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灰姑娘 第八章
初盈剛走出校門就看見柴飛的車子停在對面,她先是一陣雀躍,但隨即落寞地垂下眼,假裝沒看見他轉向另一邊,打算繞遠路回家。
叭叭!
走了幾步,她听見身後傳來車聲,以及刺耳的喇叭聲,她只好轉首問︰「你這是做什麼?」
「你今天是怎麼了?脾氣還真大。」他打開車門,笑睇著她那張怒容,「上車。」
「你不用再隱瞞我了,都已經要結婚了,不陪新娘子跑來找我做什麼?莫非想一直隱瞞下去坐享齊人之福?」她氣得沖口而出,轉身繼續朝前走。
柴飛雙眉一攏,隨即開車跟上她,「這消息是誰告訴你的?我不曾說出去啊。」
「等你說出去就來不及了。」
「你听我說,娶她不是我自願的,是我父母的意思,我還沒有答應。」柴飛對著她大喊。
「我不想听,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初盈索性捂住耳朵,什麼都不願听,就怕自己那顆已打算遠離他的心會再度動搖。
「喂,你——」
她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捂住耳朵往前狂奔。
只要回到家她就安全了,只要回到家她的心就不再迷失,不會再被他一字一句、一皺眉一顰額所影響。
其實無論他是不是要結婚,她都該遠離他,不該再對他有任何感情牽絆,就怕哪天他獲知是她大哥撞上他的實情,他對她的感情會轉為恨意,若真到了那時候,她定會痛不欲生。
算了吧,還是到此為止,以前的一切都算了吧。
初盈往前直奔,不斷地抄小路,目的就是要甩開他,哪知道就在她氣喘吁吁地跑到家門口時,卻驚見他好整以暇地靠著車子等她。
「你……」她錯愕地望著他的笑臉。
「這幾天我早將這里的環境給模透了,你可以抄小路,我也可以開快車再一次搏命。」柴飛雙手環胸地說。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要你搏命。」她激動地對他大喊。
「其實你根本生不了我的氣,對不對?」他對她揚起燦爛笑容。
「哼!」
「好了,別再說了,上車吧。」
「不了,我要回家。」她抿緊唇拒絕。
「上來。」他眉頭一緊,聲音加沉。
初盈見他即將發怒,只好膽怯地坐進車里。「我今天真的不能跟你出去,昨天我答應我哥今晚會留在家里。」
「你這陣子幾乎每晚都跟我出去,都是怎麼跟他說的?」他挑眉笑問。
「我隨便編個借口,和同學出去,或是說加油站人手不足,要我過去幫忙,說得我好心虛。」她煩悶地說。
「那好,今天你就依樣畫葫蘆,再編一次。」說完,他踩下油門,往前駛去。
「喂,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里?」
「你說呢?」
在柴飛的凝視下,她心悸地轉開眼眸,「你別再來找我了,如果讓賀玉蓮知道可不好。」
「誰理她。」他不屑地撇撇唇。
「你就要娶她為妻,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她深吸口氣,心底卻沉甸甸的。
柴飛忽然笑了,笑得狂放邪魅,「你真的吃醋了?我都還沒說要娶呢,你就開始跟我斤斤計較。」
「我不是跟你計較,而是我們本來就不該在一起。」初盈轉首看著他,「停車好不好?」
「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談論這些。」他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別開了!」她突然對他大喊,「快停下來。」
