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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亦步亦趨 第十章

柳喻瑩坐在出租車里,心里覺得很奇怪,警方為什麼要跑來陽明山,而且只在這一區打轉呢?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輛警車停在她搭的出租車旁邊,她一轉首就看見駱翔東朝她走過來。

「柳小姐,妳真的很厲害!」

他不知是該佩服她的毅力還是罵她笨。

他掏出鈔票遞給司機,口氣不善地說︰「你走吧。」

司機不想與警察起沖突,拿了錢便趕緊走人。

待出租車開遠後,駱翔東看著柳喻瑩說︰「妳知不知道這里很危險?」

「我管不了這麼多,我只想見他。」

「妳……」他抓抓頭發,突然發覺她跟他心上人連四季一樣難纏又難搞。

「上車吧。」總不能把她擱在這里,他只好將她帶上警車。

待兩人坐進車里後,他想了一會兒才說︰「妳不該出現在這里,我還是派人送妳下山。」

「你如果強逼我下山,我還是會再上來。」柳喻瑩固執地瞪著他。

「妳還真是--」他話還沒說完,身上的無線電突然響起,他立即拿起來,「我是駱翔東,怎麼樣了?」

「找到了。」

「好,我馬上過去。」駱翔東立即命屬下開車到隊員通報的地方,果真看見一棟三層樓的別墅。

「小林,柳小姐就交給你了,千萬別讓她離開車子。」下完令後,他立刻開門下車。

「我不要待在這里,讓我一起去。」明知古灝月就在那里面,她卻只能在這里等著,這教她怎麼待得住。

「柳小姐,妳去了只會幫倒忙。」

小林的話讓柳喻瑩靜默了下來,她眉頭深鎖,兩只小手緊緊交握著,一顆心提得高高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十幾分鐘後卻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距離太遠,她只能看見屋子卻不清楚實際狀況。

「請問……通常這樣沒有半點動靜,是好還是壞?」她開口問著駕駛座上的小林。

「可能還在觀察中吧。」

他這句話剛說出口,別墅那里就傳來激烈的槍響,柳喻瑩一顆心登時提高到喉嚨,用力拉著把手想沖下車,無奈車門卻打不開。

「求你讓我過去吧。」她哭嚷著央求。

「不行。」在這種危險時刻,他怎能讓她出去,萬一她出事了怎麼辦?

不知過了多久,槍聲乍止,又等了一會兒,就見警方將盧淵給銬上手銬押了出來,但柳喻瑩卻始終沒看到古灝月的身影。

好不容易等到駱翔東回來,小林才讓她下車。

她拔腿急沖向他,急切的問︰「灝月呢?告訴我,灝月人呢?」

駱翔東眉心緊蹙,顯然有些為難。

「他到底在哪里?有沒有在那……」

突然,她住嘴不說,因為她看見兩名警察扛著他朝他們走過來。

「灝……灝月!」柳喻瑩強忍淚水,看清楚那緊閉著眼、滿身是血的男人,正是那個愛逗她開心,用命保護著她的古灝月。

「灝月……灝月……」她立刻奔了過去,口里焦急的嚷道︰「他怎麼了?你們快告訴我他怎麼了?」

「柳小姐,妳冷靜一點。」駱翔東見狀,立即抓住她,「灝月得趕緊送醫院,否則怕會……來不及了。」

「來不及」這三個字讓柳喻瑩傻了眼,不敢相信地看著渾身是血的古灝月,「我……我跟他們一起去。」

上了車後,她緊緊握住他的手,喊著︰「我愛你,灝月,我知道你听得見,是不是?你還記得嗎?既已烙了印,我的心和人都是你的了,當然也認定是你的妻子……你懂嗎?是我不好,你該怪我……怪我吧,灝月……」

