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君顏 第五章
自從赫連沆回到船上之後,船上的弟兄們對芮瞳的態度更加的冷漠,種種的流言在船上散著,有人說她暗地里跟賈善勾搭,明著卻又想盡辦法要引誘貝勒進入敵人的陷阱之中。
總之,現在就連浦海也被這言之鑿鑿的傳言給征服了,不再給她溫暖的笑容打氣,反而處處回避著她。
唉,她肯定是腦子壞了,才會在那時沖口而出想要上來的話,不知為什麼,雖然現在是在她最喜歡的海上,她卻一點兒都提不起精神來,做什麼都不起勁。
數一數,自從他找她談條件之後,他們又整整好幾天沒見面了……
「唉……」
「你又嘆氣了,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賈善不知在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後,熱切地瞅著她問。
芮瞳驚訝的轉過身,用力的搖搖頭,「我只是習慣性的嘆氣,這並不代表任何的意義。」傷腦筋,他怎麼像個影子一樣,無時無刻出現在她周遭,害她差點得心髒病。
「這是個不好的習慣,你不該上癮的。」賈善完全沒有離去的意思,反而跟她並肩坐在船舷,眺望海景。
聳聳肩沒有回應,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另一個男人,沒空理他,不過,她想船上的流言紛飛,或許自己該跟他保持點距離,否則就算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你自己慢慢坐吧,我先進去了。」芮瞳站起身拍拍衣袖,疏離但不失禮貌的道。
「等等,怎麼我一出現你就要走了?如果是我打擾到你的話,那該走的是我才對。」賈善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受傷的神情,讓芮瞳忍不住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呃,我、我沒有說你打擾我啊,你不要亂猜。」唉,她實在是心太軟了。
「不,如果我真的沒有打擾你的話,你不會這麼湊巧想要離開這里的,不是嗎?」他依然是一臉的難過模樣。
肉瞳無奈的在心中暗嘆口氣,知道自己是走不成了,勉強的坐回原位擠出抹笑容,「現在你可以安心了吧?」沒辦法,她就是見不得人一副受傷的可憐模樣啊。
賈善收起脆弱的表情,露出笑臉,開心地道︰「謝謝你,我覺得好多了。」
芮瞳將臉轉向他,揚了揚嘴角當作回答,隨即又將目光望向遠方,出神地想著自己的心事。
「呃,瞳瞳,這幾天你好像都心事重重的,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幫上忙,可是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告訴我,我會盡我所能的幫你。」賈善的話穿透了芮瞳的思緒,將她的注意力拉回。
或許是太久沒有被人關懷吧,苟瞳有霎時的感動,也對自己對待他的舉止感到更加的羞恥,「謝謝你。」這句話出自真心。
賈善搖搖頭,「別說了,真要謝的話,該是我謝你,你真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好姑娘。」他又提起了她跳海救人的「英勇事跡」
「我想這整艘船上也只有你會對我下這樣的評論了,其他人全都把我當成邪惡的女巫,好像稍稍靠近我一點,就會受到詛咒似的。」她苦笑的搖搖頭,「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女子,怎麼可能知道他們要找的東西嘛,算我倒霉吧,剛好坐在那艘船上,連帶的害爺爺也被軟禁起來,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怎麼了……」
芮瞳不禁卸下防備的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畢竟她才十六歲,非常的需要一個跟自己站在同一陣線,願意相信她的伙伴。
賈善似乎對她的話產生了莫大的興趣,雙手環抱在膝前,問道︰「什麼船?什麼東西啊?他們怎麼這麼不講理,怎麼可以隨意軟禁人呢?」他用義憤填膺的不滿表示對她的贊同。
芮瞳聳聳肩,佯裝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隨他們怎麼說吧,反正我的確是不知道東西在哪里呀。」
「你真的不知道?」他狐疑的打量著她,不是很相信她的話。
她扯扯唇角,指指天空,促狹道︰「天知道。」現在她只能自嘲度日嘍。
她幽默的回答卻讓賈善認為她是在故弄玄虛,目光一斂,緩緩道︰「不論如何,我希望你知道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如果你有任何事情想要找人傾訴,別忘記我,即使是有關寶藏的事,我也會為你保守秘密。」他的聲音誠懇而溫柔。
她感動地道︰「謝謝你。」
芮瞳一時之間沒細想他為何知道寶藏的事。
「太多感謝了,我倒希望能听听不同的話呢。」他半開玩笑地道,熱切地注視著她。
愣了愣,芮瞳隨即回避他的視線,「呃,我們該走了,免得到時候又被說長道短。」
沒等賈善回應,她倏地站起身,不過久坐的腿卻讓她一時之間無法站穩,踉蹌地往賈善的方向倒去。
「瞳瞳——小心。」他連忙將她攬人懷中,以免她跌倒。
芮瞳仰視賈善,感激地笑笑,正想拉開兩人的距離時,赫連沆陰沉得嚇人的嗓音已經傳了過來——
「你們倒是挺親熱的嘛。」瞳瞳?該死,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親密到可以這樣喊對方了?
