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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 第三章

車子行駛中,小漁故意問他的名字,他告訴了她,于是她便開心地一路上直喊著他的名字,讓他對自己的多嘴後悔極了。

「孟波,那間不錯,外表看來很氣派。」她指著右邊那間啤酒屋。

「氣派的地方東西大多不好吃。」他隨口回道。

「喔。」她點點頭,「你說的沒錯。」

過了一會兒,她又喊道︰「孟波你看,那間復古式的看來很有味道,要不要進去?

「拜托,在古代員外住的房子里喝啤酒,那滋味我還真不敢想像。」他眉頭直攏,愈想愈覺得不對勁。

「也是。」小漁猛抬頭,又看見一家,「孟波你……」

「喂,你能不能直接說你要說的話就好?這里又沒別人,不需要你在那孟波來、孟波去吧?我知道我自己叫什麼名字。」

他隱忍已久的火爆性子又冒了出來,嚇得小漁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就那間好了。」現在他沒心情再找地方,有酒喝就行,否則他真會被這個小胖妹逼瘋。

說著,他在街道旁一間啤酒屋外停下車。

到了里面,他立刻叫了兩個三公斤的壇裝啤酒,一個朧在地面腑。「來,咱門來拼酒吧。」

「你真能喝那麼大一壇?」小漁疑惑地盯著他瞧。

「當然可以,沒問題。」他雖然不曾一口氣喝這麼多,但是在她面前他總不能先認輸呀。

「如果你自認可以那就好。」她是怕他狂飲之下傷了身。

「來吧。」他先倒滿一杯。

小漁見狀也跟著倒了一杯,「干杯嗎?」

「那還用說。」他看見她眼底的不確定,于是笑著說。

但他不知道小漁所表現出的不確定是因為擔心他,對她而言別說一壇,就連十缸都不成問題。

「我先干了。」孟波大口將杯中帶著氣泡的金黃色液體全灌進月復中。

小漁學他,也跟著一口飲盡。

孟波詫異地看著面不改色的她,難不成是自己錯估她了,因此他不服氣地又斟滿一杯,「再干。」

見他又一口氣將整杯啤酒喝完,小漁也再度盛滿一杯,將它一口吞進月復中。

「喂,沒料到你還是酒國英雌!」

孟波再次裝滿一杯酒,正要喝下,卻被小漁阻止。

「別再喝了好嗎?你這樣下去一定會受不了的。」

「不行,我們非得分個高下不可。」他非常固執地說。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認輸了好不好?」她可不希望見他因為一場無謂的比酒弄得爛醉如泥,喝傷身體。

「你這麼說就是看不起我。」孟波怒氣騰騰地道。

听他這麼說,深深的自責捆住她的心,她好後悔,如果她不提議與他比酒,他也不會執意牛飲。

「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肯停下別再喝了?」

「得看我們之中誰先醉倒。」他揚唇一笑。

「真要這樣?」

「對,就是這樣。」

「好,那我先倒下。」小漁說著,在他面前重重趴到桌面上,動也不動。

「小胖妹,你在演戲呀。」瞧她這樣,孟波又好氣又好笑,「我警告你,別拿我當笨蛋耍。」

她無辜地爬了起來,噘起小嘴說︰「我才沒耍你呢,是你自己說的呀,現在又不算數。」

「只要你乖乖喝酒,不耍我就行。」他拿起酒杯又一古腦地灌下肚,「來來來,換你了。」

小漁看著他,發現他頸部、耳朵都泛紅了,這是已經快醉的征兆。

再看看這壇酒,大概已被他喝了三分之二,唉!莫非真要她眼睜睜看他醉倒在她面前,由她把他扛他回去,他才肯罷休?