突然,她發現他的手指輕輕動了下,不禁急聲問︰「你听見了,所以你在響應我是不是?」

他雖然沒有回答,但她發現他眼角閃著晶瑩的淚光,惹得她又止不住淚水狂流。

她俯身吻掉他的淚痕,在他耳邊輕喃道︰「灝月,你一定要撐下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答應我一定要撐下去,否則我會氣你一輩子、恨你一生一世。」

她的一番話讓車上的其它人都為之動容,他們相信古灝月一定听得見,也一定會好起來的。

「這是灝月身上的東西,交給妳保管了。」駱翔東將手中的紙袋遞給柳喻瑩。

「他沒事吧?」她一直告訴自己「他沒事、他沒事」,否則她鐵定會崩潰,

「嗯,妳要相信他,更要相信自己。」駱翔東也只能這麼說,畢竟古灝月傷得太重。其實在當時的情況下,如果古灝月讓盧淵逃逸,他根本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我知道,我會的。」她用力點點頭,給自己一抹信心的微笑。

「我得回警局一趟,順道送妳回去吧,妳也累了一天,需要休息。這里妳不用擔心,有其它隊員守著。」

柳喻瑩搖搖頭,「不需要,謝謝你,我答應過他會一直守著他,等他張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一定是我。」

「妳……唉,好吧,但千萬別逞強,累了可以請其它人送妳。」

「嗯,我知道,你去忙吧。」她強自一笑,直到他走遠後,她才發現自己早已虛月兌無力了。

找了張椅子坐下,她看著手中的袋子,里頭有他的手機、項鏈、手表,還有皮夾。

她一一拿起來模著、看著,彷佛這樣就能夠觸及到他一般,給自己一些安全感,假想他就在她身邊。

拿起沾有他血的皮夾,打開一瞧,她不禁愣了一下,皮夾里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呀。

她趕緊拿出面紙,輕輕擦拭著上頭的血漬,就在她翻到背面時,上頭的幾行字讓她吃了一驚--

看著這張照片,第一眼我就確定了一件事……妳注定是我的女人。

原來,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收保鏢費用的?

原來,他早就愛上了她……光由一張照片就愛上她?

她雖覺得不可思議、不敢相信,可是證據在此,他的心意赤果果地承現在她眼前!

灝月,我也愛你呀,你絕對要撐下去,一定要!

她雙手捂著臉,不能自己地痛哭著。

「小姐,妳的臉色好蒼白,要不要去躺一下?」經過她身旁的護士見狀,立即關心的上前問道。

「我沒關系。」柳喻瑩抬起頭,發現她是剛剛將古灝月推進手術室的護士之一,「護士小姐,現在正在手術室里動手術的那位先生,情況怎麼樣了?」

「這我不清楚,將他推進去之後我就出來了,不過他傷得還真重,醫生說他能撐到醫院已經是奇跡了,既是奇跡,那一定還有更多令人意想不到的喜悅等著妳。」護士小姐輕柔地笑說。

她的話給了柳喻瑩一股安定的力量,「謝謝妳,我會期待奇跡的。」

拭去淚水,她起身走到窗邊,虔誠的向上蒼祈求,祈求古灝月平安度過這次的危機。

柳喻瑩批閱完公文後,利用剩下的時間翻閱著商業雜志。自從重新接手公司後,她便將許多心思放在上頭。

當然,公事之外,陪伴小肉包是她最快樂的一件事,因為她可以從他身上看到古灝月的影子、想著他的模樣。

「大小姐,您累了吧,晚餐都沒好好吃,要不要我準備一些點心?」小陳領著新來的女佣敲了下房門,走了進來。

「不用,我一點都不餓,如果真餓了,我會到廚房找吃的。」她抬起頭對小陳笑了笑,「這位是……」

「她叫玉如,以後廚房的事由她管,我帶她來是想問大小姐想吃什麼。」

「玉如,妳好。」她甜甜打著招呼,「真的不用了,你們去忙吧。」

「哦,那好吧。」小陳只好帶著人退下了。

他心想這一年來大小姐成長了許多,只有能自己做的就絕不假手他人,是因為古先生已經不在給了她的刺激嗎?

