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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決 第三十七章 絕望時空

仁愛有仇恨抵消,邪能的唯一弱點亦告消失。征服者陷入絕境,因為他隨時會遭到邪的反撲,他感覺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力不從心,而邪能的力量如潮涌般漸漸暴漲起來,他一邊竭力壓制,一邊駭然忖道︰

「憎恨,殘忍……魔道的負面感情完全壓下了仁愛之力?」

「嘿嘿……」邪能已經自信可以笑出聲來,于是便毫無顧忌地笑起來了,因為他以感覺出征服者眼見就要山窮水盡,除掉征服者,放眼整個宇宙,還有什麼力量能奈他何,這確是一件令人開心,令人揚眉吐氣的事,邪能現在用不著對征服者顧忌什麼,因為他的討厭馬上就會在他的面前消失,積壓在他心中隔世的怨氣終于可以吐出來了,于是邪能當然會把握住時機把它吐出來。

邪能看著征服者裝模作樣的故作冷靜的樣子,忍不住終于冷笑兩聲,然後邪能便猛地跳起身來,縱身躍上半空,戟指立掌,貫注滿五維力量,咬牙切齒地對征服者道︰「八十多年來被困的屈辱—一今日我就一並歸還!」邪能說出最後一句時,厲掌早電疾而出,已劈中了征服者的頭顱,他的全部怨毒都已集中在掌上,向征服者進行洗雪。

正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八十二年前,征服者以仁愛擊潰天尊!使正義力量取得最終的勝利,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八十二年後的今天,邪能卻反以仇恨克制仁愛,反過來把掌劈到他的頭上,令他竟無還手之力,正義竟戰勝不了邪惡,這是一種多麼苦澀,多麼悲哀的事情,這簡直是一種諷刺。

「熊……」邪能用憎惡、怨恨力量源源不絕地向征服者施壓,迫得燃在征服者頭上的正義之火四散激射,正義之火眼見就要熄滅了。征服者只如有泰山壓頂,頓時覺得痛苦萬分,他幾欲支持不住,但信念和毅力支持著他兄弟同邪能抗擊。因為他知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倒下去,他是地球上的最後希望,也是拯救地球的最後力量,若他倒了,那意味著什麼,那就意味著正義滅亡,地球毀滅。人類絕種,想到這些,征服者忍受著痛苦的巨大折磨,咬牙支持著。

邪能看著征服者那痛楚的樣子。不由兩眼放出異彩,忍不住心頭的狂喜狂笑,豪聲大氣地大叫道︰

「他媽的真痛快!老子終于報了當日之仇啦!哈哈哈……」

邪能在狂笑聲中,掌力疾吐,向征服者爆震下擊,他發起最後反攻了。

「轟隆!」在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聲中,只見征服者頭上的正義之火被轟得四散飛射,在邪能的狂笑聲中,征服者……竟被轟散了!

金色的征服能量,被邪能蒸發的點滴不剩,不錯,征服者被邪能徹底轟散了……

「胡……」

「嗚……」

龍虎二人鮮血狂噴,雙雙震飛,長聲慘嚎,頓時被邪能打回原形。

達靈絕望地看著空中消失的征服者和被震飛的龍虎二人,不由發出悲絕淒涼的驚叫︰

「連征服者也戰敗!完了,一切都沒希望了……「哦?」就在達靈發絕望的悲鳴之際,迦藍卻似有所發現,忍不住失聲驚叫起來。「那是……」迦藍心中一震,稍一遲疑,馬上用手指看龍虎被震飛的天空對達靈興奮地大喊道︰「你看見嗎?主人和虎缺身邊有些光芒……」

