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攤皇後 第六章
翌日上午十點多。
「你起來了，正好，我讓餐廳送來了早餐，一起吃吧！」
看見黃晶鈴走出房間，西門一澈放下手上的報紙，領著她走向客廳一隅一塊純大理石制的餐桌。
「吃早餐？」這叫早餐？黃晶鈴瞠目結舌地看著滿桌子的菜，那至少有十道菜，中西式皆有，而且每一道看起來都相當的美味可口。
「坐下來吃，單是這樣瞪著它們，它們是不會自動跑進肚子的！」西門一澈促狹地說著。
看來他時間抓得剛好，因為這菜大概是十分鐘前送來的，因為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東西，所以他點了十樣的菜色，這樣，總有一樣她會喜歡的吧！
黃晶鈴白了他一眼後，漠視他為她拉出他身旁的椅子，徑自選了一個他對面，距離他較遠的位置，這樣至少會比較有食欲。
雖然三明治看起來也不錯，但黃晶鈴還是選了自己最喜歡吃的炒面，味道好又不會太油膩。
「多吃一點，最好把它們全吃光。」本來這些菜就是為她而叫的，因為她實在太瘦了點，他覺得豐潤一點會比較好看。
全吃光？
他當她是豬喔！黃晶鈴不予回答西門一澈的話，低頭品嘗桌上的佳肴。
不過，她倒是有點懷疑，他早餐都是這樣吃的嗎？那為什麼他身材還是那麼的好，一點也沒有多余的……
她白痴喔！居然稱贊起那個自大男人的身材。
「這道燒肉很好吃的。」西門一澈換了個位置，坐到離她較近的座位，俊顏有著溫柔的笑容，替她夾了一塊油漬美味的燒肉。
「我自己會夾菜！」她跟他的關系沒有那麼好吧？
西門一澈自得意滿地繼續夾菜給她吃，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所表現出的憐愛舉動。「這道清蒸魚也不錯，你吃吃看。」
看見他又夾了一塊魚放在她的碗里，她道︰「好了，我說我自己會夾……」他真是蠻橫又不講理，完全沒听她說話。
她換了座位，他一定也跟著換，箅了，他愛夾菜，愛當現成的男佣，就隨便他好啦！
「等一下吃飽後，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有機車。」黃晶鈴咀嚼著鮮女敕的脆筍，一邊說。
「不，我開車送你回去，順便整理一下行李。」
「整理行李？」黃晶鈴怔問著。
「對，從今天起，你就搬來和我一起住。」西門一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和你一起住？！」黃晶鈴差點沒讓竹筍給噎著了，她猛地吞下後，「為什麼？我不要！」
「你不要？」不在乎她的驚愕，西門一澈嘴角泛起一抹迷人的俊笑，「你會搬進來的，別忘了，你是我買下的女人，不是嗎？」
昨晚，他回到房間里，思考了許久，想將她留在身邊的更為濃烈，因為他有種渴望，希望可以每天看到她。
「我……」又是這種話！黃晶鈴為之氣結。
「我說過，成為我的女人，並不只是親親嘴那麼簡單，這條件當時你也是同意的，不是嗎？」
「這……我當然知道。」黃晶鈴臉頰不禁泛紅起來，「但也不用同……住在一起，那太麻煩了，只要你有需要……想要我，打電話給我就行了。」
住在這里？和西門一澈一起生活？她的內心有著相當大的排斥感和壓力，她怎麼可以和他同居生活呢？
經過這幾次的見面，他漸漸地看到她單純心思的另一面，因此，他會有辦法讓她搬進來和他一起住的。
「如果我每一天都要，你這樣來來去去的，那才是麻煩。」
什麼！每天都要？他是個縱欲狂嗎？他這樣大膽露骨的話，讓黃晶鈴的臉頰更加發燙了起來。
「你應該有很多的女朋友，你不是要每個女朋友都搬進來和你一起住吧？這樣搬進搬出的，不是更麻煩了嗎？」她放下手上的筷子，因為她已經被他的話嚇得沒了食欲。
「我有多少女朋友，不關我們現在所談的事，現在是我跟你之間的……交易，當初可是有人自己要求當我的女人，而且已經先拿走訂金了，不是嗎？」西門一澈加重語氣的說著。
「我……」黃晶鈴無法反駁他的話，因為他所說的是事實。
看著那張粉臉嘟起懊惱的神情，他雖然有些許的心疼，但看來他是掌控了一切，俊臉上有著勝利的笑容。
「這里有幾間客房，隨你挑一間。」
「住客房？」他不是說因為他天天……
西門一澈笑意更深了。「如果你想直接搬進主臥室，我也不反對。」
「不用了！」那她寧可選客房。
「還有一件事。」他看著那氣得臉鼓鼓的黃晶鈴。
「還有什麼事？」她心驚了下，有著不好的預感。
「明天，你把所有的工作全部辭掉。」讓她搬來和他一起住，是想為她調養身體，他不想再見到她臉上有任何的疲憊神情。
「什麼？！」黃晶鈴驚訝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
「听不清楚？」西門一澈俊眉一場，「那我再說一次，辭掉你所有的工作，專心做我的女人。」
「我不要！」黃晶鈴想都不想地就直接回答，「沒有了工作，日子肯定會過得很無聊。」
如果沒有了工作，那麼她每天在家里做什麼？不悶死才怪，而且，就算她沒有工作，白天也不能去醫院陪伴她父親，因為她不能讓她父親起疑心。