唉,大小姐一定不知道她表現得愈是冷靜,愈是讓他們心急。

待他們離開後,柳喻瑩又開始翻著雜志,突然一陣風吹拂而過,她不禁打了個冷顫,起身正欲關窗,卻頓住了動作。

她的眼眶浮現水氣,抓著窗簾的小手發起抖來,下一秒她已急速沖出書房奔到樓下,把正在客廳里整理房子的小陳與王叔都嚇了一跳。

柳喻瑩站在外頭的鵝卵石小徑上,微笑地看著前方那位身材頎長、相貌俊帥的男子。

他雙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對她俊魅一笑,眨眨眼說︰「想我嗎?」

「想……好想……」她輕咬住下唇,心在顫動,「整整一年了,為什麼要讓我等這麼久?」

站在客廳看著這一幕的王叔小聲的問︰「這……是我老花眼嗎?」

「不知道,我可能也『月兌窗』了。」小陳也呆了。

「不是鬼……」王叔的聲音發抖了。

「現在又不是農歷七月。」小陳撇撇嘴,直搖頭。

「那意思是……他沒死了?」王叔這才笑出來。

「那還用說,不過現在不是我們表現好奇的時候,還是閃人比較實際。」小陳抓著他趕緊避開,免得成了讓人討厭的電燈泡。

古灝月張開雙臂,「過來。」

「灝月……」柳喻瑩急步奔向他,一雙小手模著他的臉、他的身體,「好了,你完全好了?」

「嗯,醫了六個月又做了六個月的復健,我的身子終于可以動了,而且還活動自如呢。」他怕她不信,用力甩動左手給她看。

當初他因為受了重傷,手術後雖救回一命,可左邊身子卻失去原有的靈活度,由于他是緝拿盧淵歸案的重要功臣,政府便用關系將他秘密送往美國治療。只是在這段期間里,柳喻瑩完全沒有他的消息,只知道他出國治療,可目的地、去多久完全不知道,她只好埋頭工作,好讓時間過快一點。

如今終于見到他健康的出現在她面前,她開心得說不出話來。

感謝天!感謝上帝!