「我偏不。」他不慢反快,車子奔駛在馬路上。「今晚我是不會讓你回去,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什麼?」初盈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你就要結婚了,我們還是斷了吧。」
「斷了?」他臉色一沉。
「對,你以後就別再來找我了,我不想再這麼偷偷模模的,就連小茜和雅芳我都不敢跟她們說。」她的語氣里滿是委屈。
「你如果想說,盡管說呀。」他轉過臉看她,冰冷的眸光瞬間放柔。
「你以為生命中有一段感情緋聞不算什麼嗎?」她抿緊唇,直瞪著他。
「緋聞?呵,你把我們這段感情當成緋聞?」
「不是嗎?你生命中真正的女主角只有一個,而那不是我。」最後一句話她說得很心痛。
「哦,那是誰呢?」柴飛哼笑問道。
「賀玉蓮。不管你要不要娶她,你父母已經承認了。」
「承認又如何?」他倏地踩下煞車,差點被後面的車撞上。
「喂,你真是撞不怕耶,為什麼那麼不小心?」她嚇得捂住臉,淚水忍不住滑落眼眶。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計較,計較能不能在柴家佔有一席之地,是不是?」他不悅的吼道。
「你……」她緊抿雙唇,倒怞口氣,沒料到他竟會這麼說她。「我不想跟你說話,請送我回去。」
「我又還沒娶,你為什麼要無理取鬧?」他還在跟他老爸抗爭,因為他不可能出賣自己一輩子的車福。
只是保證的話他說不出口,偏偏她又不肯給他時間。女人,真是個麻煩的動物。
「我不是無理取鬧?」
「不是無理取鬧是什麼?是要我發誓、保證嗎?」他目光如炬地看著她。
「不是的……」她噙著淚搖頭。
「算了,我送你回去,要不要斷了這段感情,我會考慮。」他怒意勃發地說。
被他這火爆的脾氣一沖,初盈只是垂著腦袋不敢說話,偶爾偷顱著他僵冷的側面,卻不見他有絲毫軟化。
就這樣,兩人不發一語的回到她家門外。
「下車吧。」柴飛冷著嗓說。
初盈落寞地下車,轉過身正想說什麼,可他已踩下油門,呼嘯離去。
是她錯了嗎?
沒錯吧!
是不該再與他繼續下去了,就怕事情揭露時她會得到更大的傷害與心痛。
可為何她現在的心會那麼痛呢?
這時,賀玉蓮出現在不遠處,一股恨意在她心頭蔓延。
好個夏初盈,居然背著我與柴飛幽會。
看我怎麼報復,定要讓你們的感情破裂、讓你悔不當初!
「飛!」
賀玉蓮特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來到柴飛的辦公室。
「有事嗎?」見她未經通報就闖了進來,讓正埋首在公事中的柴飛蹙眉望著她。
「怎麼了?看見我就這麼受不了啊。」她噘趄唇,話中有話的說︰「是不是要換另一個女人來看你,你才會開心?」
柴飛半眯起眸,不悅的問︰「你說什麼?」
「你就只會對我凶!」賀玉蓮也火了,「不是說好要娶我,為何還去找夏初盈?」
「你跟蹤我?」他挑起眉,抖落一陣諷意,「哼,我壓根沒意思娶你。」
「可是伯父和伯母都同意了,你還有什麼意見?」她陡地瞠大眼,高聳的胸部因氣憤而起伏著。
「這是我的婚姻,我不能有意見嗎?」柴飛合上卷宗,冷冷的看著她,「還是你以為吃定我爸媽,我就非娶你不可?」
「你……你怎麼這麼說?」賀玉蓮氣得渾身發抖,「難道你不打算听從父母的意思?」
「拜托,你以為現在是古代嗎?」他突地站起,「你走吧,我還有許多事得忙呢。」
「柴飛!」賀玉蓮緊握雙拳,低吼一聲。
「你還想做什麼?」他攏起眉心的瞧著她。
「你一點也不念在我照顧你的情分上?」她狠狠瞪著他,「那段日子我盡心盡力陪伴你,你難道一點也不感動?」
「就算有,也不是對你。」
「什麼?」賀玉蓮的臉色乍青還白,暗忖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或是那個姓夏的丫頭告訴他了?
可她敢嗎?她敢對他說出實情嗎?難道她不怕她將撞傷柴飛的凶手說出去?
