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柄飛刀破風而至,"篤"地一聲,筆直釘在樹干上。
飛刀余力未消,抖顫了好一陣,折射出刺目的日光,恰巧映在一張慘白的嬌容上。
僵直在樹木前方的女子,動也不動,魂飛魄散得甚至不知道當那利刀擦過她臉側時,削下了她右方耳下的一撮秀發;且劍氣更是讓她雪凝般的秀頰,畫出一條細細的血絲,凝聚成滴,滑落了下來,沾在她雪白的衣裳上,立即宣染化開,像是一株開在雪地里的紅艷花蕊,而那花蕊,恰恰染在一只錦繡的白蝶下,微風飄起,花搖蝶舞,好一幅景致……
但種種風情,沒人有心思欣賞。
即使那飽受驚嚇的白衣女子是這般的細致美麗、我見猶憐,可在場的人──或是說,在場,而且還活著的人,誰都沒有心思去管她的一切!不管是她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