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壞胚 第十章
"寶貝，你想我嗎？"多日未見，殺手說話的調調仍是一樣。
但，今晚卻是離別的一夜，她不能再對閻旭不忠，即使是精神上的出軌，她也無法容許自已這麼做。
"殺手——"她停頓了一下，"我想你。"
她無法一下子否認掉之前與他所共有的那段時光，他教了她許多事，感情上的、上的、精神上的——如果沒有閻旭，或許，她和殺手之間仍會繼續發展下去，但現在……
"寶貝——"他似乎也在遲疑著，"如果，有一天，我們不能再在網上相遇，你還會記得我嗎？"
"怎麼這麼問？"她的心微微一窒。他總是了解她，沒想到連今晚她所想問的話，他也與她心有靈犀。透過網路，他和她交往了好一陣子。這段日子，她將自己的感情。心里全讓他明白了，也在無法克制的情況下交付了自己，雖然沒有實際上的接觸，但"殺手"卻比閻旭給了她更深的依戀、更深的安全感——要與他分開，她真的很舍不得。
"因為你對我來說，十分的重要，而我也想知道你是否也有同樣的感受。"
他的話，讓她的眼眶微微的泛紅，她該如何向他啟口？"我不會忘記你的畢竟在我的生命中曾經駐足過。"
"寶貝，你的話，真令人感動……"他說完後，畫面呈現了許久的空白，似乎兩人都在等待著對方開口，時間悄然的流逝，在黑夜的包容下，他們心中的感情，豈是一條網路可以傳遞。可以說得明白的——
"你——"
"你——"
螢幕上同時出現了他們的對話。
陸妍馨搖了搖頭，"你先說吧！"
"今晚，我們的氣氛有些奇怪——"他說。
"嗯。"她停頓了一下，思索著該如何回答，"也許，我們都有心事吧！"
"而且是很難啟口的心事……寶貝，這些日子跟你聊天，真的讓我很快樂，而你曾經說過的話，更讓我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感情事……"
"你今晚真的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你太正經、太嚴肅了，讓我的心情也跟著緊繃起。"陸妍馨深吸了口氣，抿了抿唇，濕潤干澀的唇瓣。
"你在擔心什麼？"
"你呢？你又在想什麼？"
熒幕又沉寂了下來，他仿佛在思考著她的問題，最後，他終于回應。"寶貝，今晚是我們的最後一次對話了。"他說。
她沒有回答，心里的大石似乎正悄悄的落下，但他的話卻也同時讓她的心感到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寶貝，你還好嗎？寶貝？"感覺到她的停頓，他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只能迅速的打了好幾次同樣的話。
"我沒事。"她搖頭。
"寶貝……我找到我要的女人了，為了她，我不該再游戲人間，更不能再背著她和任何人交往。"
"就算是網上的朋友也不行了？"
"不是不行，而是我怕自己愈陷愈深——"他嘆氣，"你已經勾起了我的好奇、我的，如果再和你繼續下去，我怕自己會逃不開。"
"殺手——"她喚著他，揶揄道︰"你也能變成專情的男人，以後你就再也不是'殺手'了。"
"有了她，我不會再眷戀這個稱謂，那並沒什麼好驕傲的，不是嗎？"
"哦？"她記得印象中的殺手，是個高傲而自信的男人，他認為任何女人都會成為他的俘虜，沒有一個能夠逃得過。
"如果這個名字一直跟著我，不也代表著我的不幸？"他自嘲的說。
"怎麼說？"
"因為我一直找不到一個讓我願意停泊下來的女人，所以到處獵艷，找尋真愛如果這個名下一直跟著我，恐怕我這輩子就注定要孤老終生了。"
"呵——"她笑，"所以，我也不能一直做你的寶貝了。"
"我舍不得你，但是不得不離開你。"
"我會記得你的，殺手——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了。"她的心頭盤踞著深深的惆悵，總覺得和他就這麼結束，似乎少了什麼，讓她沒辦法釋懷。她原以為她和殺手會有更進一歲的發展，但如今這般結束，卻不是她能預料到的。
