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象一百個昨天,與一千個前天,都是刻板的日子,或許,做夢是少女的特權,我目前的生活,已進展至平安是福,沒有新聞是好新聞的微妙階段。
但為什麼,每天清晨,總還有惆悵的一刻。
鬧鐘響了。該死的鬧鐘,在它面前,人人平等,但願有一日不再靠這勞什子過活。
浴室的鏡子里是張臉容慘淡的面孔,更黑暗的是她的前途。
呱啦呱啦與菲藉女佣在爭執的是十四歲的女兒咪咪,我假裝听不見,往牙刷上擠牙膏。今天是星期六,咪咪這麼早起來干什麼,國際學校周末休課。從沒贊成過把咪咪往國際營里送,但這是分居丈夫的主意,女兒他有份,他說。
他要討好她,把她放在這個家里,讓我做丑人,把她寵得似一只小妖精。
啊,為什麼我心這麼煩,眼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