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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歡竊愛 2

凱拉斯以眼神示意她保持鎮定,別慌亂。

她會意地微微點了下頭,然後,她一轉頭看見了高坐在黃金椅上的冷傲男人,她頓時愣住了……她沒想到瑟爾王國的國君這麼年輕,而且又這麼英俊偉岸!他有著典型北歐男人魁梧高大的身軀,一頭閃亮耀眼的金色鬈發,就連兩道濃眉也是金褐色的,湛藍的眸子迸出冷冷的銳芒,令人不敢逼視,尖挺的鷹勾鼻透出不可一世的狂霸氣勢,而緊抿的薄唇則充分顯示出他性格中的冷酷無情。

「陛下……」她的心跳得厲害,一開口,話語中的顫音令她說不下去。但,她還是鼓起萬分的勇氣,顫抖地說道︰「陛下,玫穎懇求您釋放我母親陳安妮女士,她是無辜受牽連的……」

「抬起頭來!」

「呃?」卓玫穎疑惑地瞠大了眼楮。

歐輪離開座位,步下台階,一步步向她走來。他渾身散發著既狂傲又冷酷的氣息,像張無形的巨網籠罩住她。她拼命叫自己鎮定,但,她的心失序狂跳、手心冒汗、胸口,這個男人今她透不過氣來!

他像個巨人似的站在她跟前,她縴細的身子被襯托得益加嬌小柔弱。

歐輪目光灼灼地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一遍,東方女子他不是沒見過,卻仍然震惑于她縴細柔弱的身子、純稚無邪的神態,以及那嬰兒般女敕滑白皙的肌膚——他眯了眯眼,慵懶地吐出一句︰

「果然是個小女孩……」

簡單的一句話令凱拉斯懸一石在半空中的心正要放下,不料——「不過,卻是個會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小美人!」說著,他迅捷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根本不介意一把捏碎她。

「啊!」卓玫穎忍著痛和屈辱,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他強橫的力量迫使她仰起臉,承受他冰酷邪佞的注視。

「陛下!」凱拉斯焦慮的月兌口道︰「手下留情!」

「哼!」他冷嗤了聲,俊臉上布滿陰霾,「這樣你就心疼了?」手腕略一使勁,卓玫穎身不由己地向後仰跌,他健臂一勾,穩穩地接住了她,順勢將她拉近,近得他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差點兒就貼上她毫無血色的小臉。

「啊——」卓玫穎吃驚叫嚷。突然被他邪肆地緊摟著,她感受到他魁偉身軀所散發出的男性氣息,她腦袋渾沌不清了,心跳狂野紊亂。這個邪冷陰酷的男人叫她畏懼駭怕,卻又不由自主地受他魅惑……歐輪邪佞地將她按向自己,她胸前的被按住他堅如岩石的身軀上,女性柔軟的侞房被擠壓變形。

卓玫穎臉色刷白,意識到自己正受到侵犯,她狂亂地反抗,使盡力氣捶打他,「不放開我放開我——」

「陛下,陛下——」

她的激烈抗拒和凱拉斯的大聲阻嚷,無異是在歐輪心中那簇火焰上添加了燃油!

以他斬草除根的狠酷作風,跟叛賊有任何牽扯的人他一概不會放過,就算是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也不例外,而凱拉斯身為他的臣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不惜冒死挑戰他的權威!剛才凱拉斯還說對他是絕對忠誠的,好,他倒要看看他的忠誠指數到底有多高歐輪驀地松開手,卓玫穎毫無預警地重重跌坐在地上。

她有沒有跌疼,他冷酷得絲毫不予理會,他一臉陰森地轉向凱拉斯,「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女人,我可以考慮將她送給你——」

卓玫穎聞言錯愕地抬起視線,把她送給人?他憑什麼把她送給人?就算他是該死的瑟爾王,他也無權這麼做!

