而成,更是詫異萬分,不知「地怪」是何以制成。

不一會,「亡命」跟著「地怪」走進一間「冰閨」之中,赫然見冰榻上靜躺一位烏絲慵散,面容紅潤,身材苗條的少女。

暗道︰「這定是‘地怪’的寶貝孫女,可她面不改色,宛如一位熟睡的美女,地怪又怎麼說她死了呢。」

「地怪」把手中的四人平放冰地上,凝視著榻上的少女,淒然道︰「這就是老子的孫女,可惜她上前年突得怪病,昏死了過去,迄今仍未酥睡。」

「亡命」聞言訝然道︰「難道怪姑娘並非真死了?」

「地怪」聞言憤然道︰「你娘的以為老子是三歲孩童,連真死假死都分不出。」

「亡命」乍見「地怪」性情陡變,聞言暗驚道︰「娘的,得認真應付,弄不好會吃大虧。」即陪笑道︰「老前輩所見極是,晚輩無知請諒解。」

「地怪」聞言神色驟變,厲聲道︰「叫我爺爺,否則老子宰了你。」

「亡命」聞言,內心暗震,汕汕的叫道︰「爺爺,不知怪怪兒的病有誰能醫治嗎?」

「地怪」聞言,如泄了氣的皮球,哀聲道︰「能,只要能采到無影山的還魂果,怪兒就有活的希望。」

「亡命」不解的道︰「爺爺干嗎不去采呢?」

「地怪」苦笑道︰「你娘的真是笨豬,你以為還魂果那麼易求!」

「亡命」聞言苦笑無言。

「地怪」忽然以刀一樣的眼神逼視著「亡命」道︰「娃兒,你夸下海口要尋還魂果救怪怪兒,你練過什麼武功奇學。」

「亡命」聞言搖頭道︰「只在雞城里,從大富人家的保鏢護院那兒偷學了點大洪拳,小洪拳,以及少林的伏虎拳。」

「地怪」冷笑道︰「不中,不中,無影老鬼連老夫都惹不起,要還魂果等于是尋了他的命,你又豈能得手。」

「亡命」聞言渾身劇震,無奈道︰「我亦只得以命一賭了。」

「賭徒是豬,不吃拿來輸。」「地怪」聞言森然道︰「你小子比豬都不如,你竟然賭命,是想我孫女兒守活寡不成?」

言詞霸道,赫然將他死不死,活不活的孫女兒載給了「亡命」。

「亡命」聞言內心叫苦連天,暗道︰「老子泡過雞婆,睡過大家閨秀,亦干過潑辣的小家碧玉,搞一個活死人我老子可不干。」

「地怪」見「亡命」不說話,沉思道︰「娃兒,要尋還魂果,首先你得具有高強的武功,否則你才到無影山,就被無影老鬼的門人送到鬼門關了。」

「亡命」聞言,知事情辣手,點頭道︰「可惜,短時間內我能練成什麼奇功絕學?」

「地怪」似听而未聞,喃喃自語道︰「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奇妙招式好練,內力卻非一朝一夕之中,除非……」

說著忽然瞪著「亡命」道︰「小娃兒,你過來。」

「亡命」依言走到地怪的身前,低聲問溫︰「爺爺有何吩咐?」

「地怪」奏在「亡命」的耳邊輕言數語。

「亡命」听得臉色數變,驚喜相加,良久始點頭道︰「爺爺所言是真的。」

「地怪」點頭道︰「小娃兒難道認為老夫騙你不成?」

說著撿起「亡命」的手道︰「走,到練功室去,爺爺先給你打通任督二脈。」

**********

「亡命」隨著「地怪」走入練功之內,但見室內除練功靜坐之時的冰台之外,空無一物,心下暗自納悶。

「地怪」指著練功台道︰「盤膝坐在上面。」

「亡命」點了點頭,依言坐到台上。

「地怪」凝視了「亡命」良久道︰「你毫無內功基礎,老夫只有借天地之氣為你強行打通任督二脈,但此種手法痛苦異常,常人難以忍受,而且弄不好,你將因氣錯亂而終身癱瘓。你自己三思。」