想到她將成為英英美代子，她體內那股拼命工作，愛錢、搶錢的熱血，就不停地竄動抗議著。
「無聊？你不會的。」西門一澈順著她的話說著，「因為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從來只會喊累，不會喊無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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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多，黃晶鈴坐在沙發上，無聊的切換著電視遙控器，最後選不到自己喜歡看的節目，索性關掉電視。
她搬進來西門一澈這里已經足足一個星期了，那也表示，她已經做了足足七天的英英美代子，噢，真是浪費生命！已經習慣忙于打工的她實在閑不下來。
雖然她講不過那個自大狂傲的西門一澈，但幸好，在她努力爭取下，她總算有了兩個在他家里的工作。一個是幫他做早餐，一個月兩萬元；另外一個，是取代每個星期三天的清潔工作，也是兩萬元。
還好，總算有一點工作，而且收入也很好，只是，這兩個工作比起她之前做的，根本就是輕松到極點了，只花不到上午兩個小時，她就全完成了，甚至去醫院照顧父親回來，依然有許多閑暇時間。
不管了，這樣下去，她不瘋掉也會變白痴的！反正西門一澈白天都不會回來，那麼她……嘻，說不定可以找到不錯的打工機會呢！
不過，比較麻煩的是，西門一澈每天都讓一間中國餐廳送午餐來，她曾說過，她可以自行料理午餐，可他完全沒听進去，每天十二點一到，四菜一湯必定會準時送來。
她就只有一個人，四萊一湯，就怕食物浪費，害她每天中午都快撐死了，一個星期下來，她足足胖了三公斤，這樣繼續吃下去，不到一個月，她肯定變成大胖子了。
和西門一澈一起同住以來，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可怕，其實他們兩人一天之中，踫面的機會並不多。
因為她通常先將早餐做好，然後去醫院看父親，九點多回來時，西門一澈已經去上班了；而晚上十點當她從醫院回來，有時西門一澈還沒回來呢！
如果她想要找一份兼差，那麼她應該先解決午餐的問題，如果她向西門一澈提起不要讓人送午餐來，他肯定會拒絕。
正當黃晶鈴想著要如何解決午餐的問題，好讓她可以偷偷的去工作時，听到有人開啟大門的聲音。
咦？西門一澈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呢？她好奇的走向門口，看見一個穿著高雅，長相秀麗的女人，手上提著一只深藍色袋子。
她是誰？黃晶鈴有點驚愕的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對方看見了她，臉上也是一副很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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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來的，正是西門一澈的妹妹西門一蕎。
身為JOJO服飾店的總經理，因為新裝發表會在即，因此她去了趟美國制作成品，直到昨天才回到台灣來。
而她手上的深藍色袋子，則是她順道去探望她父親時，她父親拿給她的一本相親簿，要她轉交給她大哥，里面有著許多位未婚的華裔女人、希望他可以從中看上一個，然後結婚。
她打電話給她大哥，但她大哥人卻在南部，要明天才會回台北，但她明天一早又得飛往香港，之後她又要忙新裝發表會的事情，因此趁下午有個空檔，親自拿過來放在他家。
因為她也曾經住過這，因此她有這里的鑰匙。
西門一蕎看著眼前留著一頭短發的俏麗女孩，她有著一雙令人著迷的黑亮大眼楮。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里？」
她剛剛開門進入時，-瞧見鞋櫃里有著女人的鞋子，她還在想，是哪個過夜的女人留下來的，原來是有女人在里面啊！
「那你又是誰？」黃晶鈴反問著，是她進到別人家的，不是應該是她先問她才對嗎？
她納悶地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她是西門一澈的女友嗎？否則怎麼會有鑰匙呢？不過，那張秀麗的臉給人有點熟悉感。
「我？你不知道我是誰？」西門一蕎感到相當的驚訝，看著她一身輕便的衣服，像是住在這里似的，但如果是她大哥的女人，怎麼會不知道她是誰呢？
「我是西門一蕎，西門一澈的妹妹。」
听到她說是西門一澈的妹妹，黃晶鈴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她會覺得她似曾相識，因為那張娟秀臉龐其實和西門一澈挺相像的。