「我不喝了。」她搖搖頭,賭氣地別開臉。

「別用這招,我才不管,你給我喝。」已經有點醉的孟波站了起來,抓起她的下巴硬為她灌下,弄得她滿臉濕。

「孟波,你已經醉了!」小漁站起來大聲喊。

孟波震了下,清醒數秒後又笑著說︰「你少來,我還沒喝夠呢,我還要喝……我要喝個過癮。」

「孟波!」

她想搶過他的酒杯,可半醉的他身手仍然俐落,立刻閃得讓她踫也踫不到。

「不要喝了。」喊不住他,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

「喂,你怎麼不喝?快喝呀。」孟波指著她直拿著的酒杯。

「真要比出高下?」小漁火了,索性直接打開那壇酒的龍頭大口接著,非常阿沙力地將酒全部喝完。

孟波看著她這副模樣,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哇!說你是酒國英雌還太小看你,你簡直是酒做的女人!好吧,我又怎能輸給你呢?」于是他也同樣用力拿起酒壇往自己嘴里倒去。

這次小漁並沒有阻止,因為她知道,就算她阻止,他還是執意要喝。

當他喝完那壇酒後真的不行了,整個人搖搖晃晃的。「你……你別搖了,看見沒?我也喝完了……」

「我看見了,你也該走了。」小漁走近他,扶住他的身軀,「來,慢慢走,我們回去。」

「不,我不走,我要喝酒……喝酒……」孟波醉醺醺地喊著。

「孟波!」她總不能讓他就睡這里,「我非得帶你回去不可。」

「你真多事,滾!別來吵我。」

他想推開她,但她使盡吃女乃的力氣緊抓著他不放。

「你真是討厭,我恨你!」他被激怒了,眼中火焰隱隱散發,赫然對小漁激射出一道熱芒。

她緊急一閃,躲了開去,接著壓低聲對他說︰「你瘋了,居然在這里施展特異功能?」

「我……」他搖搖腦袋,半醉半醒間他知道自己剛剛好像泄了底,他不該在這種地方發射瞳火。

酒向來是特異功能者的大忌,有人經常在一醉之下施不了功,要不然便是收不了勢,幸好啤酒屋里頭多是半醉的人,誰也無暇管其他人,因此無人發現。

「別你呀我的,我帶你回去。」小漁用力扛起他。

她雖然胖,但力氣並沒相對地增加,每走一步都十分吃力,偏偏這男人好像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為了反抗她,眼底又泛出光芒。

小漁心底大喊不妙,立即閉上眼楮,就在眼瞼緊閉的剎那,從中逸出一絲水氣,不露痕跡地淹沒孟波眼底的火苗。

「別鬧了,快走。」小漁趕緊將他帶上車,將車子開回去。

幸好在車上他就睡了,不會再吵鬧,否則她定被他整得焦頭爛額!

兩人回到沁流派後,上官冢看見這情形,不禁皺起眉,立刻上前接過孟波。「這家伙怎麼了?」

「他可能心情不好,跑去喝酒。」小漁不停幫孟波擦拭著額上的汗水,「大哥,快把他背到他房間去吧。」

「小妹,我看你是愛上他了。」上官冢突然冒出這話。

小漁擦拭的手一頓,對他笑了笑,「在我生命中不配提愛這個字。」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不喜歡她老是自卑地貶低自己。

「大哥,不要再說了,我們快送他進房間吧。」她避開這個話題,直催促著他。

上官冢搖搖頭,只好將孟波扛進他房里。

她坐在孟波身旁,為他月兌下鞋子,又解開他襯衫的幾顆鈕扣,好讓他舒服些。

上官冢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眸底閃過一絲黯影,他忍不住走上前,按住她的肩,將她的腦袋往身上一壓,「小漁,如果不是因為只有他能救你,我是絕不會讓你嫁給他的。」

