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頹圮的小屋透著一股經年累月沉積成的濃濃刺鼻藥味,再加上潮濕的發霉氣息,那難聞氣味充塞在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即使是在涼爽微風的吹拂下,依然不曾散去。
它就像是存在那兒,已經完全生了根似的。
「我去!」
清脆的嗓音透著無比的堅定,雖然聲音有著女人特有的軟柔。但所傳達出來的意念卻是無庸置疑的堅持。
「黎丫頭,你確定嗎?」這廂的回答確定無比,可是那廂卻忍不住遲疑地問追。
面對沈大娘不安的詢問,黎謹言那張寫滿疲憊的臉上卻沒有半絲猶豫。
「娘的病需要看大夫,她老人家已經不能再拖了,慕家給的工資一向豐厚,我只要簽下長約,那麼就有錢請大夫了。」
轉頭看了看躺在角落陰暗處的娘親,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