禁不住內心的激動,她用力抱住他,「以後我不準你再離開我,永遠都不準。」

「因為急著想見妳,我才乖乖配合醫生的治療、努力復健,但還是耗掉了一年時間,讓妳久等了。」他的下巴緊抵著她的頭頂,給她最熱情的擁抱。

「只要你康復,再久也沒關系。」她知道今天將是她這輩子最快樂的一天,「你餓了嗎?」

「餓了,餓了一年。」古灝月意有所指地說。

「你……討厭。」握住他的手,她笑著將他拉上樓,走進一間房間,指著嬰兒床內的小人兒,「你看。」

「他是?」他眉頭一蹙。

「他是我們的小肉包。」她一臉喜悅的看著他說︰「這一年來你不在,都是他陪著我,從發現有了他,然後在我肚子里成長,直到出生,听見他的哭聲,讓我好滿足。」

「他……」古灝月沒想到這次回來,會多了這麼一樣珍貴的禮物,他想模模他,卻又怕弄痛他,「他多大了?」

「快三個月了,在你送往美國時,我正好發現有他。」柳喻瑩笑看著躺在嬰兒床上、睡得香甜的心肝寶貝,「他還沒有取名宇,我等著你回來為他取名字,現在大家都喊他小肉包。」

「小肉包?還真像。」古灝月深吸口氣,語氣渴望的問︰「現在我可以抱一抱他嗎?」

「當然可以。」柳喻瑩抱起兒子,然後放到他手上,「小心,別吵醒他。」

古灝月小心翼翼地接過兒子,感受懷中那軟熱會呼吸的感覺,再看看baby吮著女乃嘴的可愛模樣,他的心瞬間涌現一股熱流。

老天,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孩子,這是多麼甜蜜的負擔呀。

「可以了,把他放到床上吧,抱久了他會賴著你喔。」柳喻瑩接過手,輕輕放回那張布置得溫馨的嬰兒床里。

「讓他賴著沒關系,我喜歡讓他賴著。」他滿心都是濃濃的父愛。

「小心,我可是會吃醋喔。」

柳喻瑩笑著將他拉出嬰兒房,來到她的臥房,「這間房我都沒有變動過,因為里面有你的氣味、你的影子。」

「喻瑩!」古灝月感動的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里,抬起她的下巴,低首在她的紅唇印上他的吻,「在醫院手術前,妳直在我耳邊喊著我的名字,還答應我的求婚,我想這就是一直支撐我走下去的力量。」

「你都听到了?」柳喻瑩張大雙眼,還以為那時他早已昏迷過去,她說了些什麼他都不知道?

回想當時他手術後,他們連讓她見他一面都不肯,連夜將他送到國外,讓她心痛,心碎了好久。

「嗯,听見了,雖然有點像在作夢,但後來我證實了那是真的,是妳一直陪著我。」他從耳朵里掏出一樣小東西,「就是它告訴了我。」

「這是……」她疑惑地看著它。

「忘了嗎?我曾在妳身上裝竊听器,它便是接收器,當時它將妳說的愛語全記錄下來了,而這也是一年來陪伴我的重要力量。」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把竊听器裝在我身上哪里?」她好奇的問出心里的疑惑。

古灝月笑著拉近她,指著她從不離身的項鏈,「第一次送妳到公司時,它不是落在車上,其實是我偷偷解下,在開車時暗中在墜子上裝上竊听器。」

「老天,我被你騙了好久。」倚在他懷中,她柔柔地說︰「這一年來我好想你,可是他們好過分,事前不告訴我就將你送走,事後又不肯讓我見你。」

「對不起,我為他們跟妳說對不起,當我知道身在國外,妳又完全不知我的去向與現狀時,我恨不得一個個揍昏他們。」他同樣氣得不得了。

「他們到底是哪個機構?怎這麼不通人性?」

「我也不知道,不過那不重要。」他溫柔一笑,「重要的是我能再與妳重逢。」

古灝月將她輕輕推倒在她身後的大床上,低沉的笑聲緩緩揚起,「我真的餓了,大餐正要開始。」

他的手探至她敏感的地方,一股難以言喻的塊感焚上柳喻瑩的心間、竄上她的末梢神經,讓她控制不住地狂喊出聲。

他以柔情席卷她的身子,在她情不自禁地聲吟下與她合而為一。

瞬間,火焰急燃、浪潮漫漫,他倆像是已瀕臨引爆點,一觸即發地不停加溫再加溫……

接下來,火熱的漩渦一個個翻涌而來,淹沒了他們、吞噬了他們……

激情過後,古灝月明亮的眸子緊盯著她,「哪時候有空?」

「想做什麼?」她的發濕貼在臉上,笑中帶媚地回望他。

「當然是結婚了。」他光果的上身仍沁著細汗,「雖然我早當妳是我的妻,可我這是要給妳跟孩子一個正式的名分。」

「灝月!」她感動地笑著,「什時候都有空。」

「那就交給我辦了,我會籌備一個最盛大的婚禮。」他輕啄她的下巴,「這可是我最期待的。」

「我也很期待,那我就可以從『情婦』的位置光榮退下了。」柳喻瑩開心地抿唇笑著。

「那我也可從『情夫』的身分光榮升級了。」

柳喻瑩心頭一熱,主動獻上自己的吻,兩人的欲火再次點燃,波濤洶涌的激情沖擊著他們。

最後,只剩下最原始的神魂顛倒……

坐在飛機上,柳喻瑩嘴角掛著微笑。

「在笑什麼?」古灝月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心想爸媽一定會為我高興。」如果父母都在天國,等下飛機一起飛,她就更接近他們了。

