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小說網手機版
簡體版
夜間

直接撲倒鎖死 第五章

一頓晚餐在沉默中結束了。陸靖莃注意到他沒有把食物吃完。

嗚……那可是貴得要命的鱈場蟹啊!

雖然沒有看到他那部分的價錢,可是光是她的烏龍面,就要價四五百塊,著實讓她心痛了一下。

結完帳,她又小跑步追上他的步伐,趕上他的車。

回家的路途上,他不發一語,陰沉著臉。

陸靖莃也不敢開口,更不敢再盯著他看,她盡量坐得遠一點,盡量不要讓他覺得礙眼……

一回到家,凌致杰就把她一個人丟著,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看也不看她一眼。

心情有點沉重,不過陸靖莃替自己打氣。

沒關系,這只是第一天,也許再過一些時候,他會看見她的努力。雖然她不知道那一天什麼時候才會來臨……

她走進那個小房間,把為數不多的衣服拿出來整理好、掛好。那花不了她多少時間。然後,她又洗了個澡。

當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以後,他還是一直沒有從房間出來過……

她在他房門外站了許久,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緊張得手心冒汗。

該不該敲門?這問題她想了很久,然後無預警的,眼前又一陣發黑,等那感覺過去之後,她才終于下定決心。

因為……沒有時間猶豫了。

「對不起。」敲了一聲門,她打開門,探頭進去。

他斜坐在他房間的躺椅上看書,一手拿著一杯深褐色的酒。

看見她的時候,他不悅的挑眉。

「你進來干嘛?」

她的喉嚨縮緊,發不出聲音來,一雙眼楮不敢直視他,轉頭,卻看到一張豪華加大雙人床,她的臉燒紅了起來。

「出去。」

他冰冷的聲音讓她回過頭。

「不……」她說,蒼白著臉,搖搖頭。

他的眉緊皺。

「你到底想干嘛?」

困難的咽了口口水,她強迫自己走到他的面前。

「ㄜ……我想……我想跟你睡。」

她穿著全新的睡衣,雖然不是媽媽建議的那種性感內衣,可是至少透過白色的絲質布料,還是看得出衣物底下,那稱不上傲然卻堪稱縴細的曲線。

她的身體微微打著顫,臉色緊張得泛白,一雙猶疑膽怯的大眼閃著淚光。如果不是她講出口,他實在不敢置信,她竟然對他提出了上他的床這種大膽要求。

「出去!」他低吼。

這女人是瘋了還是怎樣啊!?

「我……我不要……你答應過我的,要當我一個月的情人。」

「我可以陪你玩一些扮家家酒的游戲。」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屑。「可是我不當牛郎。如果你饑渴到要找男人上你,我建議你去酒吧。」

她的臉又蒼白了幾分。

「我……我沒有……沒有饑渴,而且我不要別人……我只要你……」她結結巴巴的說,眼楮里滿是慌亂和無措,那個模樣根本就不像是個提出荒謬要求的人,反而像是個將要被侵犯的受害者。

該死!他怎麼會惹上這樣的麻煩?

煩躁的一口干掉杯子里的滅士忌,他站起來,高大的身子對嬌小的她造成很大的壓迫感。

「你給我滾出去!」

他拎著她縴細的手臂,就要把她攆出房間,可是她反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趕我走!求求你!」

不行!出去的話,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泡湯了。

她絕望的揪住他,踮起腳尖,不由分說的就給他親下去。

她的親吻生澀得可笑,只是把嘴唇壓在對方的唇上,可是她卻已經快要心跳失速而暈倒了。

那是她的初吻……而且吻的是她最喜歡的男人……而且是她主動……

這件事情帶給她的震撼不亞于親吻本身,她全身都羞紅了,也根本忘了呼吸,直到胸口很痛才猛得退開,難受的咳著。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額上青筋隱隱浮現。

這該死的女人到底在做什麼!?

他被強吻了?如果那叫作吻的話。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拙劣舉動,只是貼著唇,那女人就忘了呼吸。

笨!笨透了!

可是……他該死的怎麼會因為這個笨女人的行為,而全身不對勁起來?下月復部那隱約的躁熱感,在她那穿著單薄睡衣的身子貼在他身上的時候,就越來越明顯。

只是唇貼著唇,他竟然有那麼一刻,覺得她的唇很柔軟、很……好吃的樣子,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沒有推開她!