「陛下……」凱拉斯卻喜出望外,他知道,陛下若應允將這女孩贈予他,意思就是說,她不會遭到處決。

「多謝陛下成全,臣不勝感激!」他偷偷向卓玫穎使眼色,叫她稍安勿躁,只要先保住了她的小命,再想辦法營救她媽媽。

「凱拉斯,你不要感激得太早。」歐輪扯開一抹邪惡的佞笑,「我說‘可以’。考慮把她送給你不過,不是現在,是在我玩膩了她之後!

當然,前提是,如果到時她還能活命的話……」

「陛下!」凱拉斯激動地捏緊拳頭,額上青筋暴現。

卓玫穎顫栗地微張著嘴,驚愕得完全發不出聲音來。她根本不能相信會有這種事,這不會是真的!無論如何瑟爾王都不能這樣對她!這是個注重人權的文明世界,他不能夠這樣對她。

「不,你無權這麼做……」細微的聲音自她喉間逸出。

「我無權?」瑟爾王像听到天大的笑話,仰頭縱聲狂笑,「就沖著你這句話,我會讓你看到,在這里我的權力允許我對你做出任何事。記住,是任何事!」凱拉斯將軍絕望地閉上眼,女孩不知天高地厚的進一步激怒了這頭狂獅,事情到了這般田地已經無法挽回了!

卓玫穎不斷掙扎叫嚷,頻頻回首,最後還是被禁衛兵拖了下去。

瑟爾王狂肆的笑聲仍回蕩在華麗的宮殿內,凱拉斯將軍則臉色沉痛地佇立一旁,緊握成拳的雙手始終沒有松開過。

環目四顧,這是一間很別致的小廂房。

卓玫穎被反鎖在房里,坐立不安地來回踱步。

她到現在仍無法接受這個既成的事實她竟被瑟爾王軟禁在皇宮里!她一心想要救出母親,不料現在連她自己都成了階下囚,難道她們母女真是噩運難逃?

現在,她惟一的希望就是寄望凱拉斯將軍會想辦法救她。

可是,就算將軍有心救她,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在瑟爾王國,國王擁有生殺大權,凱拉斯將軍又怎能與至高無上的皇權抗衡卓玫穎絞著微顫的雙手,腦海中一遍遍地重播著,瑟爾王對凱拉斯將軍所說的那番令她膽顫心驚的邪佞宣言——我說可以考慮把地送給你——不過,不是現在,是在我玩膩了她之後!當然,前提是,如杲到時她還能活命的話……她試圖定下心來細思這番話,想要冷靜地分析自己當下的處境,盡管多麼不願意她仍得承認形勢比人強,她現在受困在皇宮里,求救無門,不但無法去營救她母親,甚至連自己的貞躁和小命都可能保不住……她母親兩天前還歡天喜地的宣布再婚的喜訊,如今則含冤受刑,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而瑟爾王更擺明了要將她褻玩凌虐于股掌上……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她們母女倆身上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兩名宮女走了進來,手上捧著一疊衣物,對她說︰「今天的午寐,國王欽點你去陪侍,我們得為你淨身更衣。」

「喔……」

嘴里敷衍地漫應著,雙腳卻快如風火輪,迅速地沖到門口,卻看見門外站著一整排的禁衛兵,卓玫穎頓時嘴角一垮,欲哭無淚。

兩名宮女見狀互瞄一眼,露出狐疑的表情,「你該不會是想逃吧?」

「是的,我想逃走。請兩位姐姐幫幫我吧」她一臉誠摯,希望可以說服對才達成她月兌逃的目的。

宮女又交換了一個詫異的眼神,很不以為然的說︰「你這人還真是奇怪!國王叫你去陪侍,這是多大的榮幸!後宮的眾多嬪妃盼都盼不到哩,你竟然想逃?」

「我不稀罕!不如你們幫忙叫哪個妃子頂替我吧。」她才不願對那冷酷暴君卑躬屈膝。

「這當然不行!國王指定要你,誰敢冒名頂替?」

「那我怎麼辦?」一想到要再面對那邪冷無情的霸君,卓玫穎就感到頭皮發麻,緊張得聲音發顫,臉色發白。

「你還能怎麼辦!當然是乖乖的去伺候國王陛下,如果將陛下伺候得龍心大悅,或許你能當上妃子呢。」宮女說著就開始為她寬衣,準備淨身。

「我才不要當什麼妃子!」卓玫穎皺著眉喃喃低語,「我只求……」她只求那個霸君會大發慈悲放她們母女一條生路……宮女還以為她像一般女人那樣,求的是榮華富貴,所以回道︰「既然有求于陛下,就要更用心的伺候著才是。」