達靈順著迦藍的手勢,細心一看,果然可見二人身畔隱約透出點點微弱光芒。龍虎傷疲交加,處于半昏狀態,對身畔的光芒渾然不覺。

達靈看著看著,絕望的臉色上透出一絲驚喜,努力睜大眼楮辨認著,驚異地問迦藍道︰

「那些是什麼?」

迦藍一邊凝目觀察、一邊出神地忖思,似在極力回憶什麼,隨口回答道︰

「奇怪,那些光芒竟給我很熟悉的感覺,我究竟在哪里見過它們呢?」

邪能一掌轟散征服者,將龍虎二人打回原形後,對它的杰作欣賞片刻後,馬上催運起五維力量于兩掌間凝聚成兩個大大的能量球,開心地笑著,看著兩人,狂傲地大喊道︰

「喂喂!兄呀弟的,別掙扎了!受死吧!」

「呼……」

「蓬……」

邪能說著,將五維能量球向龍虎二人猛攻過去,能量球帶著風聲,離龍虎二人越來越近,但二人已無閃避之力。

達靈一見,直嚇得三魂丟掉兩魂半,兩眼恐懼而絕望地看著龍虎二人電閃攻進的能量球離二人越來越近,而二人竟毫無知覺,不由悲哀地喊道︰

「缺兒!」

迦藍兩眼漠視著龍虎二人,腦中仍在思索著有關光芒的記憶,不言不語,一臉凝重。

就在飛向虎缺的能量球眼見要擊中目標這際,陡見虎缺身前的光芒放出異彩……

「當……」一聲沉響,竟奇跡般地硬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龍虎身畔的光芒,亦將攻擊消融化解。

邪能驀見自己的能量球竟被光芒意外地擋卸消融,攻擊沒有出現自己所預期的目的,不由惱羞成怒,看著龍虎二人身畔的光芒破口大罵道︰

「他媽的!是什麼東西?」

這種奇妙不但邪能感到意外,達靈亦感到吃驚,她眼巴眼望地看著二人,疑惑地問迦藍道︰

「是什麼在保護他們?」

迦藍緊張地看著那光芒,心咚咚地狂跳著,那熟悉的感覺,話到了嘴邊也就是喊不出來。

就在眾人感到詫異驚愕之際,龍虎二人身畔的光芒漸漸加強……漸漸現出形體……

邪能看著越來越強的光芒化出的形體,不由一怔,遲疑說道︰

「那是……」

說話間,只見龍虎二人身畔的光芒—一化成實體,拱衛二人,竟是——七聖器和十法法尊!

恰恰此時,龍虎二人亦從半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著拱衛在自己身邊莫名其妙的聖器和法尊,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虎缺驚喜地看著拱衛在自己身邊的七聖器,覺得既陌生又熟悉,不由怔怔地忖道︰

「它們……有很強的力量……」

龍戰亦吃驚地看著拱衛在身邊的十法尊,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卻說不出,他呆呆地看著法尊,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禁不住在心里狐疑忖道︰

「是這些東西保護了我們?」

邪能忖思說著,仔細一看,不由眼楮一亮,驚喜說道︰

「虎缺身上的聖器、法尊?這定是我在粉碎征服者時……征服者將他們釋放出來……嘿嘿……這東西……」

邪能說著,兩眼露出貪婪的目光,忍不住獰笑兩聲,箭射向龍虎二人撲去……

與此同時,達靈也醒過來了,急忙對龍虎二人大喊道︰

「缺兒!龍戰!還運用聖器、法尊迎戰!!」

「蓬……」誰知龍虎二人听到達靈的大喊,還未曾會意,邪能使已搶先一步撲了上來,看著發呆的龍虎二人,一邊兩手疾旋。「呼」地一下把聖器、法尊牽扯過去,一邊對二人獰笑說道︰