「亡命」天生的亡命性格,早已當生死不當一回事。聞言笑道︰「你放心施為吧,大不了一死,何況我還舍不得呢,你的寶貝孫女還等我做老公。」

「好!娘的有種。」「地怪」說著盤膝坐在「亡命」的對面,右手輕輕向冰壁上一招,一條圓粗有臂大的圓形冰柱奇異般的月兌壁而出。

同時左掌在冰台上一拍,冰台四周旨出數條冰柱。

肅聲道︰「咬緊牙關,排出雜念,意存丹田。」

「亡命」點了點頭,微微合上了雙眼。

「地怪」十指箕張,對著冰柱虛空一抓,數十冰柱紛紛跳出。

「亡命」立覺無數無形的陰寒之氣自四周洞里急涌而出,瞬時彌漫了全身,徹寒無比,痛苦異常。

「地怪」面色凝重,雙掌虛空回旋,施內力將地寒之氣硬生生的封在「亡命」四周。

「亡命」頓覺絲絲縷縷的真氣自全身毛孔驟涌而入。

冰心凍肺,凝血結脈,簡直如掉在天寒潭中一般,渾身肌肉暴顫,鋼牙咬得咯咯咯直叫。

寒氣越涌越烈,漸漸在體內匯集成流,流過奇筋八脈,直如萬蛇噬髓。

「亡命」似亦豁出去,雖覺奇寒苦痛無比,卻毫不申吟一聲。

汗珠亦滾涌出,瞬時在他身上凝結成冰珠。

「亡命」但覺思緒在寒冷中逐漸凝固,神經己逐漸凍結,知覺亦漸漸僵化。

突然兩脈極強的寒氣由任、督二脈急涌而上,直沖頭頂玄關,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剎時彌漫了全身。

知覺驟然而失,人亦茫然無知。

「地怪」見「亡命」身上凝結了一層指厚的冰層,始停止發功,閃電般的用冰柱封住了直涌寒氣的冰孔。

旋即將右掌貼到「亡命」的「百會穴」,輸出一股暖流,涌入他的體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一柱香時間之際,「亡命」身上的冰層奇異般的冒出了絲絲縷縷的白氣。

白氣越冒直濃,四散飄逸。

又是一盞茶時間過去。

「亡命」身上的冰赫然無存。

「地怪」疾收右掌,奇怪的月兌下外套,裹住「亡命」,抱起他掠出了練功室。

**********

「亡命」酥醒時已是黃昏時分。

但覺渾身滾燙無比,如在火海,沸油中煎熬一般。

難受至極,痛苦的睜開雙眼,不禁大駭。

赫然見自己與怪怪兒擁抱而眠,正躺在她的閨閣之中,身上裹著厚厚的棉被。

地上的「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已然無蹤。

強抑激蕩的情緒,知道一切皆是「地怪」的杰作,仔細打量懷里的「怪怪兒」,但見「怪怪兒」面罩紅雲,呼吸輕微,一對玉手,膚勝凝脂,苗條身段,曲線分明。

一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暗道一聲︰「哇操,好美!」

禁不住心旌激蕩,想入非非,雙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動。

體內的欲火隨之漸漸高漲。

的「光頭和尚」亦挺拔,欲破關而出。

雙手偷偷的拉下了「怪怪兒」的下裙。

「鐵頭和尚」迫不急待的疾沖而出,直抵「怪怪兒」的「洗頭井」。

可惜「怪怪兒」仍是昏迷不醒,毫無知覺。

「亡命」此時早已忘了「怪怪兒」是一個活著的死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亦或是三八二十四。