看著她嗆咳得滿臉通紅的模樣,一把火在他胸臆間熊熊燃燒。

她總算緩過氣來,手按著胸脯深吸幾口氣。這時她才抬眼看他,被淚水潤澤的黑眸透著不自覺的嫵媚,紅著臉,她緊張的恬了恬唇,可是在他的眼中,這種行為卻仿佛在回味那個吻……

他的身體繃緊了,嚴厲的眼也變得深沉,兩簇惱火的光隱隱閃現。

「對不起……」她被他瞪得低下頭。「……不過……那個……ㄜ……謝謝你……我還沒有跟男生接過吻……原來……那感覺這麼好……」

听她這麼說,看著她羞怯又歡喜的模樣,他心里那把火又更旺了。

「吻?你叫這個叫吻?哈!」

「ㄜ?難道……不是嗎?」

她畏縮了一下,他的表情好恐怖,陰鷙的眼散發出危險的光芒,除了怒氣以外,似乎還有些什麼……

而他,則用行動告訴她什麼叫作「吻」——

抓住她的雙臂,他低下頭,覆住了她因訝異而微張的唇。

撬開她的唇不需要花太多力氣,他霸道而凶狠的舌報復性的侵略她的唇舌,那濕潤甜美的感覺,讓他訝異之外,又莫名的感到憤怒與急躁。于是他更加用力的吻著她,蹂躪著她的唇。

然而……等待的報復塊感遲遲沒有出現,出現的是該死的下半身反應……

陸靖莃整個人都呆住了,當他的舌頭觸踫到她的舌的時候,她整個人好像被丟進滾燙的水里一樣,好熱、好可怕,好像……嗚……不能呼吸了……

她無法隨著他那技巧高超的吻技而起舞,只能笨拙的回應他。

沒有想過……吻竟然是那麼震撼的……

頭好暈,身體好熱,她就快要暈倒了。

好不容易,他放開了她,她已經全身酸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如果不是他還撐著她的雙臂,恐怕她就要難看的摔倒在地上了。

她說不出一句話,只是呆呆的望著他。

她不知道在他眼里的她,現在是什麼模樣。被吻得失神了的朦朧雙眼、紅腫而泛著亮光的唇,還有微張的嘴里面小巧艷麗的舌頭……

她只看到,他似乎更加生氣了。

眼神好恐怖,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樣。

他突然放開她的手臂。

「去床上,自己把衣服月兌了!」他惡狠狠的低吼。

「咦?」

陸靖莃一下子沒有辦法會意過來。

他譏諷的勾起嘴角,眼里盡是鄙視。

「你不是要我上你嗎?」

她臉上的血色瞬間刷白。

不只因為他惡意的言語,還有那嫌惡的眼神。這一刻,因剛剛那個吻而感受到的熱情與心動,都變得猥瑣骯髒起來。

那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不是她來敲他的門所希望得到的。

可是她知道……那是她唯一能夠得到的。

自作自受——沒有更好的形容詞可以形容她的處境。

顫抖著走向那張大床,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咬牙,把睡衣月兌掉。

從頭到尾,他宛如雷射光一樣銳利的視線,沒有離開過她身上,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落下淚來。

他走向她,衣著完整,冷冷向下俯視她。

「剩下的也月兌掉。」他下令。

眼淚涌進眼眶,她現在他的用意是羞辱她,而且他做到了。

這是她要的、這是她要的、這是她要的……她不斷告訴自己。她不想要以處女的身分死掉。

所以,她要忍。

陸靖莃閉上眼楮,把最後一件遮蔽身體的衣物給褪下……

他陰沉的看著眼前橫陳的女體。

說不上是他看過最誘人的身體,太瘦,而且也太僵硬,可是……該死的他怎麼會光看著就起反應了?

是酒的因素?或者是他這一陣子因為工作的關系,太久沒有女人了?

然而這些解釋都無法讓他接受,他無法接受自己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之下,跟一個女人發生關系。

所以他很生氣,生氣造成這一切的這個女人!

她想要的是「性」是吧?哼!既然她這麼低賤到只能靠這種方法得到,他會教她什麼叫作「性」。

「轉過去!趴著!翹起來!」

他看見她的眼里閃過一絲害怕和不敢置信,那讓他的心里有了短暫的報復塊感。

她遲疑了很久,最後才咬牙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以最屈辱的姿勢趴在男人的面前,完全無法看得到他的表情或他的動作,陸靖莃全身都因為極度的羞恥而泛紅了。

只要想起他正看著她,看著她從來沒有給人看過的部位……她就幾乎崩潰。好幾次,「算了吧」的念頭閃過腦海,天知道她多麼想要逃走,可是現在已經不是她想怎樣的問題了,她的腿抖得那麼厲害,根本連走都不能走。

在有如凌遲般的沉默中過了十幾秒後,她听到拉鏈拉下來的聲音……

恐懼感攫住了她,她直覺的往前爬著逃走,可是一雙有力的手揪住她的腰,把她往後扯,某個可怕的灼熱物體就這麼刺入她體內。

「嗚啊——」劇痛讓她發出一聲悲鳴,然而她並沒有因此獲得釋放,男人開始對她展開殘酷的刑罰。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

身體好像裂開了,那是她從來沒有想象過的疼痛,體內那個熱鐵般的堅硬物體,像是最可怕的刑具般折磨著她。

眼淚像是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往下掉落在床單上。

她痛,不只是的痛,更痛的是他對待她的方式。

即使沒有過經驗,她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沒有「愛」,甚至最基本的尊重也沒有。

她就只是一個工具,他就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可以任意欺凌的物體……

他有多憤怒、有多討厭她,他都用身體切切實實的讓她感受到了。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盡管她一再這麼告訴自己,盡管她盡量放空自己,試著麻木,承擔著他的怒氣,然而最後幾下的猛烈撞擊,那無法忍受的酷刑,還是讓她痛叫了起來。

「不要!啊——痛……嗚……求求你——」

停下來了。

疼到麻木的身體終于獲得喘息,不過不是因為她的乞求得到了男人的憐憫,而是他發泄完了。

感覺床上的重量消失,她頹然傾倒,像只破碎的女圭女圭般,無法移動的躺著……

听見相鄰的浴室傳來沖澡聲,她也很想洗個澡,全身黏膩得受不了,可是四肢好像都虛月兌了般無法控制。

突然,她感覺灼痛的那個部位,好像有液體流出來。

不行!會弄髒他的床!