「小鬼們!不知道這些陳年玩具的威力吧?」

眨眼,聖器、法尊全部被邪能牽扯過去,達靈一見,頓時嚇得臉都白了,不由在心里暗暗叫苦道︰

「糟糕!」

同時,龍虎二人回過神來,亦大吃一驚。

龍戰駭然,失聲叫道︰

「啊!」

虎缺一怔J心內忖道︰

「不好,讓他捷足先登了……」

邪能掠過聖器、法尊,亦大吃一驚,原來聖器法尊本是破邪寶物,不甘為邪能所用,極欲掙月兌,赤劍、炎斧竟在邪能手中狂掙起來。

「媽的!給我靜下來!」邪能大罵著,戰能一吐,不住顫抖的聖器、法尊懾于邪力,頓時安靜下來,無法再排斥邪能了。

邪能制服聖器、法尊後,馬上向虎缺撲殺過去,邪能揮著聖劍,向虎缺劈過去,並哈哈說道︰

「小鬼!嘗嘗這些玩具的威力吧。」

虎缺見邪能向自己惡狠狠地撲來,一時竟嚇得呆立當地,驚望著邪能,竟忘了閃避。

「弟!」龍戰見事不妙,大喊一聲,運起「鱗獸無限」撲向虎缺,用背硬接聖劍的劈擊。

「鏘……」聖劍鋒銳無匹,‘鱗獸無限’慘被砍破。

虎缺一看大急,發瘋似地大叫︰

「大哥!」

邪能一見,獰笑著哈哈說道︰

「哈哈……果然兄弟情深!」

虎缺見龍戰險喪命聖劍之下,而邪能卻在幸災樂禍,無名火一下就升上來了,他一邊扶住龍戰,一邊運起戰能,看著邪能,破口大罵道︰

「他媽的!」

邪能見虎缺發起火來,反而笑得更開心了,他一邊大笑看著虎缺,一邊火上燒油,向虎缺亦威喊道︰

「小鬼,不服氣嗎?盡管來吧!」

虎缺被邪能一激,心頭上的火立時就被激出來了,他向發瘋一樣,不顧一切豁命似地撲向邪能,身子轉的像風車,兩退連環追電逸虹踢向邪能……

邪能才賴得和他一般見識,他現在心情特別好,令他高興的事一件接一件,轟散征服者,令他吐出了壓在心頭八十二年的惡氣,只這一件,便足可令他高興的發狂,而接著他又獲得法器、法尊,這令他如虎添翼,沒有聖器時,他只憑著五維力量便可傲視宇廟,如今又多了這聖器、法尊,那可真就是可以橫行天下——無法無天,腰插扁擔——橫沖直撞了。這回自己還有什麼怕的,我高興可以把宇宙搞個窟隆,誰管得了,像這個鬼一樣的低等動物,還不就是一條蟲,捏死他不和打個噴嚏一樣容易,我現在心情高興,就和他們要著玩玩,待玩夠了再殺他們不遲,邪能高興的如坐春風笑嘻嘻地看著虎缺攻來的腿勢,「蓬……」的一聲,羅傘一擋……

「踫!」,虎缺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羅傘上,羅傘無上佛力反把虎缺震飛。

邪能看得哈哈大笑,把手中炎斧一振,看著虎缺,椰輸說道︰

「真痛快!再來!……」

虎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看著邪能的狂相,那付得意的樣子,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兩口,但技不如人,真是干著急沒辦法,不由急得火冒鑽天地忖道︰

「可惡……怎麼辦呢……」

龍虎二人束手無策,但邪能有得是辦法,做游戲耍著玩,惡作劇對他來說,最拿手。他見龍虎二人觀望不動,于是他便主動出擊,一手揮動炎斧,一手揮動聖劍.喊叫著攻向龍虎二人,瞧準機會就攻出一斧,劈出一劍,看龍戰二人攻上來,也不和他們計較,只管將羅傘一張,聖盾一擋,不用自己費力,羅傘、聖盾便會將兩人震飛出去,真是既開心又好玩,他不由嘲弄著對龍虎二人說道︰

「被正義的玩具痛擊,是不是很難受呀!」

也不要說邪能囂張,它有他囂張的資本,擁有五維力量他已傲視宇宙,如今再擁有聖器法尊,那豈不是更如虎添翼,因此邪能只需消遣消遣。龍虎二人便節節後退,而且還傷上加傷,灑落一天血雨……