指揮鐵頭和尚猛沖而進。

怪怪兒發出一聲輕若蟻語的申吟,旋即恢復了平靜。

「亡命」但一股爽閃電般的灌醉了鐵頭和尚,瞬時彌漫了全身。

渾身的滾燙為之一震,劇烈蠕動,強沖猛

冰閨內立即暴發一陣劇烈的叭叭踫撞之聲。

時間在叭叭聲中默默的流逝。

亦不知過了多久。

長期昏迷中的怪怪兒亦不知不覺的申吟了幾聲。

「亡命」全身突然一陣暴烈的痙攣,「鐵頭和尚」突然狂吐。

頃爾變成了爛泥癱雞。

「亡命」但覺渾身滾燙已然消減了不少,四肢百駭舒泰了不少。

正欲美美的睡一覺,「地怪」忽然推門而入,望著他陰陽怪氣的道︰「小娃兒,你娘的胃口不小啊,竟連我昏迷不醒的寶貝都吃。」

「這……」「亡命」聞言面頰發辣,喃喃無語。

「地怪」雙眼一瞪,「別這的那的了,快起床,你們兩口子的日子還在後面。」

「亡命」聞言,為「怪怪兒」穿好衣裙,用厚棉被將她裹好,穿衣下床,隨「地怪」走出冰閨。

「地怪」徑自朝前走,毫無停留之意。

「亡命」不禁暗自詫異,納悶。

「地怪」走出冰府門口,單掌一揮,兩邊冰牆嘎吱脆響,瞬時即合,儼然天衣無縫。

「亡命」茫然不解道︰「爺爺,你準備帶我去哪里?」

「地怪」聞言臉上抹過詭秘的微笑道︰「給你解毒?」

「解毒?我中毒了。」「亡命」愕問︰「又去找誰解毒?」

「地怪」聞言,不答反問︰「小娃兒,你蘇醒時有什麼感覺?」

「亡命」一怔,旋即明白了幾分道︰「渾身奇熱無比?」

「這就是。」「地怪」點頭道︰「我雖以強天陽地陰之氣為你打通了奇經八脈,與任、督之生死玄關,但你體內氣息甚弱,無法克制天陽毒火,必須找人解出。」

「找人解出?」

「是的,而且普天之下唯有天丑能解。」

「她會幫我解嗎?」

「亡命」聞言茫然道︰「我與她無親無故,還糊里糊涂的搞了她。」

「地怪」搖頭道︰「她如知道自然不會給你解,但她……」說著在「亡命」耳邊輕言數言。

「亡命」听得暗自咋舌,猶豫道︰「爺爺,這恐怕不太好吧?」

「哈哈……這有何不好?」

「地怪」聞言「哈哈」笑道︰「到時只要你服下了我的‘戰七日’,與她大戰七日,吸盡她的功力,天下將無人能傷得了你啦。」

說完拉著「亡命」掠身而去。

「亡命」但覺此際身輕無比,宛如一縷輕雲,在地怪的攜帶之下,毫不吃力,內心暗喜不已。

**********

霞散蒼彎,歸鴉噪晚。

「亡命」與「地怪」亦然到了草海湖。

——「天丑」的隱居之處。

「地怪」忽然自懷里掏出一粒腥紅的小藥丸遞給「亡命」道︰「謹記吾之言,在她消魂之際,吸盡她的一身功力。」

言罷飄身而去。

「亡命」目送「地怪」的身形消失,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張口服下「地怪」的「戰七日」靈丹,緩緩月兌下了褲子。