「大哥!」她的心一酸,跟著推開他,由衷地說︰「在我心里,你永永遠遠都是我的大哥。」

上官冢扯唇一笑,「是呀,我怎會不知道你從以前就在逃避我?」

「大哥,不是的,而是我覺得你該配更好的女孩子。」她轉首對他一笑,「你去忙吧,我一個人照顧他就行了。」

「如果他醒了,看見你怎麼辦?」

「我會盡量小心的。」她偏著腦袋想了下,「如果不幸被他發現,我也會想個很好的理由。」

上官冢搖搖頭,「早知道你會這麼說。那我走了,你也要記得休息,別為了那個不識相的小子累壞自己。」

「嗯,我會的。」

上官冢離去後,小漁這才松了口氣。

大哥實在對她太好了,讓她自覺愧對于他,如今她只求大哥千千萬萬不要為了她而勉強孟波,或者為難他……

直到黃昏,孟波躺了將近半天。剛開始前一、兩個鐘頭他會因為酒醉而嘔吐,但慢慢地當他沉睡之後便不再有任何反應。

看他睡得安穩,小漁將房間稍作整理後,正打算離開時,便發現他不知何時已張開雙眼盯著她瞧。

「你醒了!」她嚇了一跳。

但願他神智還不至于清醒到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呃……」她壓根沒想到會被他撞見,還沒想到要編什麼樣的理由應付他。

「快說呀。」他用力坐起,卻因為動作太猛,頭忽地一陣暈眩。

「你怎麼了?」小漁立刻朝他奔去,關心地詢問。

他用力推開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是這里的佣人,所以主人要我來照顧你。」她別開臉,說著連自己都嫌爛的理由。

「佣人?」他根本不相信,「我記得我正在和你喝酒,可是後來……我想我輸了。」雖然不服氣,但是他有認輸的度量。

「你沒輸,其實那時我也醉了。」她突然靈機一動,「後來你和我就被……被主人找到了,一塊兒被帶了回來。」

看著他那雙仍帶著質疑的眼,小漁緊跟著又道︰「我比你早醒來,後來這里的主人就收留我,讓我在這里工作。」

「你比我早醒,所以還是你贏了。雖然醉了,我仍然記得你一樣喝了整壇酒。」

「可是我……」

「別說了,輸就輸,我又不是輸不起,你別安慰我,不過我倒是很驚訝你的酒量。」他撇嘴一笑,跟著又說︰「更訝異上官冢會有這等惻隱之心,居然收留你。」

「是呀,大……上官先生人很好。」

「就算他真的很好,可是你需要被收留嗎?」

他低頭做著柔眉心的動作,實際上卻是在思考,思考她話里的真實性、她那不自在的表情,還有,他控制不住發功時怎麼沒傷了她。

沒錯,他是醉了,但是他並未醉得不省人事,連有沒有發功都察覺不出。現在,他體力比平時差了些,那就表示他曾施展特異功能。

或許是他低估了這個小胖妹,可是她究竟有什麼秘密呢?

小漁深吸口氣,而後抬起臉對他笑著說︰「我告訴他,我現在沒有工作,何況你也醉了,所以我自願留下照顧你。他並沒有反對,也同意收留我。」

孟波看了她一會兒,最後閉上眼,「那我醒了,你去睡吧。」

「呃……」她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

「怎麼了?你還不走?」他現在心底煩悶得要命,誰都不想看見。

為什麼他會來到這麼一處詭異的地方,不但上官冢那些人陰森怪異,就連這個小胖妹也神秘兮兮的。

「好,那我走了。」她早知道他不怎麼喜歡與她獨處。「那你再休息一會兒。」

帶著受傷的心,她離開了他的房間。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她遇上了花恬。

「花恬姊,你沒出去呀。」通常她晚上是不會心甘情願待在家里的。

「今天我不想出去。」因為有那酷哥在。她早就想找他聊聊天,哪知道白天找不到他,想必晚上他應該會在。

小漁看了看她,問道︰「你在找那位剛住進這里的男人嗎?」她的心思向來縝密,久而久之她便非常容易看出對方心里所想。

「對,你看見他了嗎?」花恬興奮地問。

「看見了。」她看得出來,花恬很喜歡他。

「那他在哪兒?」

「他房間。」

「你在他房間看見他?你們……」花恬指著她,心底頓時冒起酸味,臉部表情也難看極了。

小漁只好硬著頭皮扯謊,「你別誤會,是這樣的,我……我是下午回來時正好看見他醉倒在門外,所以將他扶進來,那時大哥正在大廳里,之後就由他去處理這件事。我剛剛只是經過他房間,順便問問他的情況如何。」