這倒霉的情況讓達靈看在眼里,既是恐懼又是擔心,心一會兒緊似一會兒,她兩眼失神地看著戰局,唉聲嘆氣地說道︰

「以為聖器、法尊出現便有轉機,豈知……只要聖器、法尊其一落入缺兒手上,他們便不用那麼狼狽……」

迦藍兩眼緊張地注視著局勢的變化,心里思忖著對策,听達靈說話,馬上接口說道︰

「不錯,只要收回其一,便能勉強維持局勢……我就為主人奪回法尊吧!」達靈一听迦藍說得非常自信,不覺大喜,轉頭看向迦藍,問道︰

「你有辦法?」

避藍一邊不錯眼珠地看著戰局,一邊順口對達靈說道︰

「你忘了我曾是密宗的人嗎?我要以佛力使法尊擺月兌邪能!」

達靈听罷,心內忖道︰

「被天尊控制前,他卻是密宗一員……」

達靈正忖思想,似乎迦藍已想好主意,于是轉向達靈接著說道︰

「但我的佛力所存無幾……你助我吧,你母親惜兒是密宗之主,你的力量也有佛力!」

達靈聞听,心里頓時想和身為密宗無上聖主的母親,心內一怔道︰

「媽媽。」

當年一戰密宗高人盡逝,達靈可真是最後傳人。

達靈忖罷,猛地轉身將體內戰能催運到掌上,然後一掌印上迦藍的丹田,同時並大聲說道︰

「好!我的電能,攝服念力,全交給你了!」

迦藍只覺身體一陣巨抖,霎時達靈的電能和攝服念力全部貫進迦藍體內,電光閃動,電火灼燒,令迦藍發著痛苦的叫聲︰

「啊……」

迦藍吸收了達靈的電能和攝服念力後,力量提升到戰器級,遂縱身而起,撲向戰場,同時對龍戰大喊道︰

「主人!我來助你也!」

此時,戰陣中邪能正大佔上風,只見他右手揮劍左手舞威,將龍虎二人逼得漸漸後退,他高興的大道︰

「哈哈哈……」

邪能一邊笑看,一邊將五維力量貫注于聖劍之內,不懷好意地看著龍虎二人,嘲弄著道︰

「這是最後一劍啦。」

邪能說著,揮動看貫滿五維力量的聖劍對準龍虎二人疾劈,龍虎二人眼見就要擋不住了……

就在這危機關頭,陡見人影一晃,接著只听「拍」的一聲,一雙結實的手卻牢牢地將劍夾住,止住劍勢,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迦藍!

迦藍硬生生用兩掌夾住聖劍,然後對龍戰關切地大聲叮囑道︰

「主人!聖器、法尊威力無匹,不要硬踫!」

迦藍出手救下龍戰二人。

龍戰一看,不由被迦藍的舉動嚇得大叫道︰

「迦藍……」

虎缺亦大吃一驚,急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邪能見迦藍竟敢老虎頭上捉跳蚤,自己找死,不由惱羞成怒地罵道︰

「你這叛徒……敢來送死?」

邪能說著,掄起炎斧照準迦藍頭部猛劈。

迦藍撤掌退避,口中大叫道︰

「十法尊!回來吧!這邪惡的人……不是你們的真正主人!」

隨著迎藍的喊聲,邪能手中的聖劍和炎斧又拼力掙月兌起來,欲擺月兌邪能。

迦藍努力喚醒法尊的反抗意識。

「吱……」「吱……」

迦藍一邊喊著,一邊將蘊含佛力的電能激射向十法尊。

法尊與佛力產生共鳴,再度躍動搖擺。

邪能一看,氣急敗壞,五指箕張,罩向法尊,掌心疾吐玄冰寒勁,對著躍動搖擺的法尊大叫道︰

「休想擺月兌我!」

邪能喊著,向法尊攻出「冥王玄冰封」。

塞冰結晶將法尊徹底冰封,難以動彈。

封住了法尊,邪能以聖器向跡藍發出攻擊,揮動聖劍向迦藍迎頭劈去,迦藍躲無可躲,只好運起戰能赤膊硬格,眨眼,迦藍身上使傷痕累累,鮮血淋灕。

邪能見迦藍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仍拼斗不息,意圖奪取聖器,不由大怒,猙獰地看著迦藍,將五維力量貫注于聖劍,陡然運勁極速攻向迦藍,逼得迦藍手忙腳亂,邪能看準空隙呈邊挺劍疾刺,一邊向迦藍道︰

「你很想要聖器法尊嗎?」

邪能說著,將聖劍向迦藍心窩猛然刺去。「鱗獸無限」尚都擋不住聖劍一劈,何況迦藍肉身,怎擋得往聖劍疾刺,邪能一劍把迦藍穿心而過,然後才猙獰說道︰

「那我就給你吧。」

「迦藍!」龍戰眼睜睜看著迦藍慘被邪能洞穿身體,心里不由又痛又急,忍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長嚎。

迦藍在被聖劍洞穿的剎那,只覺得心髒仿若被電流猛抽了一下,劇痛令他身體發出巨顫驚悸,面上肌肉痛苦的扭曲剎那間變得猙獰可怖,他直急得兩眼通紅,仿若垂死的野獸,眼中噴出怒火看著郭能,咬牙切齒地大聲吼道︰