盛夏的天氣酷熱至極。

雖是傍晚時分,草原上熱氣未散,仍是令人感到悶熱無比。

「亡命」服下「戰七日」更是體內猶如烈火暴焚,全身血脈賁張,的「鐵頭將軍」

更見風猛長。

瞬時亦長至尺余于長。

當下不敢怠慢,謹遵「地怪」的吩咐,躍入碧湖之中酣暢游泳。

口中不停的高叫︰「哇操,爽!爽!」

**********

當日「天丑」在得意忘形,肆意消魂之際,被「地怪」忽然闖入救走了到手的五個玩物,內心惱怒不已。

但知「地怪」與自己齊名,功力都在仲伯之間卻也無可奈何,只有懷恨在心,誓必雪遭戲辱之恨。

同時內心亦暗自提高了警惕之心。

此時「天丑」正如常一般,坐在花木中的石凳上練功,突然听到一個男人急促的聲音響起︰

「爽,爽喲……爽死我了。」

內心暗驚,忙收功凝神靜听,知確無措,身形自花間疾掠而起。

兩個起落,已至湖邊,赫然見一個身材強壯威猛的男人正在湖里酣然暢游,臉上漾起古怪的笑容,柔聲道︰「小弟弟,一個人浴身不覺枯燥嗎?」

「天丑」人雖是天下第一丑的女人,聲音卻十分的甜,十分的美,而且柔得撩人心族。

「亡命」聞聲己知是「天丑」送貨上門,暗道一聲︰「地怪老兒果是神機妙算。」

遁聲望去,但見「天丑」正閃爍著一雙火辣辣的雙眼直勾勾的凝著自己。

臉上婬意無限,競欲將他生吞一般。

胸前一雙奇大的西瓜上下不停的顫動。

暗道一聲︰「娘的,老騷貨。」故作驚駭之狀直朝岸邊游去。

「咯咯,弟弟,一個人玩無味吧,姐姐來陪你玩‘露天浴’。」

「天丑」見狀,以為「亡命」乃是未經風雨的毛頭小子,咯咯一笑,直掠入湖中。

只一個起落,已掠到「亡命」身旁。

「亡命」乍見「天丑」快若電花火石一般的身法,已不禁暗自吃驚。

旋見她雙臂擁向自己,急道︰「哇,丑八怪,你想干什麼?欠操啊。」疾向後退。

「咯咯。」「天丑」聞言不悅不惱,反笑道︰「小弟弟,姐姐真的丑嗎?但姐姐的里面卻是頂瓜瓜,超一流。」

說著,雙臂一舒已將「亡命」整人攬在懷中。

「亡命」本就無心逃。就是想逃,在「天丑」這樣的絕世高手面前,又豈能逃得掉。

被他攬在懷里,雙手疾抓住她的雙峰道︰「喂喂,查母三八婆,你要干什麼。」

「咯咯,不干什麼,到時你自知。」「天丑」撫媚一笑吹出一口香氣。

「亡命」驟覺一股奇異的香入鼻,渾身一顫,情不自禁的吸住「天丑」的峰梢道︰「姐姐,我要,我……要……你。」

呼吸亦隨之變得急促。

「要我,就干我吧。」

「天丑」說話間猝見「亡命」的粗壯的肉捧,驚道︰「喲,弟弟的小弟弟是特級號啊。」

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直插入「仙人洞」內。

「亡命」趁機用力一頂,直沒至根部。

「天丑」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與快感閃觸電般的浸潤全身,浪聲歡叫道︰「弟弟,頂啊……用力頂啊……爽死……我啦。」

「亡命」當仁不讓,毫不心軟,猛抽狠插。狠聲道︰「老子操死你,……操爛……

你……操破……」

「天丑」毫不示弱,摟著「亡命」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咯咯」浪笑道︰「弟弟……你放心猛干吧,只要干得姐姐爽歪歪……」