「呃,我不小心沒站好,是他扶住我,否則我一定會跌倒的。」芮瞳連忙推開賈善說明著。
「你就是那個被救起的男子?」赫連沆銳利的視線在賈善的身上審視了會。
「是的,我叫賈善,你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主子吧?一直沒機會當面向你道謝,正好現在可以向你表示我的感激之意,多謝你救了我。」賈善伸出手去,堆著笑等他的回應。
「嗤。」赫連沆故意漠視他半舉在空中的手,將視線轉向芮瞳,「你忘記我說過的話嗎?」
「什麼?」芮瞳一頭霧水的問。
「我說過,不準你跟船上的任何男人接觸,現在你違反了我的命令,我必須處罰你。」赫連沆緊咬著牙,狠狠說道。
「開什麼玩笑啊?我難道連跟人家說話的自由都沒有嗎?」芮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話。
「是啊,赫連公子,我跟瞳瞳只是在這里促膝長談,聊聊彼此的心事,有這麼嚴重嗎?」賈善訕訕的收回了手也跟著幫芮瞳說情,不過他旋即在赫連沆冷冽的注視之下倏地噤口。
「這里輪不到你開口,還有,我是大清皇朝堂堂的沆貝勒,不是什麼公子。」赫連沆冷淡地道,訝異于自己竟然會失常到搬出名號來嚇人,這一向是他所最不齒的,如今卻因為芮瞳而破例。
「呃,是、是的,貝勒爺。」賈善困窘的垂下頭,恭敬的應道,黑眸中的怒意巧妙的隱藏在眼瞼之下。
「你太過分了,竟然拿名號壓人?貝勒爺又怎樣?還不是要吃喝拉撒睡,有哪一樣跟咱們不同了?只不過是運氣好,剛好投胎到王府之中,有什麼值得拿出來說嘴的?」芮瞳一古腦兒地罵著,還不忘安慰賈善道︰「別怕他,我根本不覺得你比他這個貝勒爺差到哪兒去,至少,你對女人溫柔,又善良多了,光這點就強過他了。」
該死,她竟然這般的維護他,仿佛他們之間關系匪淺似的,難道他們真的有什麼不清不楚的牽連?
赫連沆震怒極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對他,更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無視他的怒氣,而現在,這所有的不敢全被芮瞳給做盡了。
「瞳瞳,你不該這樣對貝勒爺說話,趕快向貝勒爺道歉。」賈善見赫連沆的臉色發黑,連忙拉了拉芮瞳的手,暗示她低頭求饒。
「不,我沒錯,為什麼要道歉?是他無理取鬧,故意找我麻煩。」芮瞳倔強的揚起下巴,懊惱他的霸道。
「好個瞳瞳。」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親昵模樣,赫連沆只覺得胸口的火燒得難受,「該死!」他暴喝了聲,大手一拉,粗暴的將芮瞳拉至懷中,低頭冷凝著她道︰「我今天就讓你瞧瞧,我是怎麼拿名號壓人的。」
「你、你想做什麼?」他眼中燃燒的火焰讓芮瞳感到不安,掙扎著想月兌離他的鉗制。
赫連沆冷冷的瞅著她,唇畔牽動起一抹陰邪地笑容,狂妄地道︰「讓你知道不道歉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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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芮瞳掙扎著想要自赫連沆的肩膀下來,無奈卻苦于他的牢牢鉗制,只能被扛在他身上。
「安靜點。」赫連沆毫不猶豫的拍了她的婰部一下以示警戒。
「該死的王八蛋,放開我。」芮瞳漲紅了臉,懊惱的開口罵道。
清脆的聲音響起,她的婰部又挨了一下,「你再嚷嚷的話,小心你的婰部會痛得無法坐下。」
芮瞳本欲開口的唇畔在他的威脅下無奈的合上,她相信他是認真的,瞧他拍在她婰上毫不留情的勁道就足以證明。
「嗯,算你夠聰明。」見她停止了掙扎,赫連沆滿意的扯扯唇,無視船上其他人對這一幕瞠目結舌,大跨步的扛著芮瞳走向他專屬的艙房,臨進門前充滿威嚴的淡淡道︰「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許任何人打擾我們。」
「我們」?芮瞳被這兩個字勾起一陣悸動,雙頰忍不住緋紅了。