「你好，我是黃晶鈴。」黃晶鈴禮貌地說著。
「就這樣？」西門一蕎驚愕地問。
她知道她是西門一澈的妹妹，就只說了你好兩個字？
而不是像往常，他大哥身旁的女人知道她是西門一蕎後，都諂媚地叫著「西門妹妹」，再送上幾句阿諛奉承的話。
黃晶鈴也一臉疑惑，不是這樣，那不然要怎樣？難不成要像西方人一樣，上前去擁抱、親吻她嗎？
「還要擁抱嗎？這個我不會。」而且做不來，因為她畢竟是生長在民俗風情比較保守的台灣。
看著那一雙澄澄發亮的眼楮困惑且認真的看著她，這讓西門一蕎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因為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習慣了大哥女友對她的諂媚，因而一時無法適應如此簡單的問好。
「你在笑什麼？」對于西門一蕎這突然的笑，黃晶鈴覺得莫名其妙。
看來西門家的兄妹不只長得相像，連個性和作風也都很相近，她完全無法理解他們的想法。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你的，不過你放心，我是在笑我自己。」
看到西門一蕎爽朗的笑著，黃晶鈴可以感覺到她並沒有惡意，而且似乎是感染她的笑聲，她也跟著笑了。
西門一蕎感到自己和黃晶鈴一見如故，兩人坐在沙發上聊天，因為她真的喜歡這個才第一次見面的女孩。
「你叫我意就行了，我的朋友都是這麼叫我的。」
「那你也叫我晶鈴。」
黃晶鈴也喜歡西門一蕎，雖然她長了自己三歲，但她們一點也沒有所謂的世代隔閡，相反地，她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和她成為好朋友。
黃晶鈴簡短地向西門一蕎說自己為何會住在這里，完全是因為西門一澈的要求，不過，她並未說出他們之間的「金錢交易」。
「你說是大哥要你搬進來和他同居？」西門一蕎頗為訝異。
她知道她大哥有可能會留女人在這里過夜，但是和女人一起生活，她這還是第一次听到，因為他不是喜歡清靜的生活嗎？所以才要她搬走的。
但是，現在她大哥居然讓這個可愛的女孩住在這里，這代表著什麼呢？晶鈴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
黃晶鈴不了解為何西門一蕎會這麼驚訝，或許是因為西門一澈又換女人搬進來住的關系吧？
「而且你和我大哥還分房睡，甚至沒有發生關系？」西門一蕎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她大哥讓晶鈴住進來和他一起生活，卻讓她睡客房？這種清心寡欲的事，真的是她那風流大哥會做的事嗎？
「對！」這樣有很奇怪嗎？
西門一蕎看著黃晶鈴，然後有所意會地笑著，大概可猜出答案來了。
她可以想像她大哥為仍會改變作風，因為她也喜歡晶鈴的單純可愛，完全沒有一絲的矯柔造作，是個很好的女孩，看來她帶回來的相簿可能派不上用場了。
「對了，晶鈴，一個星期後，我要舉辦服裝發表會，你一定要來參加喔！」她喜歡晶鈴，希望她大哥要懂得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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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兩點，正打開門準備去找兼差的黃晶鈴，听到客廳的電話乍然響起，嚇得趕緊轉身又走進來跑去接電話。
不會這麼剛好是西門一澈打來的吧？難道他知道她要出去找工作，因此打來查勤的？
「喂。」她有點喘地說著。
「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電話響這麼久才接？」電話那端的聲音明顯的有些性急和不悅。
「沒、沒有，我剛好在洗手間。」
呼——她暗地喘了口氣，真是西門一澈打來的，幸好她才剛走出去，如果晚個幾秒，她就接不到他的電話了。
「有什麼事嗎？」他為何突然打電話回來呢？
「我忘了跟你說，今晚意有新裝發表會，她邀請我們兩個人一起參加。等一下我會讓我的助理開車接你去JOJO服飾店。」
對喔！她這才想起上個星期西門一蕎來的時候，曾邀請她去參加她的服裝發表會。
但載她去JOJO服飾店做什麼？要她幫忙嗎？JOJO是國內知名的高級服飾店，她也是上次才知道西門一蕎是該店的總經理。
「去JOJO幫忙是嗎？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麻煩你的助理了。」
「不是讓你去幫忙，是讓你去那里挑選晚上穿的衣服，你該不會是想穿著T恤和牛仔褲參加吧？」