雖然今晚她的目的也和他一樣，要了結這段網路戀情，但當他說出口之後，她卻不想放手——她到底還想怎樣？
"我真想听你的聲音，听你親口叫我名字的聲音。"
"我羨慕你的女友，能擁有你全心全意的深情。"她打著字，但眼眶卻微微紅了，她竟為了一個網路上素末謀面的男人而難過。
"我並沒有完全得到她的心，只是她願意給我機會，我就必須努力做給她看，讓她知道我愛她的心有多麼堅定。"
"她很幸福？"她咬著唇，難掩心理的嫉妒。
"你的他呢？他對你好嗎？"
"我們有了進展，但他仍然游戲人間——我的心很浮、很亂，覺得這份感情太空洞了，讓我不知該不該全然投入。"想到閻旭，她的心更亂。失去了"殺手"，往後她和閻旭若再有任何的問題或爭執，就沒有對象讓她吐露心事。安慰她的心靈了。
"我們倆似乎總是面對同樣的問題。"
"我的選擇卻也和你一樣，決定孤注一擲，全心全意的對他，試著抓住他的心。"
"寶貝——祝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你也一樣。"
"我該下線，往後我們的午夜約會取消。"
"殺手，"她叫住他，作了一個決定，"我們——見面吧！"
"你……"
"我想見你，想看看你的容貌——我不想讓自已的心理一直有個缺憾。"
"見了我之後，你不怕自已陷得更深？"
"不會，我愛的人仍是他，我只想將你實實在在的烙入我的記憶中。"
他猶豫了幾秒後，終于給了她答案。"好吧……三天之後，我會發一封E-mail給你，那是一場化裝舞會的邀請函，如果在舞會里，你能夠認得出我，就是我們見面的機會，如果認不出來……就讓'殺手'一直活在你的記憶中，別破壞了你對我的想像空間。"
"為什麼這麼說？你……很難看嗎？"
"我是怕你把我想得太完美了"
"我想我有把握能夠認得出你。"她肯定的說著，就她這些日子以來對他的認識，她知道自己一眼就能夠認得出他，不會錯過。
"就這樣，寶貝，期待我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見而。"
"嗯！再見。"
"讓我再吻你一次吧！"在離線前，他說。
"行嗎？你不是再也不會背叛你的女人嗎？"她覺得自己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了敵意。雖然她和"殺手"記經緣盡，但她對他的依戀，卻不是一時之間就能夠完全抹滅的。
"我抱住了你的腰，輕撫開你額邊的發絲……"
"你都要走了，還要誘惑我？你這樣會讓我舍不得放你走的！"她該拒絕他，但她卻只是回應他的話，沒有反抗。
"我的唇輕印上你的額頭，比蝴蝶飛過還輕——你幾乎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只能感受到我不舍的氣息——"
"你太殘忍了，連一個再見吻都舍不得給，"她悵然的說著。
"寶貝，忘了'殺手'這個人吧！"最後，他還是這麼勸她。
"不會——我不會忘的！"望著電腦，她幾乎喊出聲。她的心在痛，她真的不想放手。
"我走了……"
他只留下了這麼一句話，畫面便跳了出來，令她措手不及，當她想重新搜尋他時，他已毫不留戀的離線他的絕情，讓她的心緊緊的揪擰住，這種感覺只有閻旭曾帶給她，如果她對閻旭的感情是愛，那麼她對"殺手"的感情又是什麼？一種愛，能同時分給兩個人嗎？她怎麼會變得這麼三心二意？
手里拿著那張"絕世化裝舞會"的邀請函，她望了望眼前的五星級飯店，沒想到這場舞會是在飯店地下樓舉辦的。