她咬牙撐起身體,卻感覺一陣暈眩,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凌致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花了很多時間用冰水沖著滾燙的腦袋,只可惜那並沒有任何作用。

他一出來就看見一動也不動的她。一瞬間他的心縮了一下,以為她死掉了。急忙走近,看到她身體的起伏,他才有種放松下來的虛月兌感。

「×的!」他煩躁的怒吼。

這女人為什麼有讓他氣得喪失理智的能耐?

無法相信他竟會做出這種事來。眼前的女體慘不忍睹,白皙的腰上有兩個深紅色的掐痕,更別提那凌亂而布著駭人鮮紅的床單。

他無法想象自己會這樣做。

甚至,他還曾經覺得這女人很純真、很可愛,甚至,還曾經動過心……

而他卻做了什麼?

他想抱起她,想彌補他造成的傷害。

突然間,手停在空中。

不行!心軟的話搞不好她會更加執迷。這女人的思考模式明顯跟正常人不同,誰會用威脅的方式,逼使一個男人跟她在一起?

他最不應該做的事情,就是給她任何期待。

于是他陰沉著臉,硬收回手,轉頭走出房間。

***鳳鳴軒獨家制作***bbscn***

陸靖莃再次醒過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大床上。

房間里沒有別人,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動了一體,全身就像是被大卡車輾過一樣疼痛,她驀然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神色一黯,她費力的從床上起來。

她的身子狼狽極了,床單也髒得不得了。

想到他一定是嫌她髒就不願意在這里睡覺,她內疚又慚愧。

起身,快步走到浴室去把自己清理了一下後,她難堪的從地上撿起睡衣穿上,然後,雖然身體真的很不舒服,她還是把床單拿進浴室去清洗。

彎著腰在浴缸里洗床單的時候,她眼前突然一黑,劇烈的頭痛侵襲了她。

她跪倒在地上,緊緊咬著牙,才能忍過一陣又一陣的疼痛……

這回的疼痛持續了很久,久到她以為不會結束。

她也許痛暈過去了。

只是再恢復清醒,浴室里還是只有她一個人……

她愣愣的望著藍色的瓷磚,耳邊仿佛听時鐘倒數計時的滴答聲。

沒有時間後悔了。盡管被他冷酷的態度傷得體無完膚,她也不想退怯……

***鳳鳴軒獨家制作***bbscn***

凌致杰再次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門一開,他就看到一個穿著圍裙的女人正在打掃屋子。

他的眉頭鎖緊,她看見他卻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趕緊走到他面前。

「你回來了啊?你中午有沒有吃飯?要不要我去煮點東西?」

她仰望著他的眼楮又大又亮,干淨得就像沒有過任何陰影。

「啊……可是你家冰箱好像什麼都沒有,我沒出去買菜……這樣吧!你想吃什麼我去幫你買好嗎?」

他的眉皺得更緊了。

「你怎麼還在?」

有沒有搞錯!?這女人頭腦真的有問題是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居然沒有逃走,還那樣對他笑著,還管他有沒有吃午餐什麼的。

他的問題讓她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

「嗯,我們說好一個月的不是嗎?」

她竟然真的打算住滿一個月?他干的事情還不足以把她嚇跑嗎?真是ぁ#$&!

看著她手里拿著抹布,他突然間就火大起來。

「你剛剛在干嘛?」

「我?ㄜ……打掃……」

她是說在經過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之後,她還爬起來干活嗎?這女人該不會從早上做到現在吧?她吃過東西了嗎?他的猜測應該是沒有。

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搞什麼鬼!?

厭惡心里涌現的罪惡感跟濃濃的不舍,他把所有的情緒轉換成憤怒。

「不用做那些多余的事情!」

他的大吼讓她瑟縮了一下。

「對、對不起……我只是想……既然得在這里打擾你……應該做一點事情……」

「你立刻搬走、消失在我面前,就是能為我做的最好的事了。」

她的臉刷白,看著他,卻堅定的搖搖頭。

「不,我絕對不搬。」

他臉一沉。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越過她,他走進書房。

「對不起……」

他听到身後有個微弱的聲音,像在自言自語,也像在說給他听,他忍不住停步。

「對不起……一個月就好……一個月……請你忍耐一下……」

他沒有回答,甚至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他走進書房,把門關起來。

上一章加入書簽下一章
首頁 | 詳情 | 目錄 | 簡體版 | 電腦版
zwxiaoshuo.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