「喲……好爽……再插深點……再深點。」

「啊……頂到姐姐的花……花心上啦……」

「喲……我要死……要死了……」

「亡命」己近于瘋狂之態,招招狠攻,直干得「天丑」呼天喚地,叫哥叫郎。

二人在湖短兵相擊,肉搏大戰,不時濺起一陣水花,四敞開去。

在星耀素月之下,美麗異常。

但兩人都毫不示弱,亦都毫不在乎,盡情狠攻猛斗。

半個時辰過去,一個時辰過去。

皓月己當空,晚風拂體生涼。

「天丑」突然求饒道︰「啊……弟弟……姐姐服了你啦……」

「亡命」卻毫不領情,一味的高叫著︰「我搞死你,搞……死……死……你。」

「呀……弟弟,你……好……好狠心啊……」

「你這樣是……是……要……姐……姐的命」

「啊……好爽……爽……我……要……要……泄……泄了。」

「亡命」服了「地怪」的戰七日,雖是覺得有些乏力,卻毫無半點軟泄之態,聞言急道︰「姐姐你等等我……」

說著任是狠抽猛插。

「天丑」暗道︰「好厲害的小子。」暗運功力抵抗。腰肢或扭或旋。

二人一時戰過旗鼓相當。

天已明,夜己碎。

天丑忽覺腰部有些酸軟,低聲道︰「弟弟,我們休息一會吧。」

說著,雙手緊緊摟住「亡命」。

突覺「亡命」的兄弟直頂花心,花心暴開,渾身酥軟,靈魂悠悠。

洪水暴泄而出。

「亡命」默記「地怪」所授秘決,一一吸收。

鐵頭和尚亦隨知膨漲。

良久。「天丑」始從醉生夢死中回過神來,哀道︰「小弟弟,插出去吧。姐姐服你啦。」

「啊……姐姐……太大了,插不出來啊……」

「亡命」用力一抽,「鐵頭和尚」赫然入瓖在里面一樣,天衣無縫,絲毫不動。

「天丑」聞言,雙眸中突然暴射出一抹淡談的殺機,冷森道︰「你受誰指使?」

「亡命」聞言暗驚,心付道︰「好厲害的爛貨。」

故作鎮定道︰「姐姐,什麼指使啦?我听不懂,我是孤家寡人一個。」

「天丑」凝視「亡命」良久,見他一臉的摯誠無狡詐之色,凝思道︰「你是怎麼到這里來的。」

「亡命」故作悲聲道︰「我家人被殷家所害,我為了替家人報仇,四處求師學藝,可惜沒有人肯收我這個窮小子為徒。」

頓了頓,繼續道︰「于是我在大山草澤之中求找前輩異人……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里。」