「二位姐姐說得對。」卓玫穎沮喪地垂下肩膀,她知道自己是插翅也逃不出這皇宮,既然這樣,就只有委曲求全這條路可走了。

為了救出母親,她一定要好好伺候那暴君,務必將他服侍得龍心大悅,說不定那暴君高興起來就會答應放了她母親。

只要母親平安無恙,她就算是受點委屈也沒關系。

「啊?這是……」宮女為她褪下衣物後,驚見她身上有多處瘀青和擦傷。

「只是皮外傷罷了,不是很痛。」卓玫穎不明白這點小傷為什麼會引起宮女的大驚小怪,她自己都沒喊痛,她們卻是一臉慘白。

宮女面面相覷,然後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唉,你……你還是自己小心一點吧。」宮女無法直言告訴她,陛下最討厭女人的胴體有瑕疵,有一回陛下在臨幸一個寵妃時,發現她身上長了些今人掃興的紅斑,就不悅地將她打入冷宮,後來陛下在一次犒勞三軍時,竟將那失寵的妃子分配到營里當軍妓……一些些的紅斑就這樣子了,更何況是這一身的瘀青和擦傷?真不敢想象陛下會有怎樣無情、陰酷的反應……卓玫穎卻渾然不知這其中的內情,還以為宮女是叫她以後舉止謹慎些,別再大意地弄傷自己,她漾開感動的笑容回答︰

「嗯,我會小心的……」

盡管已經打定主意要委曲求全,也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一踏進瑟爾王的寢宮,卓玫穎心里還是七上八下跳得厲害,全身因緊張恐懼而緊繃,手心不住地冒著冷汗。

當她看見擺在富麗堂皇寢宮中的那張垂著輕紗羅帳的四柱大床,她幾乎要奪門而逃。但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不能落荒而逃,無論如何她必須把握見瑟爾王的機會,說動他赦免母親的死罪。

「還愣在那里做什麼!過來!」

見她整個人如泥塑石雕般佇立在那兒,輕紗帳內傳來一聲不耐煩的催促。

卓玫穎回過神來,深吸了口氣,凝聚了全身的力氣提起腳步,緩緩走向那張光看著就令她頭皮發麻的巨床。

斜躺在床上的瑟爾王正勾起邪笑,等著她的趨近。

「陛下,玫穎來伺候您了。」她謹記宮女的教誨,生硬地說著這別扭的辭令。

「到床上來!」歐輪挑了挑眉,湛藍的瞳眸閃過一絲驚艷。

經過一番梳洗和宮女的巧手妝扮,她現在的模樣美得足以叫任何男人為她痴狂,他直勾勾地凝眸著她被烏黑柔亮長發襯托得益顯蒼白剔透的小臉,熾熱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來到她包里在白色綢緞中凹凸有致的縴縴嬌軀——卓玫穎直教他看得寒毛豎立,她低垂著眼睫,依言爬到床上,不過卻不敢挨近他,遠遠地跪坐在大床的一側,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艱澀地開口︰「陛下,玫穎求您放了我媽媽……」

「我留下你這條小命,是讓你來伺候我的,不是要听你說這些廢話」歐輪不悅地擰起眉頭,沉聲命令︰「過來!」王者的威勢不容人抗令,俊臉上深沉的表情更令人猜不透其隱晦復雜的心思。