她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優雅的走進了會場。幽暗的冷色系燈光，將舞會烘托得詭譎而神秘。她穿著租來的禮服，全身都是由紫和藍色的薄紗所構成，層層的柔紗下，她只穿了底褲，以免破壞了衣服的美感，但光果的肩背，卻在冷氣的吹撫下，泛起了一顆顆小小的疙瘩，讓她忍不住環住了手臂。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一身海盜的打扮，拿著一件白毛的披肩走到她的身邊。"冷嗎？這件披肩滿暖和的。"男人主動的將披肩覆上她的肩頭，眼陣卻盯著她蒙上紫紗的臉龐。
她只是端睨了那個男人一眼，便知道他不是她所要找的人。他很高，海盜的打扮增添了他的魅力，他的右眼蒙上了眼罩，帶著一股極邪魅的氣質。
"海盜怎會隨時拿著一件披肩？"
"這是我今晚掠奪來的。"他笑，"而你，也要小心。"他所說的話透露著對她的強烈意圖，她的心微微一顫，想卸下肩上的那件披肩。
"我不冷，披肩還是還給你吧！"她說。
"穿著，還說不冷，你雪白的肌膚都已經在抗議了。"他接住她的手，將披肩披回她的肩頭。
身旁的這個男人，帶給她一種危險的感受，她總覺得不該和他再多說一句話。否則，今晚她會很難擺月兌這位"海盜"的糾纏。她張望著四周，希望盡快尋覓到"殺手"的身影，但會場里的的光太暗，加上黑鴉鴉的人群，實在讓人很難找尋。
"你在找人嗎？"
"唉——"她點頭。
"我和這舞會的主人很熟，我可以幫你——"海盜看上的女人，怎可能再讓別人奪去？他的唇瓣在黑暗中勾勒出一抹冷瑟的微笑。
"真的？如果有人帶路，也許，她可以很容易就找到'殺手'。"
"你要怎麼幫我？"她睨了他一眼。
"主人總會認識這舞會的客人吧？我可以幫你調出你所要找的人的資料，那總比你在這里東張西望來得有效率。"
"這——好吧！那就拜托你了。"
"跟我走吧！"他極自然的托起她的手，另一手則扶住了她的腰。
他領著他往舞台後的休息室走去，一路上，有幾個侍者曾向他點頭招呼，看來這個"海盜"跟主人的確有著一定的交情。冷氣愈吹愈冷，她身上的披肩仍抵擋不住寒意，她打了個噴嚏。
"喝杯酒，暖暖身體吧！"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送到她眼前。
"對不起——我不喝酒——"
"給我一個面子不行嗎？相信我，喝了這杯酒之後，你就不冷了。"
陸妍馨還是搖頭。
"喝吧！"他扶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使勁，他的手指扣住了她的下顎，將手里的那杯烈酒強灌入她的喉中。
"你——你干什麼——"酒精咽下去之後，她氣憤的推開眼前的酒杯，另一手則推著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讓他觸踫她的身體。
"很舒服吧？這杯酒可不便宜——"他唇邊的笑容變得邪惡。
"你——什麼意思——"她的頭突然一陣昏眩。
"海盜"迅速的攙住了她的腰，身體貼近了她的，他的手扶著她的下顎，眼前的那張臉變得模糊而扭曲、她的身體愈來愈無力。"什麼意思？恭喜你，美麗的公主，你是海盜擄來的女人了。"
他輕喘著氣，在她的耳畔低喃著，並吻了吻她的粉腮。當地伸手想揭開她面紗時，她模糊的視線中仿佛看見一抹勁黑的身影，冷咧的氣質從人群中隔絕出來，整個空間，猶如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是殺手，冷然而絕情的殺手。
就在快昏迷之前，用盡了身體的最後一絲氣力，她推開了海盜，虛軟的倒向那抹黑影。"殺手——救我——"
捉住了男人的衣襟，宛如捉住了唯一能讓她存活的浮木。她緩緩的闔上了眼簾，虛弱的說出了最後一句話。遮住面容的紫紗從耳畔垂落下來，露出了她細致的臉龐，像個落難公主般的昏厥在男人的懷里。
男人緊緊的抱住她，震懾的望著懷里的女人，薄紗下的面容，頓時讓他失去了方才的冷靜及傲然
"馨，醒醒——"他將陸妍馨抱往樓上的房間，看著躺在水床上嬌媚的陸妍馨，他輕喚著她的名字。他的手指在她柔美的臉龐上一一勾勒著，唇邊忍不住的泛出幸福的笑容。
