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終曲
文興公司沒事了。日方收購公司重新和文興簽訂協議,以極為優異的條件敲定合約。
工廠終于順利在十月底動工,開始生產高科技產品,準備年底就強打推出。
事後,文興高層人員才知道日方收購公司的老板,好像是他們認識的人。
秦某某大言不慚的告訴天書,說他當初是想整垮他,才會事先布局,但現在已經沒有摧毀他的必要,自然要拉他一把。
天書對此並沒有表示什麼意見。只是答應他會把他在鬧市中心的公寓賣掉,帶定磨搬到他在郊外的別墅一起住。
十一月六日,某人坐在家中優哉游哉的等待某對父子的來到時,卻收到郵差送來的一張公司權利轉承書,和一封從此和他橋歸橋、路歸路的簡單留信,讓秦某某當場發狂。
先查水路、航班等等,沒有找到想找的人。把眼光放回身旁,我狂開始思考帶著小嬰兒的天書會躲到哪里。
小窩,這是一幫朋友口頭上對那個處于郊外大房子的愛稱。沒有掛牌也沒有營收,自然我狂也查不到它的所在。把劉正山等人揍個半死,威脅的一塌糊涂,仍舊沒有得到關于小窩的任何消息。
但不同于小窩這個名字,我狂適時想起了那天听到的遺囑內容,小窩的管理人——雷青竹。有名有姓,自然好調查,不到兩天,我狂就得到了小窩所在地的確實地址,並且據調查人所照相片為據,證明那里好像是有一個類似于天書的男人出入。
口袋中揣著那張憑據相片,男人開著黑色大房車,怒氣沖沖的來到了小窩的門外。
「文天書!你給我滾出來!」一聲雷霆大吼,嚇傻了在院中玩耍的少少小小。孩子們張大了嘴巴,呆愣愣的看著立在院中的巨人,有膽子小的已經被嚇得哇的大哭出聲。
小窩里的大人迅速從屋內奔出。
正在屋里給小魔頭換尿片的某人听到這個聲音時,感到小腿肚打了個顫。抱著孩子隨青竹他們來到門口,義氣的青竹讓他們父子站在門內不要出來。
「你是誰?請問有何貴干?這里是私人宅院,麻煩請你立刻出去。否則小心我們報警。」青竹身著圍裙,厲聲質問不請自入的我狂。像這種凶狠的,他見得多了,家里今天那個不在,否則有他好看的!
理都沒理,有神的大眼一掃,就看到門內一閃而過抱著孩子的某個身影。
想要做縮頭烏龜,想要裝作不認識那個人,可是那個人好像知道他身在何方,競直直的向他走來。
來了,來了,靠近了!
「我公司也給你了。家也給你徹底毀了。我已經不欠你的了。你也沒有東西可以威脅我。我要過自己的日子。」天書一咬牙,推開青竹從門內走出,示意青竹先去照看哭泣的孩子,當下先發制人道。
「你……你他娘地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看!你說、誰毀了你的家?如果不是我,你能活到現在?還有你跑你的,干嘛把我兒子也抱走!」彪形大漢暴跳如雷,可惜了他那張清秀的女圭女圭臉。實在是臉不配身材,別扭的慌!
「孩子是我的!」看到小鬼們好奇的圍著他們,生性古板保守的天書,好不習慣被眾人當猴觀賞。
「是你的?你忘了孩子的血型?」男人眯起眼楮。
「我當然沒忘!B型血。我O加……她的AB,生出來的兒子也是B型!」天書強硬道。
「噢,是嗎?那我們去做親子鑒定好了。」
「不要!孩子是我的,我知道!」
「你不願意做也行,孩子歸你,你歸我。」
「請你回去!」
「文天書!」我狂看起來真要發狂的樣子,一張清秀的女圭女圭臉氣得通紅。
「這位先生,請你先回去。我不知道你們之前有什麼,但是……」青竹話還沒說完,就被暴怒的男人打斷。
「我和他之間有的多了!文天書,你欠我你的一輩子,你沒忘吧!」
「你說過不再找我報仇,我付出的難道還不夠抵償我父親的罪過嗎?難道你真的要斬盡殺絕?」天書抱著孩子退後一步。
「不夠,完全不夠!你先前做的,是在償還你父親的罪過,那是你應該付出的。本還了,那利息呢?」
「利息?」天書呆住,不明白對方說的什麼意思。
趁男子發呆的瞬間,我狂一個箭步上前把孩子奪到手中。
「秦我狂!你!你做什麼!」天書驚呆。
「我做什麼?老子要帶你回去!」不給他反應過來的機會,上前一擊老拳,打得他彎下腰,立刻把人扛上肩頭,一手夾著孩子就準備帶人走路。
「喂!你給我把人放下來!听見沒有?我要叫警察了!你要孩子可以好好談,不要用這種方式解決吧!」青竹見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和院中的小鬼們一起攔住這身高近兩米的巨漢。
「我要孩子干什麼!養來氣我啊?我要的是我孩子他爹!我要帶他回家!你有什麼問題?啊?」好凶的臉!
「這、這、這……」這是什麼關系?青竹完全糊涂了。他只知道天書因為前妻的事,對人間失望才會帶著孩子躲到這里。怎麼會好端端的跑出來個大男人,說要他孩子他爹?