「我……就是待這個機會……」

「吱……」迦藍說著,乘著距離與法尊拉近,倏然出掌直接電擊冰封的法尊。

邪能萬料不到迦藍會有這種舉動,忍不住月兌口失聲驚呼道︰

「目標十法尊?」

說時遲,那時快,避藍奮不顧身地猛催體內電能,一次次地狂轟封住法尊的玄冰,力圖為龍戰奪過法尊。

邪能明白了迦藍之用意,不禁自信地看著法尊,語含鄙夷地對迦藍說道︰

「哼,以你的修為,豈能破我冰封?我看你是失心瘋,簡直是昏了頭……」

就在邪能極力挖苦迦藍之時,驚覺背後風厲聲惡,急回頭一看,卻見是龍戰發瘋般撲攻上來。

龍戰見迦藍舍身不顧去奪法尊,主僕情深,大急之下,忙拼著一死上前營救迦藍。

邪能一見,「呼……」地一聲,從迦藍胸口拔出聖劍,手臂抱圓,猛地劈向龍戰,同時嘴里不屑一提地輕蔑說道︰

「自身難保,還想救他?豈不是異想天開,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邪能大聲嘲笑著揮動聖劍力劈龍戰,龍戰見聖劍鋒利凌厲,疾撤縣讓過,不冒險蠻干,但邪能已將五維力量灌注于聖劍之內,森森劍氣仍掃中龍戰,發出「踫」的一聲沉響,龍戰飄身震飛。這時隨後攻來的虎缺伸手從背後阻住龍戰退擊,避邪能一劍走老,回勢不及之機,瘋撲向邪能,閃電般一腳踢中邪能胸部,發出「砰」的響聲。

邪能深感意外,不由一怔,龍戰抓住戰機,挺掌飛身又撲向邪能。

邪能一見不由勃然大怒,看著攻來的龍戰,惱怒罵道︰

「你倆總是沒完沒了……老想找死,既然這樣,我便馬上就先成全你……」

邪能罵著,猛地將聖劍在頭頂搶圓,將五維力量盡數貫注聖劍內,話一出口,便應頭向龍戰劈出「五維劍斬」。

龍戰身如離弦之箭,眼見聖劍當頭劈來,就是想收身亦已不及,無奈之下,只好咬牙揮臂硬擋,明知此舉是以卵擊石,凶多吉少,但本能令他無暇多虛。

「主人!」眼見著慘劇就要發生,情急之下,迦藍大叫一聲猛撲過去,迦藍知龍戰招擋不住,危急關頭,不顧自己,挺身護主。

說時遲,那時快、聖劍迎頭斬落……可憐的迦藍被砍得死無全尸,血肉四濺。

迦藍的熱血噴濺了龍戰一身一臉,龍戰直急得兩眼血紅,凸鼓欲出,筋脈暴跳,仿吉瘋了一般厲聲咆哮︰

「迦藍!’,

「嗚……」達靈一見如曹雷擊,頓時發出絕望的慘嚎。

迦藍的鮮血飛濺到玄冰之上,頓時溶化了冰封。

迦藍的熱血和佛力,使十法尊終于掙月兌邪能控制,「呼……」地一聲紛紛飛向龍虎二人。

龍虎二人冷不防見法尊如電飛向自己,不由大吃一驚,但尚未等回過神來,十法尊已分成兩批眨眼間便裝備在龍虎二身上,並即時均呈現出戰斗狀態。

在祥和的佛力包裹下,龍虎二人傷勢盡復,頓時變得神氣十足。

龍虎腳踏蓮座,手握羅傘和佛燈,腕帶法鐲,身穿袈裟,內力充盈,仿若月兌胎換骨。

虎缺脖帶佛珠,手持炎斧、法輪,丹田嵌入舍利子、法錐隨身,戰能大增,仿若天神。

龍戰二人虎視邪能,全神戒備,伺機攻襲。

十法尊落入龍虎之手,邪能不由又氣又恨,他冷眼打量著二人實力大增,不由惡狠狠地惱怒罵道︰「用迦藍那賤命換回十法尊……真是便宜的代價啊……可惜,聖器還在我手上呀!」

邪能說著話,用七聖器將自己完全裝備,只見他頭帶聖盛,身穿聖冑聖甲,腳穿聖靴,背負聖杖。手持聖劍,臂掛聖盾,顯得更加強橫猙獰。

龍戰看著邪能裝備好聖器,如虎添翼,不由咬著牙發狠說道︰

「迦藍……我不會辜負你的心意!」

龍戰說完,一馬當先,撲向邪能,邊頭邊對虎缺大叫道︰

「弟!上吧!」

龍虎二人雙雙搶上,有恃無恐地催運法尊攻上邪能。

邪能唬著臉盯住二人,揮聖劍照二人迎頭劈去,冷哼一聲,咬牙逞凶斗狠叫道︰

「哼!且看法尊強還是聖器厲害吧。」

「轟!」法尊與聖器相撞,頓時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結果是只有一個,那就是擊撞出有如十萬噸TNT爆炸所產生的威力一一大霹靂!