「你走,我不想讓你難看。」
「是不是她告訴你了?」賀玉蓮逼視著他,「說當初其實是她陪著你、伴著你的?」
他挑高一冒,「真是她!」
「你不知道?」她眯起眸子,發出一陣厲笑,「反正現在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吧,當初是夏初盈用特制的變聲器騙你的。」
「變聲器!」他恍然大悟,「該死,我早該想到。」柴飛捶了下大腿,抬頭看著她,「不對,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媽說當初是你自願的。」
「沒錯,是我自願的,可是有天晚上她卻來求我。」
「求你什麼?」他緊眯起雙目。
「求我讓她來照料你。」
「為什麼?」
「因為她知道是誰撞傷你,為了保護他,她想就近照顧你,以便打探出你可知道肇事者是誰,好通風報信。」賀玉蓮奸惡地扯著謊。
「你的意思是……她只是要采我口風?」柴飛嗓音微嘶地質問。
「沒錯。」看著他的怒容,她得意地揚起嘴角,「所以當她查出你並不知道肇事者是誰時,她便安心了。」
「那個肇事者究竟是誰?」他的眉頭緊緊深蹙。
「她的大哥……沒有血緣關系的大哥,以開貨車為業。」
「沒有血緣關系的大哥?以開貨車為業?」他眉頭一蹙,咬牙切齒地說。
柴飛這才想起,上回去初盈家時,鐵棚內是放置了一輛大貨車,莫非就是它害得他差點失明?
該死的!
她居然不說,還假扮玉蓮去試探他,這麼居心叵測的女人,他竟然對她動了心。
難怪,她一直要他原諒那個肇事者,就是希望那個男人可以逍遙法外、快樂度日是嗎?
想著想著,他再也忍不住的站起身,打算沖出辦公室。
賀玉蓮抓住他的手腕,「飛,你要去哪兒?」
「去找她理論,你讓開!」用力推開她,柴飛飛也似地沖出去。
柴飛一到校門口,便看見初盈正好和雅芳、柴茜走出來。
柴茜一見到他的車,立刻笑逐顏開地奔向他。「哥,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你居然會來接我。」
「小茜,你讓開,我要找的人是她。」他伸出右手指著初盈。
「你找初盈?」柴茜不解地問︰「你有什麼事要找她?」
「為不關你的事。夏初盈,你還不過來?」
初盈傻愣住了,沒想到他會在旁人面前以這種態度對她說話,他為什麼那麼凶?她又是哪兒得罪他了?
「哥……」
「夏初盈!」他沉聲一吼。
這一聲不但嚇住初盈,也讓柴茜與雅芳錯愕得面面相顱了好一會兒。
初盈撫著心口,緩緩朝他走了過去,才走到他身邊,便听見他以命令的口吻說︰「上車。」
她輕喘了下,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坐進車里。
「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凶?」
他沒有回答,只是將車子開得飛快。
初盈見他這般,許多話都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任由他將車子往山上駛去。
一到山頂上,柴飛立刻將她拉下車,直接帶進小木屋,目光爍利地望著她,「為什麼要騙我?」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問句給問得一臉怔仲的初盈連忙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柴飛眯起眸子,看著她那張無辜的臉冷冷一哼,「你挺會裝蒜的,居然可以裝成一問三不知。說,你當初是如何戲弄我的?」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請你坦白說好嗎?不要拐彎抹角的。」初盈受不了的對著他大聲吼道。
她不懂他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可怕,又如此的咄咄逼人,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真要我開口說出你可惡的行為嗎?」他冷聲的哼笑,眼底布滿了恨意。
「你快說,別讓我猜了。」初盈仍是一臉的無辜,她萬萬沒想到賀玉蓮會胡亂造謠。
他目光如炬,一步步走近她,「說,當初撞傷我的人是你的誰?」
初盈瞪大眸子,紅唇發顫,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說話就代表你默認了?」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抵在沙發兩側,將她禁錮在其中。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自初盈的眼角滴落,「是……是……」