剛才她叫他"殺手"、她居然叫他"殺手"！那證明了什麼？證明她就是他在網路上相識的"寶貝"，那個讓他魂牽夢縈，卻又不得不割舍的"寶貝"。
那晚，他與寶貝道別，毫不留情的斷線下網，但他的心卻是怞疼著的。他不想那麼絕情，但是，為了讓"寶貝"斷絕對他的情，他不得不這麼做。
今晚，他本不想來的。但想起自已對她的承諾，所以才決定現身在舞會中。
陸妍馨的手指動了一動，燥熱的伸手拉扯著胸前單薄的衣料。"嗯……好熱……我好熱……"
她睜開了迷眸的眼，面泛桃紅，她伸手揪住他的衣領，靠著他的力最，虛軟無力的坐了起來，柔若無骨的倒入他的懷中。
"馨，你怎麼了？你還好吧？"他拉開她，輕撫著她的粉頰。那個該死的男人，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他的心揪緊著，如果他晚到了一步，她不就成了那個渾帳的嘴上肉了！
"殺手……你是殺手嗎……"她再度湊近他，眼眸直瞅瞅的望著他，但卻無法對焦，她無力的又甩了甩頭，"不是——你是閻旭——"
"殺手也好，閻旭也好，那都是我。"他搖晃著她，企圖讓她清醒過來，但她雪白的手臂卻纏住了他的頸子，仰起下顎，唇瓣輕撫過他的胡髭。
"別搖我……我的頭好昏、好沉啊……"她用手輕推著自已的太陽袕，然後開始用力捶打自己的頭，她不但腦子昏沉，而且還渾身發燙，她好熱，熱得像要燃燒起來。
"別這樣——"他拉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動作。他知道她要什麼，但是，在她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他能佔有她嗎？這樣，他和那個禽獸有什麼差別？
"有沒有開冷氣？我好熱——好悶——"
听了她的話，閻旭迅速的離開床邊，加大冷氣的強度。但當他回過身時，陸妍馨已扯下了身上的衣服，出雪白剔透的肌膚她修長的頸子鎖骨、圓潤飽滿的侞房、光滑的下月復……他的喉頭微微的顫動著，看到這樣誘人的她，又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教他如何能不動情？
"冷氣——"他的手指向冷氣的方向，"開了，呃——"
他怔愣的看著陸妍馨的舉動，她將兩手纏住了他的頸子，柔軟而未著寸樓的胸、貼上了他的胸膛，她合著眼，痴迷的吻住了他的唇。
"馨，別——"他拉開她的手。
"我好熱……你不熱嗎？"她呢噥著，唇瓣湊到他的耳旁，輕輕的吹著氣。
他深吸了口氣，"別再下去了，再下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那口溫潤的氣息沖進他的耳中，令他頭皮發麻，全身也跟著熱了起來，下月復竄起一股熱流。
"下去？"她迷惑的眨了眨眼，"這樣下去嗎？"她將手向下伸，熱情的握住了他的勃發。
"喂！你——住手——噢——"她的掌握，讓他的尾音變成了無力的低吟。
"不要——"她搖頭。她拉扯著他黑色的衣服，將他的黑衣月兌下，露出結實的胸肌，她的唇覆上他的肌膚……
清晨的一道曙光照進了房間里。
陸妍馨慵懶的掙開了眼眸，當她看見房間里陌生的擺飾時，她的眼楮瞪得有如銅鈴一般。
昨晚，她記得自己參加了一場"化裝舞會"，她要見"殺手"，那個她渴望見到的男人。接著，她作了一場夢，夢里的一切是那樣真實而火熱，但那是一場夢，不是嗎？可為什麼她會在這房間里醒來？
她低頭看看自己，一雙寬厚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侞房，她的瞳眸瞪得更大，正準備尖叫出聲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唇，閻旭一個翻身，坐到了她的身上，她驚愕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臉龐