黑光閃處,「大霹靂」爆發的剎那間,觀戰的達靈深知利害,只驚的魂飛魄散,冷汗淋灕,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道︰

「糟糕!沒征服者緩和,大霹靂威力無法阻擋,地球豈不成為齏粉!」

只見聖器法尊不斷踫撞,連珠產生「大霹靂」,爆震的四周空間逐漸扭曲變形!

虎缺一邊手腳不停地狂攻邪能,一邊憂心忡忡地對龍戰說道︰

「大哥!法尊聖器引起的破壞極大……」

龍戰亦手腳不停地猛攻邪能,深有同感地說道︰

「不錯,這樣地球會毀掉的……」

說話間邪能手劈擺動,揮動聖劍對龍虎二人橫掃厲劈,龍戰疾出羅傘護住身體,虎缺起作用機舉起炎斧,照定邪能當頭砍去,邪能疾撤劍回身,舉劍上挑,擋住了炎斧的劈擊。

隨著黑光閃起,「大霹靂」爆炸的剎那,邪能獰笑著對龍虎說道︰

「哈哈……我就是想要地球毀掉1」

龍戰一听,頓時氣得怒火中燒。猝然發動閃電攻勢,同時撲向邪能,兩眼通紅,咬牙吼道︰

「呸!妄想!我們這就先毀掉你!」

龍虎二人吼叫間,二人各催動羅傘、炎斧,照準邪能頭顱猛擊,說時遲,那時快,邪能本能地抬臂用聖盾抗擊,只見剎那間轟出更劇烈的「大霹靂」。

暴震下,原本扭曲的空間竟互相牽引……匯聚,瞬時匯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異樣的壓端扭旋……令天地在剎那間怒然變色,頓時變成一處漆黑,渾渾飩飩,方向不分,只見這時天非天,地非地,一切都開始扭曲、壓縮、旋轉、巨顫,面目全非。

達靈直駭得倒吸冷氣,失聲在驚叫道︰

「哦?」

「轟隆!」

隨著達靈的驚叫,爆發出一陣天崩地裂的大爆炸,原來是過度收縮壓迫的空間,反向膨脹,猛烈爆破!

剎那間,只見刺目電光沖天而起,渾飩一片的宇宙頓時在強光中又分出天地。

巨大的沖擊波四散逼壓擴散,地面上方圓百里內的地面盡皆翻起,各種建築、古跡盡皆蕩然無存。

達靈首當其沖,被氣浪拋開到數百米而外才落到地上,可奇怪的是她依舊清醒,而且絲毫無損,她用手一遍一遍地抒著自己竟不相信這是事實,兩眼茫然四顧,自言自語地愕然說道︰

「難道我竟在大霹靂中幸存?」

達靈說著跳起身來,借著大霹靂暴出的沖光光華環目一看,心中頓時覺得更加詫異,只見目光所及之處除建築毀壞,泥土翻起外,地球並沒被摧毀,她不由大惑不解地暗忖道︰

「哦?破壞並沒有想象中大?但……」

達靈滿月復狐疑地凝視刺目強光迸閃之處,卻見三人爭斗處已是寂靜無聲,不見了三人蹤影,達靈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由得冷氣倒吸,恐懼地忖道︰

「缺兒他們呢?難道大霹靂沒有破壞地球……卻破壞了時空?」

不錯!事情正如達靈心中所不敢想象的那樣,卻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大霹靂確是沒有摧毀地球,但是卻是真真正正地摧毀了時空……

就在「大霹靂」發出強烈爆炸的剎那間,激戰的三人便被震入時空隧道,進入時光倒轉的洪流中……

三人驀覺眼前一暗,瞬間便覺得眼前一片渾渾飩飩,模糊不清,一切都仿若虛幻,一切卻又都顯得朦朦朧朧,若有若無,三人只覺得自己亦身輕如煙,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感到自己既是虛無縹緲,卻實實在在地又有感覺存在,因為他們感覺到自己均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仿若暢游在夢境中一樣,既身不由己,又覺舒心暢意……

往事仿若是旅游中經過的一個又一個的村莊,跋涉過的一道又一道山水,出現在眼前,漂渺而真實,朦朧而清晰……每人一路游覽經歷,體驗著自己似是昨天又是今日的身處其境的件件趣事,一時間三人仿若在夢中,一個是若無若無,身輕如煙的自己,而一面自己卻又在做過不同的事……