「光哭沒用,說!」他緊抿著嘴角,黑眸里閃耀著冷光。
「是賀玉蓮告訴你的嗎?」她的長睫如扇般地掀啊掀的,顯得怯柔憐人。
柴飛眯起眸,不希望自己被她的怯柔給影響了原有的決定,嘴角噙著一抹邪邪笑意,「你會這麼問,就表示賀玉蓮說得沒錯,傷我的人的確是你大哥。」
她雙唇微顫地說︰「我大哥不是故意的……他開車一向謹慎,那時候有輛車突然逆向行駛,速度之快讓他閃避不及,被那輛車擦撞到車尾,才會沖向你的車子,他不是故意的。」
「是嗎?這完全是借口,那時候就只有我和他兩輛車,哪來的第三輛?」柴飛目光狠厲地瞪著她。
「你又怎能確定沒有另外一輛車呢?那是我大哥親眼看見的!」初盈被激怒了,憤怒的吼著。
「你是他妹妹,自然會維護他,否則你也不會因為要打探我是否知情,特意假冒玉蓮來照顧我。更可惡的是……」他邪勾起嘴角,沉冷的低語中充滿了恨意。
「什麼?」初盈撫著心口等著他的下文。
「他和你沒有血緣關系,你們住在一起,難道沒有什麼感情發生?」
「我們只有兄妹情誼。」她抖著嗓音嚷著。
「這我可不相信。」他冷冷一哼,「若你不喜歡他、不愛他,怎麼可能委屈自己下課後還來照顧我?」
「我去照顧你不是為了要打探消息,而是賀玉蓮要脅我的。」她雙手緊抓著他堅實的臂膀,緊咬著下唇,痛苦地逸出這句話。
「是這樣嗎?」他仰頭一笑,那模樣壓根是不相信她。
「我說的是真的,賀玉蓮答應你父母要去照顧你,可是她並不想這麼辛苦,所以想到我,因為她知道我大哥的事,以此逼我就範。」
聞言,柴飛冷冷一笑,「這麼說,若非她以此要脅你,你也不會心甘情願答應。」
「我……」他的話讓她啞口無言。
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口氣很冷地對她大吼︰「看來你對我根本沒有感情,只能算我運氣好托玉蓮的福,才能得到你的照顧是不是?」
「對……你說什麼都對,只要你別為難我大哥,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初盈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然推開他,激動地紅了眼、含著淚水說︰「若不是因為這件事,你我根本沒有交集,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們還會再見面嗎?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你就這麼肯定你我不會再見面、不會有瓜葛?」他半眯起眸,再一次逼近她,「為何你不說是你對我根本無心,那陣子你陪著我這個瞎子可說是痛苦萬分呢?」
「隨便你怎麼說,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會不會放過我哥?」她怞噎不止,一臉憂心地看著他。
「如果我不放呢?」他的表情與語氣,是這麼的冰冷、無情。
「你……」她的心一震。
「明白告訴你,我告他告到底了。」柴飛冷冷吐出這句無情的話。
初盈愕然地看著他那張冷酷的臉,急急抓住他的手,眼底有著殷切的懇求,「你的傷不是全都好了嗎?視力也恢復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我求你……我求你……」
「沒錯,我的視力是恢復了,但倘若沒有呢?要是我瞎了或是缺了胳臂斷了腿呢?你大哥是不是一樣躲在一旁不敢露臉?」他一雙厲目直瞪著她。
「我……」初盈被他的指控給嚇退數步。
「無話可說了是不是?你滿腦子想到的就只有他,為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他,你可曾真正的為我想過?」柴飛揚起嘴角,笑出一抹冷然。
「我是關心你的……若不關心,不會一听到你受傷的消息就趕緊到醫院去看你,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你是被我大哥所傷,你要相信我——」
「哼,那時候不只是你,你另外一個叫雅芳的同學也來了,你是不是也要我感激她?」他雙臂抱胸,譏嘲道,「上回我曾告訴過你,要是讓我查出撞傷我的凶手是誰,我絕不會放過他,更不會饒恕他。」
初盈再次走向他,緊抓住他的手,「求你放過他……算我求你吧。」
「辦、不、到!」鏗鏘有力地說出這三個字,柴飛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瞪她的眸子,「你回去等著吧,欠我的我一定會要回來。」