連命都不要的「亡命」撒起了彌天大謊來,居然形象逼真,令人不容置疑。

眼角還掛上了幾滴眼淚。

饒是「天丑」奸似鬼,亦一時難辨真假。

聞言緩和語氣道︰「小弟弟,別難過,姐姐會傳你蓋世絕學,只要你真心誠意的侍候姐姐。」

「真的。」「亡命」聞言大喜道︰「姐姐就是江湖中所說的高人異士。」

「天丑」聞言,咯咯一笑,不答反問道︰「弟弟,你說呢?」

「這……」「亡命」故作遲疑道︰「我不知道。」

「天丑」突然湊在「亡命」的耳邊怩聲道︰「姐姐是黑白二道聞名喪膽的‘天丑’。」

「哇……太高興啦。」

「亡命」高興得捧住她的「大西瓜」,又吸又吮,又啃。

「天丑」滿足的撫模「亡命」的背脊道︰「弟弟,別貪啦,以後姐姐讓你啃個夠。把寶貝請出來吧。」

「是。」「亡命」點了點頭,試了幾次,垂頭喪氣道︰「姐姐,沒用啊,它在里面生根啦。」

「天丑」聞言,雙眉緊鎖,思考良久道︰「弟弟,姐姐運功大開門戶,你將請出來。」

「亡命」聞言點了點頭。

「天丑」默運功里,雙腿平升。

「亡命」覺得里面突然寬了不少,正在吃驚之際,「鐵頭將軍」卻立即暴漲幾分。

將「天丑」的洞穴塞得嚴嚴實實。

用力猛袖了幾下,絲毫沒有動靜,故作焦急道︰「姐姐,沒有用啦。」

「天丑」聞言臉色驟變,知「亡命」所說是實,哀嘆道︰「弟弟,你吃過什麼東西?」

「東西?」「亡命」聞言茫然道︰「那可多啊,殘羹剩菜,山花野果,草根樹皮,數都數不清。」

「天丑」聞言皺眉道︰「傻弟弟,姐姐是問你下湖洗澡之前吃過什麼奇異之物。」

「也就是昨天?」

「是的。」

「亡命」沉思著道︰「我在草海里尋到了一種香甜的花吃。」

「香甜的花?」「天丑」聞言暗驚道︰「什麼顏色?」

「花形如蓮花,花瓣呈綠色,花心卻是腥紅色,我當時好奇,月復中又饑又餓,不及細想就吃下了。」

「天丑」聞言,臉色瞬息數變,苦笑道︰「那是‘天婬花’,怪不得……」

「天婬花?」「亡命」見「天丑」上鉤暗笑道︰「有這種古怪的花?這種花又有何害處呢?」

「天丑」乃一代武林高手,對奇花異草的功效豈有不知之理。

聞言謂然道︰「凡人吃了這種花,欲火高漲,渾身滾熱難熬,除非合體泄了之後方恢復原狀。」

「是啊!我就是熬不住渾身奇熱,才急急的跳在湖中,可我……」

「天丑」聞言苦嘆道︰「這是天意,你幸好遇上我,普通的女人就是十個都泄不了你的火,何況你抽不出來。」

「那怎麼辦呢?」

「天丑」咯咯笑道︰「這麼辦,干啦。」

說著運氣旋動身體。

「亡命」立覺舒暢無比,揮戈猛動。

湖中又濺起無數水花。

頭頂烈日當空,二人卻在湖水中旋轉不停,翻雲覆雨。

神魂顛倒的申吟浪叫聲不覺于耳。

不知不覺中日己西沉,晚霞已起,黃昏己臨。

「亡命」但覺月復中空空,饑腸轆轆,四肢乏力至極,終于伏在「天丑」的懷里道︰「姐姐,我不行啦,太疲了。」

「天丑」聞言,沉思了一會道︰「可鐵寶貝請不出來啊!」

「可我……我實在沒辦法啦。」

語音焦急,滿含無奈與憂淒。

「天丑」不信的把了把「亡命」的脈博,訝然問︰「弟弟,沒練過武功?怎麼一點內力都沒有?」

「是的,」亡命點頭道︰「沒有人傳授我又從何練起,不僅不會內功,就是花拳繡腿部全不懂。」

「天丑」聞言,心中疑慮全消,撫慰道︰「弟弟,別擔心,姐姐輸兩層功力給你,保證使你變成生龍活虎。」

「天丑」說著攬緊「亡命」,一股暖流直由花心涌入「鐵將軍」的嘴內。

「亡命」默意「地怪」之言,暗暗將「天丑」輸入的內家真力納入丹田之內,再引元導氣繞周天運行。

二人無聲的纏縷著,「亡命」暗中將「鐵將軍」項入「天丑」的花心上,一邊導氣入丹田,雙手不停的在她的雙峰上抓捏,直弄得天丑渾身陣陣顫抖,不時申吟。

輸入的內力亦逐漸加強失去了控制,「亡命」更是出者不拒,照單全收。

漸漸的覺得丹田慢慢鼓起,渾身己不再酥軟乏力,如月兌胎換骨一般,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原來,「地怪」運「天陽地陰」之氣將「亡命」的任督二脈打通,只是僅留一層內氣在他體內,較為微弱,所以他並沒有覺察,只感覺到自己身體忽然輕松了許多,趕路並不吃力而己。