「什麼,他醉了?我去看他。」花恬連忙往前走,卻被小漁攔下。「干嘛?」

「嗯……是這樣的,他曾問我是這里的什麼人,我瞧自己這副樣子,不好意思說是沁流派的小姐,只敢說自己是這里的佣人,所以你千萬不要……」

「哦,我明白了,你是怕自己的胖模樣弄得咱們難堪是不?你還真會替我們著想,放心好了,為了我的顏面,我也不會說的。但是你要是出現在我和他面前,你這個‘佣人’的角色可得做得像一點。」花恬高傲地抿起唇。

「嗯,我知道。」小漁點點頭,隨即看著她翩然地朝孟波的房間走去。

沒錯,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只要孟波快樂,她能不能活下去根本無所謂。

小漁從以前就告訴自己不該愛上任何男人,怎麼也沒想到,就在她前往風學園觀察孟波那一刻起,一顆心就這麼毫無設防地落在他身上,可是要收回……談何容易呀!

「嗨,你還記得我嗎?」

孟波的房門沒上鎖,花恬一到了那兒便輕輕推開它,並站在門外故作羞赧地輕喊了他一聲。

假寐的孟波聞聲立刻抬起頭,一見是她,立刻露出笑容,「是你!」

「對,不知道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她又問。

「嗯……我記得上官冢喊你花恬,我想我應該沒記錯才是。」他坐直身軀。

「孟先生,你記性還真好。」她笑靨如花,而後又問︰「听說你白天喝醉了?」

「一時貪杯,不過現在好多了。」他從床上起身,指著旁邊的沙發,「請坐。」

「謝謝。孟先生,我……」

「既然令兄有意撮合我們,就不用那麼生疏,喊我孟波就行了。」他邪魅地一笑,微眯的眼瞳研究著這個女人。

「我真能喊你名字?」她笑得可開心了。

「當然可以。」終于,孟波在心底對她下了結論。

論起她的外貌,自然是不用說,除了美還是美,但她給他一種極為膚淺的感覺,好似沒有生命般。畢竟美女他看多了,像學園里的陸盈和封韻兩人就是既生動又活潑的美人胚子,與花恬相較之下更為出色。

突然,他莫名地想起那個小胖妹,雖然她既胖又不美,但給他的感覺卻要比花恬這個搪瓷女圭女圭要舒服多了。

既然花恬來了,他何不利用這機會向她探探那個小胖妹的底細?

「對了,花恬,你知不知道你們這里有一位叫小漁的女孩?」孟波半合著眼,慵懶地笑問。

「小漁?我認得呀!她……」她驀然想起小漁交代她的話,立刻補充道︰「呃,我剛剛就是問了她,才知道你在房里。」

「這樣啊。」孟波眸子一沉。

看得出來,她說話有許多不自然的地方。

「她真是你們剛請的佣人?」他繼續問。

「沒錯,請佣人這種事都是我大哥和二哥決定的。」一對上他那雙暗藏火焰的眼珠子,她的心底不由得有些發毛。

「听說白天是她把醉倒的我扛回來的,多虧她胖,要不然肯定沒辦法!」他哈哈大笑道。

「是呀,她已經胖了好些年,這陣子是愈來愈胖。」花恬跟著笑道,卻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充滿語病。

孟波聰明地沒有揭穿,改口問︰「對了,听說你們沁流派全是一些具有特異功能的人,為何你會和那兩個黑白無常成為兄妹?」

「黑白無常?」她恍然大悟,「你是指我大哥、二哥呀?哈哈,真有意思。其實很簡單,我們都是水系的特異功能者。」

「水系?」

「嗯,發現沒?沁流派三個字都是水字旁。」她接著小聲地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大哥的拳風非常強勁,因為是水凝聚而成,所以就算用刀也劃不破;至于二哥,只要他閉眼冥想,對方就會像沉在水中無法呼吸。」