「參加服裝發表會不能穿T恤和牛仔褲嗚？但我就只有T恤和牛仔褲啊！」黃晶鈴不悅地說著，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她至少有十幾件的牛仔褲，因為以往她每天都是一早忙到深夜，而且必須騎著機車，穿牛仔褲是最簡單又方便了。
「會後還有一個‘正式’的慶祝酒會。」西門一澈強調道。
「反正我也沒有‘正式’的衣服，那服裝發表會完之後，我直接回來不就好了。」黃晶鈴順著他的話說。不過這也是事實，她真的沒有任何正式的服裝，可以穿去參加什麼酒會的。
「不用多說了，反正你乖乖的在家等著，我的助理現在馬上過去接你，然後你就在那邊待著，六點我會過去接你。」電里那端男性低沉的聲音失去耐性地低吼著，然後掛上了電話。
雖然看不到西門一澈的表情，但她可以想象他那口氣粗變的樣子。
又來了！他老是喜歡這麼命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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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一澈不悅地掛上電話。
因為再繼續和那個不听話的小野貓說下去，一定說不出個所以然。
前幾天意打電話給他，邀他和小精靈一起參加她的服裝發表會。他這才知道她不但認識她，還像是成為朋友了。
想起他妹妹說喜歡黃晶鈴，西門一澈不禁苦笑，因為這還是第一次他妹妹說喜歡他身邊的女人，但對方卻不是什麼名門閨秀，而是一只倔強的小野貓。
要她搬進來和他一起生活，除了是因為心疼那削瘦的俏臉，而想養胖她外，他一直希望她可以依賴他，不用每一件事都自己扛起。
不過，一起生活了半個多月，他發現她依舊是那麼的獨立自主，這讓他男性的優越感頓時受挫，這讓他感到很生氣。
陸其-站在一旁，听到電話內容，他有點感到訝異。
總經理對女人發脾氣？一向鄙視女人的總經理剛剛表情很認真的和電話里的女人說話？
而電話里的女人也不像總經理之前的女友唯唯諾諾，像是和總經理斗著嘴，這感覺……讓他想起了那個夜市里的大眼妹黃晶鈴。
「其-，你現在到我家接黃晶鈴去JOJO。」如果不是因為下午他已經答應了一家國際財經雜志社的訪問，他會自己回家載她去JOJO。
「是，我知道了。」
陸其-睜著一雙驚訝的眼楮，走出總經理辦公室。
剛剛電話里的女人真的是黃晶鈴，而且她還和總經理住在一起？！
總經理和大眼妹？他怎麼也無法將他們兩人聯想在一起。
不過，事情是有征兆的，因為總經理之前一次又一次的去夜市買下大眼妹的東西，甚至上一次還讓他去醫院調查大眼妹她父親的事。
總經理當真喜歡那個大眼妹嗎？雖然看起來是長得挺可愛的，但是她那鬼怪，令人模不著頭緒的個性，總經理當真喜歡？
也許他想多了，說不定總經理只是想換換口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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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一澈準六點開車到JOJO接黃晶鈴，因為發表會是七點舉行的。
他看著自造型宮里走出來的黃晶鈴，深邃黑眸深深的震住了。
她穿著一件白色小禮服，短發用發膠結固定向後，襯托出她小巧細致的小臉蛋，黑白分明的清澈水眸閃閃發亮著，一種純淨的清靈之美，恍若是真的精靈，讓西門一澈失神地怔住了。
他不知道上了妝的她是這般的嬌美動人，讓他的心產生極大的震撼，悸動不已。
看到西門一澈不說話，黃晶鈴不悅地撇了撇嘴角，「是不是很奇怪？我也覺得很不自在，看起來完全不像自己。」
說真的，她剛剛也被鏡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因為那真的不像原來的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更不說她穿著身上這一件有點低胸的禮服，讓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都感到不對勁。
一點都不奇怪，相反地，美極了！
看到西門一澈仍是凝視著自己不說一句話，那怪異的眼神讓黃晶鈴心情更加的忐忑不安，更形緊張了。
「是不是真的很丑？算了，我現在立刻就換下……」
「不，很漂亮！」西門一澈視線仍緊盯著她。
「咦？」黃晶鈴驚愕了下，她剛剛听錯了嗎？
看穿她眼底那一抹驚愣，西門一澈又說了一次，「我說你這樣很美！」
她這一次听清楚了，粉女敕細致的臉頰卻也因他這一句突來的贊美，而羞赧地紅了臉。
他不是老說她丑嗎？干嗎突然這麼認真的說她漂亮呢！讓她原本緊張的心，頓時更為怦然地狂跳。
西門一澈將她緊張、臉紅的模樣全看盡眼底，他都不知道她也會有臉紅、不好意思的時候，但那一抹紅霞將她點綴得更迷人、動人心弦了。
「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