卓玫穎咬了咬牙,心髒不受控制地狂亂跳動,好像隨時會從她口中蹦跳出來,她又緊張又駭怕,卻又不能不依照瑟爾王的旨意,只好壯著膽子向他靠攏過去,同時還柔聲央求︰

「陛下,玫穎只求您這件事,您答應了,玫穎就絕不再擾您清靜,只會一心一意的伺候您……」

突然,一只手臂猛地伸出,抓住她縴細的胳膊。

「啊!」她驚叫之際,已被他強力的扯進臂彎里,他用剛健有勁的手臂圍困住她,嘴角噙著一絲惡佞的笑痕。

「我不答應,你又能怎樣?」他冷絕無情地說著,溫熱的大手撫上她玲瓏有致的嬌軀,放肆地在上面游走。

「求求您,陛下,我母親是無辜的,求您饒過她吧。」她毫不放棄地繼續哀求,身子僵硬地承受他邪肆的撫模。

「你再怎麼求我也沒有用,不但你母親要受刑,就連你,一旦我玩膩了之後也是難逃一死。」性感的薄唇貼在她粉白的頸項,隨著炙熱氣息吐出的,卻是森冷至極的話語。

卓玫穎整個人僵凝住,他冰酷堅硬的語氣絲毫沒有轉圈的意思。

「陛下……」她听到自己帶著渺茫希望的聲音說著,「玫穎可以隨您處置,只求您網開一面,饒過我母親!玫穎只有這個要求……」

「我說過,這件事免談。」他一使勁,將她壓在身下,俊邪的臉容如魔鬼般陰森殘忍,他有力的膝蓋頂開她虛顫的雙腿,「你如果夠聰明的話,就好好的伺候我,或許我會讓你多活上幾天……」

听到他冷絕的答復,同時感受到他炙燙的大手鑽進她裙底,強橫地扯下她的褻褲,這時候卓玫穎已然徹底心死絕望了,知道救不了媽媽,她已經沒有必要屈從他的瀅辱。

她劇烈地掙扎起來,「放手!放開我!」

「喔?放開你?你以為我會放開你嗎?」

「省點力氣吧,何必作無謂的掙扎?」他嗤笑了聲。

卓玫穎被他壓得動彈不得,他的身軀又壯又重,那沉甸甸的壓迫感幾乎今她透不過氣來。

對他而言,天下的女人都是不折不扣的瀅娃蕩婦!只要隨便被男人一撩弄,就迫不及待的張開大腿,女人的反抗他只覺得做作又虛偽,根本不看在眼里……卓玫穎停下所有的掙扎和反抗,心里很清楚以她微弱的力量根本抗衡不了他。

但她打定主意,寧死也絕不受他瀅玩!既然他怎樣都不肯放過她們母女,那她……她就豁出去,跟他拼了!

她瞄見床頭擱了一把手槍,心里頓時萌生了與他同歸于盡的念頭,但是,要在他跟前取到那把槍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必須耍點兒手段才行。

「陛下,讓……讓玫穎起來服侍您……」

听到她顫抖的說出這句話,歐輪冷冷地挑起眉毛,不一會兒,他從她身上退開,「嗯哼,你還算蠻識時務的!」他大咧咧地仰臥在床上等著她的伺候,神態慵懶而冷漠。

「拿出你把凱拉斯迷得神魂顛倒的媚功來,如果你能令我滿意,我就讓你多活兩天。」他冷酷無情地說道。

卓玫穎匍匐到他身側,伸出顫栗的手觸及他衣襟敞開的胸膛他微眯起湛藍的眸子,等著她勾挑男人的表現。其實她無須怎樣挑逗,他體內早已漲滿了對她的強猛。

她褪去他的上衣,垂著眼睫不敢去看他覆著金色松毛的壯碩胸膛,她心跳得如擂鼓般,在這寧寂靜謐的房里,他或許也已經听到了她狂亂失序的心跳。

「快點,別慢吞吞的吊我胃口!我又不是凱拉斯那老頭,不吃這一套!」歐輪攏聚眉峰,不耐煩地催促。他胯間鼓脹得快要爆炸了,如果她再這樣慢慢來,他恐怕等不及她的表現了……卓玫穎深吸了口氣,趴伏在他身上,扭動腰肢。

「噢……」她的動作引起他嘶啞的聲吟,把她嚇了一跳。

她幾乎因他獸性的低吼而魂飛魄散,半晌,見他仍擰眉閉目毫無動靜,她大著膽子蠕動身軀,像小動物似的在他身上爬行,一寸一寸地往上爬,她澄亮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緊盯著目標。

她屏住氣伸長了一只手,只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到他擱在床頭的那把手槍了——就在這關鍵的一刻,歐輪突然抓住她的腰,將她拉起來。

「夠了前戲到此為止——」他要直截了當的佔有她!