「妳還真善感。」他淡淡一笑。

「可能吧,不過我發覺我現在很容易滿足。」她快樂地對他做著鬼臉。

「妳真調皮,等下會有讓妳更感動的事發生,妳要有心理準備。」他柔柔鼻子,故意賣著關子。

「真的嗎?」她前後左右看了看。

「妳在看什麼?」

「看有沒有人突然捧著一千朵玫瑰出現在我眼前。」她著實想不出來古灝月會做出什麼浪漫的事,這應該是最大極限了。

「拜托,要送花也是我送,請別人送那多沒意思。」他搖搖頭說。

「那到底是什麼嘛?」柳喻瑩開始好奇了,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別急、別急,馬上就知道了。」古灝月伸手攬住她的肩,讓她的腦袋枕在他肩上,「等會兒出現了,我會通知妳?」

「你什麼時候學會賣關子了?」她靠在他肩上,眨著眼問道。

「跟妳學的。」

「我才不會這樣呢。」她不依的反駁。

這時空中小姐叮囑乘客系好安全帶,飛機就快要起飛了。

「妳快點看。」古灝月指著窗外說,「感動出現了。」

「什麼?」柳喻瑩趕緊把臉貼向窗邊,看著飛機慢慢向前滑行,「這有什麼好感動的?」

「不要移開視線,仔細看著那邊。」他指著某個方向說。

柳喻瑩瞪大眼等著,當飛機開始離開地面,不久……她終于看見了!

那是什麼?好像是用一堆粉紅色的花束排列而成的心形記號,下頭還排上「ILOVEYOU」。

老天,這讓她感動得無以復加。

「灝月,你好壞。」她捂著臉,淚水從指縫落了出來。

「喜歡嗎?」

「我好喜歡,謝謝你。」她激動地抱住他。

驀地,四周響起鼓掌聲,嚇了柳喻瑩一大跳,猛地抬頭瞧去,她看到的是機艙內所有人手里都拿著一顆心形水晶,跟著,有人慢慢哼出一段前奏,接下來是古灝月為她引吭高歌--

YouaskhowmuchIneedyou

MustIexplain

Ineedyou,ohmydarling

Likerosesneedrain

YouaskhowlongI'llloveyou

I'lltellyoutrue

Untilthetwelfthofnever

I'llstillbelovingyou

Holdmeclose,neverletmego

Holdmeclose,meltmyheartlikeAprilsnow

I'llloveyoutillthebluebellsforgettobloom

I'llloveyoutillthecloverhaslostitsperfume

I'llloveyoutillthepoetsrunoutofrhyme

Untilthetwelfthofnever

Andthat'salong,longtime

Untilthetwelfthofnever

Andthat'salong,longtime

(That'salong,longtime)

「這是DonnyOsmond唱的一首西洋老歌『Thetwelfthofnever』,妳不是說一萬年不夠嗎?那麼『天長地久』呢?在美國一年,我苦學這首歌,就是等著獻給妳。」古灝月笑意盎然的說,溫柔的眸子里滿是對她的深濃愛意。

「天!」柳喻瑩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他的歌聲很有磁性,光听就讓她融成一攤水了。

「還有他們手里的心形水晶,每一顆都代表我愛妳的心,有這麼亮、這麼多。」

柳喻瑩再也顧不得有這麼多旁觀者,猛地抱住他,深情地吻住他。

她相信她會幸福滿滿,這輩子、下輩子都被他這份愛意所籠罩……

全書完

文中引用的歌曲「TheTwelfthofnever」,作詞者是PaulFrancisWebster。

想知道駱翔東與叛逆小太妹連四季的精采愛情故事,請看珍愛2821《戀你,無可救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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