虎缺又覺得自己是在近沼海面與飄玲一起進行惡作劇,正在劫擊天虎帝國過往的船隊,他正將滿船堆積如山的貨物扯翻,紛紛跌落進海里,得意地對飄玲調皮喊道︰

「D——NGO,玲兒!我們成功了!」

龍戰正和魔鬼惡戰,龍戰一拳猛轟將魔鬼轟入地面,冷冷說道︰

「哼!魔鬼道?小兒科!」

倏然只見魔鬼周身飄出漫天紅雲,天地變色,夜相晝出,詭異陰森,魔鬼看著龍戰,咬牙大吼道︰

「憑這小小進展便沾沾自喜,我要你承受史無前例的恐怖感覺!」

邪能看見自己已就是天尊,正在擊殺元首和女帝。

每人都在親歷著自己的往事,此情此景不由令龍戰大惑不解,遲疑說道︰

「這兒是……」

虎缺亦深感詫異,愕然驚呼道︰

「時間在倒流?」

邪能看見二人一臉驚愕的樣子,不由得意的狂妄說道︰

「未見識過這場面嗎?你們就死在這時光洪流中吧!」

虎缺听罷,催動法輪攻向邪能,毫不服氣地說道︰

「邪不能勝正!死的只會是你!」

邪能一邊揮劍格開虎缺的進攻,一邊用聖盾擋卸龍戰攻來的羅傘,打個唉聲冷笑,冷笑著看著龍戰二人,用一種可憐的口吻,輕蔑地對二說道︰

「唉……邪不能勝正?」

邪能說著,手掌猛然吐勁,用聖劍、聖盾猛然震退進攻的龍虎,然後嘲笑地看著二人哈哈說道︰

「這是多麼天真……」

虎缺不等邪能把話說完,早已一腿迅即攻來,邪能不慌不忙揮出聖劍接住虎缺砍來的炎斧,慢慢悠悠地接著話意再說一句道︰

「幼稚的想法呀!」

邪能磕飛虎缺的炎斧,立直身子,看著遠處,得意地對龍虎二人說道︰

「看著你周圍的過去吧!邪與正、與天地初開已並存!」

龍虎二人順著邪能的視線看去,只見在時空的目力所極之處,是始前時期朦朧渾飩,天地初分的情景,那時人類的祖先——猿人亦同其它凶猛野獸混居在一起,他們的力量很是弱小,生命時刻遭到自然界中其它凶猛野獸的傷害,為了生存,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凶殺,流血,但均出自原始本能,出自天生,為了自身安危,他們會聯手殺死凶猛的野獸,為了自己的私欲一掠奪和佔有。人與人之間,部落與部落之間,每天都在慘殺,流血隨處可見,他們無時無刻地都在演化著自然界生生不息的規律一一物意天擇,適者生存,弱肉強食,成王敗寇。推動地球上生命的進化、發展。其中也並非有絕對的正義,也並非有絕對的邪惡,其實正與邪都是相對而言,強者成王,則符合強者的意志就為正,不符合強者的意志以至動搖強者意志的就成為邪,強者的「正」也是經過生靈涂炭,由血流成河,累累白骨詮注而成立的,其實「正」就是「強」的表現形式,而「強」則是「正」的堅實基礎。

從人類——不!確切地說,在地球上從生命誕生的開始,生命中自身存在的和本能便衍生了它的攻擊性及攻擊行為的存在,「正」與「邪」的制造者,便在生命自身衍生出的攻擊性和攻擊行為下誕生了,當生命的在相對滿足的時候,便處于平和溫馴的狀態,于是便產生溫馴,情愛、平和的狀態,而當相對得不到滿足時,便產生了憂愁、悲哀、嫉妒、憤怒等等情感,當到了無法滿足的時候,就開始出現攻擊性和攻擊行為,于是便產生報復、仇恨、殘殺等行為,在攻擊性驅使下,力量雙方通過攻擊行為而決出強弱,強者生存下來,便會得到滿足,他便將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周圍臣服于強的弱者,強者的意志就是「正」,反之不甘屈弱的弱者的所有行為便是「邪」。

