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月光下,這座廢園寂靜、空蕩,斷壁危垣中,蟲鳴陣陣,透著讓人心酸的淒涼。
這座宅第不知道是誰家的,看那廢棄的亭、台、樓、榭,想必當年有它一時的興盛輝煌。
而今,只剩下青苔碧瓦堆,只剩下斷壁危垣,只剩下築袕的狐鼠,只剩下滿眼的淒迷。
突然,這座廢園門口多了個人。
這個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反正,他現在確確實實站在了廢園門口。
他是個年輕人,充其量只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頎長的身材,一襲雪白的長衫,長眉斜飛,鳳目金瞳,俊逸,瀟灑,英挺,超拔,還有一種令人說不出,但能清晰感覺到的東西。
這種東西,使人有這麼一個感覺,普天之下,只他這麼一個,再也難找出第二個來。
的確,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