「不要啊——」她仍是不肯松手。「我哥身體不好,禁不起官司折騰的。」
「那是他的事。」柴飛氣上心頭,狠狠的推開她。
「別這樣,你要怎麼樣都可以,但求你別氣我哥,你可以去看他,就會知道他人很好,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只是為了我,他才會逃跑的。」初盈急切的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讓他白撞了?」他抿起唇,嗤冷一笑,目光顯得很無情。
她緊揪著他的衣衫,「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饒過他,父母死後,是他努力工作撫養我長大,真的很辛苦啊!」
「那是他想將你收歸已有。」
其實柴飛並非是個蠻橫不講理的人,只是他氣、他怨,氣自己被個女人玩弄在股掌間,當他對她動了真感情,才知道自己的一條命竟是差點死在她那沒有血緣的大哥手上,而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他贖罪,其余的什麼也不是。
「你說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他?」
「你肯為他犧牲一切?」他眯起眸子,憤然地抓住她的衣領,「說,是不是?」
初盈直點頭,「對,只要你能放過我哥,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好,那你把衣服月兌了。」他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
她僕跌在地,神色中滿是驚惶。
柴飛蹲在她身邊,目光在她蒼白的臉上游栘,「怎麼嚇成這樣?我們又不是沒上過床。」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啞著嗓問。
「你說呢?」柴飛突然眯起雙目,唇角揚起邪譫的笑,「我還沒看過女人自慰是什麼模樣,表演給我看,嗯?」
「你是想……」初盈瞪大雙眼,身子顫抖得厲害。
「把裙子掀起來。」
他恨她,也氣她大哥,只要想到她可以為那男人犧牲,他滿心就是說不出的氣憤。
是吃醋嗎?他不知道,只知道他不容許她為另一個男人欺瞞他或是利用他、戲耍他。
「不要!」這樣變態的他讓她看得心驚膽戰。
他挑高一眉,「不要是嗎?那我就把你那位親愛的哥哥告到坐牢。」
「別……好,我做……我照做就是。」她閉上眼,咬牙掀高裙擺。
「別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模樣,你以為你掉淚就能讓我饒了他?哼!有機會真想會會他,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竟有能耐讓你為他無怨無悔的付出。」
「柴飛,我求你,不要說了……」
初盈睜眼看著他那雙陰驚的眼,可這副委曲求全的模樣更加激怒了他。
「听不得我說他壞話是不是?」他冷著聲質問,動手撕毀她的衣服。
「啊!」她高聲尖叫。
「還沒開始就叫那麼大聲呀,哈……」柴飛笑得更加邪恣。
這時他瞧見她掛在頸子上他贈給她的那條鏈子,當下一把扯斷它,狠戾地說︰「你不配擁有它。」
「你……為什麼?」望著那鏈子就這麼斷了,她的心好疼啊!「飛,你不是這樣的人,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
「你錯了,我就是這樣的人。快!柔柔自己。」說完,他抓起她的手擱在她的胯間。
「我……」她驚訝的張大嘴。
「快做!」他目光一冷,怒聲道。
「好,我做。」初盈顫抖著手觸踫腿間……
「哈……」他大笑著,「瞧,你的底褲都濕了。」
「別說了。」她眼角沁出淚,狼狽地在他面前做著挑逗的動作。
「專心點,別敷衍我。」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受不了的初盈,忍不住對他喊道,接著捂住唇站起身,「我不要再讓你這麼侮辱我!」
丟下這句話,她氣憤難抑地打算奪門而逃——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她真的害怕現在的他,他好像魔鬼,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惡覽!
上帝!誰來救她逃離這個邪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