然而,一把冷槍赫然指著他,制止他正要展開的侵略行動。

「我也不想這樣,這是你逼我的……」卓玫穎顫聲說道,握槍的手抖得厲害。這是她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了,先是趴在男人的身上挑逗他,然後取走他的槍脅迫他,她深感慶幸的是從未拿過槍的她並沒有把槍拿反了。

「你想殺我?」歐輪直勾勾地盯著她,槍口下的那張俊臉始終面不改色。

「如果迫不得已,我……我會跟你同歸于盡!」她的手指扣在扳機上,以表明自己的決心。

「喔?」他拉長了聲音,等著她說下去。「只要你即刻放了我母親,答應不傷害她,我就不會開槍。」

「就只是放了你母親嗎?那你自己呢?你不會是沒想到用槍指著瑟爾王會有怎樣慘烈的下場吧?」

「我……只要你饒過我母親,我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起全責。」

歐輪冷哼了聲,倨傲漠然的神態根本不把她手中的槍放在眼里,「我從來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

「你!」卓玫穎一愣,她錢而走險,豁出小命放手一搏,沒想到竟得到這樣冷絕的答案!這個冷酷的惡魔!他竟寧可舍卻自己的性命也不肯輕饒別人?「我意不在威脅你,我只想救出我母親,如果……如果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我惟有殺了你這個暴君,為我母親報仇!」她恨恨地說。

「我大可以先假意答應,之後又反悔,把你們母女都殺了。」

「你不像會出爾反爾的人。」

「我不像?對我這麼有信心?」他語調低柔,眸光卻森冷肅殺。

卓玫穎心中掙扎一番,事到如今,她只好賭一賭他的信用了,「這麼說,你現在是答應我的請求了?」

歐輪咧嘴哂笑,「我有答應什麼嗎?而且,說到請求,拿著手槍向人請求的方式還真的是別開生面。」

她有種被戲弄的感覺,忍不住怒火中燒。

「那你是不答應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告訴你,我真的會開槍。」

他聳聳肩,冷酷地笑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如果我沒有記錯,以弗烈一家五十余口是在今午三時處決,我就算想要答應你也已經太遲了。」

聞言,卓玫穎恍遭青天霹靂,所有試圖挽回的希望都在瞬間破滅,她臉上布滿了悲慟的淚水,眼中迸出怨恨的幽芒。

「你這個冷血暴君魔鬼」淚眼中,她還是不忘將槍口對準了他。

歐輪揚起冷笑,挑釁地望著她,「哼,你膽敢開槍的話,我絕對會讓你嘗到這苦果」

卓玫穎淒然苦笑,「救不了我媽媽,我已經沒有什麼顧忌和留戀,橫豎是一死,還有什麼不敢的!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暴君,我要你血債血償!」

語畢,她憤然扣下手槍的扳機……怎麼會這樣?

她用力想扣下扳機,卻駭然的發現怎麼都扣不下去,在那短短的一瞬間,他已獰笑著將她推倒在床上,輕而易舉地取走她手中的短槍,反過來瞄準她的小腦袋,他揚起冷諷的笑意,「你不懂得打開保險是吧?我來教你。」

說著,他示範地打開保險,槍口復又抵住她的太陽袕。

「下次我會記住!」卓玫穎恨恨地說。

「下次?你以為還會有下一次嗎?」他陰沉冷酷地低聲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他承認自己是太過大意了,不過,同樣的錯誤他絕不會再犯第二次!

卓玫穎恨恨地瞪視他,明白他話里冷肅的殺意,她無懼地仰起小臉,恨只恨自己沒有一槍轟斃他!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是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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