又與「天丑」在湖里大戰了整一天一夜,任督二脈之氣亦逐漸削弱,衰歇,反而感到渾身疲軟無力。

此時天丑內力不停的輸入他的體內,沿奇經八脈與任督二脈循環。

隨任督二脈之氣流加強,疲憊,乏力之感消失無蹤,使他又變得生龍活虎般,精力充沛異常。

「亡命」的進攻亦逐漸加劇,但覺每插「天丑」的花心,她花心一吸,申吟一聲,旋即一吐,又吐出一股強碩的內力。

「亡命」模到竅門,次次狠插,直插到她的花心之上,又緩緩抽出,將她輸出的內力一絲不漏的納入丹田之內。

可惜「天丑」沉醉于飄飄欲仙的狀態之中,不知不覺著了「亡命」的道兒尚且不知。

半個時辰之後,「天丑」始緩睜雙眼,斜視著「亡命」道︰「弟弟,感覺如何?」

「亡命」感激的狂吻著她道︰「姐姐,好多了,太謝謝你啦!」

「天丑」妖媚一笑道︰「傻弟弟。」旋即扭動腰肢迎合。

瞬時,二人又劇烈搏斗起來,慢慢處于瘋狂之態。

「亡命」此時已是內力充沛,精力特盛,記記狠攻,愉速絕倫,直干得「天丑」忘生忘死,忘苦忘憂,不停的浪叫「爽……爽……爽……死我啦……弟弟,你……太……太捧……

棒了。」

「亡命」每抵達她花心之上一次,都覺得仍有內力吐出,內心暗暗冷笑不已,加緊了瘋狂的攻勢。

水花暴起,月照水珠,紛外晶瑩。

碧湖之內,不停響起二人的浪叫之聲,飄傳向遙遠。

時間一分一秒的隨水花濺落,夜幕己一絲一縷的破碎,晨曦跚跚而臨。

狂風驟雨般的激戰著的二人,亦漸漸恢復了平靜。不停的喘著粗氣,摟掄在一起。,突然,「天丑」運功恢復體力,暗驚,臉色微變,不相信的瞪著「亡命」道︰「弟弟,你好貪,將姐姐的功力吸了五層。」

「亡命」聞言暗喜,卻故作驚訝道︰「姐姐,你開玩笑?我並不懂得吸收功力啊。」

「傻子。」「天丑」見「亡命」一臉憨厚之色,嬌笑道︰「你現己吸去了我的五層功力,只要懂得運用之法,天下亦少有你的敵手。」

「亡命」聞言暗喜,付道︰「真的如此厲害。」不信的望著「天丑」道︰「真的?」

「你不信。」天丑說著湊在「亡命」的耳邊輕授運勁法,良久始道︰「你何不照著我授你之法,揮掌擊水面一試。」

「亡命」依言而做,運氣開聲,一掌直推而出。

「轟隆……」掌力在水面上,轟然一聲巨響,濺起一道兩丈多高的水幕。

「亡命」大喜道︰「太好啦。」說著又加緊猛攻。

「天丑」大驚,急道︰「弟弟……你好狠,姐姐受不了啦。」

「亡命」聞言哈哈一笑,听而未聞,高聲道︰「我干死你!」狂風暴雨猛插狠送。

「啊……好爽……爽……弟弟……我又要……要泄啦。」

「天丑」申吟著,全身一陣暴顫,洪狂而吐。

「亡命」驟覺滾燙無比,一股強破的內力直涌而入,吻住了癱軟的「天丑」。

內力源源不斷的涌入。「亡命」但覺丹田不斷暴鼓,漸漸到了爆炸的邊緣,暗驚,不敢多貪,哈哈一笑,躍身而起。

「天丑」乍見驟變,暗驚,羅羅的望著掠到沙灘上的「亡命」道︰「弟弟,你……?」

「亡命」冷笑道︰「丑查母,爛婬貨,別臭美啦,誰是你的弟弟,撒泡尿照一照吧。」

說著穿衣。

天丑聞言氣得臉色泛青,厲聲道︰「好小子,原來你是騙老娘,偷我的功力。」

怒喝聲陡掠而起,雙掌一振,一式「苦海情天」直攻「亡命」。

‘哈哈,丑三八留點精神保命吧。」

「天丑」招式甫出,實然一陣笑聲響,「地怪」已自草從中驟掠而出,雙掌一推,運五層勁,硬生生的將天丑迫退丈外。

「天丑「乍見地怪現身,臉色驟變,一切全都明白了,狠毒的盯著他道︰「吳老怪,一切全都是你安排?」

「地怪」得意笑道︰「丑三八,滋味不錯吧?」

「你…你…。」「天丑」氣得蹬蹬後退五步,狠聲道︰「吳老兒,你記著,三年之後,我誓報此仇」。說畢掠身而去。

「地怪」望著「天丑」遠去的背影,哈哈笑道︰「報仇」,你找誰報仇?這年青的小伙干你,你難道一點報酬也不給?

說著撿起「亡命」的手道︰「走,先回冰府將體內之氣為己用。」

言畢,拉著「亡命」掠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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