這是芮瞳第二次進來這里,不過倒是第一次上到他的床上去。
他關上艙門,轉身就將她扔上床。
「我、我先聲明,我絕對不會為子虛烏有的罪過道歉,反而是你,真的應該向賈善致歉才對,人家好歹也是真心誠意的在跟你道謝,你非但不以禮相待,反而趾高氣揚的貶低人家,難道這就是一位貝勒爺該有的行為嗎?」芮瞳未待他開口,劈哩啪啦的先聲奪人。
又是為賈善辯解?赫連沆俊臉一沉,酷得幾乎要結冰了,他由口齒縫擠出聲音道︰「得寸進尺。」
「啥?」芮瞳沒听清楚他的話,不過從他的臉色看來,絕非是什麼好話就是了。
赫連沆的身影倏地一移,將芮瞳壓至身下,一只手則是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冷冷道︰「你有什麼資格為旁人向我要求公道?你是我的誰?」他陰邪一笑,「你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俘虜。」他真是快氣炸了。
「我、我……」芮瞳第一次見到他這麼冷漠邪佞的神情,比起他發怒嘶吼的模樣還要令人驚顫千萬倍,而那自那片薄唇吐出的殘酷話語,更是仿佛千針穿心似的,刺得她痛苦難耐。
她真的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對她的敵對意識嗎?心好痛……
「再說啊?你不是伶牙俐齒嗎?我倒要瞧瞧,為了那個男人,你是不是寧願舍棄生命也要力爭到底?還是你害怕了,想要認錯了?或許我會原諒你喲。」他的話在嘲諷之中充滿了濃濃的醋意。
芮瞳最禁不起激了,雖然自己的心又痛又怕,可是那張不受理智控制的唇瓣卻又開始自顧自的開起來,「我才不怕你……我、我沒有說錯任何話,為什麼要、要認錯?」雖然有點兒結巴,不過她還是完整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嘴這麼硬?」赫連沆冷冷一笑,話聲方落,頭一俯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芮瞳怔愣的瞪大了眼,一時之間只感覺一股酥麻的悸動自他的唇瓣傳入體內,一路往下鑽去,勾起了陣陣的燥熱。
「嗯……」一聲嚶嚀自她的唇畔逸出,讓她嚇了一大跳,這麼瀅穢的聲音真的是她發出來的嗎?
「呃,、你、你——」她納悶,他不是討厭她嗎?
「不許說話。」赫連沆用唇堵住她的疑問,寬大的手掌自她的脖子溫柔的往下撫去,來到她胸前堅挺的蓓蕾處,隔著衣衫,用兩指熟稔的夾弄那小巧的突出點,直到她忍受不住的扭動身子。
「嗚……」芮瞳嗚咽一聲,身子因為他的踫觸而敏感的弓了起來。
「好個熱情的小家伙,這麼容易就被勾起欲火了?」赫連沆移開唇瓣,順著方才大手的路徑一路探索而下,邪惡的抬睫望了望芮瞳一臉意亂情迷的模樣,旋即用唇代替手指,輕輕啃噬著那備受折磨的侞尖。
「不、不可以,你、你快、快停——啊——」從未有過的刺激穿透了芮瞳的每一根神經與每一寸肌膚,她痛苦的扭曲著臉,雙手深深的掐入赫連沆的雙肩,哀求他結束這種無止境的折磨。
赫連沆唇邊的邪笑逸去,取而代之的是氤氳,這場處罰已經失去了控制,他可以由下月復部的漲痛得知他有多想要她。
「我要你!」抬起頭,他霸氣地宣告,完全沒有讓人反對抗議的余地。
「要、要我?」芮瞳眨了眨迷傅乃漾星眸,腦袋像塞滿了漿糊似的,無法理解「要」的意義,「你想要我做什麼?如果是道歉的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她也立下但書。
天,她實在是呆得太可愛了,尤其是現在那張白女敕女敕的雙頰在自己的逗弄之下變得紅通通的,水汪汪的大眼盛滿了中的慵懶,就連那張倔強的紅唇,也可以輕易的煽動他血液中沉寂的熾熱渴望。
管她是什麼身份,現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要她的強烈。
「赫連沆?」她低低的喊了聲。他怎麼直瞅著她瞧卻不說話呢?看得她胸口熱得快受不了了。
「沆,我要你喊我沆。」赫連沆扯扯唇角,俯啄了下她的唇。