龍虎二人目睹著朦朧初分時人類的野蠻殘殺的情景,不僅心下黯然,正當二人在苦苦沉思的時候,卻听到邪能仍在繼續說道︰

「看見沒,從那個時候起,就有你們他媽的愛……也有代表我的恨……」

龍虎二人隨著邪能的說話,慢慢體味著他們從中看到了人類的愛,同時也看到了人類的仇恨、殘殺,兩人看著,心中不禁愕然迷茫,渾渾噩噩中,听邪能的聲音接著說道︰

「有好的統治者……也有壞的領導人……人類的歷史,就是由邪惡、憎恨、動亂組成……和平不過是動亂之間的假像……光明之後就是黑暗,正義勝利的日子已經太久了,現在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龍虎二人听著邪能的說話,眼光一杳從史前直看到現在……只見人類歷史正如邪能所說的那樣!戰爭、殘殺組成歷史的主旋律,人類從元古時代的徒手較力相搏,到憑借金屬利器及其它可借用裝裝備自己力量的本車船、戰馬,從近代的陸地到天空的立體打擊,到現代的原子、中子爆炸,無不是血流成河,白骨累累,生靈涂炭,人類劫難……無不是充滿流血和屠殺……

邪能一番理論似是而非,令龍虎二人的信念也有點動搖。

二人欲辯無詞,只好出手,以戰勝來推翻它的謬論吧!

「一派胡言!」龍虎二人無言以對,只好動手,于是大罵一聲,兄弟二人雙雙向邪能攻來……

邪能不慌不忙,「乒!」的一聲用聖劍磕開二人的攻擊,看著二人,自信地說道︰

「是嗎?那我們就來打個賭吧!我就去看看……」

邪能說著反壓二人,向未來的時空飛去,邪能一邊逼壓二人在時光洪流中飄飛著,一邊接著對二人說道︰

「看看未來是正義長存,還是邪惡不滅!」

「轟……」「乒!」「乓!」

三人一邊在時光洪流中飄飛,一邊手上不停,經過多次撼擊,聖器法尊不勝負荷,化成寸碎!法尊聖器相撞擊,爆出最後一個「大霹靂」,神聖的聖器法尊盡皆碎毀,是否意味著未來發生了不祥的事呢?

但無論如何,最後的大霹靂把三人加速推往未來。

三人飄過迸射著紅道光華的未來通道後,飄過未來的大門。

龍虎二人滿懷喜悅,滿懷希望地對邪能適︰

「未來一定是屬于正義!!」

邪能不屑地看著二人,向未來撇了撇嘴,冷冷說道︰

「看看便知……」

龍虎二人滿懷喜悅,喜沖沖地跨進未來,環眼四顧,不由心只往下沉,莫明其妙地看著邪能,愕然問道︰「這兒就是未來?」

只見是一片空白,無光無色,無聲無息,無往無來,是一片渾飩的空白。

「嘿嘿」邪能怪笑著,看著一臉困惑的龍虎二人,笑而不語。

龍戰迷惑地看著未來,滿月復狐疑地大聲說道︰

「未來……怎麼會是什麼也沒有的一片空白?」

邪能見龍戰大惑不解。于是得意地開口說道︰

「還不明白嗎?這代表的勝利是我。」

「不……」虎缺雖然心里困惑,但嘴上仍不服氣,邪能諾音未落,他便大聲叫道︰

邪能狡檜地看著龍戰二人,暢開胸懷盡情地大笑著,笑罷,他才接著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你不相信?那我問你,如果勝利的是你們,未來怎麼會什麼也沒有?因為我把一切毀滅,所以才會沒有未來!勝利的是我呀!」

邪能的一番說話,令龍虎陷入絕望,他雙目無神地看著未來,臉上漸漸透出悲哀與死亡的神色。

殘酷的事實,令龍戰無法接受,一切都絕望了!既知未來也是絕望的,何必當初的死打硬拼,既然未來早成定局,何必向邪惡去作無謂的抗爭……龍戰越想越灰心,直覺得人生了無生趣……

虎缺听邪能如此說,也不由不信,雖然如此,他還是將信將疑,他看著邪能,細細地回味著邪能的說話,陷入沉思……

邪能見虎缺心存疑慮,仍舊不信,並對未來動開了心思,不知何故,他滿臉的獰笑竟漸漸隱去,眼里閃過一絲令人難以察覺的不安和恐懼……仿佛擔心有什麼事會發生似的,心里的惴惴不安漸漸爬到了臉上,邪能雖然仍在勉強笑著,但笑容卻無法掩飾住他心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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