"你……閻旭你……"她差點咬到自已的舌頭，"你怎麼會在這里？"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寶貝——"他低喚著她的昵名，手指撫上她柔女敕的紅唇。
"你——-這——"她看著散了一地的衣物，黑色的衣褲和紫色的薄紗，層層疊疊的交錯著。就像昨晚的他們，火辣而纏綿難道昨晚的一切並不是一場夢？
"寶貝，昨晚的你真是熱情。你這麼做、不怕那個愛你的男人吃醋？"閻旭點著她的鼻尖，看著她一臉潮紅，他揶揄的說。
"你……你是……"話含在口中，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猜測，那是她昨晚夢里的幻想，她希望閻旭和"殺手"是同一個人，但那純粹只是她的奢望罷了。
"我是？你說我是誰？"他笑得甜蜜。
"閻旭——你——"她小心翼翼的問︰"你是'殺手'——"
"寶貝，我以為自己出來見你，是背叛了我所愛的女人，沒想到，你卻帶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老天——我不敢相信——"她捂住了唇，仍努力的消化這個訊息。
"昨晚我看見你的，也無法相信。"他拉開她的手，在她的唇上輕落一吻，"不過，現在，我更加肯定了。"
"但是，我們……，我們怎麼會在這里？"老天，那麼昨晚她對他又是誘惑、又是糾纏的夢，都是真的了？她居然這麼浪蕩的引誘他上床？簡直丟臉極了！
"你昨晚被一個'海盜'下了藥，如果我沒出現，你這個公主就要被海盜頭子劫走了。"
"啊！那杯酒——"一經他提起，她的記憶也愈來愈鮮明。
"不過，幸好讓我半路攔截了下來！否則，你早就被他給吃了。"他做出惡狠的表情。
"還好有你在。"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嬌美一笑。
"不過，好處全給了我，那個渾帳昨晚給你下的藥真是太——"
"太怎樣？"
"太棒了，我喜歡你昨晚的表現，"他勾著她的下巴，暗示的說著。
"我昨晚到底怎樣？"
"熱情，熱情得讓人無法招架，"他調侃的說著。
"討厭鬼！"她捶他的胸，滿臉的羞澀。
他握住她的拳，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親膩的啃嚙著她的肩頭，留下一連串的痕跡。"一點都不討厭，我喜歡昨晚熱情如火的你。"
"閻旭——"她捧住他的臉，欲語還羞的望著他。
"想問什麼？我看見你的眸中有很大的問號。"
"我想問——"她頓了一下，提起勇氣問道︰"你那晚在網上所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我？"
"哪個？"他裝傻。
"就是讓你願意放棄一切，全心全意為她的女人啊！"她噘起了唇，他說過什麼，難道他全忘了？
"你說呢？會是你嗎？"
"不是我嗎……"她咬住了唇，心頭揪了起來。
"傻瓜，不是你是誰？我對你是真心的，再也不許你懷疑，听見沒有？"他扣住她的下顎，用力的吻住她。
"嗯——"她點頭，將臉頰偎在他的胸口，他身上的溫度感染著她的情緒，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你呢？你愛我嗎？"
"嗯！昨晚在夢里，我記得自己說得很清楚了。"
"夢里？昨晚你迷迷糊糊的，恐怕跟誰上床都不清楚？我要你再說一次。"
"好吧！听好了，我只說一次。"她抬眸凝望著他。
"快說，我等著你給我答案。"他掐了掐她的鼻尖。
陸妍馨攬住了他的頸子，將唇湊向他的耳畔"閻旭，你這個愛情殺手我——愛一一你！"
她一字字的說著，吐露她心底最深、最濃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