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下的周末。
何雅之縮在床角,披著棉襖蓋著棉被還覺得冷風從四面八方吹過來,她捧著一塊寫生用的畫板在寫信,凍僵了的手不听指揮的發抖,柔柔凍得微微發紅的鼻尖,不自覺的笑起來。她真是沒用,怕冷怕成這樣子,若一年四季都是這麼冷的天氣,她真不知道自己怎麼生活下去。搓搓手又呵呵氣,握起筆準備再寫,房門響了。
「何小姐,沒出去?」宿舍里的洗燙工人阿月送來雅之一疊干淨衣服。
「我怕上街被凍死!」雅之開玩笑,她的笑容平易親切,很惹人好感。
「開玩笑!」阿月遠遠的看一眼她手中的信紙。這四十多歲的婦人頗為清秀、整潔,談吐也不粗俗。「天氣再冷也凍不死人。你在寫情書吧?」
「給爸爸寫情書!」雅之又笑了,二十歲的女孩子有份少……