「那你呢?」他雙臂抱胸,帶笑地望著她。

「我?」她羞澀一笑,「其實我最差了,我只會哭,誰惹了我我就大哭,哭到他煩為止,眼淚還會咸死他。」

「喔?我最怕女人的眼淚了。」

他對她眨眨眼,帥氣的笑容讓花恬又是一陣春心蕩漾。

「真的嗎?那你以後可不能讓我哭喔。」花恬倚著他,大膽地撫弄他的肩。

美女自動投懷送抱,孟波也大方地緊摟住她,接著低頭含住她的唇,臉上掛著猖狂笑意。

花恬倚在他懷里,任憑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對他如此親匿的動作壓根不以為意。

就在他們吻得難分難舍之際,上官冢正好來找孟波,一看見這樣的情景,他忍不住大喊了聲,「你們在做什麼?」

花恬跳起來,嚇得退到一旁,「大哥……」

「你們這樣成何體統?」他臉色鐵青地怒問。

「嘿,你這人怎麼那麼死板?我跟花恬親熱關你什麼事?」孟波站了起來,閃爍著利光的眼神停在上官冢憤怒的臉上。

「她是我妹妹。」

「什麼妹妹,你們有血緣關系嗎?再說你不是要我娶她?」孟波一手攬緊花恬,故意在他面前柔著她的縴腰。

「別忘了,你還沒答應娶她。」上官冢黑著臉咬牙道。

「別用這種眼光看我,我可一點兒也不怕你,來呀,什麼劃不破的掌風盡可以施展出來讓我開開眼界。」孟波撇嘴一笑。

「什麼?你知道?」上官冢看向花恬,「是你告訴他的?」

「大哥,我……我告訴他有什麼關系,反正最後我們還不是會成為一家人。」花恬一跺腳,她就是不明白大哥為何老愛管她,還管得這麼嚴。

偏偏他對小漁就好得不得了,又溫柔又體貼,讓她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對那胖女人有意思,但大哥的眼光真會這麼差嗎?瞧他也是人模人樣,怎會喜歡小漁?兩個人站在一起說有多不搭就有多不搭。

「你當他是一家人,可是他呢?他可有當你是一家人?」上官冢冷哼。

「怎麼沒有?孟波你說,你娶不娶我?」她反身抓住他的手臂,賭氣地追問。

「我……」他先是愣了幾秒,當看見上官冢那張陰沉的臉時,才說︰「當然了,既然你大哥這麼看得起我,我怎麼不娶呢?」反正先答應再說,至于最後娶不娶還得他同意才算。

「大哥,你听見沒?他答應了。」花恬興奮地笑著。

「你答應了?」上官冢面無表情地一撇唇,「那很好,我現在就命人籌備婚事,你只要等著當新郎官就成了。」

「上官冢,你何必這麼急呢?」這家伙愈急,就表示其中必定有隱情。難不成他娶了花恬可以帶給沁流派什麼好處?這個黑無常奸詐又狡猾,他得小心應對才行。

「怕你反悔。」轉身離去前,上官冢對花恬說︰「跟我走。」

「大哥,人家不要啦。」她噘著唇,又耍起大小姐脾氣。

「你要我說幾次?」

「上官冢,我發誓在婚前不會再踫她,可是能不能答應我,讓她陪我在這兒四處逛逛?既然要成為姻親了,我不能還對這地方陌生,是吧?」最孟波上前替花恬說話。

上官冢眯起眸子思忖了一會兒,最後說了句,「隨你。」

待他離開後,花恬便開心地握住孟波的手,「你想四處走走呀?我這就帶你去好不好?」

「那就麻煩你了。」

孟波這一笑,又讓花恬傾心不已,立即勾住他的手臂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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