咦,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友善?芮瞳無措的咬咬下唇,困在他雙臂之中的她顯得如此渺小,讓她覺得無助極了。
「快喊。」他低沉的命令。
「沆……」芮瞳望入他那雙漆黑如子夜的瞳眸,仿佛被催眠似的輕聲喊著他的名字。
黑眸中流露出滿意之色,他旋即嚴肅地道︰「除了我之外,以後不準其他人喊你瞳瞳。」一想到賈善對她的那股親熱勁,他就滿肚子火。
「可是……」
他並沒有讓她有開口的機會,便又用吻堵住了她,他不會讓她抗議他的決定的。
可是爺爺也是喊她瞳瞳啊……芮瞳被吻得昏頭轉向,迷迷糊糊的在心中想著。
逐漸升高的溫度讓她忘記了解釋,她只覺得燥熱難耐,全身的空虛感讓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身子,渴求獲得填補。
就在芮瞳覺得自己快要被火焰吞噬,一陣冷空氣突然撫過她的胸前,讓她忍不住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雙手往身側一捉,霍的發現自己的肚兜不知在何時被月兌了下來,露出從未讓人瞧過的雪白酥胸。
「啊——」芮瞳大驚失色的尖叫出聲,雙手迅速環抱在胸前,努力想要擋住赫連沆的灼熱視線。
他干麼直往她那里瞧,真是羞死人了。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瞳瞳。」赫連沆看著因她遮掩而更加隆起的酥胸,欲火燃燒得更熾。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而、而且,這樣是不對。」雖然她無法理解體內想要填補的是什麼,不過,她卻知道如果繼續下去,她以後就不用嫁人啦。
「我早說過我要你,而這並沒有什麼對不對的。」赫連沆淡淡地道,沒等她反應便一把將她的雙手移開,牢牢的固定在她的頭上,深深的瞅了她一眼之後,俯身含住她因冷空氣而陡然挺立的侞尖。
電擊般的驚駭塊感迅速的自侞尖傳向芮瞳的四肢末端,沒了衣衫的遮擋,那感覺是如此的直接而強烈,震撼了她的每一根神經,迷亂了她的思緒,她感到自己在沉淪、沉向了的海底,只能漫無目的的渴求著自己也不知道的給予。
赫連沆並沒有嘗夠她的甜美,他必須要品嘗更多更多屬于她的馨香。
順著芮瞳完美的曲線,經過了她縴細的腰肢,他毫不費力的找到了隱藏在她雙腿之間的秘密花園,熟稔的用靈巧的舌頭像發現珍寶似的輕柔的逗弄著輕顫的小核,吸吮自花園傳出的自然芬芳。
驚慌與無措充滿芮瞳陡然瞪大的眸子,不知在何時已被松開的手,此刻正緊緊的捉著赫連沆的肩部,身體因為過于突然的刺激而弓起一道美麗的弧形曲線。
「你好甜,天,我不能再忍了。」赫連沆的身子因為壓抑而顯得緊繃,胯下巨大的粗壯早在長褲之下昂然挺立,迫不及待的想要埋入方才品嘗的香甜之中。
他陡的自芮瞳的身上移開,一道冷空氣霎時吹拂過芮瞳的肌膚,讓她空虛而冰寒。
她急促的喘著氣,小手不依的想要捉住移開的赫連沆,困惑的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他的舉動,訝異自己竟然如此喜歡他的體溫。
赫連沆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動作俐落的將身上所有的衣物除去,露出了結實精壯的軀體,瞧得芮瞳全身緋紅。
「滿意你看到的嗎?可愛的瞳瞳。」赫連沆滿意地看著她眼楮一亮,毫不浪費時間的又欺到了她的身上。
芮瞳再怎麼清純無瑕,到了這個地步,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兩具光果的肌膚互相傳遞著彼此的溫度,她如絲綢般的滑女敕身子在他粗壯的軀體摩擦之下掀起了淡淡紅潮。
她該尖叫著推開他的,可不知為何,她竟要命的愛上他逗弄著她、緊貼著她的感覺,天,這真是該死的折磨呀。
大船隨著波浪微微的搖晃著,艙房內的兩人也隨著晃動而開始了喜悅的綠動,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共譜美妙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