「秦我狂,你放我下來!太難看了!」天書羞紅了臉,拍打男人的背部讓他放他下來。
「你跟他說,你是要跟我回去,還是要留下來繼續出丑?」男人在冷笑。把他放下,但仍緊扣著他不放!
「對不起,這人是我認識的人,我和他之間有些誤會。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先暫時和他離開,跟他好好解釋這件事情。青竹,你不用擔心,真的很不好意思,讓你掛心了!」天書腳一落地,立刻向滿頭霧水的青竹賠禮道歉外帶解釋,話聲才落,又被某個大力男扛上肩頭。
「現在明白了,我們可以走了?」
「呃……」青竹和孩子們一樣還是沒弄清狀況。
「放我下來!我會自己走!」天書掙扎著,難堪的要命。
可是讓他更難堪的還在後面,每當他掙扎一下,那人竟……竟抬起手打他一下!
大庭廣眾之下,天書覺得自己此時能昏過去的話,他寧願出家當和尚!
一出小窩的大門,立刻就被強行塞進黑色的大房車中。把哭兮兮的小鬼頭塞給他爸,我狂—踩油門,一溜煙的向市區進發,留下大院子里看著汽車背影發呆的大大小小。
回到家,甩上門,男人剛準備發飆伸手去剝某人的衣褲,突然想到兩人中間還夾著個礙事的,連忙解開放到沙發上,隨即就野性大發,撲到剛剛爬起的某人身上,就待辣手摧草!
「秦我狂!你給我住手!你自己都說我不再欠你的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我什麼時候說你不再欠我了?」
「那天!那天在醫院里!你親口和袁夢蘭說的。」
「編來騙那個女人的你也當真?白痴啊你!快月兌褲子!老子早上的一炮已經憋到現在了!」
「我不要!我不要再繼續跟你這樣下去!我……」
「是是是!你不要我要總行了吧!別再羅嗦,等下我會給你叫床的功夫!你再不月兌,小心我用撕的了!」我狂一臉的不耐煩,一邊月兌自己的衣褲,一邊伸手「幫助」他。
天書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這個人他是真的不明白!「秦我狂!你認真一點听我說!」
「好,你說,給你一分鐘!」一分鐘正好用來月兌衣服,你說你的,我月兌我的,順便幫你一起月兌。
「我不是同性戀,我相信你也不是。我想,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來清算我們之間的債務。我,我不想用還債的理由和人做……這種事,我……我希望的兩人是真的有愛情存在,我希望只和自己的愛人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種事你也應該和自己的愛人做,而不是……」
天書苦口婆心想要說動男人,「你曾經對我做的事,我已經不想再找你算賬。就這樣兩清了不好麼?免得你看到我這個仇家之子也痛苦,我也受不了你把我……」
「一分鐘到!你還有什麼想說的繼續說,我做我的,你說你的,我當你在叫床好了!」興奮的男人分開身下人的大腿抱起扛上肩頭。
「秦我狂!你他媽的給我停下!」講究文明的天書也不禁破口大罵。
「我懂!我懂!沒有愛就不能做是不是?那我們就把愛做出來好了!多做做,很容易就出來的!」
「秦變態,放開我!」
這要哭不哭的臉,真他媽的亂迷人一把!爸,媽,你們在天之靈看我把仇家之子欺負到哭,也算解氣了吧。你們放心,我不會放過此人,一輩子我都會壓在他身上,讓他代父償過!
「以前我還會揍你,可是這段時間你看我對你多好,不但天天燒飯、做菜給你吃,也不打你、也不罵你,頂多做做你,我感覺我就快要愛上你啦!你也很快就會愛上我的!」
「老子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你這個狂!啊……」
「相信我,我會讓你在床上快樂,我會讓你在床上像個男人,你叫得越大聲,就越有男人的魄力!」
「去死……痛!痛死我了——你這頭豬——」果然罵得很有男人魄力。
至于我,就負責讓你做個真正的男人,好好的親自教你!身體力行!
「來吧!不要耽誤時間了!等下小鬼還要喂呢!」
我狂想起沙發上還躺著個小魔頭,不敢再耽誤時間,急忙貫注全部精神,開拓起眼前削瘦卻柔韌的身體。
在達到第一次高chao後,腦中某個角落已經擅自決定,從明天起,干脆把文天書鎖在家中,讓他做個全職女乃爸!好讓他隨時隨地享受他這曼妙的身子!
至于文定磨到底是誰的兒子,日後漫長的年月,文、秦兩人似乎沒有一個想起要做親子鑒定來辨明。至于血型,則好像和他們都有份。
而後來他們兩人到底有沒有把愛情做出來呢?這個……很多認識他們的人都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的孩子都耗到談情說愛的歲數了,他們還膩糊在一起。
害怕寂寞、希望被濃烈的感情包圍的天書,自從被秦某某扛回家中後,他就再也沒有喊寂寞順便爬牆的機會了。
而一心為父母報仇的我狂也在討回血本後,繼續給文某某頭上隨便加上一大堆利息,做為日後經營愛情的本錢,一輩子就這樣要賬要得不亦樂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